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岚蓦地抬起头来，发现苏卿言正带着微微笑意看着她，“爸爸怎么不多睡会，现在时间还早。爸爸现在没事了吗？”
“我没事！你煮的苹果水很有用，爸爸谢谢你。能看见你真的进步，爸爸就欣慰了。”
“以前让爸爸操心了，我落下太多了，只能抽时间多补一补，我相信月考我一定没问题的。爸爸肠胃不好，我去熬些小米粥来，给爸爸养养胃。”
在苏家时刻有李淑芳母女二人对她虎视眈眈，她只能尽可能的拉拢苏卿言，这样才会有优势。
“哦？岚岚什么时候真么能干了？”苏卿言微微有些惊讶，没想到岚岚竟然懂这个多。
苏岚轻笑了起来，温顺的说道：“知道爸爸肠胃一直不好，我才找人打听到的。小米粥暖胃，爸爸平日里多多调理脾胃，以后渐渐就会好了。”
“好！好！好！真是爸爸的乖女儿。”苏卿言连说了三个好，越看苏岚越满意。细看起来，岚岚长得也是十分清秀漂亮，对北北比起上，她的身上似乎有一些特殊的气质。
“爸爸，这是我应该做的，谢谢你收养我，让我长这么大。”苏岚的这句话，虽然一半是为了交好苏卿言，可一半也是真心话。虽然李淑芳母女心黑，可苏卿言毕竟收养了她。
“岚岚真的长大了，不再像以前那样畏畏缩缩了，爸爸很欣慰。希望你不会让爸爸失望。”
“嗯，爸爸你放心吧。我先去熬些小米粥，一会爸爸就能吃上了。”
苏卿言点点头，若有所思的看着苏岚走进厨房。
第20章：小小回击
苏岚娴熟的拿起厨具，淘了小米下锅，开火熬了起来。
又从冰箱里拿出一根黄瓜，洗净用刀轻轻拍打切成小块。小米粥配上一碟凉拌黄瓜，既爽口又开胃。
苏岚想了想，只有粥早餐明显不太够，于是又拿出一个碗，磕了两个鸡蛋，调好之后放了一些面粉。又切了一点白菜，准备做个白菜蛋饼，既营养，又饱腹。
很快，苏岚的早餐便做好了，不过只是两人份，她可没打算伺候苏北北母女。
“爸爸，早餐好了。熬了些小米粥，做了点白菜蛋饼，爸爸昨夜里肠胃不舒服，吃这些最合适不过了。”苏岚朝着苏卿言甜甜的笑着，将小米粥用小碗盛了出来，又将筷子递了过去，然后便安静的站在苏卿言边上。
苏卿言接过筷子，夹起一小块饼送入口中，又夹起一块黄瓜，边吃边点了点头，又执起勺子，喝了一小勺小米粥，脸上渐渐笑意连连，十分满意。
“岚岚，你有心了，这早餐做得可真不错。”苏卿言忍不住的称赞道，边说又边吃了好几口。
“爸爸喜欢就好。”苏岚不骄不躁的说着，苏卿言的胃，说到底也是她一直养着的，先收服他的胃，这样再苏家，她也能多一份优势。
不过，按照苏卿言的性子，也不一定就会站在她这边，但起码，他应该不会再视若无睹。
等到苏卿言吃得差不多了，这才发现苏岚一直站在他身边，“怎么站着，一会不是要上课吗？快坐下吃啊。”
“爸爸你吃吧，家里没鸡蛋了，所以我就只做了你一个人的，爸爸吃好了，才有精神上班呢。”的确是没鸡蛋了，不过两个鸡蛋其实可以做很多饼的。
“我已经吃好了，来来来，你快坐下来吃，吃完好上学去了。”苏卿言边说着，边将身侧的凳子挪了挪。
“那我喝点小米粥就好了，蛋饼就留给妈妈和北北吃吧。”苏岚将苏卿言吃的碗筷收进厨房用水冲洗好了放在柜子里，又拿了一副碗筷，坐在苏卿言跟前，盛了半碗小米粥放在跟前。
苏卿言看着温顺的苏岚，对她的评价，在心里又上升了一个台阶。看来，岚岚真的是一步步在变化了，能考年级前几名，自然是好事，就算不能，不垫底也行。这样他面子上，也不会那么难看。
“只喝粥怎么成，你也要上课，不吃饱怎么有心思听课。至于你妈妈和苏北北，让她们自己解决。”苏卿言说着，就夹起一块饼放在了苏岚碗里。
“谢谢爸爸，我……我平时都习惯了，平时和淳儿两个人，都是吃五六分饱，爸爸你不用管我的。”苏岚低下头小声的说着，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却又极力为爸爸着想。
苏卿言闻言，脸蓦地沉了下来，看着苏岚说道：“一会就让你妈妈拿钱给你，昨天的医疗费今天去还了，中午吃饱，下午才有精力听课。怪不得你这成绩一直跟不上。”
“爸爸……我……我没事的，我都习惯了。”
“哼！我养两个女儿，还是养得起的。”苏卿言听完这话，脸更黑了。
苏岚默默的在心里笑得肚子疼，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有厨艺也不错，收买了苏卿言的胃，分分钟就向着她说话了。
就在这时，李淑芳与苏北北也走了出来，看着坐在桌前的二人，李淑芳心底一沉，这个贱丫头，该不会又在老苏面前编排她什么了吧。
苏北北见苏卿言黑着脸，心里瞬间七上八下的，难道爸爸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气吗？于是怯怯的开口道：“爸爸，你没事吧？我昨晚……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说还好，一提到这个苏卿言就来气，“你是想我有事？”
“不不不！爸爸，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关心爸爸。”苏北北连忙摆摆手，头摇得如拨浪鼓一般。
李淑芳看了一眼若无其事的苏岚，不动声色的去洗漱完，走进厨房准备吃早餐，却发现锅里什么都没有。
看着苏岚碗里的鸡蛋饼，她瞬间就怒了，“苏岚，你竟然一个人做鸡蛋饼吃，不知道我们都没吃早餐吗？老苏，你看苏岚……真是养了只白眼狼。”
苏卿言冷冷的瞥了李淑芳一眼，并没有说话，心里却已有了衡量，“一会拿30块钱给岚岚。”
苏岚闻言，嘴里的一口粥差点没喷出来，30块钱，苏卿言可真舍得。
“什么？给她30块钱？老苏你知不知道……”李淑芳震惊的看着苏卿言，显得有些不可思议，这老苏是怎么回事？一出手就是30块钱，30块可不少啊，她们一个星期的午餐费也不过就5块钱。
未等李淑芳说完，苏卿言便冷冷的打断了她的话，“怎么？我说的你听不懂？”
李淑芳蓦地闭嘴，不再说什么，眼光如刀子一般，暗暗的瞪着苏岚。
“老苏，不是我不愿给，一个星期的午餐费也就只有5块钱，你一下给苏岚这么多钱，万一让她学坏了怎么办，你看现在，她就已经将鸡蛋自己一个人做饼吃了，你还给她那么多钱，以后还得了？”看着苏岚碗里的蛋饼，她就肉疼。
“你最近是怎么回事？”苏卿言看着李淑芳，微微蹙眉，淑芳以前可不是这样子。
“我……”李淑芳一口气堵在心里，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了，不要再多说了，拿30块钱给岚岚，昨天的医疗费去给了，剩下的钱，岚岚你自己留着，需要添什么就自己买。以后每星期的生活费，就找你妈拿，也不必存在别人那里。”苏卿言说完，抬眸看了看苏北北。
“谢谢爸爸。”
李淑芳一口老血差点吐了出来，贱人！昨天从北北那里掏走130块，今天又从她手里拿走30块。
她怎能不生气！
李淑芳不情不愿的回房将钱拿给苏岚，又憋屈的走进厨房去做早餐，苏岚，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苏岚不动声色的接过钱，早餐吃好了，钱也到手了。
心情极好的背着书包，与苏卿言一同走了出去。
第21章：尴尬
苏岚一路乖巧的跟在苏卿言身后，众人见此情景，都惊掉了下巴，纷纷小声的讨论了起来。
“我没看错吧？那不是苏老师和苏岚？”
“你没看错！的确是！”
“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是啊！我咋就觉得这画风好诡异？”
苏卿言似乎也听到了那些话，微微转头看了看身侧的苏岚，难道说，以前真的这么明显疏忽岚岚？以至于左邻右舍的看见他们父女走出来都这般惊讶。
苏卿言又微微看了看周围的人，见他看过来，众人立即闭嘴，笑着和他打招呼，“苏老师今天这么早啊？”
“苏老师父女随行，可真是有爱呢。”
苏卿言微微颔首，以示回应。
苏岚踩着轻松的步伐走进教室，时间还早，几乎都没人。放下书包，苏岚想了想，朝着萧亦南的教室走去。
果然，教室也是空无一人，从来没来过萧亦南的教室，不知道他坐哪一排呢？
就在苏岚暗自走神时，门口传来轻巧的脚步声，萧亦南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教室门口。
看着立在教室的娇小身影，萧亦南停下了脚步，静静的站着，她是来找他的吗？。
只见苏岚时而轻笑，时而又蹙起眉头，手放在下巴上，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再这样下去，玩着大家就都来上课了，萧亦南轻咳了一声，苏岚听见声音，猛地回过神来。见萧亦南正现在门口，想着自己刚刚走神的画面，脸瞬间就红到了耳根，“学长，我…我是来找你的。谢谢你昨天帮我，这…这些钱还请你收着，谢谢你多次救我。”
苏岚说着，从兜里掏出了七十块钱，走到萧亦南跟前，伸手递了过去。
现在她一共有一百三十块钱，七十块给萧亦南，救命之恩大于天，虽然钱不多，但是她也想聊表心意。五十块给淳儿，这样淳儿就可以不用天天走路上学了。然后再留十块钱作为她和淳儿的午餐费。
在这十块钱用完之前，她得想办法赚点钱，这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方法。
不然，很快她又会陷入没钱的死循环里。
萧亦南看着她手中的钱，微微有些惊讶，别说七十，就是让苏岚拿七块出来都是一件难事，“这些钱拿来的？”
“我妈妈给的。”苏岚低下头小声的说着，难不成她还要告诉他，这钱来的过程？
萧亦南并没有说话，若说李淑芳给的，他怎么也不信。别人都以为李淑芳是贤妻良母，可只有他知道，李淑芳的真面目，和他家里的那一位，简直是一模一样。李淑芳又怎么会给她钱呢？
苏岚见萧亦南没说话，开口道：“学长，这钱真的是我妈妈给的，我爸爸也是知道的。你已经救了我很多次了，怎么还能让你给我付医药费呢。我知道这些钱与你救我的恩情比起来，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只是现在我……”
萧亦南微微挑眉，恩情？
若说起恩情……
“快上课了，你赶紧回教室去吧。”若是让人看见他与苏岚单独在一起，传到那位的耳朵里，恐怕不免会牵连到她了。
“呃……”苏岚有些语塞，她难道不是在认真的谢恩还资料费吗？为何……
萧亦南越过苏岚，走到自己的座位上，也没再看她一眼。
苏岚尴尬的站着，要不要这么冷？
“学长，谢谢你！那我走了。”苏岚匆忙走出去，真是丢脸丢死了。她的钱萧亦南看都没看一眼，她怎么倒忘了，萧亦南可是豪门贵公子，区区八十块钱，他又如何会放在眼中。
看着苏岚尴尬的转身，那个表情似乎是误会了什么，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咽了下去。
只是低低自喃道：“小福，你真的都不记得了吗？”
片刻后，萧亦南回过神来，想着眼前还有那么多事都没有解决，暂时也只能如此了。
苏岚逃也似的回到教室，恰好撞上了苏北北，苏北北一把抓住苏岚，狠狠的捏住她的手腕，“你就是故意的对吧？”
只要一想到她不仅掏出了一百多块钱，还被爸爸误会，她就恨不得掐死苏岚。
苏岚本就有些恼，苏北北又凑上来，抽出自己的手，嗤笑了一声，“自己蠢怪得了谁？”
“你说谁蠢？”蠢这个字竟然从苏岚口中说出来，她如何能淡定。
“谁蠢谁知道！”苏岚懒得理苏北北，白了她一眼就准备走进去。
“你给我站住！”苏北北愤怒的狠狠扯回苏岚，苏岚一个趔趄，险些摔在地上。
“我没事！你煮的苹果水很有用，爸爸谢谢你。能看见你真的进步，爸爸就欣慰了。”
“以前让爸爸操心了，我落下太多了，只能抽时间多补一补，我相信月考我一定没问题的。爸爸肠胃不好，我去熬些小米粥来，给爸爸养养胃。”
在苏家时刻有李淑芳母女二人对她虎视眈眈，她只能尽可能的拉拢苏卿言，这样才会有优势。
“哦？岚岚什么时候真么能干了？”苏卿言微微有些惊讶，没想到岚岚竟然懂这个多。
苏岚轻笑了起来，温顺的说道：“知道爸爸肠胃一直不好，我才找人打听到的。小米粥暖胃，爸爸平日里多多调理脾胃，以后渐渐就会好了。”
“好！好！好！真是爸爸的乖女儿。”苏卿言连说了三个好，越看苏岚越满意。细看起来，岚岚长得也是十分清秀漂亮，对北北比起上，她的身上似乎有一些特殊的气质。
“爸爸，这是我应该做的，谢谢你收养我，让我长这么大。”苏岚的这句话，虽然一半是为了交好苏卿言，可一半也是真心话。虽然李淑芳母女心黑，可苏卿言毕竟收养了她。
“岚岚真的长大了，不再像以前那样畏畏缩缩了，爸爸很欣慰。希望你不会让爸爸失望。”
“嗯，爸爸你放心吧。我先去熬些小米粥，一会爸爸就能吃上了。”
苏卿言点点头，若有所思的看着苏岚走进厨房。
第20章：小小回击
苏岚娴熟的拿起厨具，淘了小米下锅，开火熬了起来。
又从冰箱里拿出一根黄瓜，洗净用刀轻轻拍打切成小块。小米粥配上一碟凉拌黄瓜，既爽口又开胃。
苏岚想了想，只有粥早餐明显不太够，于是又拿出一个碗，磕了两个鸡蛋，调好之后放了一些面粉。又切了一点白菜，准备做个白菜蛋饼，既营养，又饱腹。
很快，苏岚的早餐便做好了，不过只是两人份，她可没打算伺候苏北北母女。
“爸爸，早餐好了。熬了些小米粥，做了点白菜蛋饼，爸爸昨夜里肠胃不舒服，吃这些最合适不过了。”苏岚朝着苏卿言甜甜的笑着，将小米粥用小碗盛了出来，又将筷子递了过去，然后便安静的站在苏卿言边上。
苏卿言接过筷子，夹起一小块饼送入口中，又夹起一块黄瓜，边吃边点了点头，又执起勺子，喝了一小勺小米粥，脸上渐渐笑意连连，十分满意。
“岚岚，你有心了，这早餐做得可真不错。”苏卿言忍不住的称赞道，边说又边吃了好几口。
“爸爸喜欢就好。”苏岚不骄不躁的说着，苏卿言的胃，说到底也是她一直养着的，先收服他的胃，这样再苏家，她也能多一份优势。
不过，按照苏卿言的性子，也不一定就会站在她这边，但起码，他应该不会再视若无睹。
等到苏卿言吃得差不多了，这才发现苏岚一直站在他身边，“怎么站着，一会不是要上课吗？快坐下吃啊。”
“爸爸你吃吧，家里没鸡蛋了，所以我就只做了你一个人的，爸爸吃好了，才有精神上班呢。”的确是没鸡蛋了，不过两个鸡蛋其实可以做很多饼的。
“我已经吃好了，来来来，你快坐下来吃，吃完好上学去了。”苏卿言边说着，边将身侧的凳子挪了挪。
“那我喝点小米粥就好了，蛋饼就留给妈妈和北北吃吧。”苏岚将苏卿言吃的碗筷收进厨房用水冲洗好了放在柜子里，又拿了一副碗筷，坐在苏卿言跟前，盛了半碗小米粥放在跟前。
苏卿言看着温顺的苏岚，对她的评价，在心里又上升了一个台阶。看来，岚岚真的是一步步在变化了，能考年级前几名，自然是好事，就算不能，不垫底也行。这样他面子上，也不会那么难看。
“只喝粥怎么成，你也要上课，不吃饱怎么有心思听课。至于你妈妈和苏北北，让她们自己解决。”苏卿言说着，就夹起一块饼放在了苏岚碗里。
“谢谢爸爸，我……我平时都习惯了，平时和淳儿两个人，都是吃五六分饱，爸爸你不用管我的。”苏岚低下头小声的说着，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却又极力为爸爸着想。
苏卿言闻言，脸蓦地沉了下来，看着苏岚说道：“一会就让你妈妈拿钱给你，昨天的医疗费今天去还了，中午吃饱，下午才有精力听课。怪不得你这成绩一直跟不上。”
“爸爸……我……我没事的，我都习惯了。”
“哼！我养两个女儿，还是养得起的。”苏卿言听完这话，脸更黑了。
苏岚默默的在心里笑得肚子疼，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有厨艺也不错，收买了苏卿言的胃，分分钟就向着她说话了。
就在这时，李淑芳与苏北北也走了出来，看着坐在桌前的二人，李淑芳心底一沉，这个贱丫头，该不会又在老苏面前编排她什么了吧。
苏北北见苏卿言黑着脸，心里瞬间七上八下的，难道爸爸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气吗？于是怯怯的开口道：“爸爸，你没事吧？我昨晚……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说还好，一提到这个苏卿言就来气，“你是想我有事？”
“不不不！爸爸，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关心爸爸。”苏北北连忙摆摆手，头摇得如拨浪鼓一般。
李淑芳看了一眼若无其事的苏岚，不动声色的去洗漱完，走进厨房准备吃早餐，却发现锅里什么都没有。
看着苏岚碗里的鸡蛋饼，她瞬间就怒了，“苏岚，你竟然一个人做鸡蛋饼吃，不知道我们都没吃早餐吗？老苏，你看苏岚……真是养了只白眼狼。”
苏卿言冷冷的瞥了李淑芳一眼，并没有说话，心里却已有了衡量，“一会拿30块钱给岚岚。”
苏岚闻言，嘴里的一口粥差点没喷出来，30块钱，苏卿言可真舍得。
“什么？给她30块钱？老苏你知不知道……”李淑芳震惊的看着苏卿言，显得有些不可思议，这老苏是怎么回事？一出手就是30块钱，30块可不少啊，她们一个星期的午餐费也不过就5块钱。
未等李淑芳说完，苏卿言便冷冷的打断了她的话，“怎么？我说的你听不懂？”
李淑芳蓦地闭嘴，不再说什么，眼光如刀子一般，暗暗的瞪着苏岚。
“老苏，不是我不愿给，一个星期的午餐费也就只有5块钱，你一下给苏岚这么多钱，万一让她学坏了怎么办，你看现在，她就已经将鸡蛋自己一个人做饼吃了，你还给她那么多钱，以后还得了？”看着苏岚碗里的蛋饼，她就肉疼。
“你最近是怎么回事？”苏卿言看着李淑芳，微微蹙眉，淑芳以前可不是这样子。
“我……”李淑芳一口气堵在心里，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了，不要再多说了，拿30块钱给岚岚，昨天的医疗费去给了，剩下的钱，岚岚你自己留着，需要添什么就自己买。以后每星期的生活费，就找你妈拿，也不必存在别人那里。”苏卿言说完，抬眸看了看苏北北。
“谢谢爸爸。”
李淑芳一口老血差点吐了出来，贱人！昨天从北北那里掏走130块，今天又从她手里拿走30块。
她怎能不生气！
李淑芳不情不愿的回房将钱拿给苏岚，又憋屈的走进厨房去做早餐，苏岚，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苏岚不动声色的接过钱，早餐吃好了，钱也到手了。
心情极好的背着书包，与苏卿言一同走了出去。
第21章：尴尬
苏岚一路乖巧的跟在苏卿言身后，众人见此情景，都惊掉了下巴，纷纷小声的讨论了起来。
“我没看错吧？那不是苏老师和苏岚？”
“你没看错！的确是！”
“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是啊！我咋就觉得这画风好诡异？”
苏卿言似乎也听到了那些话，微微转头看了看身侧的苏岚，难道说，以前真的这么明显疏忽岚岚？以至于左邻右舍的看见他们父女走出来都这般惊讶。
苏卿言又微微看了看周围的人，见他看过来，众人立即闭嘴，笑着和他打招呼，“苏老师今天这么早啊？”
“苏老师父女随行，可真是有爱呢。”
苏卿言微微颔首，以示回应。
苏岚踩着轻松的步伐走进教室，时间还早，几乎都没人。放下书包，苏岚想了想，朝着萧亦南的教室走去。
果然，教室也是空无一人，从来没来过萧亦南的教室，不知道他坐哪一排呢？
就在苏岚暗自走神时，门口传来轻巧的脚步声，萧亦南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教室门口。
看着立在教室的娇小身影，萧亦南停下了脚步，静静的站着，她是来找他的吗？。
只见苏岚时而轻笑，时而又蹙起眉头，手放在下巴上，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再这样下去，玩着大家就都来上课了，萧亦南轻咳了一声，苏岚听见声音，猛地回过神来。见萧亦南正现在门口，想着自己刚刚走神的画面，脸瞬间就红到了耳根，“学长，我…我是来找你的。谢谢你昨天帮我，这…这些钱还请你收着，谢谢你多次救我。”
苏岚说着，从兜里掏出了七十块钱，走到萧亦南跟前，伸手递了过去。
现在她一共有一百三十块钱，七十块给萧亦南，救命之恩大于天，虽然钱不多，但是她也想聊表心意。五十块给淳儿，这样淳儿就可以不用天天走路上学了。然后再留十块钱作为她和淳儿的午餐费。
在这十块钱用完之前，她得想办法赚点钱，这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方法。
不然，很快她又会陷入没钱的死循环里。
萧亦南看着她手中的钱，微微有些惊讶，别说七十，就是让苏岚拿七块出来都是一件难事，“这些钱拿来的？”
“我妈妈给的。”苏岚低下头小声的说着，难不成她还要告诉他，这钱来的过程？
萧亦南并没有说话，若说李淑芳给的，他怎么也不信。别人都以为李淑芳是贤妻良母，可只有他知道，李淑芳的真面目，和他家里的那一位，简直是一模一样。李淑芳又怎么会给她钱呢？
苏岚见萧亦南没说话，开口道：“学长，这钱真的是我妈妈给的，我爸爸也是知道的。你已经救了我很多次了，怎么还能让你给我付医药费呢。我知道这些钱与你救我的恩情比起来，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只是现在我……”
萧亦南微微挑眉，恩情？
若说起恩情……
“快上课了，你赶紧回教室去吧。”若是让人看见他与苏岚单独在一起，传到那位的耳朵里，恐怕不免会牵连到她了。
“呃……”苏岚有些语塞，她难道不是在认真的谢恩还资料费吗？为何……
萧亦南越过苏岚，走到自己的座位上，也没再看她一眼。
苏岚尴尬的站着，要不要这么冷？
“学长，谢谢你！那我走了。”苏岚匆忙走出去，真是丢脸丢死了。她的钱萧亦南看都没看一眼，她怎么倒忘了，萧亦南可是豪门贵公子，区区八十块钱，他又如何会放在眼中。
看着苏岚尴尬的转身，那个表情似乎是误会了什么，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咽了下去。
只是低低自喃道：“小福，你真的都不记得了吗？”
片刻后，萧亦南回过神来，想着眼前还有那么多事都没有解决，暂时也只能如此了。
苏岚逃也似的回到教室，恰好撞上了苏北北，苏北北一把抓住苏岚，狠狠的捏住她的手腕，“你就是故意的对吧？”
只要一想到她不仅掏出了一百多块钱，还被爸爸误会，她就恨不得掐死苏岚。
苏岚本就有些恼，苏北北又凑上来，抽出自己的手，嗤笑了一声，“自己蠢怪得了谁？”
“你说谁蠢？”蠢这个字竟然从苏岚口中说出来，她如何能淡定。
“谁蠢谁知道！”苏岚懒得理苏北北，白了她一眼就准备走进去。
“你给我站住！”苏北北愤怒的狠狠扯回苏岚，苏岚一个趔趄，险些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