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齐王躺下,徐珮伏在他身上对着男人的脸吹了吹气,又慢慢地窝到了被子底下,用自己的下颌蹭了蹭男人的巨根。一时间男人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偷偷瞧着锦被下的娇人儿。却见徐珮面色绯红,伸出了那香软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男根顶端!齐王几乎受不住要射了出来!
    徐珮却不管他如何反应,只张开嘴,扶着那巨物含了一截进去,慢慢地抿着,男人才破处没多久,被她这么挑逗有些受不了地低吼,想着让她放开,却又舍不得,那巨根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加上小舌头的勾弄舔舐,齐王只觉得欲仙欲死,只难耐地抚着她的脑袋,缓缓坐起来,瞧着那勾人的美人儿。
    男人的阴茎实在太长了徐珮几乎含不过来,只能吐出来然后继续捧着一点点地舔着他的巨根以及两个阴囊,舔得有些累了,徐珮方才重重一吸将男人的全部阳精吞进了嘴里。
    瞧着小人儿把自己的阳精全吃进肚子里,缓缓坐起来,男人十分悸动,只一把搂着她热吻,吻着吻着,那处男根又硬挺了来,男人有些紧张地蹭了蹭徐珮的肉穴儿,轻声道:“可以进去了吗?”
    徐珮点点头,让他慢些,男人知道上次把她弄疼了,也不敢太冲动。只缓缓地插进去一小部分,感觉那热情的肉穴儿立刻夹着自己,男人又不住低头吻她的脖颈,再试探着插入些,待到全根没入两人都松了口气,徐珮觉得男人几乎捅到了自己肚子里,有些饱胀的窒息感。而男人则觉得被夹的几乎要射了!抱着她轻轻抽插操干,男人像对待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的,而徐珮这几日习惯了凌威的猛烈倒不习惯他的温柔,只环着男人的背低声道:“不疼了……你可以快些……哦嗯……呃呃……”
    一场激烈的交媾过后,徐珮满是虚软地张着腿眼神涣散地瞧着从自己身体里射完精退出来的男人,整个身子蜷缩成一团,不住发颤。男人忙一把搂紧她,与她一齐侧躺着,“可是折腾坏了?”
    “身子软,可起不来了……”捻着自己因汗水湿润而黏糊糊的长发,徐珮不住抱怨,哪个男人不爱这种征服的快感的?齐王虽心疼她却不住轻笑,轻声唤她:“磨人精!”
    黄昏时分,齐王得出宫了,丽太妃见他依依不舍的模样也知道他是上了勾了放不开饵,便吩咐宫人帮徐珮打扮成侍女模样让齐王把她带出宫玩几天。徐珮被折腾怕了想拒绝,可又想着凌楚月如今怀了龙胎,太后时刻盯着为她保胎,若是自己无所出,慕容瑄那人善变又凉薄,怕是会被压了一头,只得依从。
    齐王得了这美人简直跟得了个大宝贝似的,也不出门了,只把她关在房里厮混,徐珮则为了“龙胎”每每逢迎,两人竟没日没夜地厮混了六天。
    赤裸着在侍女的搀扶下从浴池出来,徐珮只娇软地倚在一边的长椅上张开腿让侍女为自己涂上海棠延春散,一脸妩媚地瞧着齐王。“今夜可不能了……身子乏的很……”瞧着正吮吸着自己乳头的男人,徐珮只红着脸儿说道。
    “嗯……”丽太妃那儿递信儿来让她回了,齐王虽不舍,却还是得依从。毕竟她到底是皇后,总归还是要回到后宫去。“那我得了空去看看你?”
    “唉……珮儿舍不得瑢殿下呢……可恨陛下是个薄情的,不如您疼人……”为了安抚男人,徐珮只这般说着,男人被她说的有些昏头,想着要是能有办法日日同她恩爱才好,不过……还是得慢慢计议。
    翌日,珮儿便被带回了虞瑾台,丽太妃见她虽面色绯红,精神不错人却瘦了,不住轻笑。“齐王可苛待你了,竟养的这般瘦……莫不是只拿阳精喂你呢?”
    “太妃见笑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应话,徐珮只低头喝了补身的汤药。如此又过了些日子,不久便到了凌楚月的生辰,怀着龙胎过生辰,太后对她亦是恩宠万分,便让司仪女官备下了宫宴,还特地指名让徐珮也陪席,无法,虽为子嗣紧张,徐珮仍是去了,只是推托身子不爽利迟了两刻才过去。
    此时凌楚月已经快四个月身孕了,坐在凤座上趾高气昂的模样,而在她的打压之下另外八名宫嫔根本不敢向慕容瑄邀宠,在席上亦是不敢多言语,慕容瑄则等得心急,不知为何徐珮一直不肯过来,好在,过了一会儿终是瞧见她一身海棠色宫装,梳着有些繁复的发髻簪了一对火凤流苏发簪缀着海棠色的额饰,在宫女的簇拥下缓缓过来,虽说徐珮看起来仍是出水芙蓉的娇俏模样,可慕容瑄总觉得她瘦了不觉心疼起来,只拒绝了凌楚月的劝酒径直走向她。
    “珮儿……你瘦了……”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男人也不管此时正值宫宴直蹭着她的脸儿,满是怜惜,“椒房殿住不惯,跟朕住勤政殿好不好?或者你恼朕不想见朕,朕可以让你睡龙床,朕到偏殿睡去。”
    宫嫔们大约知道徐皇后是陛下的结发妻听了这话都不敢议论,凌楚月却气恼地站了起来。“既然徐姐姐在虞瑾台住得不好便搬回来吧,如今本宫月份大了,也不好伺候瑄哥哥。”
    徐珮只摇摇头,“谢陛下错爱,妾身只是近来汤药喝多了嘴里发苦,吃什么都没味。”
    “那朕陪你用膳好吗?你这般朕心疼。”慕容瑄似乎没听见凌楚月的话,只把徐珮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边上,目光里满是依恋。只把那月皇后气得牙痒痒的。
    若是平日里徐珮一定会劝慕容瑄别这般痴缠自己,不过想来分别将近一月得让他解解“相思之苦”,她也全当没瞧见其他人,任由慕容瑄对自己抚弄亲昵,只有此刻让他见识自己的乖顺妩媚,接下来的日子他才会越发念念不忘。
    陪着慕容瑄喝了一会儿酒,徐珮推说身子乏到一旁的南池边透透气,慕容瑄想跟着去,徐珮却拍拍他的手轻声道:“您还没同其他姐妹们说说话呢,且安心些,待会儿妾身伺候您可好……”说着便走开了。
    凌楚月见她走开,慕容瑄又听话地同宫嫔们喝酒,一时有些不甘心,她的瑄哥哥可从来不曾这般听话,不禁想骂那贱人一顿。
    “徐姐姐,您自从进宫后可把男人们都迷昏头了……什么时候您也教教妹妹,好让妹妹更好地服侍瑄哥哥。”
    徐珮正瞧着池子里宫灯的倒影,见她言语讽刺也不能多说什么。“侍奉君上该学什么,出嫁前教引嬷嬷都会教的,不知道为何妹妹会如此不懂规矩。”
    “你这贱人!”凌楚月何曾被人这般羞辱,立时仗着自己身怀有孕扇了她一巴掌,接着道:“不过是被瑄哥哥送给别人玩的贱货,又是落过胎的,玩过你的男人都死绝了……啊……”
    徐珮本想忍着,可她那句落过胎,男人都死绝了却触到了她的痛处,实在忍无可忍,她一把掐住了凌楚月的脖子,恶狠狠地瞪着她。“你信不信我现在立刻能把你掐死了!”
    “胆敢行刺中宫你……咳咳……救命……”凌楚月见她身量纤纤以为好欺负谁知道她出了蛮力眼看是要掐死自己,竟无力反抗,这时候慕容瑄见她俩都不在,害怕徐珮被欺负忙去找她们,不想竟瞧见她俩纠缠在一起,她俩都是穿红色的凤袍,一时慕容瑄也看不太清只吼了凌楚月一句,徐珮顺势放开她,扯了扯着凌楚月的手,自己跳进了南池里。
    “瑄哥哥,她要杀我……”见慕容瑄来了,凌楚月忙说着,慕容瑄却推开她跳进池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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