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队碰碰碰》低开高走，乐队的人气都涨了不少，那个吴凤洗白了，最近挺风光的。”
夏莹莹偷笑，“兰姐你语气好酸哦。”
“她天天把小乐挂在嘴边，说得好像两个人有多熟一样，蹭了小乐多少流量，卖什么姐妹情深，小乐什么时候和她是姐妹了，我看她那副嘴脸就烦。”
夏乐眨巴了下眼睛，吴凤和她姐妹情深？怎么说出口的？
“不用理她，是不是姐妹以后有拆穿的时候，而且周茹聪明得很，粉丝这边没给她眼神。”生气的是齐兰，怕小乐上心开解的还是她，“你忙吧，这两件事有时间就想一想看怎么安排，随时和我联系。”
“行。”
第五百一十七章 端倪
回到酒店，习惯性的将房间做了遍检查，门也被敲响了。
施浩然几人鱼贯而入，夏亮向妹妹使了个眼色起身，“我们去门外守着。”
房间隔音效果一般，夏乐点点头同意。
将爸爸画的东西拿出来，夏乐深吸一口气展开，几个脑袋凑过去一起看。
路遥不解，“虽然对徐家的事情心里有数，可我没想到他们胆子这么大，坐到那个位置，他应该比普通人更清楚现在国家发展有多快，他今天跑得了明天跑得了将来也跑不了，对子孙后代的影响有多大我不相信他不清楚。”
这个问题郑子靖能回答他，“因为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在他身后形成的巨大利益链不可能容许他退，跟着他吃饭的也不会容许，他输送的巨大利益也不能断，所以他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这么身不由己了赚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
郑子靖笑着不再说话，他早看出来了，夏夏这几个队员都非常纯粹，包括心里想法多一些的施浩然心思也非常纯粹，这种性格入了社会要交学费的，不过有夏夏在，就算他们哪天真退伍了以她的性格也不会不管他们。
夏乐却压根不去想那些事，她是行动派，拿出纸笔将这份东西拓印了一份，对照过后一个标点符号都不少，地图更是大小相同，一个多余的角都没有。
自己检查过后她递给施浩然，施浩然再次检查过后点头，“一模一样。”
“分配一下任务。”夏乐看向几人，“浩然，你回去一趟，把这个东西亲手送到陆叔手里，不经第三人之手。”
“是。”
“陈飞，你找机会把林凯介绍给那几个人，林凯很多人都认识，他们一查就知道是我身边的人，会更有说服力。”夏乐看向两人，“得到他们的信任，尽量套点有用的东西出来，对了，他们什么背景？”
施浩然接话，“没有什么背景，就是普通人，祖祖辈辈都是本地人，所以没向你汇报。”
夏乐也不意外，表面上如果轻易能看出问题也不用等着他们来查了。
“路遥，你和我去探这里。”夏乐挥了挥手里的纸，如果真像她爸说的这样喻州有一条以前的老地道可以直通到山那边去那乐子就大了。
夏乐抿了抿唇，那就已经不止是一个徐家的问题。
“队长，我反对。”施浩然一脸严肃，“这么重要的地方他们不可能敞开在那等你们去查，你们两个人势单力薄还没有增援，容易吃亏。”
“我不硬来，先探探路，如果事不可为不会逞强。”夏乐拧眉想了想，“我对徐家了解不够，对行动不利，现在能做的事情不多，而且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陆叔是军，徐知军是政，两个系统，陆叔没资格查他档案，我必须尽快查实这条地道的存在陆叔才不会被动，不然就算是把几件事合到一起，他徐知军只是其中之一陆叔查他也是违反纪律。”
施浩然微微点头，他最担心的就是这点，不过，“我们都能想到的事政委肯定早就想到了，一定有应对的方法。”
夏乐没有那么乐观，所有知情人里陆叔压力最大，看了下时间，十一点了，“你现在就出发，尽快回来。”
“是。”
夏乐伸出拳头，几人对看一眼同时伸出拳头相撞，行动正式开始。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夏乐看着那幅地图眉头皱起，爸爸清楚出口在哪里，可入口他不清楚在哪里，只能根据推测大致估计了个方向，可这个方向有点儿太大了……
一直旁观的郑子靖坐过来一些抱住人，下巴搭到她肩膀上和她一起看地图，“地道不是新挖的吧。”
“不能是新的，挖一条地道的动静瞒不住人。”夏乐往后靠，“具体什么情况我不清楚，太被动了，像被人蒙住了眼睛一样。”
“你知道现在当地都会建有图书馆，并且会专门僻出一间图书室放地理志名人传记这一类的东西吗？”
地理志？夏乐偏头看向郑先生，“每个地方都有？”
“据我所知是。”郑子靖笑，“不止有文字记载，还有电脑存档，只要电脑里有的资料我都能弄来。”
夏乐立刻抓住郑先生的衣袖无声的撒娇，郑子靖受用得不得了，亲了她脸颊一口，又暗示的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已经让人去查了。”
夏乐毫不吝啬吧唧就是一口，不要说只是亲一口，献身都没问题。
“你别高兴得太早，如果是解放前的地道基本都是四通八达并且很可能入家入户的，你们要面对的问题更大。”
确实是这样，那时候挖地道是为了在鬼子来时躲藏起来，那真是家家户户都有个入口……想像了下那个场面夏乐头皮发麻，所以绝对不能打草惊蛇，谁知道地道里边是什么情况！
郑子靖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些事其实和夏夏没什么关系了，她已经退役，并且还是伤患，可这所有事情都和夏叔扯上关系后就跟她也有关系了，能上不能上她都会上，自己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给她助力，可偶尔还是会觉得心有余力不足，最起码的一点他拿不了枪。
再次暗暗叹了口气，郑子靖面上依旧笑眯眯的，“我和章惠女士说了声，让她帮忙查查徐家的底，我们家最有本事的就是她，门路千千万，我有时候都不知道她怎么有那么些路子。”
“会不会让徐家察觉到？”
“放心，她知道轻重，不会让对方察觉到的。”
如果是在以往夏乐会拒绝，可今天不同于任何时候，就在两个小时前她见到了她爸！她爸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这就足以刺激她不那么守着规矩！
就这短短的两个小时她已经幻想过很多次她爸戴着大红花光明正大的由绿色的大吉普送回家，幻想妈妈会是什么表情，幻想爷爷奶奶有多开心，幻想他们一家围在桌子边吃饭……
她都想了这么这么多，只要能让这些事实现，什么方式她都想试试。
第五百一十八章 夜探
郑子靖的手机响了一声，心神绷紧的夏乐立刻看了过去。
“发过来了，文件挺大，电脑给我。”
电脑登陆微信，把文件全部释放出来，夏乐立刻不要他了，拿过电脑一页页去翻看。
郑子靖笑了笑，点开行程查看自己最多可以在这边呆多久，他太不放心了，如果可以，他想这段时间都陪在夏夏身边，要三姐那边实在扛不住，他都打算请章惠女士出面替他多撑几天。
“找到了。”夏乐语气急切，“一九四四年五月，在时任喻州县承溪镇镇长徐永的带领下，全镇居民为躲避敌人迫害集全镇之力挖出一条通往溪山的地道，后不久解放，地道没有投入使用……”
郑子靖倾身过去一起看，翻到后边也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地道挖出来后并没有发挥作用，后来因为知道的人先后故去、塌方、山上的泥石流灾害等等各方面的原因这条地道就被人遗忘了，有人正是利用了这一点。
地理志上记载的并不详细，但是的信息对夏乐来说已经是意外之喜了，她把这分东西发到战友群里。
夏乐找机会问问，溪山在哪。
陈飞溪山离拍戏的那座山不远，往东。
夏乐青裸山脉的尾峰？
陈飞差不多就那。
施浩然咱们和青祼山脉孽缘太深了。
孽缘，真形象，夏乐想，她们小组的任务好像不是从那里出就是从那里进，她好几个战友牺牲在那，救下来的缉毒警也是在那里，现在就连爸爸的事也要落在这青祼山脉。
夏乐祝大家顺利。
施浩然顺利。
陈飞顺利。
林凯顺利。
路遥顺利。
想了想，夏乐又把文件发了一份给陆叔。
下午，郑子靖当着最狗腿的金主陪了一下午，端茶递水殷勤得让人侧目，蒋洲每次过来和夏乐讲戏都要先挤兑他几句，当然，郑老板不是吃亏的人，翻倍的挤兑回去了。
“西多尔打电话给我了，他短时间内过不来，说如果我这有备选的人他愿意退还订金再付一部分违约金解约。”说完戏，蒋洲说起另一件烦心事，“西多尔是我考虑过后觉得最合适的演员，别看他输给了你，比那些花拳绣腿的花架子他不知道强了多少，真要换其他人就都是将就了。”
夏乐闭着眼睛补妆，“你想等吗？”
“不是我想不想等的事，要考虑的因素太多，总不能整个剧组都停下来等他一个。”蒋洲叹了口气，“我是导演，要考虑大局，不能任性。”
眼妆补好，夏乐张开眼睛看向开机后瘦了一大圈的人，蒋洲有成年人的精明狡猾，但他也有很多成年人都失去的坚持和天真，而成年人的天真并不是无知的天真，而是因为什么都懂反而不计较，也就是所谓的知世故而不世故，所以郑先生才愿意把他当朋友一样对待。
“我支持你的决定。”
蒋洲眼神瞟过郑子靖，“延长时间你也能抽出时间配合？”
“只要我现在手边的事解决了，其他都不是问题。”夏乐听出来了，蒋洲是想等西多尔的，她和那人交过手，看得出来有和她一样的自然退步，从他身上的肌肉反应同样看得出来他并没有停下锻炼，比起那些只有花架子的人来说确实要好多了，她理解蒋洲。
“你不用看我。”郑子靖把夏夏的椅子转过去背对蒋洲，不让她被这老狐狸影响，“我是商人，如果你让整个剧组停摆等一个演员我肯定和你过不去，这是任何一个投资人都不会容忍的事。”
蒋洲点头，确实是这样，剧组一天百万左右的支出，停摆的代价太大，不要说投资人不能忍，他也不会这么做。
“抛开这一点，其他的可以商量。”郑子靖扶住夏夏的椅子将她转了一圈又面向自己，“你要等西多尔我不反对，但是需要有备用的演员，如果到了最后他还是来不了，那就用别人。”
“我就是这么打算的，郑总，这一点你相信我，我不会拿你的钱不当钱，我也一定用你的钱拍一部值得一看的电视。”蒋洲说得极其郑重，他有他的职业底线，其他方面可以忽悠可以骗可以哄，但是给出来的东西一定要是能看的，这也是他的立足之本。
郑子靖点点头，看出夏夏有话要说他把这话头撂下了。
夏乐将手机举起来送到蒋洲面前这几天我的人员如果有变动你当看不到，不在的人我带来的其他人会自觉补上。
蒋洲微微点头，没看到施浩然他心里就有数了。
夏乐删掉这条又打了一句话如果附近山上有动静，你就说是你的人在试验火药埋放，为后边的拍摄做准备。
蒋洲再次点头。
夏乐过两天林凯可能会带几个本地人过来做群演，你给他们安排，就一般的群演就可以，那不是自己人，我有用。
蒋洲还是点头，他觉得自己也是被利用得挺彻底的，可他拒绝不了，夏乐这个人……挺难让人拒绝的，哪怕会要担一定的风险他也想助她将这事做成。
晚上，夏乐和路遥去探溪山，黑压压的山脉让人觉得危险，对于习惯了这个环境的两人来说却让他们安心。
从爸爸留下的东西可以看出最后的出口是在山那边，那范围就已经缩小了很多，承溪镇到溪山，以解放前挖地道的习惯承溪镇家家户户有入口都不意外，可溪山这一段有过泥石流，有过滑坡，这就是最好的线索，挖地道要勘测，要考虑承重，后来重新用起来也绝对是疏通而非另外再挖地道。
“这样的话也有一个问题。”路遥将手枪压膛，低声道“他们疏通地道后很可能会沿用之前的路线，不用在这山上新开个出口。”
“如果是这样问题反而解决了，瓮中捉鳖一个都跑不了。”夏乐眯着眼睛注意周围，“地道四通八达，如果没有绝对把握想要将他们一网打尽基本不可能，他们在山上一定有出入口，还不止一个，找找看。”
“是。”
第五百一十九章 踪迹
路遥在前，夏乐在后，两人一前一后不远不近的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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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莹莹偷笑，“兰姐你语气好酸哦。”
“她天天把小乐挂在嘴边，说得好像两个人有多熟一样，蹭了小乐多少流量，卖什么姐妹情深，小乐什么时候和她是姐妹了，我看她那副嘴脸就烦。”
夏乐眨巴了下眼睛，吴凤和她姐妹情深？怎么说出口的？
“不用理她，是不是姐妹以后有拆穿的时候，而且周茹聪明得很，粉丝这边没给她眼神。”生气的是齐兰，怕小乐上心开解的还是她，“你忙吧，这两件事有时间就想一想看怎么安排，随时和我联系。”
“行。”
第五百一十七章 端倪
回到酒店，习惯性的将房间做了遍检查，门也被敲响了。
施浩然几人鱼贯而入，夏亮向妹妹使了个眼色起身，“我们去门外守着。”
房间隔音效果一般，夏乐点点头同意。
将爸爸画的东西拿出来，夏乐深吸一口气展开，几个脑袋凑过去一起看。
路遥不解，“虽然对徐家的事情心里有数，可我没想到他们胆子这么大，坐到那个位置，他应该比普通人更清楚现在国家发展有多快，他今天跑得了明天跑得了将来也跑不了，对子孙后代的影响有多大我不相信他不清楚。”
这个问题郑子靖能回答他，“因为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在他身后形成的巨大利益链不可能容许他退，跟着他吃饭的也不会容许，他输送的巨大利益也不能断，所以他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这么身不由己了赚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
郑子靖笑着不再说话，他早看出来了，夏夏这几个队员都非常纯粹，包括心里想法多一些的施浩然心思也非常纯粹，这种性格入了社会要交学费的，不过有夏夏在，就算他们哪天真退伍了以她的性格也不会不管他们。
夏乐却压根不去想那些事，她是行动派，拿出纸笔将这份东西拓印了一份，对照过后一个标点符号都不少，地图更是大小相同，一个多余的角都没有。
自己检查过后她递给施浩然，施浩然再次检查过后点头，“一模一样。”
“分配一下任务。”夏乐看向几人，“浩然，你回去一趟，把这个东西亲手送到陆叔手里，不经第三人之手。”
“是。”
“陈飞，你找机会把林凯介绍给那几个人，林凯很多人都认识，他们一查就知道是我身边的人，会更有说服力。”夏乐看向两人，“得到他们的信任，尽量套点有用的东西出来，对了，他们什么背景？”
施浩然接话，“没有什么背景，就是普通人，祖祖辈辈都是本地人，所以没向你汇报。”
夏乐也不意外，表面上如果轻易能看出问题也不用等着他们来查了。
“路遥，你和我去探这里。”夏乐挥了挥手里的纸，如果真像她爸说的这样喻州有一条以前的老地道可以直通到山那边去那乐子就大了。
夏乐抿了抿唇，那就已经不止是一个徐家的问题。
“队长，我反对。”施浩然一脸严肃，“这么重要的地方他们不可能敞开在那等你们去查，你们两个人势单力薄还没有增援，容易吃亏。”
“我不硬来，先探探路，如果事不可为不会逞强。”夏乐拧眉想了想，“我对徐家了解不够，对行动不利，现在能做的事情不多，而且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陆叔是军，徐知军是政，两个系统，陆叔没资格查他档案，我必须尽快查实这条地道的存在陆叔才不会被动，不然就算是把几件事合到一起，他徐知军只是其中之一陆叔查他也是违反纪律。”
施浩然微微点头，他最担心的就是这点，不过，“我们都能想到的事政委肯定早就想到了，一定有应对的方法。”
夏乐没有那么乐观，所有知情人里陆叔压力最大，看了下时间，十一点了，“你现在就出发，尽快回来。”
“是。”
夏乐伸出拳头，几人对看一眼同时伸出拳头相撞，行动正式开始。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夏乐看着那幅地图眉头皱起，爸爸清楚出口在哪里，可入口他不清楚在哪里，只能根据推测大致估计了个方向，可这个方向有点儿太大了……
一直旁观的郑子靖坐过来一些抱住人，下巴搭到她肩膀上和她一起看地图，“地道不是新挖的吧。”
“不能是新的，挖一条地道的动静瞒不住人。”夏乐往后靠，“具体什么情况我不清楚，太被动了，像被人蒙住了眼睛一样。”
“你知道现在当地都会建有图书馆，并且会专门僻出一间图书室放地理志名人传记这一类的东西吗？”
地理志？夏乐偏头看向郑先生，“每个地方都有？”
“据我所知是。”郑子靖笑，“不止有文字记载，还有电脑存档，只要电脑里有的资料我都能弄来。”
夏乐立刻抓住郑先生的衣袖无声的撒娇，郑子靖受用得不得了，亲了她脸颊一口，又暗示的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已经让人去查了。”
夏乐毫不吝啬吧唧就是一口，不要说只是亲一口，献身都没问题。
“你别高兴得太早，如果是解放前的地道基本都是四通八达并且很可能入家入户的，你们要面对的问题更大。”
确实是这样，那时候挖地道是为了在鬼子来时躲藏起来，那真是家家户户都有个入口……想像了下那个场面夏乐头皮发麻，所以绝对不能打草惊蛇，谁知道地道里边是什么情况！
郑子靖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些事其实和夏夏没什么关系了，她已经退役，并且还是伤患，可这所有事情都和夏叔扯上关系后就跟她也有关系了，能上不能上她都会上，自己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给她助力，可偶尔还是会觉得心有余力不足，最起码的一点他拿不了枪。
再次暗暗叹了口气，郑子靖面上依旧笑眯眯的，“我和章惠女士说了声，让她帮忙查查徐家的底，我们家最有本事的就是她，门路千千万，我有时候都不知道她怎么有那么些路子。”
“会不会让徐家察觉到？”
“放心，她知道轻重，不会让对方察觉到的。”
如果是在以往夏乐会拒绝，可今天不同于任何时候，就在两个小时前她见到了她爸！她爸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这就足以刺激她不那么守着规矩！
就这短短的两个小时她已经幻想过很多次她爸戴着大红花光明正大的由绿色的大吉普送回家，幻想妈妈会是什么表情，幻想爷爷奶奶有多开心，幻想他们一家围在桌子边吃饭……
她都想了这么这么多，只要能让这些事实现，什么方式她都想试试。
第五百一十八章 夜探
郑子靖的手机响了一声，心神绷紧的夏乐立刻看了过去。
“发过来了，文件挺大，电脑给我。”
电脑登陆微信，把文件全部释放出来，夏乐立刻不要他了，拿过电脑一页页去翻看。
郑子靖笑了笑，点开行程查看自己最多可以在这边呆多久，他太不放心了，如果可以，他想这段时间都陪在夏夏身边，要三姐那边实在扛不住，他都打算请章惠女士出面替他多撑几天。
“找到了。”夏乐语气急切，“一九四四年五月，在时任喻州县承溪镇镇长徐永的带领下，全镇居民为躲避敌人迫害集全镇之力挖出一条通往溪山的地道，后不久解放，地道没有投入使用……”
郑子靖倾身过去一起看，翻到后边也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地道挖出来后并没有发挥作用，后来因为知道的人先后故去、塌方、山上的泥石流灾害等等各方面的原因这条地道就被人遗忘了，有人正是利用了这一点。
地理志上记载的并不详细，但是的信息对夏乐来说已经是意外之喜了，她把这分东西发到战友群里。
夏乐找机会问问，溪山在哪。
陈飞溪山离拍戏的那座山不远，往东。
夏乐青裸山脉的尾峰？
陈飞差不多就那。
施浩然咱们和青祼山脉孽缘太深了。
孽缘，真形象，夏乐想，她们小组的任务好像不是从那里出就是从那里进，她好几个战友牺牲在那，救下来的缉毒警也是在那里，现在就连爸爸的事也要落在这青祼山脉。
夏乐祝大家顺利。
施浩然顺利。
陈飞顺利。
林凯顺利。
路遥顺利。
想了想，夏乐又把文件发了一份给陆叔。
下午，郑子靖当着最狗腿的金主陪了一下午，端茶递水殷勤得让人侧目，蒋洲每次过来和夏乐讲戏都要先挤兑他几句，当然，郑老板不是吃亏的人，翻倍的挤兑回去了。
“西多尔打电话给我了，他短时间内过不来，说如果我这有备选的人他愿意退还订金再付一部分违约金解约。”说完戏，蒋洲说起另一件烦心事，“西多尔是我考虑过后觉得最合适的演员，别看他输给了你，比那些花拳绣腿的花架子他不知道强了多少，真要换其他人就都是将就了。”
夏乐闭着眼睛补妆，“你想等吗？”
“不是我想不想等的事，要考虑的因素太多，总不能整个剧组都停下来等他一个。”蒋洲叹了口气，“我是导演，要考虑大局，不能任性。”
眼妆补好，夏乐张开眼睛看向开机后瘦了一大圈的人，蒋洲有成年人的精明狡猾，但他也有很多成年人都失去的坚持和天真，而成年人的天真并不是无知的天真，而是因为什么都懂反而不计较，也就是所谓的知世故而不世故，所以郑先生才愿意把他当朋友一样对待。
“我支持你的决定。”
蒋洲眼神瞟过郑子靖，“延长时间你也能抽出时间配合？”
“只要我现在手边的事解决了，其他都不是问题。”夏乐听出来了，蒋洲是想等西多尔的，她和那人交过手，看得出来有和她一样的自然退步，从他身上的肌肉反应同样看得出来他并没有停下锻炼，比起那些只有花架子的人来说确实要好多了，她理解蒋洲。
“你不用看我。”郑子靖把夏夏的椅子转过去背对蒋洲，不让她被这老狐狸影响，“我是商人，如果你让整个剧组停摆等一个演员我肯定和你过不去，这是任何一个投资人都不会容忍的事。”
蒋洲点头，确实是这样，剧组一天百万左右的支出，停摆的代价太大，不要说投资人不能忍，他也不会这么做。
“抛开这一点，其他的可以商量。”郑子靖扶住夏夏的椅子将她转了一圈又面向自己，“你要等西多尔我不反对，但是需要有备用的演员，如果到了最后他还是来不了，那就用别人。”
“我就是这么打算的，郑总，这一点你相信我，我不会拿你的钱不当钱，我也一定用你的钱拍一部值得一看的电视。”蒋洲说得极其郑重，他有他的职业底线，其他方面可以忽悠可以骗可以哄，但是给出来的东西一定要是能看的，这也是他的立足之本。
郑子靖点点头，看出夏夏有话要说他把这话头撂下了。
夏乐将手机举起来送到蒋洲面前这几天我的人员如果有变动你当看不到，不在的人我带来的其他人会自觉补上。
蒋洲微微点头，没看到施浩然他心里就有数了。
夏乐删掉这条又打了一句话如果附近山上有动静，你就说是你的人在试验火药埋放，为后边的拍摄做准备。
蒋洲再次点头。
夏乐过两天林凯可能会带几个本地人过来做群演，你给他们安排，就一般的群演就可以，那不是自己人，我有用。
蒋洲还是点头，他觉得自己也是被利用得挺彻底的，可他拒绝不了，夏乐这个人……挺难让人拒绝的，哪怕会要担一定的风险他也想助她将这事做成。
晚上，夏乐和路遥去探溪山，黑压压的山脉让人觉得危险，对于习惯了这个环境的两人来说却让他们安心。
从爸爸留下的东西可以看出最后的出口是在山那边，那范围就已经缩小了很多，承溪镇到溪山，以解放前挖地道的习惯承溪镇家家户户有入口都不意外，可溪山这一段有过泥石流，有过滑坡，这就是最好的线索，挖地道要勘测，要考虑承重，后来重新用起来也绝对是疏通而非另外再挖地道。
“这样的话也有一个问题。”路遥将手枪压膛，低声道“他们疏通地道后很可能会沿用之前的路线，不用在这山上新开个出口。”
“如果是这样问题反而解决了，瓮中捉鳖一个都跑不了。”夏乐眯着眼睛注意周围，“地道四通八达，如果没有绝对把握想要将他们一网打尽基本不可能，他们在山上一定有出入口，还不止一个，找找看。”
“是。”
第五百一十九章 踪迹
路遥在前，夏乐在后，两人一前一后不远不近的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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