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娴的挣扎,无疑更加刺激了他,于是,沈澈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中一般对待。
    郁娴:“……”呆子!他这是打算勒死她么?
    郁娴来火,直接就对沈澈动起手来。
    沈澈的伤势虽然已经基本康复,但到底不是郁娴的对手。
    不过,不管郁娴如何打他,他都不放手。
    小翠都快看不下去:“姑娘!姑娘下手轻些!”万不能打坏了姑爷,若是影响了子嗣,那就是出大事了!
    小翠在一旁急的直跳脚,原本她算着日子,一年之后成婚,等到姑娘二十岁就能当娘亲了呢。
    郁娴到了没来真的,她推开了沈澈,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呆子,什么时候才能上道?
    哪有他这样的?
    郁娴已经知道萧瑾年的身份,也知道萧瑾年是如何疼宠沈卿卿,男子应该像那样才对:“你去学学萧瑾年!”
    沈澈忍着剧痛,稍稍回过神:“……”萧瑾年有什么可学的?难道郁娴的意思,是让他也男扮女装给她当继母?
    郁娴见他一脸茫然,便知这呆子还是没有开窍。
    她怎么挑来挑去,就挑中了这么一个呆子?
    郁娴自己也很无奈:“仇世子都比你上道!”
    丢下一句,郁娴气冲冲的往杏园走去。
    只丢下玉冠微斜的沈澈,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他到底要怎么做才是对的?
    ……
    是夜,沈卿卿躺在香枕上,迟迟无法入睡。
    今日下午,陶贵妃那里就派人送了口信过来,说是让她明日入宫一趟。
    沈卿卿岂会不明白这个姨母的用意?
    徐朗消失了,南夷又突然进攻大周,眼下正是朝廷用人之际,不管景帝是否忌惮沈家,如今都是沈家的机会。
    陶贵妃是想趁着这个节骨眼下,利用沈家,提高她和萧子琰的筹码。
    而她唯一能从沈家下手的人就是沈卿卿了。
    沈卿卿不做理会,更是没有像以往一样,入宫之前的一晚,都会好生准备一番。
    夜深之后,沈卿卿在迷迷糊糊之中听见了一丝动静,她睁开眼,透过秋香色菱纹幔帐朝着外面看去,不多时就见一高大身影迈入内室。
    沈卿卿当即认出是萧瑾年。
    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就要从胸腔跳出来了。
    他终于来了。
    时隔半月,他还好意思出现?
    萧瑾年靠近床榻,单手撩开了幔帐,隔着半丈之远,两人四目相对了,沈卿卿盖着被褥,只露出一张微微涨红的小脸,一双大眼却是明亮而有神,一看便知是毫无睡意。
    从沈卿卿的角度去看,萧瑾年是背着光的,他身上穿着修身的夜行衣,衬的身形更加颀长高大。他从夜色中走来,身上带着丝丝凉意。
    “想我想的睡不着?”萧瑾年的剑眉一挑,问道。
    沈卿卿还在迷迷糊糊之中,闻言后突然就炸了,她忙坐了起来,又拉了被褥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你、你不要浑说,谁想你了!我不过是今日刚从大理寺归来,有些认床罢了!”
    沈卿卿撇开脸,不去看萧瑾年。
    萧瑾年也不为难她,又放开了幔帐,兀自去了博古架上取药箱,然后才折返床榻。
    这回,他直接将幔帐搭在了垂在床头的五花银勾上,又把药箱放在沈卿卿跟前,紧接着,手放在了.腰.间.的系.带上,说:“我们卿卿最善良,给我包扎吧。”
    沈卿卿:“……”哼~又哄她,她那里善良了?全盛京都知道她是女纨绔!
    她就知道,萧瑾年还是放不下她,这半月一直不曾露面,八成就是为了故意吊着她。
    今晚,他终于是熬不住了。
    他身边又不是没有旁人,却偏生潜入沈府,让她给他包扎。
    哼!
    当真是居心.不.良。
    沈卿卿腹诽时,萧瑾年身上已经只剩下中衣,很快便露出修韧结实的肌理,每一处都仿佛是刀斧雕刻而成,蕴藏着无穷力量。
    淡淡的蜜色,并不黝黑,但也不白皙,是成熟男人独有的韵味。
    沈卿卿只看了一眼,瞬间小脸一红,她的目光往下,看见了萧瑾年块状.腹.部的刀口时,她鼻头一热,有什么不可抗拒的东西从鼻孔流了出来。
    她伸手一抹,被那刺目的艳红色给惊到了。
    再一次与萧瑾年对视时,她看见男人眼中的笑意,还有他微微扬起的唇,好像就等着看她的笑话。
    “!!!”嘤嘤嘤,这下面子里子全丢了!
    萧瑾年挨着沈卿卿落座,很贴心的给她递了帕子:“我们卿卿这是怎么了?”
    沈卿卿摇头,接过帕子堵住了自己的鼻子,闷声道:“不是要包扎么?还愣着做什么呀!”
    她好生气啊!
    萧瑾年是故意的。
    她更气自己怎么这么经不住.诱.惑?!
    萧瑾年坐着没动,任由小姑娘给他擦拭伤口,她动作很轻,上好药,给他包扎,因为两人靠的无比之近,女儿家的楚楚幽香让萧瑾年一意乱神迷。
    他猜得没错,他的姑娘是最好的止疼药。
    沈卿卿包扎的过程中,就担心萧瑾年会突然对她动手动脚,却不料包扎完后,他还端正的坐那里。
    眼下外面很凉,萧瑾年来时,身上只着中衣和一件薄薄的外裳,而方才沈卿卿靠近他时,能明显感觉到他身上的热度。
    她撇开视线,靠在大迎枕上,再一次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萧瑾年兀自收拾好药箱,等他再一次回来时,身上依旧没穿衣。
    沈卿卿手中拿着帕子,一手堵着鼻子,视线盯着幔帐内侧的菱花纹,打算矜持一下。
    “要亲么?”
    男人低醇磁性的嗓音突然传来。
    沈卿卿吓了一跳。亲?他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说出口?
    离着及笄已经有半个月了,他们自从上回亲密之后,半个月都不曾见过。
    沈卿卿揪着手里的帕子堵着鼻血,使劲摇头,很想解释一下,自己不是那种.好.色.之女。
    “真不想要?”萧瑾年唇角含笑,循循渐诱。
    沈卿卿瞪大了眼,她都忍不住流鼻血了,好像无论怎么解释都是徒劳,只能一味的摇头。
    萧瑾年轻笑,看着沈卿卿的目光尤为深沉,他又说:“如果我想呢?”
    这一下,沈卿卿不能淡定了,顿了一顿,继续摇头,意识到自己好像落入了萧瑾年的圈套,她立刻岔开话题,“你、你怎的受伤了?”
    萧瑾年没有回答她的话,却说:“我们卿卿明早就会知道了,是我送你的另外一份及笄礼。”
    沈卿卿无意识的往被褥里面缩了缩,只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一双乌溜溜的大眼。
    这是明显的自我保护。
    萧瑾年看着她这幅样子,低低一笑,弯曲下身,凑到她耳边,故意哈了口气,这才道:“还有一份大礼礼物,我们卿卿不要心急。”
    她心急什么了?
    她又没有跟他要礼物!
    沈卿卿慌张之时,忍不住又往被褥里缩,目光在萧瑾年修韧的.胸..膛.上扫过,那纹络清晰的腱子肌、异常好看的茱萸,一时间无法从她脑中抽.丨离。
    下一刻,鼻头一热,竟然又开始泛滥了……
    沈卿卿苦恼的不行:“你走!你快走!我不要和你说话了!”
    外面冷风呼啸,再有两个时辰就要天明了,萧瑾年哀叹:“我们卿卿真是半点不心疼我。”
    丢下这一句,萧瑾年的丨.唇,轻轻落在了沈卿卿的发心:“睡吧,我走了。”
    萧瑾年说话算话,他真的走了。
    可怜的盛京第一宠却是翻来覆去了一.丨夜。
    ……
    第二天一早,南夷七王子的尸首被人发现。
    他是被.扒.光.了挂在了城东西牌楼下,人早就断气了,死前必定遭受了诸多痛苦,被打的面目全非。
    大周百姓对南夷痛恨不已,南夷七王子一死,大街小巷都开始敲锣打鼓的庆贺。
    所以,沈家这边很快就得知了消息,一点也不足为奇。
    沈卿卿也顿时明白萧瑾年所说的及笄礼是什么意思。
    他说还有其他礼物,到底会是什么呀?
    难不成是他自己……
    沈卿卿越想越是臊得慌。
    整个盛京,也就只有她会被男子刺激的流鼻血吧?!
    沈卿卿对自己的人格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
    这一天,盛京万民庆贺时,景帝在宫里坐立不安。
    有人从皇宫天牢将南夷七王子弄出宫,而且禁卫军竟然还没有抓到人?
    难道宫里有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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