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驾到!”禄喜公公瞧着时机差不多了,赶忙扯嗓子报了一声。
    众人抬头,朝着门外望去。
    只见纪雍阴沉着脸,大步走了进来。
    “……皇上……”皇后浑身一颤,害怕得很。
    方才的话,不知皇上听进了多少。
    “皇后,朕问你,靖国公主之事,可是与丞相有关?”
    皇后瞪大双眼,张嘴说不出话来。
    纪雍面色不悦,目光冷得很:“说!”
    “皇上饶命啊,臣妾不知……”
    “不知?”纪雍提高语气,一脚踹开皇后:“将朕的公主亲手掐死,用个假的玩弄于朕,还与他国勾结叛变要谋权篡位!十恶不赦,朕不诛你九族难解心头之恨!”
    “皇上!皇上!”皇后抱住纪雍的双腿,哭喊着求饶:“皇上,臣妾也是被蒙在鼓里,皇上饶命啊!”
    “你若是想活……那便与朕说实话,丞相可是勾结了他国?有起兵谋反之意?”纪雍低下头,一字一句清晰的问道。
    皇后闭上眼,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衣裳早已凌乱不堪,没了母仪天下的样子。
    知的今日死罪难逃,皇后索性豁了出去。
    “是……靖国公主并未死,这会儿正在城外的驿站。”皇后放开纪雍,瘫坐在地上,目光变得有些游离:“……可怜我儿……”
    纪雍皱眉,看着神情有些不对的皇后,竟将语气缓了下去:“婉茹……”
    皇后一愣,抬头看着纪雍面带惊喜,哆嗦片刻才失声痛哭,倒叫人听的有些肝肠寸断:“皇上,皇上可有二十年未曾唤过臣妾的名了……”
    皇后终究是个想讨丈夫欢心的女子,在这后宫深处,得了权利自然要放下什么。
    纪雍闭眼沉思片刻,才狠心对站着一旁的禄喜公公坚定说道:“即日起,将皇后打入冷宫,无朕的旨意,不得有人进出。”
    皇后低垂着头抽泣,瞧不清面色。
    纪雍将头转向一边,继续说道:“赐纪遥江……鹤顶红一杯。”
    “皇上……”禄喜公公一愣。
    “命数罢了。”纪雍叹口气,迈着步子往外走去:“他顶替朕的公主好活了数十年,是该去陪朕的公主了。”
    瞧着纪雍走远,回过神的禄喜公公赶忙追了出去。
    坤宁宫内的纪遥云和单冀禾相视两眼,正准备走,却不想被荷月婆婆叫了住。
    “老奴苟活不了几日,若是能早将这秘密说出……现下,只想伺候皇后娘娘赎罪…还请王爷成全。”
    看着地上的荷月婆婆,纪遥云于心不忍,挥挥手不在说话。
    “谢王爷。”
    皇后被关进冷宫之内的消息不久便传了出去,丞相府内的丞相坐立难安,连三日都等不得,竟派人去联络了余长。
    李猛还在城外等着消息,离三日之约只剩下一日,正想要要不要派人去城内在催促一番,便看着有个士兵慌慌张张跑进了营内。
    “何事慌张!”李猛放下酒杯,厉声问道。
    那士兵头冒虚汗,扑倒在地,喘口气大声回答道:“回将军……公主,公主被……”
    “公主怎的了!”李猛倏地站起身,打翻了桌了也顾不过:“可是出了什么事?”
    “将军……公主被接近了朝国宫内!”
    “什么?”李猛大惊失色,抓起桌上的剑便大步往营外走去。
    将走到外边,还未换过神来,便被人用利剑抵住了喉咙,寸步难行。
    “你是何人?”李猛不曾畏惧,却还是不敢大意,看着眼前有些面熟的脸孔,却愣是想不起是谁。
    “在下朝国将军单冀臣,不知李猛将军可有耳闻。”单冀臣皮笑肉不笑,冷眼看着李猛。
    李猛被单冀臣的眼神盯着打了个哆嗦,想了片刻才记起:“不是单冀禾的哥哥!”
    “将军果然好记性。”单冀臣冷笑一声,用剑抵着李猛,将人逼着往后退。
    李猛转着眼珠,正想叫人过来,却发觉营外扎守的士兵都没了影子。
    “你的人,都叫我请去了宫内……将军,可否随在下一前去一趟?”
    李猛觉察到事已败露,只能认命。
    李猛的兵被俘虏,丞相在城内只能狗急跳墙,却不想被一个从未见过面的人带兵从半路拦截。
    “仇墨?”丞相大喊一声。
    这名字耳熟的很,却怎的也想不起是谁。
    余长派来的人只能点头:“余将军的人马现下被那个叫仇墨的人带兵包围,我等只有投降的份,还请丞相快些想个对策。”
    “李猛呢!城外还有兵马扎手,从外往里打!”丞相气的原地渡步,阴狠的眸色尽显精光。
    谁知地上跪着的那人冷汗直流,泄气道:“李猛将军……早已被单冀臣带进了宫内,今早单冀臣不知从哪里带兵两万……”
    “单冀臣!”丞相双眸瞪大,不可置信:“他不是死了吗?”
    “现下还轮不到大哥死!”单冀禾一脚踹开房门,双手背在身后,威风凛凛的站在丞相屋外。
    “你……”丞相惊的跳起身:“你为何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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