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仁兄的小娘子吗?”
    “是在下的胞弟”
    “噢...手可真白啊”胡言下意识握紧了拳头
    “哟...莫不是吓到了,本太子对医术略通一二,不然我瞧瞧?”赵书恭握住胡言的手
    “胞弟生性内向,仁兄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任逸透过赵书恭看着胡言,眼神渐渐赋有侵略性
    “无事的,我只要把脉就能看出来”任逸说着便朝胡言走过去,胡言下意识的从自己的包裹里一摸,摸到了一个圆圆的东西,也不管是什么就往任逸那里丢,任逸失了防备,一个桃子砸在他脸上。赵书恭抓紧这一时机,两腿一夹马腹,黑马便飞驰出去了
    胡言时不时的回望,确定那个狗皮膏药没跟上来,这才放心
    “我说包袱怎么那么重,原来是乱语往我这塞了半包袱的桃子!”胡言虽表面上嫌弃,还是很诚实的拿出了一个桃子开始啃
    “王上要不要来一个”
    “不用”赵书恭抓着缰绳控马道
    “在外的时候,不必在乎君臣之礼”
    “噢,那,我是叫你阿书呢还是阿恭呢,好像都怪怪的,不是大一辈就是大两辈,不行不行,你虽然是王上但也不能占我便宜呀”
    “......叫我书恭便可”
    “好,那书恭要不要吃桃子”
    “......”胡言开心的啃了一口桃子,然而赵书恭又夹了夹马腹,黑马以闪电之势跑出去,胡言的桃子一个脱手,掉在马后,他只能乖乖的抱着赵书恭,以免自己掉下去
    “啧啧啧。书恭怎么这么开不起玩笑”
    被任逸这么一搅和,客栈是住不成了,两人只能找找周边的农户,看有没有能安身的地方。
    幸好天黑以前有一个农妇收留了二人,不然真的是能去树上睡了,妇人的命并不好,中年丧偶,好不容易把孩子拉扯大了,却被抓去充了军,只留下一个孙子,后来儿媳也跑掉了,这时候任逸给的那一袋钱终于派上了用处,妇人家里确实不宽裕,推脱了几次,还是收下了一点,这会妇人在做完饭,胡言也是闷着无聊,就去院里逗逗小孩。那孩子大概五六岁大,却非常懂事,看到胡言过来,还很听话的搬了一张凳子给他,直到胡言坐下,才继续去玩沙子。
    “你叫什么名字呀?”那小孩穿着开裆裤,听到胡言叫他,便站了起来
    “我叫福满”
    “噢...福满...你在玩什么呢?”
    “堆沙子,我想堆一座大房子给阿奶”
    胡言走近“这么堆可不对,我教你吧”
    “嗯”
    赵书恭在妇人给的房里整理了一番,自觉可以睡人了,便出了房门去透透气,却看见胡言和一个小孩在堆沙子玩
    胡言堆得兴起呢,就看见福满愣住了,跟着他的目光,看见赵书恭站在门口,面纱已经摘下来了
    “叔叔长得真好看”
    “噗”叔叔...小朋友有前途,赵书恭此时已经走近
    “你为何发笑”
    “没什么,就是发现书恭的魅力可真大,老少通吃啊”
    “是吗?”赵书恭上前,一把掀开胡言的面纱
    “哇...哥哥更漂亮”
    “!!”胡言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你看清楚,我跟你一样,是男的!”小孩好像分不清漂亮是形容女性的词,以为胡言生他气,便自顾自的玩起了沙子,赵书恭好像报复得手,笑了笑便进屋了
    因为妇人的家并不大,胡言和赵书恭只能同睡一间房,胡言自然是哪都睡得习惯的,但赵书恭在皇宫的时候就很浅眠,何况换了地方,一时间不适应。
    “王上怎么不睡?”
    “睡不着”
    “那...王上我们聊聊人生怎么样?”
    赵书恭突然间转过头,看着平躺在自己旁边的胡言,那眼神再明显不过——你居然会思考人生
    “你说...只有你能拿到莲果”
    “额...王上,其实吧”
    “你骗了寡人?”
    “...也不算是,我确实梦见了一点东西,但是是关于你的,我放心不下”
    赵书恭叹了口气
    “王上!我们都已经快到蛇国了,你可不能赶我回去,我不会走的”
    “明日进了蛇国,不能离开寡人半步”
    “好!”
    第二日一早,两人便骑着马继续赶路前往蛇国,目羊国的边境仅仅和蛇国隔着一座山,两人到了蛇国城门口,果断将马托管起来,怕暴露行踪胡言和赵书恭皆抹了些灰在脸上,想着打探打探望阳山,再作行动。两人走进客栈,要了一壶茶和一些小菜
    “唉...最近皇上真是变了,一天一个政策,他换的可开心了,可苦了我们...”
    “谁让那个国师得宠呢,有什么办法”
    “什么国师”
    “你们不知道?我呀也是听说来的,好像是几个月以前,城门口倒了一个人,恰巧被狩猎回来的皇上救了回去,想想皇上是什么时候开始性情大变的?不就是这半年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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