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饱受折磨,这么有趣?
    然而男人却是随手拿下浴巾来,罩到了她的头上,在季暖皱起眉胀红着满是渴望又纠结的眼睛瞪着他时,他用浴巾将她湿漉漉的头发擦干,再又将她身上的水擦去,就在季暖因他这样擦拭的动作而不耐烦的时候,他仍然格外的有耐心。
    她难受的仿佛有无数只猫抓子在挠着她的血肉,尤其浴巾在她身上各种擦拭时,每一寸隔着浴巾都无法真切体会到男人掌心的温度,那种渴望和不甘心几乎要将她折磨至疯。
    季暖受不了了,抬起手臂便直接环上男人的脖子,仰着头去咬他,急切又嘶哑的说:“别擦了……”
    男人低哑的轻笑:“本来就先冲过冷水,现在必须身上的水擦干净,才不会着凉。”
    女人滚烫的脸忍不住的去蹭着男人的下巴,看着他下身早已明显起来的反映面上却又这么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气恼的一口咬住他的下巴。
    第3卷 第655章:昨晚究竟是谁在一次一次的结束后抱着我不放?
    “别再折磨我了,要上就上,趁着我现在没有理智,墨景深你还不赶快……”季暖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我受不了了!”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仍然淡定道:“从被下药到现在也过了三个多小时,估计再冷静一会儿药效也就过去了,再忍忍,嗯?”
    季暖的手死死抓着他背上的衣服:“忍不了!”
    “那你是要我?还是要我下楼去情.趣用品店帮你买……”
    季暖直接用力的圈抱住他的脖子,仰着头便吻上他,连身体也紧紧相贴,丝毫没有缝隙的将自己全部送上。
    就算是她疯了吧。
    她真的控制不住了!
    墨景深因为她这一动作而眸色深暗到了极至,本还放在她身上帮她擦拭着的浴巾被他随手一抛,空出的手直接将她抱起来,低下头,便直接反客为主的将这一吻加深。
    在浴室里便已经吻了个天昏地暗,接着季暖被他抱着,只听见男人踹开了浴室的门,边一路吻边将她抱进了卧室。
    墨景深轻易就扯掉了她下身最后一道屏障,然后季暖背后一空,整个人直接落到了床上,随之而来的是男人抱着她一起倒下来的身子,两人同时倒进床中央。
    浑身燥热的小女人早已经按奈不住,她一手被扣住压在床里,另一手却是主动在男人的身上撕来扯去,男人身上家居服的扣子并不紧,甚至在她的手下非常配合似的很松,几下就被她解开了数颗,季暖闭上眼睛,分不清是自己的声音还是男人的喘息,只是彼此的吻不断的深入,她不自觉的曲起了腿。
    男人沿着她的下巴一直吻过她的脖颈,寸寸的吻过她锁骨处及周围的肌肤。
    那种几乎快要直逼天灵盖一样的渴望冲击的季暖整个人都克制不住的在他身下颤抖,嘴里发出自己这辈子都没敢发出过的各种声音,她有点害怕这样的自己:“墨景深……”
    “嗯?”
    “男人是不是就喜欢女人在床上这副样子?”季暖的手横盖住她自己的眼睛,仿佛委屈的沙哑开口。
    男人低笑,又在她唇上亲了亲,低哑的笑道:“你什么样我没见过?真以为自己没被下药的时候,每一次哑着嗓子求我放过你的时候比这更冷静?”
    季暖:“……真的假的?”
    “真。”
    季暖瞬间放弃自己的形象了,遵循自己内心的渴望和男人纠缠在一起。
    直到季暖的表现越加的不再受她自己控制,墨景深又沉沉的笑着,在她唇上啄了啄,温声沙哑道:“这么急?”
    季暖当然是急的厉害,这种时候不急才怪。
    男人分明不停的在她的身上点着火,却又始终都不肯满足她,她来回的动了动,又扭了扭,然后用着索命似的眼神盯着他,两只手紧抓着他的手臂道:“你快点!”
    “这可是,你自己要的。”
    ……
    晚宴是天色渐黑的时候开始办的,季暖根本不知道自己喝的哪杯酒里有问题,可是从喝了那几杯度数不高的红酒,再到在盛易寒的房间里醒来,再到现在,整整几个小时,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至少她被墨景深抱回奥兰国际的时候,起码已经过了夜里十二点。
    初晨的阳光透过奥兰国际的窗子投了进来,穿过窗帘之间细微的缝隙,窗帘之外,是海城极致的景色,晨雾未曦,温暖的阳光穿过偿雾色落在素色的窗帘上。
    从深夜到初晨,房间主卧里断断续续的声音基本没有停止过。
    女人的喘息哭叫,听起来仿佛已经承受不住,却又娇媚的让人无法停歇,对男人来说比她误喝的那些下了药的酒还要刺激人的理智。
    房间里的灯没有开,唯一的一线亮光也是从窗外进来。
    墨景深抱着季暖去浴室,将她淋洗了一遍,用浴袍裹着她,将她送回床上。
    然而女人在昏昏沉沉间再度抓住他的手臂,毫无悬念的往他身上又爬了过来……
    如此反复,直到中午,两人几乎连洗澡这回事都放弃了,最终季暖在药性彻底熬了过去,身体也精疲力尽到快要散掉的时候,倒在床上彻底的睡了过去。
    傍晚,晚霞穿过窗帘,季暖才终于睁开眼,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哪哪都酸疼的让她怀疑自己的各个部位的零件可能是需要重新组合一遍才行,否则估计就要废掉了。
    关键是,向来很少赖床这么久的墨景深竟然仍然在她身边,这都什么时间了?如果她记得没错,昨天的晚宴是周末,今天是周一。
    她刚要起床,男人先她一步坐了起来,而她却是在坐起来的一瞬,直接又向后倒了回去,墨景深伸臂将她捞住,低头将她放回到枕头上去躺着:“折腾了这么久,你确定自己现在能下床?”
    话落的同时,男人弯腰拿起床边落在地上的浴袍,直到男人下床系着浴袍上的腰带时,季暖拎着他刚刚睡过的枕头就朝他砸去,哑着嗓子道:“要不是因为昨天看见了盛易寒,否则我都要怀疑这药八成是你下的!我看分明是你欲.求不满到使出些什么卑鄙手段来故意诱拐我……”
    季暖是故意这么说,且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在冷静了过后发泄自己的怨气,但又偏偏有点撒娇的意思。
    她现在腿软的几乎下不了床,男人却是气定神闲的仿佛这么久只是做了个简单的有氧运动,这体力之间的悬殊对比,真是扎心。
    他睨了她一眼:“昨晚究竟是谁在一次一次的结束后抱着我不放?不停往我怀里钻的难道不是你?”
    季暖:“……”
    她语塞。
    就算是她是被下了药了,但又不是喝多了,她很清醒的记得昨晚的一切,哪怕是一丝一毫的某一个瞬间都记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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