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起身去了隔壁。
    赵大飞拿下册子,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汗,“话是这么说,但真遇见鬼了,那就不是做没做亏心事的问题了。”
    “让你看书!”
    还没走远的文泽才骂道。
    赵大飞赶忙换了位置,翻开册子认认真真地看起来。
    祝梅花和秦勇回到祝家的时候,祝母正在一旁哭,祝婆子和祝老头也一脸愁色。
    “娘,这怎么了?”
    祝梅花见此吓一跳。
    祝母擦了擦眼泪,“兰花不见了,她留下一张纸条说不想让鬼害了她还害咱们,你说这孩子怎么想的!”
    祝梅花哎呀一声,也着急了,“快走找啊!”
    “她去过的地方都找遍了,没人,我们刚回来,你爸还在外面找呢。”祝母说着又哭起来了。
    秦勇打开门也出去找了,祝梅花将背包放下跟了上去。
    直到傍晚,秦勇和祝梅花才在大桥下面的桥洞找到哭兮兮的祝兰花。
    祝兰花和祝梅花是双胞胎姐妹,两人长得一模一样,声音上有些区别,所以也很好认。
    “姐姐,我害怕。”
    祝兰花哭得上接不接下气,她紧紧地抱住祝梅花,“我想走掉的,可是我又怕自己会被那个鬼控制杀人怎么办?我还舍不得你们!”
    祝梅花听着也哭起来了,“你傻啊你,谁告诉你那是鬼上身了,哪有什么鬼!”
    秦勇看着也不好受,他是独子,打小也就这两个表妹和自己亲一点,“咱们先回去吧,明天我再去回大师的话。”
    晚上祝兰花睡觉的时候,祝梅花将文泽才给的那张东西放在她枕头下面,原本没什么睡意的祝兰花没一会儿便睡眼朦胧一个劲儿地打哈欠。
    见到这样的祝兰花,祝母和祝梅花都屏住了呼吸。
    每天晚上都梦游的祝兰花虽然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但是从家人的嘴里一听她就受不了,觉得晚上的自己不是自己,是被鬼占了身体,所以晚上一直不敢睡,可即使她熬到半夜两年,也会在最后的几分钟里失去意识。
    所以她很厌恶睡觉,可今儿却一下就睡过去了,而且还打起小呼噜。
    祝梅花指了指她的枕头,高兴道,“娘,那位大师给的东西真有用!”
    “嘘,小声点儿,”祝母也高兴,她坐在床边看着祝兰花,“你先去休息,我看着她,等有什么情况我告诉你和阿勇。”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完毕,笔芯!此章掉红包!
    第90章
    祝梅花看了眼祝母眼底的青黑, 伸出手握住她道,“我不困。”
    “傻孩子,”祝母瞪了她一眼,“你要是不睡, 明儿上班不仔细可会被你领导骂的。”
    祝梅花的领导对她们姐妹很有意见, 所以听祝母这么一说,祝梅花便吐了吐舌头,乖乖地躺在祝兰花的身旁睡去了。
    姐妹两人一直睡在一张床上。
    祝母看着一模一样的两个孩子,嘴角也忍不住勾起一抹弧度, 可当看见祝兰花那张苍白的小脸时, 脸上的笑意又消散浮现出忧愁。
    当外面的时钟指向两点半的时候, 祝父的神情极为紧张, 他起身打开祝家姐妹的房门, 秦勇跟在后面。
    “没醒?”
    祝父看着睡着的姐妹二人瞪眼道。
    祝母哎哟一声让他小声点儿,“这是好事啊!”
    说完又看向秦勇, “阿勇,你们今儿见的那大师确实有本事,明儿我和你一起去见见他。”
    秦勇见祝兰花没醒也高兴, 他点了点头回祝母给他铺好的床上睡觉了。
    “没醒?”
    第二天,见了秦勇与祝母的文泽才问了昨天晚上祝兰花的情况。
    秦勇如实地说了。
    “是啊, 睡得可好了, 今儿早上我们都准备走了,兰花才起来,她说昨天晚上睡得非常好, 连梦都没有做呢。”
    祝母偷偷地打量了一番文泽才,发现对方的年龄和秦勇差不多的感觉,而且人也长得白白净净的,很俊秀,不像秦勇黑乎乎的一个大傻个。
    文泽才听到这里心里也有数了,不过还会得再确认一下,世间怪术多得很,他也不能马上就下结论。
    “我和你们走一趟吧。”
    说着便起身拿过背包,还没上身呢,就被秦勇接过去了,文泽才笑了笑,也没阻止,赵大飞站在门口冲着他们挥手,脸上全是哀伤。
    “还以为今儿能跟着师傅出门呢,结果还是被秦勇这小子截了胡。”
    刚好出来透气的陈云红听见这话直接翻了个白眼,“那是他亲戚,自然要跟着去的。”
    “嘿嘿,我就是说说,”赵大飞连忙收起哀伤的小表情,拿着蒲扇站在陈云红的身边给她扇着。
    陈云红摸了摸大肚子,回头看了他一眼,赵大飞扇着的力度顿时小了不少。
    祝兰花正在家做饭,文泽才他们一进屋她便听见声音了,所以大声叫道,“娘!那位大师怎么说的?他真的和姐姐说的那样年轻吗?”
    祝母哎哟一声,对文泽才歉意地笑了笑便进了厨房,祝父赶忙请文泽才坐下。
    “你这么大声做什么,人家大师就在外面!”
    祝母洗了手后便接过祝兰花手里的活儿做着,一听文泽才来了,祝兰花捂住脸,“天哪,您咋不早点说!”
    丢脸死了!
    “早点说你也会这么丢人,”祝母轻笑一声,示意祝兰花端菜出去,祝兰花端着菜来到客厅时便看见坐在秦勇身边的文泽才。
    她的脸一下便红透了,放下菜后几乎是跑回厨房的,“娘,他好年轻啊,长得也好看。”
    祝母看了她一眼,想到路上时秦勇说的话,叹气道,“歇了心思吧,人家结婚好多年了,孩子都有两了。”
    祝兰花脸一白,“啊......”
    知道文泽才是已婚男人后,祝兰花可惜了好一阵,最后又满血复活开始帮忙端菜端碗了。
    吃过饭后,文泽才拿出银针,然后要了碗清水,接着将金钱放进水中,取了祝兰花一滴血。
    祝兰花忍住疼好奇地看着水里的金钱。
    血珠滴进水后便散开了,散开的血晕向三枚金钱扑过去,文泽才又将一双筷子递给祝兰花,他看着祝兰花,“你稳住筷子,将十二天前和你说过话的人一一念出来,什么时候筷子能立起来,什么时候停下。”
    祝兰花听到这话觉得诡异得很,可她不敢多问,稳住筷子,开始使劲儿想十二天前有哪些人和自己说了话,然后一个名字一个名字的念。
    祝家老爷子看着那双筷子咧嘴笑道,“这东西我知道,叫立筷,小时候有个头疼啥的,我娘就会立筷,念到谁的名字筷子立起来了,那就是谁害得我头疼,然后我娘就会指着那筷子骂,直到那筷子自己倒下,才算完事儿。”
    祝婆子闻言担心地纠起眉头,“那是念死人名,这是念活人名,会不会不灵啊?”
    文泽才听到这里解释道,“立筷也分了很多种,现在这种叫清筷,念到谁的名儿,筷子一旦立着,那就说明这人的问题最大。”
    秦勇听到这立马看向祝兰花,生怕对方念了名字却没记住那人叫什么。
    祝母与祝父对视一眼,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见还有叫“清筷”的东西呢。
    许是因为在厂里上班,所以认识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打招呼的时候人也多,所以祝兰花念了十几分钟都还没停下,她手里的筷子也没动静。
    祝家人都有些着急了。
    “兰花你别着急,咱们慢慢想,别光想厂里的人,你上班去的时候和谁说了话,下班回来的时候和谁说了话都得记着。”
    祝母紧张地手心都冒汗了,明明心里不怎么相信立筷,可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为兰花紧张。
    祝兰花本来就紧张,被她一打岔,嘴里念错了几个人,幸好一旁的秦勇都记着,于是赶忙提醒着,“刚才你念过这几个人了。”
    祝兰花快哭了,文泽才开口,“稳住,慢慢来。”
    闻言,祝兰花深深地吸了口气,继续念着名字。
    “钱宝方,李......咿!大师这筷子立起来了!”
    祝兰花一边放开手,一边高兴道。
    文泽才看着那立在水里的筷子,金钱随着那些血丝立了起来,形成三角形围在那筷子周边。
    文泽才拿出一枚看了看,“你刚才念的钱宝方还有谁?”
    “就说了钱宝方还有李字。”
    见祝兰花有些记不起,秦勇无奈地叹了口气对文泽才道。
    文泽才听到这话皱起眉头,“这就难办了,你刚才想说李什么?”
    祝兰花想了想,“李松!”
    “确定是这个名字?”
    “确定,”祝兰花连忙点头,“除了他,后面就没有人了,因为这俩人是一起被我和姐姐碰见的。”
    文泽才拿出朱砂笔在白纸上写下两人的名字,然后拿出火柴哗啦一下点起一根放在那白纸上面烤着上面的名字。
    秦勇等人先还是一脸奇怪地看着,后来就瞧见那两个名字居然开始“流血”了!
    “别怕,这只是朱砂罢了,”文泽才说着便吹灭了火柴,然后将那张黄了的纸泡进到那碗水中。
    众人只听见刺啦一声,那碗里的水居然沸腾起来了!像烧开了水一般沸腾着!
    祝兰花有些害怕地挨着何母坐着,祝母赶忙伸出手抱住她,祝父也抱着祝母,至于祝婆子夫妇则是看着那碗水一动不动。
    也不知道是吓住了,还是觉得那玩意儿和变戏法一样好玩儿。
    等水恢复平静后,文泽才再次将那张纸拿出来,居然没有泡烂!而且上面还有李松的名字!
    至于钱宝方的则是不见了。
    “就是这个人,”文泽才将金钱收好,然后伸出手在那个名字上点了点,他看向祝兰花,“你们姐妹和这人有什么矛盾吗?”
    祝兰花一愣,“没有,我们虽然是一个厂里的,可他不怎么与人说话,就算是遇见了也只是打个招呼,显得不那么生疏。”
    文泽才听完后觉得不对,“这人的名字显红,他对你们姐妹很有意见,甚至到了恨的地步,真的没有起过争执?”
    祝母等人吓一跳,她赶忙骂道,“快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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