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卷着雪花从天而降。一夜之间,偌大的皇城被遮盖了所有色彩。
    皇太女的轿撵从皇极殿出来,慢慢行在宫人扫去落雪的大道上。风撩起那极近奢华的轿帘,皇太女还稚嫩的脸惊鸿一瞥,似乎眼带薄红。
    垂首靠墙立在雪地中的宫人们心中想的都是:看来老主子是真的不行了。
    皇太女轿撵里,月出海努力端正着身体让自己不露出什么异样来,但身体还是开始微微颤抖,她不止眼眶带了薄红,那红色也染上了双颊。
    渐渐那薄红爬上了少女双耳,又染红了她白嫩纤细的脖颈。终于她全身猛的一颤,本来紧紧抿住的双唇微启,发出小小的颤音,嘴里不知在呢喃些什么,字字都带着细细喘息。
    她是月出海,是东黎国皇帝唯一的孩子,是这个国家的继承者。
    她本该威仪不可侵犯,谁能想到皇太女裙子下光裸着双腿,谁又能想到皇太女裙子下正钻着个太监。
    月出海眼中都带了泪,她不敢发出声响来,只敢用最小的声音乞求裙子下的人:“求求你,不要在这里。”
    裙子下的人无动于衷,他正忙着伸长了舌头在皇太女私密处进出舔弄。
    月出海双腿大开着,裙下人一手在她细嫩的大腿上摩挲,一手揉弄着她敏感的小珠,那舌头在穴口来回舔弄,带起一片啧啧水声。
    王朝尊贵的公主有个敏感易动情的身子,还有个任人捏扁搓圆的软和性子。
    月出海红着眼眶使劲忍住要流下来的眼泪,心中想着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呢?这老阉货敢在没人处这样糟践一国王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她想不起来,似乎最初的记忆里就被他捂在怀里毛手毛脚,那时她才多大?她一直亲近这老东西,皇家少亲情,她小小年纪,不觉得那样摸摸捏捏是被侵犯,只觉得在他身边体会到父亲的温暖。她信赖长辈那样依赖着他,直到他第一次把手从她领口伸进去捏住了她刚微微隆起的胸乳。
    这老货当时说了什么?他说:“殿下,脱下衣服给老奴看看?您这儿可不太对。”
    月出海抓紧了身下坐垫,她心中屈辱,身体却被那手那舌弄的酥麻不已,只觉得全身都热,舌头终究太短,最里面痒的厉害却抚慰不到,她还端正坐着,双腿却已经不由得合拢夹住了身下老货的头,她微扬起头发出一声短促的气音,不由的挺直了背往前弓身,身下一股热流直泄,只浇了身下老货一脸。
    齐公公一声闷哼,小小哎呦了一声从皇太女宽大的裙摆下钻出,一张橘皮老脸上水光一片。
    月出海哪里管的到这老东西,她两眼失神正沉浸在情欲里。虽还坐着,身体却颤抖不止。那身体微微前倾,少女挺翘的胸乳轮廓在布料下显出形状,齐公公虽有心去抚摸那两颗豆儿,但储君朝服繁复难穿,弄乱了一时半会可整理不好。在这轿撵里,他只能看看那少女胸乳,却实在不敢乱碰。
    月出海看到了齐公公眼神,她想起简室里他布满老茧的手是怎样拉开她的衣领,一番揉搓后说出的话还能带着长辈慈爱,他说:“公主殿下开始长身体了,老奴帮您揉揉,这儿以后才能长的好看
    。”
    这到底是怎样不要脸的老东西!
    从太极殿到朝阳殿的路对月出海来说难熬又漫长。
    月出海看着跪伏在脚下的老阉货,心中翻转过许多心思,都是怎么才能让这老阉货脑袋身体离了家。
    可她没有办法,父皇昏庸,宠的这老阉货无法无天,以至于现在他权倾朝野,父皇都忌惮他几分,她这个储君又能把他怎么办,她也要仗着他鼻息活着。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月出海闭上眼睛,满框的眼泪顺腮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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