波士顿回国的飞机上柏雁声一直睡着,回去之后她需要足够的精力把这几次出差的事情收好尾,落地就要马上回公司开会以及部署后续战略,她想把空出几天陪柏望果过生日,顺便休息。
    早上七点钟飞机落地,两辆车已经在机场等着,罗未跟着柏雁声坐上朗叔的车直奔长信总部,柏雁声在办公室休息室里洗过澡后有十五分钟的早餐时间,以及有半个小时的秘书室工作汇报,紧接着就是一整天的会议,好不容易熬到下午四点结束,柏雁声一点食物都吃不下,直接回休息室睡觉去了。
    她没有睡太久,六点半的时候悠悠转醒,顿时感觉被窝里有种异样的暖和,窗帘关得严严实实,屋内漆黑一片,她迷糊着开灯一看,床上出现了柏家的另一个生物——柏望果。
    小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她这里来的,睡得双颊微红,摸不到她的人后下意识的伸手去捞,碰到柏雁声的腰后就把她往自己怀里揽,把人抱好了后又一动不动地继续睡了。
    柏雁声胳膊搭在他腰上,捏了捏他腰侧的肌肉,小孩睡得很熟,没有丝毫知觉地让她占便宜,柏雁声亲了亲他的唇,慢慢地从他怀里脱身出来,把被子掖好后穿衣服出了休息室。
    内线把罗未叫进来,她说柏望果是下午的课结束后过来的,到长信的时候柏雁声刚睡不久。
    “订个餐吧,一会儿他醒了该饿了。”柏雁声说。
    罗未一愣,她没在工作区看见柏望果,还以为他是回去了,没想到他会在柏总的休息室睡觉,毕竟虽然那个房间真的很大,但是也只有一张床,相差十一岁的成年“姐弟”同塌而眠,着实是有些过于亲密了。
    作为为数不多的知道柏望果真实身份的人,罗未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但是她并没有觉得太奇怪或者不能接受,无论什么事情发生在柏雁声身上,都会让她有种“这样也没什么”的念头。
    十分钟不到,休息室的门就被打开了,柏望果套着一件米色毛衣一脸懵懂的出现,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寻找柏雁声,发现她后就直愣愣地走过来,挤到她的办公椅上和她一块儿坐着,下巴颏靠在她肩膀上,闭着眼亲了她的侧脸,明显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他穿毛衣的样子乖得很,软乎乎地像一只长着细软绒毛的小动物,睡醒了就晓得找主人,找到了就靠在她身边继续睡,要闻着她的味道才觉得安心。
    柏雁声摸摸他的头发,轻声问:“怎么知道我回来了,嗯?”
    柏望果被姐姐摸头发摸得很舒服,脑袋在她手心里蹭,撒娇说:“闻着你的味儿找过来的,想死我了。”
    柏雁声噗嗤一笑:“狗鼻子啊你,你是小狗吗果果?”
    柏望果睁开眼笑盈盈地看着姐姐,双手握拳举在脸侧:“汪!”
    姐弟俩在办公室一起吃晚餐,柏望果一个劲儿的给姐姐盘里夹,闹得柏雁声忍不住说:“果果,你自己吃,别管我。”
    柏望果:“不行,罗未姐说你总是不按时吃饭,这样下去要把身体搞坏的。”
    柏雁声:“她还说什么了?”
    柏望果一脸期待地看着柏雁声,说:“罗未姐还说你过几天有叁天短假,姐姐,是因为要给我过生日才休息的吗?”
    柏雁声喝了口清水,笑道:“高兴吗,想要怎么过,去滨江庄园办成年礼还是我陪你去塞劳岛住几天?”
    “不想办酒。”柏望果马上排除了第一个选项,他对出现在众人面前虚与委蛇地接受祝福这件事情没有丝毫的兴趣,对他而言最重要且唯一重要的事情就是有柏雁声的出现,他想了想,说:“也不去塞劳,飞来飞去好累,姐姐,我们就在家里待着,行吗?”
    这要是换成了以前的柏望果,怕是早就撒娇要柏雁声陪他去塞劳多玩儿几天了,现在的他已经学会替柏雁声考虑了,他不是不想和姐姐一起出国,去一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尽情牵手拥抱,他是考虑到柏雁声工作疲惫,想要用自己过生日的借口让她好好歇歇。
    柏雁声没想太多,对她来说只要柏望果能说出口她基本都能做到,至于他提的要求是出国游还是宅在家,对她来说对没有区别。
    “随你,你开心就好。”她说道。
    吃了饭后柏望果就很主动地提出离开了,他在这儿待的时间越长,就越是抢占柏雁声的正常工作时间,柏雁声今晚休息的时间也就越短,他帮不了她的忙,总不能继续拖累。
    但是离开前他拖着不肯干脆地走,眼尾发红地偷偷看柏雁声,那样暧昧又甜蜜的眼神,他想要表达的意思既含蓄又露骨,他想要亲吻,不是点到为止的那种,是要从前那样唇齿交缠的浓情蜜意。
    他有些羞怯,却又实在想要,嘴上说得再火辣,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十八岁的从未经历过真正性事的少年,想讨个亲密的吻都不敢明说。
    柏雁声太了解他了,所以看他蹩脚的样子都觉得可爱,牵着手把人带到沙发上坐着,用食指摩挲他软红的嘴唇,低声问他:“果果,想要什么,你得自己说出来,就像那天一样。”
    她说的那一天,指得是柏望果大着胆子说要她教她做爱的那一天,柏雁声很吃这一套,她喜欢柏望果顶着他那张纯情的脸勾人的样子,太过招人。
    柏望果的眼神水洗过一般的亮,眼尾却是红的,他天生有种让人怜爱也让人充满破坏欲的矛盾气质,突然地,他张嘴含住柏雁声摸他的那根手指,柔软的口腔是湿润多情的,温柔地包裹着细长指尖,舌头灵活绕指一圈,又更多地吞进一点,手指就被他舔得湿漉漉的。
    柏雁声被他舔手指就舔得燥热起来,酥麻感从指尖传递到身体各处,她忍不住再加入一根手指,两根细长的东西捉住弟弟湿润的舌头戏耍,看口水从他嘴角色情地留下来,看他的眼睛变得越加潮湿......
    “唔——”柏望果被玩儿的发出绵软的鼻音,却一动不动地任由柏雁声胡作非为。
    柏雁声恶狠狠地斥了一句:“小坏蛋。”然后抽出一张纸来给弟弟擦口水,然后才擦了擦自己的手指。
    柏望果有点委屈,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坏,哑着声音说:“我没有!”
    “没有?”柏雁声边擦手边挑着眼睛看他,嘴角那笑容是切切实实地含有一些捉弄的恶意存在的,“勾引姐姐上床,坏不坏?”
    柏望果这才有些心虚,他靠近柏雁声,低头啄吻着她,一下一下地在她唇角印着吻,像春日的雨,缠绵不断,他边亲边小声说:“那我很坏,我每天都想和姐姐上床,想吻你身体的每个地方,想你摸我那里,想你喜欢它。”
    柏雁声被这小玩意儿招得冒火,把人按住了亲,惩罚似的咬他的唇,裹吸他的舌头,潮湿的口腔热气在空气里交缠,柏望果被姐姐亲的受不了,可越受不了就越想要,舒服得简直要无法呼吸,汪成了一摊春水,只有胯下的东西硬得生疼。
    两个人依偎的很近,柏雁声能感受到弟弟一颤一颤的肌肉,她很过分地伸手去摸,刚碰到他脖颈就感受到他猛地一抖,嗓音里发出甜腻的声音,柏雁声一点点往下摸,果不其然,那东西已经硬了,隔着裤子摸都异常明显的触感。
    被摸了,柏望果有种控制不住的激动,不由自主地把自己把柏雁声手里塞,觉得不满足了,头脑发昏得一个发力将柏雁声压在沙发上,反客为主地吻她,挺着腰用那儿蹭她的手心,期待着她更用力的触碰。
    这样的情况下,再叫停让弟弟走人是不可能了,小孩明显是被撩起了火,吻她时都急切地没了章法,只一味地顶弄着蹭,用最原始的动作求救。
    柏雁声轻轻扼住柏望果的喉咙,一边解开他的裤链一边说:“乖,乖,别急。”
    柏望果的眼睛都快熬红了,他跪在柏雁声双膝两侧,双臂按在沙发上把姐姐圈起来,一低头就能直白地看到姐姐漂亮的手指拉开了自己裤链,把硬到龟头冒水的性器官从里边拯救出来。
    “姐姐...姐姐...”柏望果被这场景刺激得发慌,一声迭着一声地叫姐姐,是求她救救自己,求她摸一摸他快着火的东西。
    柏雁声举着右手到他嘴边,命令道:“乖,舔湿。”
    她现在无论说什么柏望果都是会做的,他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舔,把她几根手指都弄成水光淋漓,足够了,柏雁声才喊停,用被他自己舔湿的手去摸他的阴茎,口水混着前列腺液,柏雁声灵活地撸动着弟弟激动不已的性器官,从头摸到尾,还偶尔去玩儿他后面的囊袋,柏望果水深火热,喘着粗气挺着腰臀,把自己的东西往姐姐手心里撞,那一根不时从柏雁声虎口后撞出来,倒是有些骇人的大。
    未经性事的少年人硬得出奇,却也通常耐不住快感,没有太久就绷着腰射了,又多又浓的一摊,一些在柏雁声手上,一些落在她衣服上。
    “舒服了?”柏雁声用纸擦手,然后迎头给了弟弟一个轻轻的吻,说:“乖乖回去等我。”
    柏望果舒服得狠了,人都有些不清醒,迷迷糊糊地点头说好。
    会乖的,也会等,他还要她教自己做最快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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