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你疯了?”
    “不信的话,你大可以试试看。”边说着,孟沛远灵活的十指一刻都没闲着,来来回回的在她的美背和翘臀间游移。
    白童惜憋红了小脸:“你以为我想和那个面具男跳舞?刚才我向你求救的时候,你却对我置之不理。”
    “求救?”孟沛远轻抚着她美背的动作一顿:“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白童惜心头一凉,他连什么时候都不知道,只能证明,他当时真的和云芸聊至忘我。
    孟沛远见她一语不发,脑子里飞快闪过了记忆片段,他解释道:“当时云老板缠着我聊天,我才没办法立刻赶过来找你。”
    白童惜无机质的笑笑:“你要是真的有心过来找我,即便面前有千军万马都阻挡不了你的脚步,而你的对面,仅仅只有云老板和云芸两人。”
    孟沛远怒极反笑:“随你怎么想,我跟你这种没心肝的女人解释那么多做什么,白费口舌。”
    满意的捕捉到白童惜被刺伤的神情,他就是要让她知道,他的耐心,不是她可以挑战的!
    车上。
    孟沛远时不时的朝白童惜投去一眼,她一路上都在对着车窗发呆,仿佛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抬手扯了下领带,这种无形之间的距离感让他心情郁闷。
    到达蒂斯酒店后,几人依次下车,云老板客气的对孟沛远说:“孟总,过两天你们就要启程回北城了,在这里,我先祝你们一路顺风。”
    云芸笑着接口:“有空记得常来l国玩啊!”
    孟沛远淡淡一笑:“我会的,你们若是来北城,我一定亲自招待。”
    客套完后,云老板父女重新回到车内,车在夜幕中很快消失成一个黑点。
    车上,云芸亲昵的挽着云老板的手臂,笑嘻嘻的问:“爸,你好奇怪啊,为什么回来的路上一语不发?”
    云老板拍拍云芸的手背,慈爱道:“爸突然觉得……孟沛远可能配不上你。”
    “什么?”云芸以为自己听错了。
    云老板哼了声:“我以为他和那个女人只是玩玩而已,没想到他们却在大庭广众之下吻个火热,这么.且毫不掩饰的男人,我把你嫁过去,无疑是把我的宝贝女儿推火坑里!”
    见父亲总算是想开了,云芸把头依偎在他肩上,松了一口气:“爸,你能这么想,就真的太好了。”
    六天七夜的l国之旅“唰”的一下就结束了。
    踏上归途的众人不经意间发现,原本和孟总走得很近的于医生,现在和小崔实习形影不离,但这个小崔实习,不是和白主管有暧昧吗?
    至于孟总和白主管,他们两人的关系比起之前更差了,这一点,对他们的感情进展最为关注的秘书深有体会。
    航班上,秘书理所当然的坐在了孟沛远隔壁,她压低声线问:“孟总,你最近两天,怎么都不跟白主管说话?”
    孟沛远原本审视合同的眼,快速阴鸷了下:“你很闲?”
    “哈?”秘书有些反应不过来。
    孟沛远偏过俊脸,危险的问:“秘书小姐,是不是我交给你处理的事务太少了,让你有时间有精力八卦领导的私事?”
    秘书顷刻噤声,现在一提“白主管”三个字,无疑是引火自焚。
    下飞机后,大部队去了一家高档餐厅用餐,白童惜吃完饭后,一个人走到洗手间。
    上完厕所,准备离开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居然被孟沛远堵在了洗手间门口!
    “孟沛远,这里是女厕!”白童惜瞪圆了眼,不敢相信他在机场也这么百无禁忌。
    最关键的是,女厕随时有旅客会进来,他脸皮厚没关系,可她还要脸呢!
    孟沛远对这里是男厕还是女厕毫不关心,只要白童惜在就行:“你这两天是在跟我闹脾气吗?”
    白童惜俏脸微沉:“你堵在这里,就为了问这个?”
    “没错!那小子已经和于素走在一块了,你再不舍也没有用,还是安守本分,当好你的孟太太吧。”
    白童惜听他话说不到两句,就扯到小崔身上,十分不满:“他和于医生在一起不是皆大欢喜吗?我有什么好不舍的。”
    孟沛远捏着她的下巴,狠狠道:“那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表情,这么失魂落魄,对我爱搭不理的,还说不是因为那个臭小子?”
    我那是因为你!
    白童惜在心中咆哮,嘴里却冷冷回道:“你都没有反省过我们之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当你把我和小崔的姐弟情说得那么不堪的时候,当你私自把小崔送给我的答谢礼冲进马桶的时候,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心情?”
    姐弟情?答谢礼?
    孟沛远怔了怔后,更使劲的握紧白童惜的手腕,不让她离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第194章 比较好控制的棋子
    白童惜叙述道:“小崔之所以会跟我接触,是因为他希望从我这里得到安慰和鼓励,你和人家老师走得那么近,他找个人诉诉苦都不行?我看他年纪比我小,就和他以姐弟相称了。”
    这六天以来,孟沛远遍览过的名胜古迹,都比不上这会儿听白童惜说这几句话管用。
    他的体内像是被注入了满满的活细胞,让他浑身舒坦,他接着问:“那答谢礼又是怎么回事?”
    白童惜无奈的说:“那是因为……小崔说过几天是于医生的生日,他想送一瓶香水给她,但他在这方面又没有什么眼光,我就答应帮他物色,那天回来后,他为了谢谢我,就送了一袋水晶糖给我。”
    现在提到这事,白童惜就有气,上百颗水晶糖呢!可以吃好久……
    孟沛远恍然大悟,原来是他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了。
    他懊恼的看着她:“如果你及时向我解释的话,我就……”
    “你就怎么样?”白童惜扬声打断:“我再怎么解释你都会把莫须有的罪名安到我头上来,算了,你开心就好。”
    哪次不是她用心解释,结果被他全盘否定的?白童惜越想越气,越气越委屈。
    “孟太太……”孟沛远抱歉的想要拥住面前这个小女人。
    白童惜却迅速躲开,抗拒道:“你别碰我!”
    “又怎么了?事情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孟沛远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抱抱她,亲亲她了,单看着她倔强的小样儿,心里就痒痒。
    “我说清楚了,但你还没有!”白童惜双手环胸,冷峭的问:“你把那只脚环送给于医生了,是吧?”
    赌场的事已经成为了他们之间的雷区,白童惜暂时不想追究这件事。
    孟沛远一脸的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把脚环送给她了?”
    脚环代表的含义是“把你锁在身边”,他怎么可能送给于素,要是被她误会了怎么办?孟沛远觉得荒唐极了。
    白童惜紧了紧拳头,觉得孟沛远是在刻意瞒着她:“小崔跟我讲过,他在于医生的房间里看到了那个首饰盒,于医生还亲口承认是你带过去给她的!”
    孟沛远用两指按压了下鼻梁,缓解了下焦躁后,才说:“我只是不小心把首饰盒落在了她的房间,但从没承诺过送给她任何东西!”
    “我不信!”白童惜气哼哼的别开脑袋,不想理会这个满口跑火车的男人。
    直到一个熟悉的小盒子出现在她眼前,紧跟着,金属袖扣被孟沛远的手指弹开,里面躺着的,不是脚环还能是什么?
    “这下相信了吧?我总不能瞬间移动到于素那里,跟她要回脚环,然后再以光速回到你身边,嗯?”孟沛远的声线萦绕在她耳畔,动听又柔情。
    白童惜眼底浮现出一层淡淡的雾气,这几天的猜忌和酸涩叫她有口难言,而这串脚环的出现,就跟天降甘露一样,大面积的抹去了她这连日来的负面情绪。
    见她沉默,孟沛远知道她是相信了,他语气轻快的说:“来,我帮你戴上。”
    说着,他准备单膝跪下。
    白童惜赶紧攀住他的手臂,劝:“你干什么!这里这么脏!而且……”他从来没为她做过这种事,感觉怪怪的。
    “我为我的妻子服务,脏吗?我怎么不觉得。”孟沛远看了眼地板,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嗯,是挺脏的。”
    白童惜满腔的感动立马化成了愤怒:“是谁说不怕脏的!”
    孟沛远见她恢复了以往的活力,唇线忍不住向上勾起,他蹲下身,郑重其事的把价值千万的脚环扣在她圆润白皙的脚踝上。
    白童惜盯着他脑袋上的发旋,情不自禁的抬手摸了摸锁骨处坠着的那颗结婚戒指。
    当初,孟沛远费了一番功夫才将它寻回,并将之改造成钻石项链为她系上时,也如现在这般专注,带着一种“非你不可”的坚定。
    白童惜的眼眶忽然一烫,为什么他总是在她快失望的时候,又给予她希望呢?
    而她,又为什么不能长长记性,每次都心甘情愿的上当!
    为脚环找到女主人后,孟沛远心情愉悦的抬起头来,对白童惜说:“走吧。”
    “嗯。”白童惜收拾了下心情后,先孟沛远一步跨出女厕,想替他遮挡一下。
    结果等她到了门口才发现,原来孟沛远把“禁止使用”的黄牌立在了女厕外,怪不得他们在里面多时,却迟迟没有人进来。
    北城。
    于素独自搭车回公寓的途中,接到了郭月清的来电:“素素啊,这几天我儿子的身体挺好的吧?”
    “没事的伯母,沛远的身体结实的很。”
    “哦哦,那伯母问你,你和沛远进展的顺利吗?”
    于素坦诚道:“伯母,我和沛远只是普通朋友,他对我并不来电。”
    “怎么可能!”郭月清的声音充满质疑:“伯母看得出来,你对沛远有意,要不然不可能因为伯母一句话,你就马上动身到l国找他!伯母还等着你做我的儿媳妇呢。”
    于素叹了口气:“伯母,我知道,您选择我是因为我听您的话,比较好控制,但强扭的瓜不甜,如果您勉强让我和沛远在一起,导致他婚姻不幸福的话,我想伯母您的心情,也不见得会好受吧?”
    “……”郭月清沉默下来。
    于素接着说:“伯母,沛远已经把我给您买首饰的那十几万块还给我了,他是什么意思,相信您明白。”
    “素素……”郭月清还想争取。
    “伯母,请您听我说完……这趟旅行我观察出了很多细节,我觉得沛远对白童惜,不像您形容得那样无情,而我,也许很快就会开展一段新恋情,您就不要为我操心了。”
    这下好了,于素几句话把郭月清的前路后路都给堵了,如果她再劝说于素去争取孟沛远,那就是在耽误于素的幸福。
    “那好吧,你刚从l国回来,应该已经很累了,伯母就不打扰你了。”说实话,郭月清的声音听起来比于素还累。
    第195章 怀疑找上门
    “伯母,再……”于素最后一个字梗在喉间,听筒里不停传来“嘟嘟”声,郭月清早就把电话挂断了。
    于素暗自庆幸,郭月清一旦觉察出她的“不可控”,立马就换成冷淡的态度,足可见自己在郭月清眼中不过是一枚棋子。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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