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弄的唇舌发麻,傅嘉乐抵在两个人胸口之间的手终于忍不住在他的胸膛上用力抓了一把。
    他一吃痛,唇上的力道却是更加重了一些,那只先前滑入了她的手也挑衅般地了一下,惊得她瞬间瞪大了眸子,身子都绷得紧紧的,也条件反射般的了起来,连带地也扼住了他那只不安分的手。
    他皱眉,放开她被自己吻的红红肿肿的唇,脸滑下来,嘴唇竟是落在了她的胸口,在她的胸口润白处开始用舌头使坏。
    毫无经验的傅嘉乐被他撩拨的意乱情迷,口中不自觉地就溢出了似痛苦又似欢愉的浅浅的低,紧绷的身子也因为他的动作而渐渐地放松开来,让宁远可以很轻易地就分开了她的。
    当他的关键部位了她湿润的入口,他脑海中仅存的一丝理智却忽然如同闪电一般地闪跳脱出来,提醒着他在她没有答应和自己结婚之前不该一错再错。
    宁远怔愣了一下,动作也随之忽然顿住了。
    可是身体早就已经被宁远给撩拨得急需要爱抚的傅嘉乐此时却再也忍不住地主动弓身迎了上来,紧紧地缠绕住了他线条优美的腰身往前一送,就将他的那处了自己的体内。
    视觉让的让宁远的一紧,被她的湿热满上都留下了触目惊心的痕迹,属于他的痕迹。
    这样的宁远让他看起来不似平日里的温柔清朗,果然是喝醉了更有风情啊。傅嘉乐不仅没有反感他这样对自己,反而在他这样热烈的动作中感觉到兴奋不已,甚至隐隐的有些期待。
    不知道她在发什么呆,竟然可以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思想别的东西,这个念头让宁远的神色微微一沉,在她身上的更加快了一些。
    傅嘉乐感觉自己的腰都快要被他折断了,全身也都在不断地感受着极限的刺激。
    “既然你要我,就要承担这样的代价。”忽然之间,宁远低低的声音传来,带着醉酒后的狂乱,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在她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傅嘉乐吃痛地咬了下唇,虽然他的力道不大,但是她还是感觉到了疼痛。她不服输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抓住他手腕的那只手忽然抬了起来,拉下了他的脖颈,下巴一抬就吻住了他的唇报复心地咬住,直到血腥味在口中散开,她这才松了口。
    宁远的目光迷离地看着她,抬手抹了一下被她咬过的唇,手背上的鲜血让他微微皱了眉头,却没有生气。反而是傅嘉乐看着他唇上被自己咬破的地方,心理觉得有些后悔,她不该咬那么重的。
    然而,男人却并没有在意一般,继续埋首在她的身上进行着再一次的。
    深深地埋入她的体内感受她的美好,唇瓣在她的肌肤上摩擦、亲吻,两个人紧紧相依地贴合在一起。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渐渐地傅嘉乐承受不住了,觉得自己的四肢都像是被挑断了筋,软软地从他的身上滑下来。那个地方也觉得酸胀不已,已经无法再承载他更多的渴求。
    终于,又在他的几次之下,她的口中溢出了,他也在喷薄之后离开了她的身体。
    宁远轻轻喘着气看着旁边的女人,觉得自己全身的还没有散去。视野里的傅嘉乐轻轻颤抖,红唇微张,全身还是,身上还有多处他留下的红红紫紫的印迹。这让他感觉自己的似乎又要升起,于是赶紧站起了身子,不让自己再去碰她。
    傅嘉乐眼睛哭的红肿,全身也觉得快要散架了,没有过多久就沉沉地睡过去了。可是宁远却是全然没有睡意,只是望着她的睡颜,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他向来是个很自律的人,自制力可以说是他引以为傲的东西,这些年也不乏有医院里的女医生和的追求和引诱,但是他都无动于衷。怎么一遇到这个妮子,就一切都变了呢?他从来都不是一个至上、用思考的男人,并且对那种人嗤之以鼻,可是和傅嘉乐之间发生的事情却让他不得不开始重新审视自己了。
    人有的时候,不经历一些变故,是永远不会去探索自我的,此时他就是从旁边的女孩身上发现了自己另外的一面。
    这到底是因为他太久没有碰女人,所以导致了一发不可收拾想要宣泄,还是因为傅嘉乐是不一样的呢?
    宁远的脑海里纷乱成一团,不知道怎么才能理得清楚,他穿好自己的睡袍,走到衣柜前,拿出了浴巾,本想走进里面的浴室,但再看看沉睡的傅嘉乐,他就停住了脚步,转身走出了自己的房间,决定去楼下洗澡。
    不可以再面对着她的和这副无害又魅惑的睡颜,否则他一定会忍不住再来一次。但是这种想法如果让傅嘉乐知道的话,一定不会开心。
    宁远这,又是无眠。给自己泡了一杯黑咖啡,坐在楼下大厅的沙发上,没有开灯,只想着关于自己和傅嘉乐的事情。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希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希望他和她之间还是像兄妹一样的关系。这样的话,他们之间就会简单一些。他也不会为了她,整夜的无眠,甚至还要去考虑是不是要和她结婚这件事情。
    傅嘉乐虽然没有同意和他结婚,但是她的表现,她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了自己,而且还是那么的义无反顾。因为之前第一次醉酒和她发生关系之后看到了床单上的落红,所以他很清楚傅嘉乐是第一次。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个这个发现莫名得让他觉得惊喜又愉悦。
    曾经以为她在西班牙长大,接受了那么开放的西方教育,一定是会在男女情事方面很娴熟,早就有很多经验的女孩儿了。可是,却发现她完全颠覆了自己原先对她的看法,她竟然是那么纯洁,连一次经验也没有,对待情事的感觉竟然是那么的生涩,让他更觉得欲罢不能。
    要不是因为她太快昏了过去,他还真的会再拖着她一次。
    ……
    傅嘉乐昨晚还被某个让她又爱又恨的人折腾得死去活来,中午险些都起不了床,可是一刚吃完午饭她就把保姆阿姨叫来张罗着晚上要给宁远做一顿海鲜大餐。
    保姆阿姨看着她,心里有些觉得疑惑。这不是傅小姐和少爷都和好了,她怎么还要做海鲜大餐?难道是因为之前少爷对她太差,所以现在想要狠狠报复一下少爷,再让他像上次一样地上吐下泻一次?
    所以,她心里思索了一下,就对着傅嘉乐说道:“傅小姐,上次的海鲜大餐——”
    “你放心,我这次不会给他喝冰镇的茶了,季院长说过他对海鲜不过敏,吃海鲜不碍事的。”
    “那好那好。”保姆阿姨这才算是放了心地连连点头,然后让厨房去采购食材,傅嘉乐见时间还早,于是就回房间休息准备继续再补充补充昨晚被某人消耗殆尽的体力。
    反正宁远下班回来的时候也是晚上了,现在她就算一直睡到五点也没有关系。虽然他不在自己身边觉得空荡荡的,但是一想到昨晚他对自己那么热情,傅嘉乐的心里就觉得甜滋滋的。那个男人,根本就不像他口中说的,对自己丝毫没有感情,只把她当妹妹。
    看来,想要得到他,或许也不是什么太难攻克的事情了。
    第二百三十一章不想她怀孕
    宁远从诊疗室出来的回到了办公室,刚坐下就看见了小夏递过来一杯泡好了的药草茶。
    “宁医生,这是你自己研制的对发烧有效果的药草茶,我在你的诊室拿的,你喝了吧。”小夏的声音温柔地响了起来,声音有些不似平日里的干脆。
    “我的烧已经退了,谢谢。”宁远却只是看了一草茶就拒绝了,声音也确实恢复了正常,脸色也没有再那么。
    小夏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自然,把药草茶默默地拿开了。
    “我现在还有写文件要写,你先出去吧,3号床的病人要去照看一下。”宁远淡淡地说了一句,也没有抬头,就埋首拿着笔写着自己手下的文件去写。
    小夏的脸色明显暗了下去,但是却也只是“嗯”了一声,就走出了宁远的办公室。
    她把门带上之后,宁远才缓缓抬起头来,看着空荡荡的某处,眉头微蹙。
    之前还没有发现小夏对自己有那样的意思,可是现在看来或许她已经不适合待在他身边继续做助手了。她的实习期也快满了,到时候或者让她调到别的科室去。
    一想到昨晚傅嘉乐那个像妻子吃醋盘问丈夫的样子,就让宁远有些啼笑皆非,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觉得有些隐隐的喜悦。而对于小夏,他则是没有一点的想法,只希望她可以安守工作职责,不要再做出逾矩的事情。
    然而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其实他内心的天平已经开始渐渐地偏向了傅嘉乐,只是自己都不愿意去正视自己的心罢了。
    甩了甩自己脑子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宁远打开了自己面前的笔记本电脑重新投入到了工作当中。现在他的手里有好几个医学论文需要发表,还有一些之前参加了国际医学研讨会的记录要整理,所以也不想在工作的时候去想太多。
    一直到下午快五点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看了一眼电话是傅嘉乐打来的,宁远看到她的名字就下意识地叹了一口气。
    电话很快被接通,傅嘉乐轻快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宁远哥哥,今晚你一定要回来吃饭哦,我亲自下厨了哦!”
    宁远的手指在迅速地滑动着触摸区的鼠标,问她道:“你是又做了什么大餐要吐下泻吗?”上一次他的阴影可是还没有过去,能让他这个20多年都没有生过病的人出现这种轻快,也只有这个丫头做的到了。
    所以这一次,他很怀疑是不是又是她的阴谋诡计。
    电话那头的傅嘉乐却是翻了个白眼,“那次是意外了!我怎么可能故意害你生病嘛!你放心,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出任何问题的!而且季变态不是说过你对海鲜不过敏嘛,你放心好了!”
    “我很忙,今晚医院还有事情。”宁远虽然想回去,但是想到晚上要开一个临时会议,他就只好开口拒绝了她。
    “我不管!你一定要回来吃……呕!”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阵剧烈的干呕的声音给打断,这让宁远一愣,视线也从电脑上移开,蹙着眉头问道:“你怎么了?”
    他的声音明显染上了关心,连手里的鼠标也停了下来,心思一时间全都放在了傅嘉乐的身上,担心她会有什么事。
    回应他的却又是一阵干呕,之后就没有了声音,显然是傅嘉乐放下了电话。
    他低头看了一下屏幕,还在通话中,就连忙对着电话的那头又“喂”了一声。过了几秒钟,那边才有声音传来,却是家里管家的。
    “喂,少爷,傅小姐刚才不知道怎么了开始干呕了,我看她脸色都变了,惨白惨白的,要不要现在送她去医院?”
    宁远的脸色一惊,“我现在立刻回去,我带她去。”
    ……
    傅嘉乐在洗手间的盥洗台上吐得是眼前发黑,觉得自己都快要把胆汁给吐出来了。
    管家忧心忡忡地站在门外说道:“傅小姐,你要不要紧?少爷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他说带你去医院。”
    听到关家说宁远在回来的路上,傅嘉乐的心头冒出了喜悦,连肠胃里那种被掏空的难受感觉都减轻了许多。
    她打开了门,管家见她的脸色青白,更担心她了。
    傅嘉乐却是笑了一下安慰他道:“没事了,我吐出来就好多了,可能是我中午吃太多了。”
    确实,她从昨天就没有吃什么东西,一直到今天中午醒过来才感觉到自己饿得前胸贴后背,所以食量几乎是平时的一倍。
    所以大概是吃了太多,所以肠胃开始抗议了。
    管家点了下头,但却还是不放心,他想着了一下道:“那你先去休息,我让阿姨给你煮个养胃茶。”
    她点了下头上楼回了自己房间,大约躺了半个小时,楼下传来了汽笛的声音。
    她知道是宁远回来了,嘴角一弯,可人却是躺在那儿没动,等听到外面传来的略显急促的脚步声,她咬了咬唇,立刻做出了衣服痛苦的表情,一条手臂还搭在自己胃部,不时地喘一声。
    宁远神色凝重地推门进来,映入眼帘的就是傅嘉乐病怏怏地躺在一动不动,眼睛也闭着,傍晚的夕阳透过落地窗照了进来,有几丝落在她的鼻子和唇边,看起来像是血一般的绯红。
    他走了过去在她的床边坐下,捉住了她的一只手,然后就见她缓缓睁开了眼睛,眼眶里雾蒙蒙的都是水汽,如同刚刚出生的小动物,张着迷蒙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宁远不自觉地就把自己的声音放的很软,“你怎么了?怎么忽然不舒服了?是吃错了什么东西吗?”
    傅嘉乐拉住了他的手,心里思忖着她一定要把自己的情况说的很严重,让他足够担心,于是就说:“我可能有严重的胃病,所以才一闻到金枪鱼的味道就干呕了——”
    “金枪鱼?”宁远的脸色僵住,一时间连声音都变调了。
    “对啊,我是闻到了金枪鱼的味道才干呕的,你怎么了?”傅嘉乐还有些奇怪,不知道宁远怎么忽然变了脸色,难道这是什么大毛病吗?
    宁远顿了一下神色,有些异样地说道:“你,上次事后,有没有吃避孕药?”
    这下,傅嘉乐也愣住了。她这个问题她好像从来都没有想过。
    “走吧,带你去医院检查。”
    在去医院的路上宁远开车的时候一言不发,这也让傅嘉乐心里跟着忐忑不安起来。她的双手交握在一起,烦乱地用指甲在手背上陷进去掐出一个个半月形的指甲印子,可是她自己却是浑然未觉,目光只是望着窗外飞快向后倒退的花草树木,脑海里思绪如潮。
    那天她被他的误会给气坏了,满脑子都是他质疑自己他那些伤人的话语,根本想不到事后要用这件事情。后来回到了傅司凯的住处,他每天都带她去吃喝玩乐,自然更加不会想到那些有的没的了。
    现在突然听到宁远这么一说,她才慌了。
    脑海里浮现出昨晚两个人欢爱中他在最后一刻退出她的身体的那一幕,她的身体颤了一下,一颗心猛地往下沉。
    他不希望她怀孕,或者确切地说是他不想要她给他生孩子,因为他根本就不爱她!
    想到这一点,她的胃里那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的感觉又忽然涌了上来,她捂住嘴强忍着,脸色憋的一阵青一阵白。
    宁远的余光瞥到了她的反应,连忙将方向盘一转,把车开到了路边停了下来。
    傅嘉乐立即推开了车门跑了出去,这次不是干呕,而是刚绕过车头跑到了路边就吐了出来,之后又是一阵剧烈的呕吐,一直到她把自己的胃给掏空,再也吐不出什么了,她才蹙眉一脸痛苦地捧着胸口直起了身子。
    宁远走过来给她送纸巾和水,脸上的表情比刚才更加的沉重。
    傅嘉乐接过来漱了漱口就又上了车,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
    到了季佑宁开的医院,在做了一个相关的检查之后,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她没有怀孕,只是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因为中午吃的太多把胃给撑到了,所以在一些油腥异味的刺激下产生了呕吐的反应。
    “把东西吐出来就好了,没关系,注意休息休息就好。”医生安抚着她。
    可是,傅嘉乐却是很勉强地扯了一下自己的嘴角,根本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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