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的这里的雪花肥牛一份要68块,他这分明是大刀挥过来,砍得我片甲不留,还一副振振有词为我好的样子,我真的想去找铁扇公主借个芭蕉扇,把他扇死!
    一想到等会买单,钱包里面的银子哗啦啦的往外掉,我的心里面就一阵阵的淌血。
    想着他点都点了,付钱的人还是我,我不多吃点真对不起我拼命挣来的血汗钱,于是我赶紧用热水刷了刷碗,甩开膀子动起筷子来。
    我正埋头吃得欢,汪晓东这丫说:“吃火锅不喝酒怎么行,我们喝点。”
    抬起眼帘,我一边往嘴里面塞虾丸,一边说:“我不喝,你叫几瓶啤酒给你自己喝就好。”
    汪晓东不乐意地瞪我:“你觉得那几块一瓶的啤酒,能衬托得起我尊贵的身份吗?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啊,穷鳖!老子是个富二代!”
    我感觉他又想挥刀砍我了,我有些郁闷地嘀咕:“那上次在红树林,你不还是喝了几块钱的纯生,也没见你喝完就挂了。”
    又是瞪我,汪晓东振振有词:“那次是我给钱,现在是你买单,能一样吗!”
    说完,汪晓东朝在旁侧走动着的店小妹招手,他豪气万丈说:“小美女,把你们店里最贵的酒,给我来两瓶。”
    那小妹看了看汪晓东:“最贵的,要2598。”
    汪晓东大桌一拍,他像个****似的指着我:“你看到她了没,你别看她穿的衣服就一百两百的地摊货,拎着的包包也就一百两百的淘宝货,你更别看她一副穷穷酸酸**丝得要命的样,她老公是个有钱人,她是豪门小媳妇,别说踏马的2598块,就是2598万,她都是两眼不眨的不在话下。说不定,人家这隐形小富婆还觉得你这个价格不够高,配不起她这么个光鲜亮丽的身份,让你把价格翻几倍,再卖给她呢!”
    我真心觉得汪晓东这人,简直有毒!
    反正我每次要跟他凑到一块,就没有不尴尬的时候!
    可尴尬归尴尬,我算是看出来了,他这丫今晚分明是没事找抽,想坑我!我的钱又不是刮西北风刮来的,我凭什么死要面子被他坑啊!
    厚着脸皮,我对着看我们的眼神都有些怪怪的店小妹说:“2598那种我们消费不起,麻烦你给我来两瓶牛栏山吧。我刚刚进门,看到你们酒架上放着。就要12块一瓶那种就行。”
    做生意谁不愿意多挣钱,把更贵的东西卖出去啊。
    听完我这话,店小妹动也不动,她看着汪晓东,似乎想看看那2598的酒,还有没有机会。
    我一看这阵势,赶紧又说:“他没带钱出来的,今晚买单的人是我。我身上也没带多少钱,只能消费得起牛栏山。”
    店小妹前脚把牛栏山拿上来,后脚一走,汪晓东就一副毛刺刺要炸的样:“我艹,跟你出来吃饭,真踏马的丢份!平常一堆女的,开好几千一万的酒,求我去跟她吃饭,我都要考虑考虑,麻痹我跟你出来,你踏马的就给我买12块一瓶的酒?我的这张脸,都被你丢光了卧槽!”
    我实在忍不住了:“是你哔哔着要喝酒,我才给你叫了酒,你爱喝不喝!”
    汪晓东总算老实了,他砸了砸嘴,有些讪讪然的:“吝啬鬼,请个客都不豪气。”
    吐槽归吐槽,他丫的还是把酒开了,吃一会儿就喝一点小酒,一副惬意到了极点的样。
    酒量还真不怎么着,一瓶的牛栏山才去掉三分之一,汪晓东的眼神变得有些涣散,他朝着我坐着的方向瞄了好一阵,他冷不丁说:“唐二,我问你个事。”
    我夹东西的动作放缓一些:“啥?”
    真是没叼着烟装逼,就撑不起自己的气场似的,汪晓东不急着说话,他反而是掏出一根烟点燃,恍惚着吐出个烟圈:“哪天你要是跟张代那孙子离婚了,你成为二手货了,有个没结过婚的一手货想追你,你会怎么样?”
    我的脸色瞬间像是山体塌方似的塌下去:“汪晓东你丫的有病啊,你咒我离婚啊!”
    晃着脑壳,汪晓东煞有其事的样:“你跳脚个屁,我只是假设。更何况,现在离婚率那么高,离个婚就跟吃饭喝水那么随便,就你还****逼的认为结婚了就不能离了。所以我说你这人,踏马的就是活得累,整天较真得要命。”
    眉头蹙起来的褶子,都快能夹死一头猪了,我简直无力吐槽:“汪晓东,我觉得我们的三观不在同一个水平线上,这种话题我们还是少讨论的好,我怕我等会忍不住动手打死你。”
    用醉意迷离的眼神瞟我,汪晓东咧开嘴漫不经心地笑了笑:“你是认为我想法俗,而你高雅是吧。”
    我要跟个傻叉计较,那不显得我也很傻叉吗!
    忙不迭摆了摆手,我赶紧的瞎扯淡:“不不不,是你境界太高,我就算加几个板凳,也够不上你那高度。我是怕聊下去,我会越来越发现你有深度我太肤浅,我会恼羞成怒动手打人,这样不好的,我们要支持和谐支持世界和平。”
    可能是酒精上脑,糊涂了一些,汪晓东迟钝了些,没能第一时间听出我这是揶揄他,这个话题总算告一段落。
    但汪晓东的酒量,算是后劲比较足的那种,他后面又喝了一瓶多,也没醉趴,他还能手指哆嗦夹着烟各种吞云吐雾。
    去了一趟洗手间出来,他丫的还端着电话在打,不知道打给谁,我刚刚坐下他就挂了。
    瞅着时间也不早了,我还得回去等张代的电话,我就招来店小妹,买单了。
    内心滴着血,我把数了好几遍的一小沓钱给递过来,换回来几个一块钱的硬币。
    拼命安慰着自己,我总算在短时间内接受了自己今晚算是被汪晓东这丫坑得不浅的事实,我站起来,冲他说:“走了!”
    汪晓东却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再坐一会,我等人。”
    卧槽,他刚刚打电话是要喊人过来?该不会再吃一场,还想让我买单吧?
    蹙眉,我直接说:“汪晓东,刚刚买单,我花了一千多块,这是我极限了。等会你朋友过来,你们要继续吃,那你得付钱了。”
    抬起眼帘,汪晓东很不爽地瞪我,虽然他看着已经是酒意朦胧,但他数落起人来可一点都不含糊:“你怎么那么计较的?你又不是没钱,你不是嫁了个有钱的老公吗?怎么还那么抠门!”
    我觉得我脑门上都要长出乌鸦来了:“亲兄弟还得明算账,一码归一码。”
    我以为汪晓东还咋咋呼呼的给我杠,不料他却是扬了扬手,声音含含糊糊的却还不忘装逼:“蠢瘪,我是找个人来扶我出去,我喝多了走得摇摇晃晃说不定会绊倒,会磕伤脸。我是靠脸泡妞的人!”
    停了停,他又苦大仇深地看我,唇齿不清道:“我知道你有神经病,碰你一下你就得炸毛,你肯定不愿意扶我,我才找的人。妈的你又不是我的妞,我为你想那么多干嘛!我也是犯贱,贱得要命!”
    得,我一听汪晓东是喊人来接他,他不用再麻烦我,我就忍不住的眉开眼笑:“这样啊,那等等吧。”
    说完,我又坐了下来。
    我想着,等会接他的人一到,我就开溜。
    我是万万没有想到,接下来汪晓东这个傻叉,会做出一件完完全全刷新我所有的三观和认知的事来!
    ☆、第107章 你要敢在我车上乱来,我会剁了你!
    像个傻叉似的陪着醉意朦胧的汪晓东等了大概十分钟,有着年纪与我相仿的女子匆匆忙忙赶来。
    这个穿着打扮很是时尚唇红齿白的大美女,她似乎眼里只有汪晓东似的,她一过来连看都没看我,就俯身下去,用手架着汪晓东的胳膊,她的声音媚得让我快起鸡皮疙瘩,她说:“老公,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
    靠,她喊汪晓东老公?真的假的啊,她是汪晓东老婆啊?
    但我这****的想法并未维持多久,我就发现我真的是老土到孤陋寡闻。
    有些不耐烦的,汪晓东粗暴地把这个美女的手一拨:“胡林,我踏马的给你说过多少次了,你别踏马的学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张嘴闭嘴就喊老公老公的。等你哪天嫁了,你再喊那个跟你扯证的人叫做老公好吧!不是每个****的男人,都踏马的愿意娶你,老子就不愿意,你******别这样喊我了!”
    估计没少受汪晓东这些窝囊气,这个被汪晓东称作胡林的美女,她面不改色,依然娇滴滴的:“好啦好啦,你别生气嘛,人家后面知道的啦!”
    我鸡皮疙瘩直接掉了一地!
    我怕我再这么掉下去,等会火锅店的小妹不好扫地啊,于是我赶紧站起来:“我先撤了哈。”
    不料,汪晓东又朝我开火:“你撤个屁!你赶着去投胎啊!我没开车出来,要征用一下你的车!”
    嘴角抽成一团,我:“我的车小,装不下你尊贵的身躯,你打个的….”
    汪晓东直接截断我:“别废话!你别忘了我还是你客户,你顺道载载我,你又掉不去几斤肉!”
    我想起上次刘深深不舒服我们过去红树林找她,碰到了遛狗的汪晓东,他会不会就住那里?
    总得确认一下,我:“你住红树林对吧?”
    汪晓东用胳膊勾住胡林的脖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嗯。”
    那好吧,反正这里离红树林没几步路,红树林离香蜜湖也没几步路,那我送送他也耗不了多少油。
    我走在前面,胡林扶着汪晓东紧随其后,等我按开自己的车,给拽开门,一直没跟我有交流的胡林,忽然蹦出一句:“汪晓东,你确定我们要坐这破车?”
    汪晓东.突兀甩开胡林的手,他摇晃着将胡林粗暴地塞进去:“让你坐就坐,你废话个屁!你自己靠你自己,连个破自行车都买不起,还好意思说别人开的破车!”
    就像是看耍猴似的,我郁闷到不行,刚刚坐上驾座,汪晓东忽然将我来之前丢在后面的挂面火腿肠空心菜整个袋子扔到前面的副驾上:“什么破玩意都往车上放,碍手碍脚的!”
    反正袋子里的东西还算耐摔,我也就没计较,发动了车子。
    谁知道,汪晓东这丫又嚷嚷着:“去大梅沙皇庭玺园。”
    卧槽,我没有心思八卦汪晓东是不是在皇庭玺园那种寸地寸金的地方有物业,我第一反应只是觉得太远:“你不是住红树林吗?”
    喝了点酒的汪晓东,就跟个火药库似的,他重重拍了拍我的位置:“我住红树林就得回红树林?我让你去哪里就去哪里,不然我今晚就赖你车上不走!”
    我哪里招架得住一无赖,还是一个有些发酒疯的无赖,实在无奈下我打了个转向,把导航目的地设置到皇庭玺园。
    可能是见我配合度好吧,汪晓东总算没再朝我发神经,他安静了下去。
    而我也省得跟他瞎哔哔浪费口水,就将目光转回来,专心致志地开着车。
    我正开得顺畅,刚刚还挺安静的后座忽然传了动静。
    一改刚刚娇媚得要膈应死我的发音,胡林的声音里有微微颤抖:“晓东,你别这样。”
    真的是好奇害死猫!循着胡林这话,我下意识瞅了瞅能映出后面的镜子,瞅一眼我就觉得自己快瞎了!
    一脸狰狞着,汪晓东的手覆在胡林的胸前,就像那些儿童不宜的小电影里面那些猥琐的男主角似的,狠命地揉着!
    他越揉越来劲似的,作势要将胡林的衣服挽起来,一副要亲上去的样子!
    而胡林则一脸的尴尬夹杂着惊慌,她用力摁住自己的衣服,不断地乞求汪晓东这丫停下来!
    任我是个有好几年开车经验的老司机,看到这么一幕我也是面红耳赤,还尴尬得无地自容啊啊啊啊!
    因为车已经上了高速,没啥事我不能停下来,我只得急急忙忙将视线收回去。
    但胡林的乞求,似乎并没有起什么作用,后面一阵窸窸窣窣,汪晓东忽然用不容置疑的那种语气,带着些凶狠说:“给我吹,或者脱裤子坐上去自己动,你选一个。”
    刚刚似乎没心没肺各种讨好着迁就着的胡林,鬼知道她到底怕汪晓东啥,反正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断断续续的:“晓东….等下车了….我….肯定会配合你啊。啊,不要再这样了。”
    跟平时那种鸟样没啥差异,汪晓东那张嘴口无遮拦极尽羞辱:“艹,你平时被我干的时候,不叫得挺欢吗!平常你玩得不挺开吗,你不一直换着花样哄着我,我才让你留在我身边那么久吗?怎么的,今晚你带了贞操锁,骚不起来了?”
    静滞了一阵,胡林的声音里,已然有微微饮泣:“求你了。晓东我求你。”
    汪晓东含糊的声音徒然沉下几个度,像是夹杂着碎裂的冰渣子:“帮我吹出来,一万,坐上去自己动,两万。这两个都不肯做,那等着我弄死你。要怎么样你自己选。”
    我了个擦擦,我的三观和认知都要裂炸了!
    他有病吧他!
    汪晓东这个智障,他是要在我的车上玩儿活春宫?!
    就算我不介意他会把我这辆破车弄得乌烟瘴气,可本大爷就在车上啊!
    我必须要制止他!
    更何况,虽然刚一见面时,胡林给我的印象就是各种的不礼貌,可我踏马的偶尔会有颗爷们的心,我就是见不得女人哭啊卧槽!
    按她跟汪晓东这番交涉来看,她完全是被汪晓东吃得死死的,一丁点的胜算都没有,我再不开口说两句,说不定她真的得被汪晓东逼着干那些不是人干的事。
    怕汪晓东这傻叉已经脱下裤子了啥的,我急急把镜子蒙起来,杜绝出现我被闪瞎眼的状况后,怒喝道:“汪晓东,你大爷的给我安分点!”
    卧槽的****汪晓东,他还特么真把这当他地盘了,他咬着我的话尾音:“蠢瘪,你开好你的车,瞎嚷嚷个屁!我又没让你吹,没让你给我干,你急个球啊急!”
    被他这番话弄得我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哆嗦了起来,我禁不住提高声音:“靠,这是我的车!你要玩,等会我出了高速口,找个地方把你扔下去,你慢慢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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