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柔腰身酸软,双腿无力地回到叔叔家,疲惫地倒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陈攀再也硬不起后,却依然把她拖进浴室里,打着事后清洁的名义从头到尾又把她亵玩了个遍,现在她是真的疲乏的随时都要睡了过去。
    她真是身心俱疲。
    堂爷爷当着她的面删掉了一半的照片,明显是色心未死,想再寻机会。这终究是个隐患。
    还有她体内那些秽物虽然已经清理干净,但那外翻的小穴如何与叔父解释?
    晓柔昏昏欲睡之际,依然担心着这个问题。难道要故技重施吗?
    好在,一觉醒来,晓柔至少不需要再担心解释这个问题了。
    因为她的月经来了。
    这叫晓柔松了一口气。
    这下她既有正当理由拒绝叔父的求欢,又说明自己没有怀孕,都叫她一阵轻松。
    最近被诸事纷扰,她竟然忘了姨妈快来这件事,也难怪这两天她就容易精神不济,腰腹酸胀。
    这对陈巍峨来说无疑是个噩耗。
    他已经被禁多天,本盘算着这两天也该重新开荤了,迫不及待地赶回来想和小侄女翻雨覆云,推门见小侄女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告诉他她月事来了,简直是一盆凉水从头浇下,浇地他是透心凉。
    陈巍峨又气又急又无奈,在床边徘徊踱步,抓耳挠腮。
    他这么多天没吃到肉早就是饥渴难耐,可女孩子生理期本就不舒服,总不能强迫人家这个时候还伺候他吧。
    陈巍峨虽然乱了人伦,但还算有些良知。最后还是乖乖给小侄女备了热热的红糖水,晚上委屈地躺在小侄女身边摸摸奶子,亲亲小嘴,隔靴搔痒,聊胜于无。
    说实话,晓柔一开始以为叔叔会勃然大怒而心有惴惴。她明白这次叔父的确憋了很久。
    可她没想到叔父真的选择了体谅她的身体,她甚至已经做好了用嘴和手帮叔叔排解欲望的准备了,但叔叔只是亲亲摸摸,叫她好好休息,最后还是靠自己的五指兄弟们解决的。这叫晓柔有点感动又有些愧疚。
    她犹豫该不该把堂爷爷还有虎子伯栓子叔的事情告诉叔叔。好几次话已经冲到嘴边,最后又咽了回去。
    她不敢确定叔叔最后的反应。
    说到底还是叔叔最先的暴行给她留下了阴影,哪怕叔叔对她再好也不是曾经纯粹的亲情了。
    晓柔觉得自己真是矛盾。
    按理她应该是恨叔父的,因为他自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可叔叔对她好的时候,从前那些叔侄间温暖的回忆都会一同涌现,又叫她恨不起来。
    晓柔不明白究竟是残存的亲情作祟还是正如人言,阴道是女人最脆弱的地方,被占了身体连心里也要软三分?
    晓柔甩甩头,把这些无用的思考甩出脑海。如今她已经回不了头了,想这些只是自寻烦恼,还不如好好想想如何解决那两颗“炸弹”吧。
    因为晓柔的月经,陈巍峨再被禁荤7天,而晓柔假期的第一个月也就这么过去了。
    可是,晓柔没想到的是,就在月经干净的第一天,灾难便降临了。
    她没想到陈虎和陈铁栓竟然会胆子大到直接闯进叔叔家来。
    “你们怎么进来的?!”晓柔大惊失色。
    陈虎和陈铁栓配合默契,一个上来捂嘴晓柔的嘴,一个麻溜地迅速地反锁了门,拉紧了窗帘,保证外头瞥不见里头即将发生的恶行。
    “小宝贝,可想死我了,想的伯伯鸡巴都要炸了!”陈虎捧着晓柔的脸左亲右吻。
    晓柔觉得他们胆子也忒大了,怒问道“你们疯了吗!这是我叔叔家!”
    “嘿嘿嘿,小美人别担心,我们早就观察了好几天,二狗每天都要傍晚才回来,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好好享受,快,让我们亲热亲热。”陈铁栓捏着晓柔的嘴就堵了上去。
    “不要!唔!”晓柔拼命地推挤着他们。
    之前被他们捉去林间侵犯是她太没有防备之心,叫他们轻易得手,但这姑且也算晓柔的家,现在他们居然堂而皇之登堂入室来欺负自己,晓柔觉得又委屈又可怕。
    “滚开啊!”晓柔无力又绝望。
    她一个娇滴滴的姑娘怎么能抗拒两个大汉,立马被俩人控制住,叫他们惬意品尝自己的香唇。陈虎这头刚松开晓柔的嘴,陈铁栓已经等不及地掰过她的脸,舌头塞了进来。
    “啊……啊……小姑娘的口水都是甜的……唔……小舌头好软……我吸……”两人轮流强迫晓柔和他们的舌头钩缠。
    亲够了小嘴,两个人已经迫不及待地上下其手,扒起了晓柔的衣服。
    “不,不要!”晓柔死死地拉着自己的小内,不让它被人脱了下去。
    陈虎本就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他已是色欲熏心,小姑娘又这么不配合,戾气暴涨,直接手下发狠,将晓柔的内裤撕破,吓得晓柔惊声尖叫。
    “呵呵。”陈虎拿着晓柔破碎的内裤猛吸一口,少女幽处的芳香立刻盈满他的鼻腔。他双眼阴鸷地盯着晓柔,冷笑道“你要是不乖乖配合,我就把你全身的衣服撕的粉碎,把你抱到外面去肏,让全村的人来看看小荡妇被肏地发浪的样子,到时候你穴里要吃的鸡巴可就不止我们两条了吧。”
    晓柔闻言一窒,泪水流的更凶。
    陈虎说的话虽然威胁成分更重,但不能否认有一定真实性,至少如堂爷爷之流是真的会加入他们的恶行的。
    陈虎和陈铁栓见她乖顺了几分立刻加紧手上动作,几下就把晓柔扒地精光,晓柔那白嫩的少女躯体如赤裸的羔羊奉上祭坛。
    “快!快!快弄到里头床上去!”他们刚刚闯进来就等不住在客厅里把闻声出来查看动静的晓柔扒光了,从客厅到卧室三人衣服掉了一地。
    等晓柔被二人丢在床上的时候,三人都已经是赤条条的,曾经侵犯过晓柔的两条肉茎再次对她展露了狰狞的面貌。
    晓柔哭着往床头里闪躲,却被拉住小腿扯了回来。陈铁栓已经摸上晓柔绵绵的大腿,来回抚摸,语气兴奋着道“老子今天说要插你就是要插你!干爆你的小骚逼!”
    “来,先尝尝这小妞的奶子,妈的,梦里都是这对骚奶子,馋死老子了!”陈铁栓吸溜一口就吸上晓柔的嫩乳,陈虎也不甘其后地含住空余的另一个乳头。
    “不要!走开!走开!”晓柔真是要疯了,她又面临着噩梦重演。
    晓柔纤细的四肢都被两人紧紧按压着,两人灵活的舌头各显神通,要么吸,要么舔,甚至用牙齿轻轻叼起弹性挺立的乳头往外扯。
    心灵上的耻辱和肉体上的快感刺激地晓柔快要崩溃。
    “虎子,这小骚货比之前更骚了,才吸两口奶就流水了。”本就在晓柔大腿根吃豆腐的陈铁栓迅速感受到晓柔的肉洞已经分泌了淫水出来。
    “小骚货想男人了啊,是不是早就想我们的大鸡巴来捅你了,啊?”陈虎并不知道晓柔和叔叔还有堂爷爷之间的关系,离他们上次强奸她已经有好几天了,只以为她是有一段时间没有做穴里痒的慌才出水这么快的。
    晓柔却是难言原因。
    先不说她的身体经过这么多男人的开发,尤其是叔叔的长期操干,敏感程度比之前翻了一倍不止,再加上经期前后激素的影响,她的欲望也比平时强烈一些。
    “肏你个小骚逼,想吃大鸡巴就直接来找栓子叔啊,栓子叔包你爽到叫爸爸,还让我们白白等了这么久。”陈铁栓发泄着这几天积累的欲望,大劲地揉捏着晓柔乳肉。
    他们不是不想时时肏弄小丫头,只是这妞被他们干了一次轻易不出门,一时也找不到机会再次出手,只能逼着盯了陈巍峨好几天,计划入室奸淫。
    “出水快好啊,我都已经等不及了,再给老子流多一点!”陈虎塞了自己的中指往晓柔穴里来回捅插,插得晓柔的水穴水声潺潺,汁液四溢。“我也插!”陈铁栓拨开晓柔的肉唇,也往穴里塞了一根指头。
    “啊!”两人的手指一起在自己的娇穴里出入,晓柔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哼哼唧唧地摇着屁股闪躲,却叫两人越捅越深,越插越狠。
    陈虎和陈铁栓也是第一次同时指奸一个女人,觉得新鲜又刺激,两人的鸡巴都是激动地抖了抖,硬的打在女娃细腻的大腿上。
    “可以了。”陈铁栓感受晓柔穴里的出水程度,已经不需要再等了。他把晓柔整个人翻向自己侧躺,面朝自己背朝陈虎,抬起她的一条腿,龟头已经戳上了晓柔湿软的阴唇,叫嚣着进发。“这次我先干!”
    晓柔被迫侧躺,一只手被压在身下,慌得赶紧用另一只伸下去拦截入侵者,却被身后的陈虎反手一扭,扭在身后,“又不是没被我们干过,矫情什么!快,给老子摸鸡巴!”
    陈虎把自己硬烫的鸡巴塞进晓柔的掌心,握着她的手撸动自己的怒胀的性器。
    陈铁栓的鸡巴头已经分开晓柔的两片阴唇,屁股一用力,就挺了进去,“啊!老子进来了!还是咱们晓柔干着带劲啊!这小逼紧的……嗬……嗬……夹死栓子叔了……”说着就迫不及待地动了起来。
    “不要,不要……啊!”又被他们插入了,晓柔悲愤地哭泣着。
    “不要个屁!”陈铁栓狠狠地插了她一下,力道大的把她往陈虎那挪了点,“把老子的鸡巴吸得这么紧,水流的这么多,你说不要?不诚实的小骚货。”
    陈虎从后头摸着晓柔的奶子,邪恶笑道,“小骚货没长教训,你多插几下不就老实了。”
    “说的是哩。”陈铁栓啪啪啪动着屁股狠干,“小骚货叫的什么不要,你的小逼叫我不要停啊,你自己听!”
    “叽叽叽……滋滋滋……”淫水被搅出淫靡的动静,鸡巴入穴的响声在三人耳里清晰耳闻,听得晓柔是又羞又臊,可又压根管不住自己的小穴。
    陈虎见陈铁栓是乐地起劲了,自己却快要憋不住了,他想了个办法,“栓子,我快忍不住了,你赶紧先插她个一百下,然后再换我插。”
    “好嘞。”陈铁栓还没这么玩过,当即同意,他把整根鸡巴抽出来,被淫水浸泡的龟头黏腻地重新顶在门户,卡着晓柔的大腿根把她的腿抬得更高了些,下身门户大开,龟头“咕叽”一声又重新顶了回去,他兴奋地喊道“小娼妇,给老子数着!1……”
    晓柔被他们推倒奸污本来就心中不甘,又怎会真替奸淫自己的人数着自己被肏了多少下,淌着泪,闭紧了嘴巴。
    “妈的,不数着那就让老子亲个够。”陈虎扭过她的头,嘴巴一堵,在她口腔中肆意凌虐。这小骚货上次明明被他们已经肏的乖顺,现在又开始反抗,陈虎心中怎能不怒。果然一段时间不肏小骚货的翅膀就硬了,还是要想办法天天操她一回。
    陈铁栓见女娃的嘴已经被堵上了,那也就没办法了,只好自己做着计数器。
    “2……”又是狠狠一捅,鸡巴头直触花心。晓柔发出一声模糊的哀叫。
    “3,4……”起先陈铁栓的速度放的倒是慢,求得就是鸡巴的每一寸都狠狠磨过骚逼嫩肉的每一处,可当他数到“55,56……”的时候,腰身已然是不由自主地加速起来。只能说小骚逼伺候男人的功夫真的厉害,逼得他不得不狠狠满足它。
    “……98,99,100!”当陈铁栓终于数到100的时候,陈虎松开了晓柔的嘴,叫嚷道“快快,拔出来换老子,老子要憋炸了!”
    晓柔还在那呼呼喘气,她简直快要缺氧而死了,陈虎已经勾住她抬起的腿弯,从屁股后头戳进了她的小穴。
    “1!2!3……”陈虎的龟头很大,好在晓柔已经被陈铁栓插过了,没有再像第一次插她的时候那么艰难。现在小骚逼虽然依旧紧凑但不至于绷地他难动,这一入洞就快意地奔驰起来。
    “啊!啊!啊!”陈铁栓的鸡巴好不容易出去了,换了一条更粗壮的进来,陈虎的鸡巴撑得她的阴道发胀,整个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
    陈虎肏完100下后,陈铁栓又迅速补位重新捅了进来。两个人就像是在竞赛游戏,两人轮流插干晓柔,一次干得比一次狠,比着赛地让晓柔尖叫高潮。到最后,那肏100就换人的规定早就被跑到九霄云外了,俩人的屁股都跟装了电动马达一样,那频率转眼就肏了晓柔两三百下,直到对方等的不耐烦了才又重新拔出来换人。
    现在,又是陈虎的鸡巴插在了晓柔的嫩穴里,晓柔刚刚高潮过,现在的阴道是淫水丰沛,温暖紧致,插地他是回来就不想拔出去了。他胡乱地吻着晓柔的肩膀和后脖子,虎腰健臀齐耸,干的晓柔的屁股啪啪作响。
    “晓柔,晓柔,虎子伯终于又肏到你了!啊……好紧啊……虎子伯这几天想你想的快疯了,哦……终于又把鸡巴塞回你的小骚逼里了,痛快啊!啊……啊……晓柔你的屁股真好干,又软又弹,撞得老子好舒服,爽死老子了!肏!又缩紧了!吃了老子的鸡巴还不够吗!”陈虎被晓柔的阴道夹得不行了,眼看着就要射出来了,他青筋暴起,鸡巴更是怒胀一圈,刮地晓柔阴道痉挛,“既然老子的鸡巴你都吃不够,那老子只能喂你吃精液了!来,给我再吸用力一点,老子立马喂饱你的子宫!”
    听到陈虎要射了,晓柔和陈铁栓反应各不相同。
    晓柔自然是伸手到屁股后头,抵着陈虎的鼠蹊,不想让他射在自己里面。“出去!出去!你射在外面啊!”
    “老子的鸡巴都捅开你的门口了哪有射在外头的道理,小骚逼给我好好接着!哦、哦、哦、哦……”陈虎已经陷入了最后的冲刺。
    陈铁栓也是被气得不起,他也卡在最后关头,结果却叫虎子先射了进去,抱怨道“虎子你这可是偷跑啊!”
    “没办法,小骚逼太紧,受不了。啊、啊、啊、啊……你要么去插她的嘴,要么等我射完你再射。”反正他现在是绝对不可能再拔出来的。
    都是男人,陈铁栓见陈虎屁股动的频率就知道他已经不行了,叫他拔出来他也不乐意,可他也马上就要交代出来了,没办法,只好往上挪动,大掌握住晓柔的后脑,把鸡巴塞进了晓柔的嘴里。
    “给栓子叔吸出来!”好在晓柔上面的小嘴也不差,陈铁栓插进去后也迫不及待地狠狠挺动起来。
    “唔,唔……”晓柔上面甩不掉,下面更甩不掉,只能被迫感受着两人肏干自己的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终于,两人一起怒吼。
    “咽下去!”
    “吞下去!”
    两股热流齐齐爆发在自己的口腔和小穴里,一切终成定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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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悄无声息地闪现更新!肥更!
    大声告诉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双11这种光棍节当然是要吃肉了!
    不过最近是真的没啥精力写存稿了,16号出发培训,所以下一次更新后估计有一段时间不能给你们更新啦,到时候给你们补上,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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