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宝贝儿,你也想到了吧,喻长维是本座的人,从一开始他就是照着本座的话去做的,将本座掳走,使本座可以将身份转换过来。”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凤子卿干脆将司秦朝歌压倒在地上,覆在他身上,下身有意无意地蹭着对方的腿间,“你若是观察了石门的凹槽就会发现,开启皇陵需要三件东西,最后一样,正是东玄的帝王玉玺……”
    司秦朝歌身子一顿。
    玉玺?他是如何找到……
    “你又对我用了催眠术?”
    司秦朝歌的脸整个阴沉下来,他记起那天遇见墨子卿后神情恍惚,仔细一想,原来是因为中了催眠术的缘故,那对方是如何知晓了皇陵的所在……若不是栖凤阁情报网无孔不入,便是自己又中招了。
    捏了捏拳,他咬牙切齿道:“不许再对我用催眠术!”
    “好。”
    凤子卿自然没什么意见。
    下身的动作幅度逐渐加大,他凑进司秦朝歌的脸庞边,吐气道:“宝贝儿,不如我们也来试试在这里做的滋味……”
    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然挺立的司秦朝歌不客气地想推开压着他的男人,可对方抢先一步制住了他的穴道,饶是以他如今的内力,想要挣脱也需要些时间。
    这是第几次了!
    司秦朝歌最不满的酒肆自己这个堂堂东玄帝王总被人压在身下的事实,即便对方是江湖霸主。
    当对方进入时,他仰起脖颈,忍住被撕裂的疼痛感,呻吟出声。
    接着是愈来愈快的律动……
    身体开始顺从,司秦朝歌也放下了那些心思。
    既然被压已经成了事实,总得让他先享受享受再说。
    第五十九章 恨意 (1696字)
    第五十九章恨意
    “慢……慢点!啊!”
    猛烈的快感袭来,司秦朝歌身子一软,泄了出来。凤子卿也紧跟着达到了高潮,却仍旧磨磨蹭蹭地不肯出来。
    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两人相拥着靠在墙边,只觉得这一刻比任何时候都要美好。
    “退出去!”
    似乎是感觉到体内的异物又有了抬头的迹象,司秦朝歌冷声喝道。令他有些意外的是,凤子卿难得没有与他多磨,缓缓地退了出来。
    拉好衣带,两人将装束整理好,重又站起身来。
    “你到这皇陵来,为的是什么?”
    凤子卿笑而不语,牵过司秦朝歌的手,拾起掉落在地的夜明珠。
    “跟本座去看看?”
    司秦朝歌挑起眉,他不喜欢对方在他一个人面前时仍自称“本座”。
    于是颔首道:“朕自有此意。”
    爱人的不满凤子卿听在耳朵里,笑得更欢,他就是喜欢这年轻的帝王有些小孩子气的一面,与这样的对方在一起,他会觉得轻松了许多,不用去想栖凤阁的兴衰,也不用在意家仇未报。
    从未来过的凤子卿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要找的地方在何处,但他的直觉向来很准,只扫过眼前的岔路一眼,就拉着司秦朝歌继续向前走。直到眼前出现一间不小的石屋子,四周是空旷的洞穴。
    凤子卿的眼眸闪了闪,他有预感,那里有他要的东西。
    毫不犹豫地推开石门,屋子里都是木制的书架,上面堆满了染上尘埃的文献。司秦朝歌也是第一次见到这般场景,随手拿过一本拍去上面的灰尘,时间竟追溯到了百年之前!
    似乎,这里都是古老的文献,或说是伴着先帝一起下葬的隐于世间的绝世密典!
    “你就是来找这些东西的?”司秦朝歌多少有些不可思议,“你要了又有何用?”
    他记得栖凤阁并无任何反抗朝廷的活动,暗中布下的势力也皆是保持着中立,而如今他与凤子卿更是有了这般亲密的关系,他可不信对方是要抓住朝廷的把柄的。
    谁知凤子卿笑了几声,其中却掩不住恨意:“我墨家为司秦楚琉所害,满门抄斩,只有我侥幸活了下来……但我绝不相信大伯通敌一事,其中若有什么猫腻,他司秦楚琉必然清楚!”
    司秦朝歌皱着眉翻看了几页手中的文献,这的确是前些年代的事件记录,或者说是那些见不得光的真相。他看向在文献中穿梭的身影,撅起嘴问道:“你要来皇陵,需要玉玺,问我要就罢了,何必再……暗地里搞小动作。”
    他觉得自己不被信任了。
    也不知这个男人还瞒了他多少事,比如,他以前有多少蓝颜知己……
    司秦朝歌的眼中闪烁着幽光,似乎恨不得将凤子卿整个人生剥活吞了。
    凤子卿没来由地身子一颤,那一瞬间竟觉得后脊发冷。回过神来,耸耸肩道:“你也知道我们那时的关系,若是说出来了,你,岂不是会觉得我不信任你,就像现在一样?”
    司秦朝歌缄默无言,确实,若是他那时知道了真相,只怕早已发了一顿火气了。
    他是东玄的帝王,却是第一次被人玩得如此彻底。
    “本想着将错就错,等这次的事情结束,就回到你身边,陪你好好过日子。可谁相当你竟在这个当口发现了钥匙丢失的事,千算万算,最后还是被你发现了。”他弯起眉宇,“不愧是本座看上的人,这么快就能发现本座的身份,确实了得。”
    司秦朝歌不置可否地哼了两声。
    又取下一本古书,拂去灰尘,凤子卿接着开口道:“更何况,他不管怎么讲也是你的父皇,我这般窥探你的父皇,怕你心中不会好受……”
    气氛似乎突然变了,凤子卿将注意力从刚翻开的书页上离开,抬起头,正好看见司秦朝歌黑得彻底的脸色。
    他蹙起眉,难道真如师父所说,这对父子间还有别的什么隐情不成?
    过去他没关注过这位年轻的帝王,只知道他年纪轻轻就坐上了最高的皇位,而他的父皇——司秦楚琉,却是猝死的,在此之前没有一丝征兆,难免让人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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