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茸茸的四角短裤,裤裆处有条缝,不使劲张腿不会暴露出来。陈萝急着脱裤子挨操,不想许一暗摁住她,直接扶着肉棒从缝隙操了进来。
    她闷哼一声,绷直身体。
    憋气似地叫唤,“好粗……唔,你怎么把我裤子弄坏了……啊啊,先不要动,求你,会,会尿的。”
    许一暗抵着她,忍住没动。
    待陈萝抬脚环住自己的腰,这才捞起两条细腿,挺身去撞。
    陈萝攀住壮硕的手臂,每挨一下鸡巴肏,身子就往上,两只奶露在抹胸外晃晃荡荡,水豆腐似的摇出软嫩的波。
    身上蛮干的人肏一会儿,伸手捏住只奶子,看着她的眼睛快进快出。
    她哪受得了这种赤裸裸的眼神。
    只能咬唇回望,低低叫唤,“好深,暗……好棒,操我啊,唔……真的好粗……”
    许一暗拨弄奶头,下颌顶住她脑袋往怀中带,扑哧扑哧压着香软的身体凶猛操干。
    “喜欢么?”
    “喜……喜欢。”
    “爽?”
    “嗯。”她挺腰哆嗦一下,扣着他的背喷出来,喷完小腰依旧上挺贴着劲壮的身躯,说不出来的黏腻和软糯,“还要的。”
    陈萝身体敏感。
    一碰就水,一操就喷。
    他常爽得上天,也忍得辛苦—
    χsyμsんμщμ.cом(xsyushuwu.)—两人越是相处,她个性中淫荡的一面越是明显。爽一次是不够的,一旦做起来,陈萝要爽到身体疲软如泥才会放下锁住他腰肢的双腿,不自觉抽搐。
    那样的骚和淫,配上天然的个性。
    他怎么忍得住?
    “穿开裆裤,不是想引我操你么。”
    男生猛入一下,顶着骚心奸。
    陈萝红着脸喘息,身上全是汗,“没有……我不知道裤裆有缝儿,不是故意的……唔……”
    许一暗抱住她慢慢挺臀,“哦”了一声。
    女孩扭一下,红着脸抱住身上闷声操干的家伙,“腿毛好扎呀。”
    “不喜欢?”
    她撇过头去,喃喃道,“喜欢。”
    挨操的时候,双腿往往会被他用膝盖顶开。那种沉默的强势和温柔的粗鲁,再配上那双沉沉如烬眼睛,有时候光被看着,陈萝都能流水。
    他好像……很喜欢看她岔开腿,动也不能动,躲也躲不掉的表情。
    射过一次仍旧沉甸甸的卵袋不停拍打外阴。
    啪啪啪啪!
    操穴声伴随着不明显的卵袋撞击声,陈萝的耻骨和肉穴都撞酥了,喷好多,只能在漩涡般的快感中压着嗓子尖叫——比刚才更汹涌的高潮要来了。
    要来了!
    她骤然扬起脖子,眼神迷离。
    许一暗舔掉女孩唇角溢出的口水,摩挲因动情而滚烫的臀肉,闷哼一声,“来了?”
    陈萝傻傻点头。
    到吸口气。
    许一暗啵一声拔出肉棒,掐住根部,缓了射精的欲望,抬手狠拍正在被他侵犯的小屁股,“转过来趴好。”
    “翘高,再高点。”
    “真会淌水。”男生亲住翕动的水包,嘬出一口淫水吐在手上,拿过旁边的肛塞,低头瞧她。
    陈萝晕乎乎的。
    酥麻的小穴有点痒,有什么东西在挠……很快,毫无防备的屁眼被异物侵入了!
    冰凉的硬物缓缓插入。
    猝不及防的惊恐激得她头皮一凉。
    “许一暗!”
    陈萝惊叫一声,屁股骤紧,透过晃动的双乳隐约看到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垂下来——自己仿佛真的变成动物了!
    她伸手去摸。
    还没碰到,许一暗就扶着肉棒重重操进肉穴。
    陈萝想说话,但是屁眼塞着东西,小穴塞着肉棒,可怕的插入感比躺着挨操时清晰百倍,简直有种一步到胃的错觉。
    她张嘴,舌头微微抬起,说话的声音憋在胸腔放不出。
    屁股被撞得发麻,耳朵里全是空气传导、骨传导来的打桩顿响。
    穴里酥软的嫩肉一阵阵胀痛。
    唔,好奇怪好奇怪。
    小穴夹紧肉棒的同时,屁眼竟然也在夹肛塞。
    难道说她的肛门也想被大肉棒操吗?
    真的这么淫荡吗?
    更可怕的是,扑哧扑哧抽插的鸡巴还在变粗,许一暗托着她的腰,简直就是强制交配的野兽。
    “暗……”陈萝咽下口水,眼睛红通通的,“别,我……我害怕。”
    有种要被吃掉的感觉。
    男生慢下来,俯身啄单薄的背,手指蜻蜓点水般触摸娇嫩腻手的肌肤,一点点点燃她的欲望,掐灭她的恐惧。待陈萝不再说怕,就拿毛茸茸的尾巴弯过两人交合的地方,去扫勃起的阴蒂。
    陈萝浑身一哆嗦,大脑一片空白。
    人往前匍,酥胸几乎压扁。
    “狗狗乖。”许一暗揉她脑袋,仿佛主人安抚宠物,“……疼你才操你。”
    陈萝哪玩过这?
    终于知道许一暗刚才为什么叫她小狗狗。
    她往前爬,收缩肛门摆动尾巴,哽咽道,“狗狗不要交配,呜呜呜呜……好粗……狗狗不能跟人类交配的!就算是主人也不行!”
    “能的。”
    许一暗猛地把人抱起,拉到怀中又亲又咬,“你最爱我了,对不对,主人……想操你,乖狗狗摸我的鸡巴,因为你,好硬……好难受。”
    陈萝弱弱看他,摸下跳动的肉棒,犹豫道,“那那……怎么办?好烫哦。”
    “只有操你才能好。”
    许一暗喉结滚下,咬住陈萝头上的毛耳朵,拉开双腿,把尿似的将人往自己的肉棒放。
    她抱他脖子,舔下唇,看长且凶的硬物慢慢戳进身体,爽得一激灵,狗尾巴上拴的丝带铃铛叮叮作响。
    操一下,尾巴晃一下,蓬松的毛晃晃荡荡。
    铃铛肯定也是响的,伴随着淫荡的操穴声,浑然像一首歌。
    陈萝分不清是铃铛响,他才操她。
    还是他操了她,才把铃铛弄响。本就浆糊的脑子煮得咕咚咕咚冒泡,心里是他,身体里是他,苏爽的毛孔和发痒的骨头里,全都是他。
    他带她上天堂。
    她想死在他的鸡巴上。
    陈萝受不了。
    许一暗更受不了。
    铃铛叮铃铃。
    肉棒奸小穴,扑哧扑哧。
    她呜啊呜啊乱叫,再不管邻居是否会听到。混乱下作的兽交式后入,心爱女孩迷醉痴缠的模样……他总在操她的时候感受到无与伦比的背德快感和爱意。
    终于,汹涌酸爽的欲望不断挤压卵蛋。
    射死她。
    射死她。
    每个理智不理智的细胞都在疯狂叫嚣。
    陈萝爽得起飞,使劲拍他肩膀,“坏主人,竟然强奸自己的宠物!呜呜呜呜……好粗,你是要干死我吗?身为人类,操自己的宠物就这么爽吗?”
    许一暗闷哼一声,托着屁股往上拔,只剩一个龟头在里面堵着。
    略作停顿,男生撒手往下放。
    于是满嘴骚话,爽透心的陈萝差点真死在许一暗身上。
    虽然本来就是说话刺激他,让他狠狠弄自己。
    可真来……
    女孩坐着粗大的鸡巴,一哆嗦,喷得仿佛失禁,浑身抖个不停,屁眼无师自通地将肛塞又吃进一截。
    许一暗大喘气,满身是汗,腰部狂抖一阵,被穴肉疯狂啯咬的肉棒怒胀一圈,抵着最骚的子宫口喷精。
    他们亲在一起啧啧作响,唇齿缠绵拉丝。
    龟头和宫口也亲在一起,发出灌精的气响。
    一股一股的浓稠精液灌入子宫。
    激荡、摇晃。
    陈萝瘫在他怀里,喘了快十分钟终于把气喘匀。她扭动臀部,套弄半软的肉棒,势必要将剩余的精液全榨出来。
    喘着喘着,蜜红的唇亲到男生脸,娇娇呵气,“坏蛋。”
    “操你,该的,怎么坏了?”
    他笑一下,捏她脸,“我不是生来就该操你的么,嗯,陈萝?”
    两人从沙发做到地板。
    又从地板做到浴室,陈萝躺上床已经很困了,可是被人一哄,又乖乖翘起屁股挨最狠的操。他精力真的好好,明明这几天疯狂训练,累得半夜都会脚抽筋,却还是有余力
    χsyμsんμщμ.cом(xsyushuwu.)干到她抽筋。
    “暗。”陈萝躺在许一暗怀里,伸指描摹喉结,“好爱你。”
    狗耳朵已经被咬秃了,抹胸也破破烂烂,最惨的是裤子,好好的四角裤硬生生被操成开裆裤。原先要使劲张开才能看到的缝隙,现在裂到屁股沟都能一览无余。
    就算是小孩子穿了,都会羞耻。
    更何况是成年人。
    偏偏陈萝就是不知羞耻,躺上床了也不脱,就这样凄凄惨惨躺在他怀中,很享受“抹布”式的强势性爱。
    都说做爱能解放天性。
    她好像看到他性格中隐藏很深的强势。
    许一暗从不干涉她,但陈萝总有一种被时刻掌控的感觉,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像走在蜘蛛的巢穴。
    上下左右都可以去。
    但无论怎么走,永远踩着它隐秘的蛛丝。
    “暗,如果有一天我必须要离开你……”陈萝抿抿唇,手指滑过下颌,点在他眉骨。
    他默默拢住她,“怎么了?如果不喜欢,以后不这样……”
    “不是这个。”陈萝摇摇头,脖子和锁骨全是深红的草莓印,“虽然有点疼,但是很喜欢。”
    正常做爱,他不会这么用力。
    只要不躲,除了肉棒粗得要命,做起来并不至于要命。
    她亲他眼睛,欲言又止。
    许一暗拥住怀里的人,脸在阴影看不清。空虚的卵袋一阵阵发紧,心口也一阵阵发紧。他以为又来了——每次拼命想抓住点什么,那些最想要的,最珍爱的总会远离。
    以前是父母弟弟。
    现在是她。
    男生开始后悔今晚粗鲁的举动,陈萝敏感的性格,难道会察觉不出他体内与生俱来的恶?再温柔和体贴,都是假的啊。
    他就是戴着面具生活的恶棍。
    “陈萝,不要露出这种表情。”许一暗搂她在怀,声音涩得发颤,“不喜欢你跟我说,可以改的……人是可以改变的。”
    她捧住他的脸,认真道,“……怎么这么傻?我不要你改,只是害怕……”
    “害怕什么?”
    没等说完,许一暗低头问她,抱得极紧。
    “虽然今天我是小狗,可其实,许一暗你才是。”陈萝回抱身边的男人,很心疼,“我怕哪天必须要走,你就像失去主人的小狗。”
    那么那么可怜的。
    在原地咬着尾巴乱转,不论风吹日晒,一直守着守着,不停想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不停折磨自己。
    “我放心不下你。”陈萝摸他下巴冒出的胡茬,“你这样好的,为什么总怪自己?”
    许一暗不敢看她。
    怕不值钱的泪水流出来,怕隐秘的心事摊开,那真是赤裸裸的,一点不剩了。
    可是这种话从没有人对他说过。
    从来没有。
    许牧野的童话读本,里面有个故事叫《杰克和仙豆》。
    杰克得到一把仙豆,种下后悉心照料,后来仙豆长成通天藤蔓,直达天国。在那里杰克杀死了巨人,抢走下金蛋的鹅,然后砍断藤蔓以绝后患。
    他一直以为,自己就是杰克。
    为了金子什么都可以做。
    后来他又把地狱里的犍陀多看作自己。
    为了释迦摩尼降下的蜘蛛丝,为了她……什么都可以做,包括把其他人推向地狱。
    但其实——
    人活着为钱奔走无可厚非,背负罪孽也属实正常。哪怕不是为了她,光是活着,像个人一样活着,也必须要付出代价。
    那一天,在暗红的满是灰尘的房间,早已身处地狱的他看到染血的她,窃喜。
    为陈萝的堕落由衷开心。
    这是人应该有的反应吗?
    如果真爱的话,应该是不惜一切为她好,对吧?
    当时并非不能阻止……可是他不愿啊,怎么舍得呢?宁愿顺水推舟和她绑成一条绳上的蚂蚱,也不愿放手,放陈萝几年后渐渐忘了他——
    平安喜乐,幸福美满。
    “陈萝,我不是你想的那样。”许一暗将脸埋入枕头,“你应该知道的。”
    你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
    陈萝摇头,脑门抵住许一暗侧脸,跟着他颤抖的脸颊一起颤抖,“我以为你永远不会来,你不知道,你来了,我多高兴。”
    世界自有世界的荒谬。
    而她只是在荒谬中,一直一直,等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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