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是恒温的,江砚池穿了件黑色衬衫,袖口卷到小臂处,露出漂亮的小臂线条,黑色衬衫很修身,愈发显出他的窄腰翘臀,钟心出声后他转身侧了过来,额发松软地垂在他刀锋似的眉尾,漂亮的五官组合在一起,展现出一种漫不经心的冷漠,即便是钟心也无法否认,这个人的外在条件实在太好了,好到即便是柏雁声把他带回家来,旁人也不会觉得这有什么奇怪的。
    江砚池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也是淡淡的:“钟小姐想多了,我是在等你。”
    “等我?”钟心的嗓音软绵绵的,是女孩子特有的腔调,可越是软,说出的话就越是让人胆战心惊:“江砚池是吧,我今天下午说的话,你是没听明白吗?其实我们两个没什么好聊的,你是你,我是我,我不会干涉柏雁声找乐子,反正也不过就是玩一玩罢了。”
    等钟心说完了,江砚池才满不在乎地笑了笑,他不是在刻意伪装,而是从里到外都透着轻松。
    钟心被对方这副样子激怒了,皱着眉问:“你笑什么?”
    江砚池叹了口气:“钟小姐,你误会了,我说在等你的意思,是等你从雁声的房间出来,我和她今夜有约。”
    钟心垂在身侧的手蓦地攥紧了,她咬着牙:“你这是在炫耀?”
    江砚池的手插在裤子的侧兜,腰脊挺直,不卑不亢,“怎么会,这对我来说只是寻常的一件事,没什么值得炫耀的地方。”
    如果说江砚池的前一句还只是普通叙述,那么第二句就可以被称之为货真价实的“炫耀”。
    钟心所嫉妒的,江砚池偏要说那是稀疏平常,她越觉得珍贵,他越是以平常心待之,还能有什么比这更容易激怒情敌?
    江砚池怎么不是在炫耀?他就是在炫耀。
    他的眼神轻飘飘地从钟心越来越僵硬的脸上扫过,绕过小客厅里装饰用的烛火台,长腿迈步,潇洒离开。
    “江砚池。”钟心猛地叫住他,她眼里压着不安,只能用强硬的话语来掩饰内心的焦躁:“我不相信你能永远这么有底气,如果你没有为她挡那一刀,你怎么可能有机会在这个时间站在这个位置!”
    江砚池没有回头,他在寂静的冬夜里缓缓开口:“可惜这个世界上是没有什么“如果”的,我就是在这个时间站在了这个位置,并且我确定,我会一直站在这个位置。”
    “你凭什么?”
    “老实说,我之前还并不确定的,直到果果和你都这么气急败坏的钟小姐,我认为你搞错了一件事,我从来都不是你和雁声之间的阻碍,她的心意才是。”
    江砚池走进了柏雁声的卧室,柏雁声正坐在床头看笔电里秘书新传来的文件,听见声音了才抬起了头,随口说道:“怎么这么慢?”
    江砚池坐在床边,很自然地捧着柏雁声的脸吻了吻她的唇,舌头在她口腔里搅弄了一翻,才答道:“路上碰见了新来的小客人。”
    柏雁声抬了抬眉:“心心?”
    江砚池一点都没有隐瞒柏雁声的意思,淡淡说:“小姑娘约莫是被我气坏了,你明天得好好哄一哄。”
    柏雁声仿佛是觉得很有趣似的,连工作都不顾了,合上了笔电扔到一边,笑道:“你把她气着了?”
    江砚池点了点头,她才说:“这丫头是出了名儿的气人,你几句话能把她逗急了也是不容易。”
    江砚池笑了笑,迟疑了一瞬,但还是问了句:“雁声,我这么做你不生气?”
    柏雁声无所谓地摇头:“你是有分寸的人,再者说,钟心和你之间,是她有错在先,你给她些教训也无可厚非。”
    两个人中间没有了讨人厌的笔电,距离就近了很多,江砚池抱住柏雁声,把她整个人都笼在怀里,然后小声地同她说:“雁声,其实我不是真的那么大方的,我很想在你面前装成成熟的样子,想要你觉得我和那两个小孩不一样,可是可是我又不甘心,我很怕他们说的才是真的,过段时间,你就不喜欢我了。”
    他的语气说是埋怨,可又有些可怜,说是可怜吧,却又透着一缕故意为之的意思,总之,一切的一切都恰到好处,他的嗓音,他说话的内容,他抱着她的力度,都稳稳当当地落到了柏雁声的心上,所以即便柏雁声知道他话里的含义是跟她要一个承诺,她也没有办法说出什么重话。
    江砚池的伤还没好彻底,在她家住了不到一个月,就需要接二连叁地招架卓见疏、钟心等人,柏雁声是有些歉意的。
    “你”柏雁声的手轻轻搭在他手上的那个位置,很温柔地隔着衬衫摸了摸伤口外圈的地方,“你乖乖的,果果和钟心都被宠坏了,讲话不知轻重,我替你说他们,你别在意。”
    江砚池被柏雁声摸得特别舒服,撒娇似的用脸颊去蹭她的头发,又微微松开一些,湿软的唇幅度小小地摩擦着柏雁声的耳周,透着股黏腻的色气,就像是春天动物的求欢信号,他边蹭边说:“我不在意他们,我只在意你。”
    柏雁声被他蹭得心痒,轻轻地哼了一声,又严肃道:“别闹,伤口还没完全恢复好。”
    江砚池的舌头已经湿漉漉地舔进柏雁声的耳朵里了,那舌尖又软又灵活,带着潮热的气息,化作热情顺着耳道一直蔓延进了柏雁声的五脏六腑,他声音带着些哑,混着浓浓的欲念:“差不多了,你骑着我做,行吗?”他说着,手还很不老实地把柏雁声的手往自己裤裆上带,让她摸自己硬起来的那个东西,又说:“你碰碰我,硬得好难受。”
    柏雁声没拒绝,她和江砚池也有一阵子没做了,说不想是假的,手指灵活的拉开他的裤子拉链,隔着最里层的布料摸他热乎乎的阴茎,很快很轻地含了一下他的唇,然后故意挑逗着问:“有沐浴露的味道,洗过澡来的?来之前就想好要爬我的床了,是不是?”
    江砚池发情似的往柏雁声身上贴,手指贴着手指的带着她摸自己胯下的那根东西,被弄得又舒服又嫌不够,绷着腰把自己往她手里撞,很老实地承认自己见不得人的那些想法:“想跟你做,想的半夜睡不着,自己弄出来又怕粘在床上,怕家政都知道了,嗯柏总带回来的人,看起来是个人样儿,原来脑子里只想和做这些事。”
    这几句话说的,柏雁声被他激得呼吸都不稳了,她简直是恶狠狠地盯着他看,眼神都快着了火,沉沉地吐出一口气,语气压得非常低,几乎像是开会时斥责犯了错的下属,拎着他的衣领:“别脱衣服了,你给我上来。”
    柏雁声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最能招人,江砚池心头一颤,顺从地倚坐在床头,让柏雁声跨坐在他身上。
    柏雁声往他身上塞了软垫,两个人摆好了做爱的姿势,她仍旧有些不放心的说:“别硬撑,疼了要说。”
    江砚池的手已经钻进柏雁声上衣里了,摸到了他心心念念的乳头,揉着不过瘾,还是含在嘴里舔,他一边解她睡衣一边回:“雁声,再不做,我就真的硬得疼了。”
    柏雁声轻声笑了笑,是笑对方的急切,可没过几秒,胸前的敏感点就被他含在嘴里,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乳尖被江砚池舔弄得发红、变大,像朵不知羞耻的花儿,沾了他的唾液,就盛放在他的口腔里。
    殷红一点点爬上柏雁声的腮边,她很舒服地轻哼着,手往下探去,是去解开江砚池的皮带,把一会儿就要插进自己身体里的那根东西从内裤中拨出来,很满意地上下撸动了几下,她的内裤已经湿掉了,前戏都不想进行太多,脱了最后那层阻碍后,就急不可耐地张着腿往下坐,她双手搭在江砚池肩膀上,并不着急真正的插入,而是借着他那根热乎乎的阴茎前后摩擦着。
    从阴蒂到穴口,她流出的液体把他的阴茎磨得湿漉漉地发亮,柏雁声腰纤细而灵活,摇晃的幅度不大,可力度和速度却是极佳,就这么弄她都舒服得直哼。
    江砚池忍着欲望,双手掐着她的臀肉帮她使力,他的脸几乎是埋在她胸上,唇舌咬着她的乳尖往里吸,力度微重,保持着让柏雁声有些轻微的疼、强烈的爽,对于自己被当成人形按摩棒这一点,他全然没有不满,而是耐心地想要柏雁声先舒服一次。
    也就一会儿,柏雁声就抖着屁股到了,江砚池伸手去摸她的穴好延长她的快感,指腹触碰到一片湿黏的热潮,层层迭迭的软肉一收一缩地动作着,像是一张会呼吸的嘴,却软嫩得不可思议。
    柏雁声夹着他的手指,活色生香地舔着嘴唇,湿着眼睫喊:“小池”
    江砚池魂都要被她勾走了,重新把人按着坐在自己的性器官上,去亲她泛红的眼皮和嘴唇,勾着嘴角问她:“还想要,是不是?”
    柏雁声在他怀里扭着,妖精似的:“要。”
    江砚池扶着自己的阴茎往她穴口插,一点一点的,直到全部都插了进去,两个人发出满足的哼声。
    “雁声,想要就自己来。”江砚池感受着柏雁声穴里的紧热,难耐地仰着头咽了口唾液。
    他想被柏雁声骑着弄,想得伤都顾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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