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么认真啊,她都有点被可爱到了。
    她哼了一声,大发慈悲道:“最多给你积累10%的经验值,继续努力吧。”
    刚说完又被凌霍抱起来,放到了床头。
    他拉开抽屉,拿出上次用过放在那里的鞭子,将姜沅的双脚分开绑在了两边。
    这个打开的姿势,姜沅觉得凉飕飕的,有点羞耻。
    “……你干嘛?”
    尤其是,疤哥就在床边蹲着,瞪着一双黑亮的大眼睛瞅着她。
    当着孩子的面doi,他们这种大人简直应该被判刑。
    姜沅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作为家长的责任感。
    “你把它带下去吧,”她捂住脸,“看这种东西有害小朋友身心健康。”
    凌霍瞥了疤哥一眼:“它不小了。”
    疤哥甩甩尾巴,十二岁了呢。
    姜沅实在是顶不住这样纯真的注视,好在凌霍似乎还有点良知在,忽然抬手关掉了灯。
    房间里一下子暗下来,刚开始的几秒,姜沅只看到一团黑,渐渐适应了黑暗,凌霍的轮廓显现出来。
    她看到凌霍靠过来,他身上的气味和灼热的气息同时逼近,小左被他隔着睡衣咬住,布料的摩擦比直接的接触还更磨人。
    姜沅的呼吸慢慢急促起来。
    凌霍的吻流连片刻便向下移动,直到他来到刚刚被刺激过的地方,姜沅的心跳骤然加快。
    “凌霍,你不用这样……”凌霍没给她再说话的机会,吻了上去。
    !!!
    姜沅瞬间血液沸腾。
    她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从四肢到头皮都发麻。
    她的手是自由的,死死揪住了床单。
    她的答应为了上位,也太卖力了吧!
    姜沅差点死掉,大脑一片空白时,凌霍抬起头,姜沅看不清他的脸,只听到他暗哑的声音。
    “这样呢?”
    姜沅咽了咽口水,声音都有点虚:“给、给你升一级……升两级好了……算了,升三级吧。”
    凌霍“嗯”了一声,短短的音节什么也听不出来。
    他抬手似是要开灯,姜沅忙制止:“别开灯。”
    太羞耻了,她跟被丢进开水滚了一遭似的,整个人都在发烫。
    她有点不敢看凌霍的脸。
    凌霍解开了她脚腕的鞭子,姜沅腿软得厉害,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背后一阵窸窣后,凌霍从背后拥住她。他进入得很顺利,姜沅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害羞,忽然说了一句:
    “升三级是嫔,以后你就是凌嫔了。”
    凌霍给她的回答是一阵疾风骤雨。
    隔天早上在凌霍怀里醒来,姜沅看到他的俊脸,立马想起昨晚,咻地一下转身背对他。
    然后一转身又对上疤哥的大眼睛。凌霍在,疤哥不敢上床,紧挨着床边趴着,倔强地把嘴筒子搭在床沿。
    姜沅鼻子差点和它碰上,离当场去世只差那么一点。
    也就一会儿的事,她很快就不尴尬了,没再赶凌霍走过,默默接受了他和狗都留在这里的事实。
    凌嫔每天都侍寝,花样百出,姜沅被伺候得醉生梦死,要真是皇帝,妥妥的一代昏君。
    不过第一天凌答应突飞猛进上位到凌嫔,姜沅有了危机感,把他封为妃之后就咬死不松口了。
    不能再升了,再升要当皇后了!
    她每天都花时间逼着自己和疤哥面对面待在一定距离内,凌霍在旁边,她就没那么害怕。刚开始疤哥有点兴奋,总往她跟前凑,每次都把姜沅吓得往凌霍身上扑。
    好在它对凌霍唯命是从,又特别聪明,让它靠近三步就三步,后退一步就一步,分毫不差。
    几天下来,姜沅和狗相处的练习进展很顺利,早晨睁开眼睛再看到疤哥时,已经不会再一惊一乍。
    但摸疤哥这个坎儿,她迟迟过不去,试了几次都临阵缩手,崩溃地说:“不行不行,我做不到。”
    坐得端端正正等摸的疤哥似乎有点受伤,耳朵往下耷拉了一些,自己走到墙角,面朝角落趴着,看起来非常沮丧。
    姜沅有点不好意思了,叫了几声“dante”,它不理;开了一盒罐头推到它,看都不看一眼。
    一直到晚饭时间,它还是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姜沅求助地看向凌霍,凌霍只是扫了眼,收回视线继续看本子,完全没有帮她哄儿子的意思。
    “凌妃,”姜沅叫他,“金主need you。”
    凌霍看着手里的平板,眼皮都不抬,意有所指道:“姜老师知道我的规矩。”
    帮个小忙就想升级?
    姜沅冷哼。
    想得美!
    姜沅给自己做了半天心理建设,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朝疤哥走过去。
    她蹲的很远,伸长手才能碰到的距离,哄着疤哥:“我不是嫌弃你啦,人家害怕嘛,谁让你长得那么威风凛凛,对不对。”
    疤哥对她的彩虹屁无动于衷,但微微动了一下的尾巴出卖了它。
    姜沅忍笑,轻声说:“我摸你了哦。轻轻摸一下,你不要动,好吗?”
    疤哥的尾巴又动了动。
    姜沅把手慢慢地向它伸去。
    从小根深蒂固的恐惧,想要在一朝一夕完全消除,是不可能的。
    她的指尖控制不住地有点发抖,在距离疤哥几厘米的地方停了漫长的一分钟,最后心一横,猛地把手往前一探,触到有些发硬的狗毛的一瞬间便飞快缩回来,整个人像被扎到似的,弹起来一口气冲上楼跑进房间关上门。
    高高兴兴直起头的疤哥看着她的背影:“……”
    在疤哥的倾情助演之下,姜沅的公益广告顺利拍完,和另外三位女星作为一个系列同时投放到央视及各大上星卫视,以及网络。
    大杨的消息不假,杜苒果然在列。
    与此同时,故波新闻在自家平台开展的“陪它温暖过冬”活动正式上线,将“打榜”的粉丝文化与公益结合到一起,姜沅等四人作为此次活动的明星嘉宾,需要凭借粉丝的打榜来获取热推值,热推值对应相应数量的公益捐款,最终将会用于流浪动物的救助。
    赵潇潇作为选秀节目最火的选手,粉丝最擅长打榜,活动上线三个小时,热推值就突破五位数,位列第一。
    杜苒作为四人中知名度最高的人,最近因为忽然传出的和孔太子分手的消息争议不断,粉丝不是忙着脱粉就是忙着跟黑粉掐架,数据并不如预期。
    倒是姜沅最近热度高,凭借着近半年刚刚涨起来的四百万粉丝紧追其后,当晚甚至超过了她。
    不过一夜之后,形势逆转,杜苒忽然得到了几个一线二线当红明星的转发助力,数据暴涨逆袭到第一之后,以两倍的差距迅速甩开了后面三人。
    同时,姜沅的数据仿佛陷入了停滞状态,增长速度非常缓慢,有时连续两次点开甚至会看到减少的情况。
    这个bug遭到了不少粉丝的质疑。
    ——新内容——
    “故波的程序员在干嘛啊,怎么还有这么大的bug?”大杨眼睁睁看着姜沅被甩到最后一名,与其他人的差距越来越大,数据极其难看,气不打一处来。
    “我看他们就是在针对我们,不行,我得打个电话去问问。”
    他气冲冲地拿着手机出去,姜沅没说话,坐在办公椅上刷微博。
    bug只出现在她一个人这里,发现的粉丝暂时不多,但讨论此事的微博与评论很快便会被删除,说不是官方在压,姜沅是不信的。
    问题就出在这儿。
    虽说网友之间早就流传着“有钱能使故波推磨”的说法,但这个活动的合作方是央视,姜沅和故波新闻又是第一次合作,无冤无仇,故波为什么要针对她?
    思来想去,和这件事有关的,只有杜苒。
    事情到此还没有结束。
    随着时间推移,发现bu的人越来越多,舆论发酵。就在网友质疑平台数据真实性、为姜沅说话时,忽然涌入一大批水军,不由分说对姜沅一通踩,嘲她糊,粉丝号召力不行就说平台有问题。
    更有甚者造谣她买虚假数据,出现负增长是被故波的防刷机制清理掉了违规部分。
    这一说法有理有据,不仅一举洗清故波的嫌疑,还成功把矛头转到姜沅身上,连最初为她说话的那批路人也转过头来骂。
    短短半天,姜沅的热推值被远远甩开不说,还成了众矢之的,骂她心术不正,做公益还作弊。
    姜沅一整天都待在公司,从经纪人大杨到公关部总监,频繁地来找她开小会。
    但这次事件来得突然,影响虽然不算恶劣,解决起来却屡屡受挫。
    大杨与故波多番交涉未果,得到的回复不是“后台查看数据无异常”,就是“问题已经反馈上去,请您耐心等待”,明明是一场共赢的合作,却让他们生出一种投诉无门的无力感。
    最后是总监请赵总亲自出面找到一个故波的熟人,才被告知,捧杜苒和压姜沅,都是故波一个有实权的副总亲自给项目组下的指令。
    “我就不明白了,杜苒想出头自己出就是了,为什么还非得针对你压你的数据,她是不是有毛病?”大杨气死了。
    “显而易见。”姜沅靠在椅子上说。
    她没有背锅的爱好,直接拨了一通电话。
    孔临川中断会议出来接她的电话,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怎么了,找我有事?”
    姜沅也不跟他客套,开门见山道:“有。管好你的女朋友。我对你们的感情生活一点都不感兴趣,不管你跟杜苒是要分手还是要殉情,都与我无关,不要再牵扯我。”
    孔临川嘴角的笑意一收,皱眉:“她又做什么了?”
    “你自己问她比较清楚。”姜沅冷着声音挂断。
    “故波服务器中的异常数据已经都在这了,绝对是故意的,只有姜沅和杜苒的数据有异常,不过一个是多,一个是少。”
    高明大步走进来,把一份文件递给凌霍,“但是故波那边和杜苒具体怎么交易的,这个真查不到。这些代码比较专业,一般网友应该也看不懂,想逆转形势有点难,不过还是有一定可操作性。”
    凌霍翻了几页,异常代码被技术部高亮显示,涉及姜沅的部分,大片都是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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