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大降温,窗外寒风呼啸,我一个单身狗瑟瑟发抖的抱着枕头写夏日里充斥着荷尔蒙的少年爱情,感觉真是太虐心了tvt
    多啰嗦两句,其实至少对我而言,攻受两个字只是上床的癖好,不能代表任何事情。
    我个人其实不喜欢菟丝草一样只能当个可爱吉祥物的受或者女主,也并不认为这两个标签就代表弱势和被动。
    像我之前写的几本……一个受当皇帝血洗逆臣扶正纲纪,一个受当元首跟三国博弈厮杀,江绝虽然是个演员,也有烈性和倔强,从中可见一斑了√
    说到拍电影建城,陈凯歌确实是拍一部就建一个城……非常的有特色。
    其他导演也很厉害,像十月围城的导演为了还原一个老港城都得了抑郁症。
    我记得还有哪个电影是花了一大笔钱建了一整个城池,然后在拍到尾声时一把火烧掉,刚好拍被烧的镜头——很强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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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乎/演员入戏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九歌:
    陈道明演电视剧《末代皇帝》时,为了体验帝王的感觉,买票进故宫玩。
    有时候背着背着台词就激动了,把一旁的游客都吓了一跳。
    陈宝国演《汉武大帝》时,脾气随着角色不断深入一天天变差,刘彻霸道的性格也慢慢上身,经常就跟剧组工作人员较真,动不动指责别人。
    古月演毛泽东出名,受到中央领导接见。领导鼓励他说话:你是演毛主席,主席谁都不怕。于是他拍着总书记的肩膀,指导他工作:xxx同志的经济搞得非常好,人民群众很满意,但是……
    演员入戏的状态大致就是进入人物,行为举止都变成角色的状态。刘嘉玲就说梁朝伟有时候拍戏回来,完全就好像变了一个人,她就知道他在入戏。
    第42章
    那小女孩在摇篮中沉沉睡着, 澹台洺哭的毫无表情。
    他甚至没有流露半分悲伤的神色, 只在眼泪流干之后深呼吸着伸手拭干, 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轻声离开,连关门时都毫无声响。
    直到他完全出镜之后, 江隼才表示过了,下一条。
    “不用重来吗?”编导将信将疑道。
    江绝走出来之后,显然也懵了一会儿。
    他明显也不是很清楚发生了什么。
    “江绝, 过来。”导演唤了他一声, 询问道:“你刚才是怎么想的?”
    其他人好奇的目光同时投了过来。
    “我刚才,好像没有自己的想法。”江绝思索着, 好像在追溯属于澹台洺独一人的回忆:“刚才他哄完孩子之后,才终于放松下来。”
    朝堂中, 家宅外积攒的无数压力和焦虑,还有与女皇和众臣周旋博弈时积下的困苦愁闷, 都已经憋了太久了。
    只有等女儿也睡着之后,他才有片刻是完全属于自己的。
    不用在家奴面前树立形象,不用担忧女儿看见, 只安静又缓慢地释放着所有的情绪。
    人不一定是因为悲伤才会哭泣。
    编剧听得一脸新鲜。
    他都没写到这个份上, 这现演的跟真的一样。
    江烟止站在后头,笑的颇有些欣慰。
    这孩子是真入戏了,能感受到角色自己独有的情感。
    “这个镜头前面要铺垫些别的,”江隼跟副导演嘱咐了一声,看向江绝道:“干得不错, 下一条。”
    戚麟原本以为自己挺高的了,起码在班里都显得比较出挑。
    可是真的跟那些黑人白人站一块的时候,还是有几分底气不足。
    虽然这剧组里不至于打人,问题是这帮五大三粗的壮汉一抬胳膊,他就有想躲的冲动。
    有个白人小个子负责演黑客,难得的比他矮一点点,为此没少被其他人取笑。
    他们将优先拍摄进入屋宅之中过关斩将式的盗窃,这也将构成最中心的剧情。
    各种暗钮和机关都被设计的精巧危险,但实际拍摄时有很大一部分要靠脑补来完成。
    戚麟要从下水管道潜入房屋的下层,再利用小阀口进入换气通道,最后落在厨房里面。
    故事里的富豪在国外参与会议,而管家和仆人都在屋内保持活动,只要有任何动静都会触发密不透风的警戒封锁线。
    而loan将从厨房一路潜至上层的大书房,并且以芭蕾起手快速翻越激光阵,限时拼完六角魔方,再如拆弹专家般排除四副假名画,在最后一个正确选择的画框之后拿走那把鎏金钥匙。
    整个过程由密室设计专家打造了一共三十种不同的关卡,既要展现演员单手空翻的柔韧性,视听上也要给予一轮又一轮的冲击和刺激。
    而其他演员则会换上管道工人、fib调查特工、应召脱衣舞娘等身份,进行干扰和视线转移。
    戚麟为此没少学些乱七八糟的,有些天里睡前运动就是拧魔方。
    他原本想早些收工去探江绝的班,但就激光芭蕾那一幕的拍摄,都拍了整整三天。
    黑暗寂静的书房里看起来空空荡荡的,好像什么都没有。
    当特殊气体喷上去的那一刻,荧绿色的线条如同抽象画一般在室内舒展开来,看似毫无死角的遍布了整个房间。
    纵横的长线封死了底端,交错的细线把空间分割成一个个细块。
    随着微弱的气流飘浮上下,荧绿色的激光犹如鬼火般跳跃点染,攀附在激光上变幻着显色区域。
    白凭非常善解人意的开了音响,歌谣般的外文歌流淌出来,开始给他提示节拍。
    穿着紧身衣的戚麟深呼吸了一口气,听着节拍数缓步向前,踮着脚跃入了光影之中。
    在那一瞬间,显示激光线条的气流被扰乱搅散,无数条细线如同夺命的利刃般以无数个角度横贯斜插,仿佛能随时割断他的咽喉。
    可是那少年舒展着身体,宛若入了无人之地。
    他的双臂与长指如同翅膀般匀力舒张,连下腰和斜翻的动作也漂亮的如同马戏团一样。
    摄影机以四个机位在多角度地捕捉着每一个画面,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发挥。
    就好像在危险的冰湖上跳舞似的。
    伴随着鼓点的一起一落,他伏下身如游蛇般穿过一个极其逼狭的角度,身体就好像没有骨头一样。
    然而这样的剧情是不能一遍过的。
    虽然激光阵在设计之后定下来了好几条路线,但是拍摄角度和表现手法也要尝试多种,bgm也换了好几种风格,不仅有抒情芭蕾式的背景音乐,交响乐、歌剧甚至是摇滚都有不同尝试。
    这无疑在考验演员能力的极限。
    每一遍拍完,戚麟都要休息片刻,再继续重复下去。
    一旦音乐改变,节拍和速度改变,他就要顺应背景音乐最大限度的踩点。
    戚麟以前觉得连唱带跳可以把人累出一个铁肺出来,现在心想自己又开发了一个新的副业。
    将来混不下去了就演杂技去好了。
    白凭的定位是彻彻底底的商业片,大概十二月开始出外景,三月正式收工,九月完成所有剪辑和渲染,十月在全国上映。
    商业片的重点就是捞钱,就是让所有年龄段都能看的津津有味目不转睛。
    要爽,要引人夺目,要足够的炫技。
    戚麟已经开始试图用街舞的步法和手势开始过激光阵了。
    他连着拍了三天,拍到一半晚上做梦的时候脑子里都是绿幽幽的线阵,简直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玩意。
    直到第三天的时候,戚麟的助理提了一袋苹果过来。
    大夏天的,大家干活儿都很辛苦,买点水果冷饮算是礼数。
    戚麟原本录了一遍在旁边休息,突然开口道:“白导。”
    “怎么?想试试雷鬼?”
    “不,”他指了指旁边的那个红苹果:“我想试试这个。”
    白凭的眼睛蓦地亮了起来。
    镜头中,那俊秀的青年打扮的如同一个特工,却手里拿着一个从厨房顺来的苹果。
    他漫不经心地咬了一口,竟就拿着那苹果走了进去——仿佛穿越那整片杀机重重的激光阵与信步闲庭一样。
    镜头外的摄像机开始快速的变化高低和角度,把他放松又懒散的表情尽摄入其中。
    戚麟有意识地放慢动作,不再急着用速度来证明能力,可每一个小动作都组合的连贯而又自然。
    他叼着那苹果一个单手空翻过去,脚尖擦着激光线而过,看的人心惊肉跳。
    就在这样紧张的情况下,他还不忘随手啃一口,嚼的颇为随意。
    再次下腰,再次穿越,再次跳跃。
    他叼着苹果的样子,就像一匹头狼叼着新捕的猎物,随意又轻松的抬爪跃过一个又一个陷阱般。
    等他稳稳落地在开关旁边时,他抬手又啃了一口,刚好一个蝴蝶状曲线的果核放在制动装置旁边,如同嚣张又不羁的示威。
    在他完成这一整套动作的那一刻,旁边的老外都看傻了。
    “你们的杂技演员太厉害了。”有个黑人由衷的感叹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不是杂技演员。”白凭笑道:“他只是个青年歌手。”
    戚麟确认收镜之后,才笑着遥遥向他们晃了晃手里的果核。
    “拍出来的效果相当的好。”白凭比了个手势:“准备拍听机关锁和开画。”
    场务人员匆匆过来收拾道具摆好灯光,其他几位上妆完毕的演员也陆续就位。
    不得不说,戚麟一口布鲁克林腔说的太顺利了。
    他简直像是在纽约最底层长大的一样,连鼻音和元音的拖沓都模仿的惟妙惟肖。
    其实都是江绝悄悄教的。
    江绝会好几种语言,得益于家里人从小就带着他到处耳濡目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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