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珏?”少爷笑了一声,拉过我的右手,在上面狠狠的咬了一口,接着用润湿的舌尖如同乳猫一般舔舐着从伤口溢出来的血液。
    “阿珏觉得好么。舒服么。”少爷抬头扬起一个充满恶意而又诱惑十足的微笑,手指点了点我肿痛的嘴唇。“阿珏喜欢这样么?”他微笑着拉开自己腰间的束带,露出完整的如同玉石一般晶莹而带着点光泽的胸膛。两点红缨如同宝石一般点缀着,在寒风中微微颤立。
    疯了。都疯了。
    我感觉自己脑海中的那根弦被人猛地拉断,嗡嗡如同撞钟一般想着。
    我不顾自己已经完全软绵绵的身子,一把将这个还在作乱的男人扯住,随便撞开右边一间花房的门,扭头便把门关的死死。
    这花房很是昏暗,空气中满是泥土粉尘的味道,在阳光中上下翻滚着。我打眼一瞧,这屋子还算干净,最里头昏昏暗暗看不真切。
    但我也忍不住了,看着少爷与往常不同的表情,真真切切的怨恨,真真切切的爱恋,如同被敲开了厚重的果壳,瞧见里头可以吞食的仁儿。不再是令人厌恶的朦朦胧胧的不可捉摸,我触碰着他温热的皮肤,却听见他低笑一声,回应着我。
    “你也会怕么。”少爷开口笑道,“也会羞涩?也不想被别人知道,被别人看见?!”说着说着他又有些挑逗性质的挑了挑嘴角,眉眼流转间的全都是酥透入骨的色气。
    少爷一把含住我的肩头,牙齿不轻不重的打磨着,“那你会不会骗我?我这样对你,你会不会怨我?会不会最终厌我?!”
    我有些愕然的看着他的瞳孔,他的手指还在我身上暧昧的打转,嘴里却一声比一声高亢的质问着。我咽了口口水,伏在他身上,如同藤蔓攀附着大树,“阿珏会永远和少爷在一起的...”
    话音刚落,响起的是合二为一的水声。
    ###
    少爷扶着我的肩膀,我一时头脑昏沉不能思考便任他动作。我倚着墙,借助从墙壁上传来的冰冷气息洗涤自己的脑海,让情/潮的余韵从我身体里退去。
    我一转头,便看见少爷已经衣冠齐整的弯下腰为我绑着系带,指尖不注意的摩挲着我的痒处。我不自在的扭动躲避着。
    这么多年,他对我也了解的很多呢。我这样想着,脸上不由得笑了起来。
    “阿珏真美。”他吻着我的头发,对着我的笑靥自己也微笑起来,整个人带着点慵懒的餍足。
    已经被弄得乱成一团的花房被我们胡乱收拾了一下。再次推开封闭的房门,日光已经黯淡了。
    我虽然心中有些担心有人经过,但并不是因为我自己而是因为少爷。对,还是那个理由,少爷的声音我不想让旁人平白听了去,不然我总想着用什么东西砍掉他们不务正业的耳朵。
    大概是乏了,我整个人有些恹恹的提不起精神,便很自然而然的蜗居在少爷的怀里,倚着他温暖的胸膛,看着他从揽着我到抱着我,神情温和的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我的错觉一般。
    也是时隔很久,我第一次在我的少爷面前,在他之前睡熟。颠簸的马车上,少爷用手扶着我的背,软软的皮毛盖在我身上。
    “睡吧。阿珏。”少爷喃喃道,“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你不许去京城。”
    另一边。
    花房的门落着锁,却被人缓缓推开,露出一张铁青的脸孔。若是我在场,便会认出那人是一直厌恶我和少爷纠缠在一起的那位马夫。
    实际上是属于魏睿的忠仆。
    第25章
    以上省略一千字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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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扶着我的肩膀,我一时头脑昏沉不能思考便任他动作。我倚着墙,借助从墙壁上传来的冰冷气息洗涤自己的脑海,让情/潮的余韵从我身体里退去。
    我一转头,便看见少爷已经衣冠齐整的弯下腰为我绑着系带,指尖不注意的摩挲着我的痒处。我不自在的扭动躲避着。
    这么多年,他对我也了解的很多呢。我这样想着,脸上不由得笑了起来。
    “阿珏真美。”他吻着我的头发,对着我的笑靥自己也微笑起来,整个人带着点慵懒的餍足。
    已经被弄得乱成一团的花房被我们胡乱收拾了一下。再次推开封闭的房门,日光已经黯淡了。
    我虽然心中有些担心有人经过,但并不是因为我自己而是因为少爷。对,还是那个理由,少爷的声音我不想让旁人平白听了去,不然我总想着用什么东西砍掉他们不务正业的耳朵。
    大概是乏了,我整个人有些恹恹的提不起精神,便很自然而然的蜗居在少爷的怀里,倚着他温暖的胸膛,看着他从揽着我到抱着我,神情温和的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我的错觉一般。
    也是时隔很久,我第一次在我的少爷面前,在他之前睡熟。颠簸的马车上,少爷用手扶着我的背,软软的皮毛盖在我身上。
    “睡吧。阿珏。”少爷喃喃道,“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你不许去京城。”
    另一边。
    花房的门落着锁,却被人缓缓推开,露出一张铁青的脸孔。若是我在场,便会认出那人是一直厌恶我和少爷纠缠在一起的那位马夫。
    实际上是属于魏睿的忠仆。
    第26章
    我醒来的时候正躺在少爷的床上,床边的纸灯笼明明暗暗,如同恋人善睐的眸子。我从来不知道我竟然能睡这么熟,一个乱七八糟的梦都没有做。
    这么多年,也常常梦魇不断。惊醒之时,只觉得浑身冰凉,整个人如同被浸没在深潭之中,呼吸都费力。我往往披衣下床,端详着我的少爷的眉眼,以及温和甜美的吐息。长发如同绽放的黑色花朵般铺散在床铺上,又如同流水一般滑腻。
    我掬起一捧放在唇边轻吻,仿佛便能慰藉多年痛苦而又饥/渴的心脏。
    ......
    我扶着腰缓缓直起身子,屋子里头空空荡荡,却还残余着我的少爷清甜的气息。狂热的性事之后,即使睡足依然觉得两股战战使不上力气。
    这档子事儿颇为神奇,女子不过承受,然而醒来疲乏最多的却还是女子。
    睡时少爷帮我脱下了外衣挂在一旁,现在我起身把衣裳一穿,系带暗扣飞速扣上。外头已经入夜,却不闻一丝声响,仿佛整个院子里头只有我一人一般。
    “少爷呢?”我推开那扇门,却发现往往守在门外的侍卫婢女一个个全都消失不见。空荡荡的廊下几盏几年前的彩绢灯笼发着淡红色的光,随风摇摇晃晃,绵延到房屋的尽头。
    不知道哪来的一阵寒风吹过,刺骨的寒冷遍布我身。我竟恍惚间有种在梦中行走的感觉,然而脚下踏着是坚实的硬地,手中的琉璃灯笼还在执着的发着光。
    不知道怎么回事,心中突然一个咯噔,我提着灯笼疯狂往大门处奔跑着,一路上安安静静,仿佛全都死去了一般。
    人呢?人呢?!
    风穿过丛丛密密的树叶,发出哗啦啦的乱响,我悚然往树丛中望去,却只抓到了一角衣袂,挂在横生的树枝之上,不过不注意只当做鬼影飘动。夜空一轮弦月已经偏西,估计已经丑时寅时,我怎么会睡这么久?!
    难不成?我伸手摸向鼻尖,却嗅到一点安神香的味道,如跗骨之蛆附着在我身上。这安神香的作用却是按分量来算的,我清嗅自己身上的清甜气味,这熏得量必然不会很低。按照一般人来说,这分量足以让她们睡到第二日天明。然而我不同,很久之前就浸/淫此道,就生怕一日因为此等而被仇家夺去了性命。
    故而我半夜便苏醒过来。
    是少爷给我下的药么?!我从不曾防备过他,也许是我的过错。但是,为什么?!!
    我飞奔到周府大门处,粗壮的门栓遗落他处,两扇大门敞开,门环上的兽首显出部分烧灼痕迹。地下随意掉落着一堆已经烧尽的火把。浓烈而又呛鼻的油脂味道散发出来,时不时冒出几点意犹未尽的红色火星。
    这是...!!
    我提着灯笼回首看着空荡荡黑漆漆的周府,一如我多年前来到此地一般如同巨兽一般吞噬着人的心脏。我看了几眼,仿佛要把它记在心中似的,转头头也不回的离去。
    城南福善堂。
    “咚咚!咚!咚咚咚!”我以极快的速度敲击的门环传递着暗号,一会儿,老旧的木门敞开一个小口,一个老人的头伸了出来,我把帷帽拨开一个小口,他惊讶的看了我一眼。
    老人环顾四周见四处无人,便赶快把我拉了进去。
    “主人!你怎么来了!”陈旧的房屋里头,老人搓了搓灯芯,油灯冒出一点点黄豆大小的火光,接着逐渐壮大起来,照亮整个厅堂。
    屋子里满是药材混合的古怪气味,一堆堆叫不出名字的东西随意摆放在木柜之中,我来之时,老人手里正在用油纸一件件包着客人需要的药材。
    “张叔,这是怎么回事?”我把黑色的帷帽摘下,“魏睿有什么大动作么?今夜有官兵前来巡查?抓人?!”
    “我一路过来,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我回忆起一路上的寂静无人声,连时常出现的犬吠也不闻一声。走在街道上,仿佛又是只有我一人活着一般。
    那张叔思索了一会儿,苦笑道,“主人,只怕你听了之后...”
    张叔见我不悦的一挑眉,便回答道,“今夜一伙儿蹲着大牢的山贼火烧地牢逃狱,魏大人便领兵去挨家挨户的搜。谁知便有许多人说看见那些山贼往周府而去。魏大人便说是周府众人与山贼私通,窝藏朝廷钦犯。周府被团团围住之后,所有人全部下了大狱。”
    张叔有些疑惑的看看我,“不过主人您....”
    我知道他的未尽之语。明确来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魏睿为何会突然向周府发难,扣上一个天大的罪名,而我却...被这两人抛在事外?!
    我被下了安神香,故而未能及时出现。不然按照我的脾性,定然是少爷去哪儿我去哪儿的。而魏睿明知道我在周府,却装作周府之中没有我这人,甚至没有安排人去搜查少爷的屋子。
    想到这儿,我不由得冷笑两声。
    “哪儿来的山贼?”我记得这金陵附近都属于我们的管辖,来往商船也是向这头交人头税的,所以哪儿冒出来的山贼?
    这金陵地带,地势平坦,山坡坡儿比起北边的都削去了好大一截,也从没有听说过哪家的蟊贼会有此等劫狱的水平。
    张叔见我问他,难得有些赧然,“这都是吴毛那小子搞出来的鬼。他与齐刀疤有怨结您也知道。几月之前,您不是放齐刀疤和眠葵他女人回北边么,吴毛似乎对眠葵也有些兴趣,便一时赌气...和他兄弟搞出个虎头帮出来。就在南边的尼丘山上。”
    “吴毛他们也逃出来了,又回了尼丘山。唉,也都是我管教不力...”张叔躬身向我行了个大礼,“此次坏了主人的大事...”
    大事么,我的大事是将私盐倒卖出去,将官府巡查的人变成我的人或者是...尸体。我的父亲我的家族因为污倒卖私盐而被杀的杀,流放的流放。但最终我还是走上这条..不归路。
    按照道理来说,此次魏睿的行动对我毫无意义,甚至我应该借此落井下石,将魏睿和周府一股脑儿打落尘埃。
    但...我的少爷在牢里...
    恍惚间,我仿佛看着我的少爷背着光,朝我伸出手,脸上温和的笑容里头带着一点赌徒的决绝。
    “阿珏,我愿赌。”
    “赌你的不忍心。”
    第27章
    “东西准备好了吗?”我推开吱吖作响的门,对着一旁跟在我身后的张叔说。张叔呆在金陵这地方已经有了接近十年,根系盘错。与其跑过去跟我一同去赌命,还不如就好好呆在这儿,发挥些作用。
    张叔此人前世之时就与我相识,故而我还是信得过的。张叔见我执意要去,规劝不能,便只能按照我的计划把事情安排下去。
    “主人,你这...”张叔佝偻着背,把东西递到我手上,“此去若是有变,小三子就在府衙旁的茶摊里头,右脸有三颗痣,您若有事,就把消息递给他。”
    这么多年,为了复仇,我从不做没有把握之事,而这一次我无论如何都要去的,虽然我的理智在一声声警告着我。我的身份如果被剖开,哪怕引起魏睿等人的一丝怀疑,说不定我的鲜血会和我父母的混在一起,头颅耻辱的挂在南墙之上,尸身则不知道被抛到何处。
    “此次是我自愿的,张叔不必太过担心。”
    我转头把黑色帷帽带上,日光如同金粉一般在鼻尖跳跃,我呼吸着属于清晨冰凉而清爽的气息,回头对着张叔安抚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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