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结束了,顾已皓带着叶雨婷离开,陆时也带着画和向天歌走了。
    经过路初的时候,向天歌还对着她露出个胜利者的微笑。
    路初没工夫搭理她,她还在心疼自己错失的人民币。
    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拉住她的手腕就往外走,路初冷不防被带得一个踉跄,艰难地跟上他的脚步,看过去,是安以光。
    “你走那么快干嘛?又不是明星,有狗仔队追你?”路初边说边拽着自己的手,没拽出来。
    “抓紧时间,我晚上还要训练。”
    安以光把她带到了地下停车场,打开驾驶座的门坐进去,把路初拉进来按在他腿上,然后一把关上门落了锁。
    路初被困在他手臂和方向盘之间动弹不得,她去拉车门无果,一巴掌拍在车窗上,“安以光!”她咬牙切齿地凶他。
    安以光却环住她的腰,把头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闷着声音说:“路初,我好想你。”
    这声音乍一听还有点委屈。
    路初头又疼了起来,她对安以光是狠不下心的,当初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像即将被淹没的溺水者,岸上全是冷漠看着她的人,她只是抱着最后一丝微弱的奢望,试着向他伸出手。他便救了她。
    于是她现在只能伸手抱住他的头,安抚他:“好了,我现在不是在这吗。”
    安以光暗暗勾起唇角,这招总是屡试不爽的。
    他立刻得寸进尺,吻住嘴边的锁骨,伸出舌顺着弧度轻轻舔舐。
    “安以光……”路初按住他的头往后躲,他便跟上去,将她压在方向盘上。
    他边亲边伸手将她的内衬从短裙里扯出来,往上推到她胸上,她的肌肤便暴露在空气中。他手指挑开她内衣的暗扣,一口叼住了她的胸。
    路初的后背被方向盘硌得慌,只好弓起腰,就变成了主动把胸往他嘴里送。
    安以光便就着送到口中的乳肉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嗯……”路初的半边身子都酥麻了,她一时找不到着力点,手就扯住了他的领带结往下一拉。
    安以光从她胸前抬起头,笑着看了她一眼,凑到她耳边咬着她的耳朵说:“等不及了?”
    路初气得偏过头,他便跟上去叼住她的耳垂,用舌卷进嘴里吮吸,呼出的热气都溜进她耳窝里,搔得她发痒。
    他的手挤进两人紧贴的大腿间,抓住了她的裙摆往外一拉,一路拉到她的腰间堆叠在一起,她便只隔了丝袜和内裤坐在他腿上。
    他扯住她的丝袜就要开撕,她立刻按住他的手,软着声音求他:“别……我一会还要回家。”
    安以光轻轻地在她唇上吻了吻,“我送你回去。”说完就从裆部一把撕开了脆弱的布料。
    路初在心中为丝袜默哀了一秒,今天的拍卖费一分没拿到,还报废了一条丝袜,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安以光对她庸俗的想法一无所知,手指已经挑开她的内裤探了进去,不轻不重地按压着她的阴核,那颗小肉珠很快便挺立起来。
    路初禁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
    他拉下她的手,按在他腿间鼓囊囊的欲望上,她被烫得缩了缩手。
    隔着裤子都这么烫……插进穴里不得把她融化了?
    “帮我拿出来。”他的声音被欲望染上沙哑的质感,一个字一个字地敲在路初心上,她光听着他说话就湿透了。
    于是她顺从地解开他的腰带,拉下他的拉链,勾下他的内裤,他狰狞的肉棒便被弹跳着释放出来。
    “摸摸它。”他说。
    路初便伸手握住他粗长的阴茎上下撸动起来,手指陷进他铃口的冠状沟仔细地抚摸。
    “嗯……”他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一把抓住她的乳肉,用指腹捏住她的乳尖轻轻碾磨。
    他的手常年握鼠标,指腹上覆了一层薄薄的茧,磨得路初整个胸口都酥麻发软,她哼唧着不甘示弱地加快手上的动作。
    安以光在她身下的手玩弄的手指突然全陷进她的穴口插了进去。
    冷不防被一次性插进四根手指,刺激得路初绷直了身体,手上也跟着狠狠收紧了一下。
    安以光吸了口气,手指在她体内草草地刮弄了几下,便抽出来换上了他的肉棒,抵住她的阴唇一点点往里送。
    滚烫硬挺的阴茎撑开甬道的层层褶皱,抵到花心后又缓缓抽出,小穴便立刻化作无数张小嘴,依依不舍地紧紧将它吸附住。
    安以光被路初紧致的阴道吸得头皮发麻,他满眼欲望地抬起眸子朝她看过去。
    他眼中的蓝宝石便映在路初瞳孔里,那一瞬间,她仿佛也变成了一位混血的蓝瞳美人,眼中盛下一片海。
    路初突然就想起第一次在电脑屏幕上看他比赛直播的时候,他穿着队服的卫衣,修长白皙的手指在鼠标键盘上快速动作着,他目光专注地落在屏幕上,不时地掀唇在耳麦里向队友发出信号。从头到尾,他都一脸自如,仿佛这个游戏是为他设计,只在最后获胜的时候,他才露出个悠哉的笑。
    那时的他是发着光的,而现在……
    “走神?”安以光突然重重地顶了她一下,路初呀地叫了一声。他一脸不满,也不再跟她玩什么情趣,握住她的腰放开了动作大力抽插起来。
    肉棒在小穴内横冲直撞,开疆拓土,越插越重,越顶越深,几乎要顶开宫口的那层瓣膜,路初被他顶得浑身发软,只能无力地靠在他肩头嗯嗯啊啊地呻吟。
    安以光便在她耳边问:“舒服吗,嗯?”
    路初不回答,他便狠狠往里一捣,撞开了宫口,她吃痛,立刻娇吟着求他:“舒服……啊轻点……嗯啊……”
    他却不放过她,继续在她耳边问:“哪里舒服?”
    她被他磨得无法,只好缩在他怀里细声回答:“下面………”
    “下面哪?”他按着她的臀,把肉棒卡进更深处。
    “哈啊……下面……小嗯……穴!”路初觉得羞耻极了,话说出口却抑制不住地流出了更多的蜜液。
    安以光恶意地笑了一声,“乖。”他舔着她的耳窝,然后拔出卡在宫口的龟头,继续大力地快速抽插起来。
    他越捅越深,路初恍惚间觉得他几乎把囊袋捅了进来,甬道内壁的敏感点突然被肉棒擦过,穴肉便猛的痉挛起来。
    路初流出大量的淫水,汩汩地将她的内裤、他的西装裤都浸湿了,她差点以为自己被操得失禁了。
    安以光只觉得一汪暖流包裹住了他,肉棒在她体内好像戳不到底似的,他便偏要往更深处捣弄。
    他像装上了电动马达似的,在她体内飞速地抽插了上百下,才终于搂紧了她将阴茎埋进最深处射了进去。
    安以光缓了一会,才慢慢将半软的性器从路初身体里抽出来,精液混合着淫水从她红肿不堪的阴唇间流出来,安以光立刻抽了纸接住。
    车里顿时弥漫开一股浓浓的石楠花的味道。
    等到车窗大开的车飞驰在路上时,这股味道依然没有散尽。
    路初回到家洗了澡,已经累得手都抬不起来,倒床就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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