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判断,模拟,让他的逻辑、他的医生告诉他,那就是“喜欢”。
    可及时是这样,他也没有遇到那个人。
    像他的父亲和母亲。
    像他的姐姐和姐夫。
    他不能告诉克里斯这些,他看得出克里斯是在担心他。
    他并不想让他担心。
    “答应我,不要想太多。就像我从不会去想在下一场比赛的时候会不会有人铲断我的腿。”
    克里斯蒂亚诺盯着他,在等他保证。
    这个比喻让亚瑟沉默。
    然后他在克里斯的注视下,答应了他。
    他不会“想太多”,但他会认真考虑这件事。虽然他“应该”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但命运无常,他应该做个应急备案。
    克里斯蒂亚诺觉得这小子的状态有点让人揪心,在回到家后立刻打发他去午睡,而他自己到了房间后就给巴西人打了个电话。
    总不能让他一个人担心这种问题!
    下午卡卡就抱着儿子来到了他们的家,卢卡在经过午睡后很有活力,还在婴儿抱袋里的他见到克里斯蒂后就想钻入他的怀抱,为此两条小腿拼命蹬着空气,喊着“papa”。
    他的发音让葡萄牙人高兴极了,无视巴西人瞬间阴沉的表情,他满意地喊着小宝贝,小卢卡,将他从抱带中解放出来,然后亲了亲他的小脸,“我们去找亚瑟好不好?”
    卢卡立刻双眼发亮。
    卡卡这才问他,“他看上去很低落吗?他才18岁,为什么会担心这个?”
    “可能是真的不喜欢对方吧,也能是卡文迪什夫人那个远房侄子,你知道的。”克里斯说。
    这让卡卡沉默。
    克里斯蒂亚诺看着怀里的小巴西人,再看看他,小声说:“我本来打算安排代孕的,我是说明年,在转会完成之后。我本来想告诉他的,但这让我不敢说了。”
    卡卡立刻瞪他,“你这是不对的克里斯!你怎么能——”
    他没继续。
    他觉得这种行为不妥,对孩子不负责,但这同样是葡萄牙人自己的选择,是他自己的权益。
    他无权干涉地方,他也得尊重他的选择,因为这是他的自由。
    克里斯蒂亚诺看着他,“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宗教什么的那一套,多洛蕾斯也跟我说过,但我觉得我能成为一个好爸爸,我想要一个小克里斯,像你有个小卢卡一样。但我觉得我很难在短时间内爱上哪个女人,我也想将更多的精力都放在足球上。”
    卡卡看着他,他现在抱着卢卡的姿势已经很娴熟了。
    他会主动学着给卢卡换纸尿裤,擦屁屁,泡奶粉,甚至引来那些小报的打趣,说他对葡萄牙人“颐指气使”。
    现在他才知道原来这家伙是拿卢卡“练手”。
    那么显然地,这家伙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不是突然之间就做出了这么一个决定。
    “当爸爸能让你更成熟,但成为爸爸这个决定,你需要慎重。”卡卡最后说。
    “当然。”克里斯笑了下,他怀里的卢卡有点不安分地扭了起来,他拍了拍小家伙的屁股,“亚瑟还没睡醒呢,你着急什么?”
    这才对卡卡说,“但今天这小子吓坏我了,万一他有学有样,我肯定完蛋了。”
    维克多会不会干掉他?
    不谈维克多,他家BOSS……
    斯科尔斯……
    雷东多……
    哦,或许还得算上眼前这家伙。
    卡卡盯着他,“你要不要当爸爸那是你的事,但我保证,亚瑟如果有学有样,你完了。”
    克里斯蒂亚诺瞪了回去,你以为你是巴西黑手党啊?
    他们没再谈这件事,因为亚瑟下来了。
    在看到卢卡后他就欣喜地抱起了卢卡,因为卢卡要玩钢琴,就将他放在那架他papa送的施坦威上,任由他爬来爬去。
    不过小家伙很快就发现大人们都没有陪他玩,他不满地坐起来对亚瑟挥着小手。
    卡卡笑了笑,然后在沙发上坐下来,听亚瑟弹琴哄他。
    或许他的卢卡将来会成为一个钢琴家呢?
    亚瑟陪卢卡好一会儿,克里斯抱小家伙去了后面的暖房,那儿有很多亚瑟捏的陶艺作品,很多都很可爱,卢卡很喜欢。
    “你没在陪卡洛琳?”
    卡卡对亚瑟眨眨眼,“晚上有聚餐对不对?”
    亚瑟点头。
    “可以携伴对不对?”
    “BOSS说,最好携伴参加。”
    亚瑟说,身为一只单身狗,他觉得和男神一起出场也算是携伴了。
    卡卡笑了起来,“所以这种时候对女士们来说,就是争奇斗艳的时刻,卡洛琳今天只陪我们一起用了早餐,为我从衣柜里选好了一套衣服就去做造型了。我大约要5点的时候去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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