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穆威淮微微颔首。
    程灵波看她急着离去,虽然有点狐疑是不是肖恪找,但她现在有点烦闷,自然也没多问,只是点点头道:“嗯!”
    杨晓水一走,穆威淮倨傲的一笑,“跟阳子吵架了?”
    程灵波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穆威淮那探寻的眸光,淡漠的开口:“偷窥心里吗?非要挖掘我们的隐私?”
    “呵呵,程同学,说的有点难听了!”穆威淮笑着道。
    “难道不是?”@^^$
    “有那么点吧!我不看好你们!”穆威怀看着程灵波那明亮的双眸,别有深意地开口,也成功的让程灵波的心,一瞬间转为冰冷。
    “那是我们的事!”气恼的冷哼一声,程灵波塞了一口饭,不得不说这个男人不但阴毒,而且极其的聪明,根本就看透了她跟裴启辰的事!是,结局怎样,的确不好说!
    “这样就恼了?”看着她微微凝皱起的眉头,穆威淮定睛的看着眼前这张清瘦冰冷的小脸,每一次气恼时,眉头总是凝皱着,目光清澈到冰冷,樱红的唇也是如此的抿着,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可是习惯了她的性格之后,穆威淮却慢慢的发现其实她似乎很单纯,即使连冷漠也只是单纯的冷漠,不多话,什么都无所谓。
    “你看什么?”不习惯被他那双锐利的似乎可以看透人内心深处的黑眸凝视着,程灵波放下筷子,突然站了起来,戒备的看向穆威淮,却见他带着一丝笑意的唇慢慢的上扬,挑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带着笑,也带着一丝的诡异难懂的表情。
    “程灵波,你很漂亮。”没有给出确切的回答,穆威淮扬唇一笑,意味深长的眼神里有着一丝的明了,之前他将她想的太过于复杂了,如今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穆威淮这才惊觉她远远不似脸上那么的冷漠难懂,冷漠似乎只是她的保护色。!$*!
    “不及你闷骚!”程灵波淡淡地开口:“你如果闲得慌,可以回去绣花,我很忙,先走了!”
    饭吃了一半,程灵波站起来,不理会对面坐着的她的美学老师,朝外走去!
    身后的穆威淮唇边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喃喃低语:“绣花,真是想象力丰富!不愧是学油画的!”
    杨晓水赶回去时,肖恪就刚从洗手间出来,腰间围着一块浴巾,结实的肌肤紧致,只是那腹部一处刀伤的疤痕,如此的醒目,那疤痕应该是裴启辰给他留下的。
    杨晓水不知道肖恪跟裴启辰到底怎么回事,就为了那件事,两个人动了刀子,可是如今两人居然还是朋友,而肖恪,一回来居然没去骚扰程灵波,找的###第一个人是自己!
    她当然不认为他是想念自己,她从来不做这样的奢望。
    只是她感到好奇,感到很是意外,他找自己这样火急火燎地做什么?
    把钥匙放在柜子上,包也挂起来,杨晓水换了鞋子,正好抬头,碰到他的目光,他的眼底如星芒般明亮,有淡淡的看不出意味的雾气,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头发在滴水。
    杨晓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一贯的笑容,挑眉问道:“肖少这样火急火燎地找我来,做什么?”
    他走了过来,她一下僵住,他人已经走近他距离她很近很近,这样的眼神,看不透,杨晓水似乎感觉到他的唇正凑了过来。
    她一下竟心里狂跳,脸颊的晕红泄露了她心底莫名的一阵紧张。
    肖恪就这样凑了过来,一张口,含住了她的唇,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杨晓水的身体一颤,肖恪已经放开了她,然后道:“叫你来陪我!”
    “怎么陪??”杨晓水问道:“睡?做?还是按摩?”
    “做!”他回答的如此的直接。
    杨晓水讥讽一笑,一把扯开他的浴巾,人蹲了下去,唇凑近他的下面,张口含住了他家老二。
    肖恪整个人一愣,倒抽一口气:“水水小贱人果然知道如何让我舒服!嗯,对,就是这样!好,很好!”
    不满足她的小嘴,肖恪一把抱起来杨晓水,把她抱进了卧室那张大床上,没有任何前戏直奔主题,杨晓水感到涩涩的疼,却咬牙,闭上眼睛。
    等到一切都过去,风平冷静时,肖恪和她都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最后一次!”杨晓水疲惫地说道,“肖恪,这是最后一次,我这么下贱地取悦你!以后,我们两不相欠吧!”
    肖恪一听,倏地再度覆上来压住她,一双锐利的眸子盯着她的眸子,厉声问:“这样就可以了?你他妈只被我一个人上,纤黛被多少个人?你这就受不了了?”
    “那是意外,而你是故意!”
    “杨、晓、水。”肖恪的表情阴霾的像即欲呼啸的飓风,“你,什么意思?”
    “我想离开你!”杨晓水抬起头,无惧无畏的看着眼前暴怒的肖恪,竟然还笑了一下,“我的意思是,肖恪,我要离开你。我们结束了!从此再也不相欠了!无论上天堂下地狱,我见了纤黛,都是我跟纤黛的恩怨,和你肖恪没有关系!我这三年,是因为我的爱情葬送了青春,失去了机会儿!原本,我现在读大三的!你让我复习两年,让我在落榜的煎熬里度过了两年!肖恪,你说的开始,我来结束。从此两不相欠!你从来不曾爱我,我一直知道。我爱你,也只是曾经的事,以后的杨晓水,想要自己活着,别逼我了,可以吗?”
    “你做梦!!你想弃我而去?!我绝不允许!!”肖恪恨声低吼。
    杨晓水用陌生的眼光看着他,怒极反笑:“呵!你、不、允、许?那我们走着瞧吧!”
    原来经年坎坷,自己骨子里的骄傲仍没有死绝!
    杨晓水可以自甘堕落但不能容许屈从他人意愿。
    正文 第131章,说要离开
    肖恪看见她傲然的轻笑,只觉一把火熊熊的燃烧在血液中,他大力地将自己又一次昂扬起来的坚挺深入到她的身体里。“杨晓水,这是你欠我的!”
    “我不欠你。”晓水很平静的回答。
    肖恪咬牙切齿道:“你、说、什、么?!”
    “我不欠你。”杨晓水昂着头看着他,眼神悲悯,“肖恪,我呆在你身边,看你的脸色受你的刁难你的虐待不是因为我觉得亏欠所以在赎罪。肖恪,我如果恕罪,会去加拿大纤黛的墓碑前!而我,只是因为爱你,想在你身边。所以我才在这里任你虐待和羞辱!我只是不想看到你难过,不想看到你为了纤黛的死而终日陷入矛盾纠结里!三年,我过着怎样的日子,也该两清了,不是?”
    “两清??!”肖恪瞪着眼睛像要把她吃掉,额头上青筋暴起,“你拿什么跟我两清?纤黛的父母只有她一个女儿,她爸爸为了她移民离开,大好的前程都因为你而俱损,他们家遭受无妄之灾,广受世人非议!纤黛那样干净的女孩子,因为你而被人糟蹋,杨晓水,你现在跟我讲两清?你觉得可能吗?”
    他说完,像一头愤怒的雄狮,直接撞击着她纤弱的身体。
    “肖恪!”杨晓水吃痛地低叫,脸色瞬间惨白。
    她战栗的几乎撑不住,只觉身体和心脏剧烈的疼痛让人瑟缩,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她听见自己空洞的声音响起:“你公平一点,强暴纤黛的人不是我!我没有长男人那个东西,我只是想要远离你们,她一再找我,明知道我当灯泡很辛苦,却还是要我去当灯泡,诚然她的遭遇跟我有关,我愧疚是我的事!但是真的追根求源,你们没有错吗?我只不过是想要活的像自己点,远离你们,不看你们,不遭你们烦,难道也错了吗?你说纤黛的遭遇,你说伊家的遭遇!那么我这又何尝不是?你的纤黛所遭受的,只是一夜几次,我却是三年来,长久如此!你这样对我,我身体的疼,比纤黛疼一万倍!而我心里的痛,不比你的纤黛少一分一毫。”
    “那是你自找的!你若不跟她吵架,你若不跟她闹脾气跑出去,她若不出去找你,她不会那样!况且糟蹋她的那些人没一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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