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啊......这个问题对我很重要。”
    赵寂等的快要哭出来了,她揪着卫初宴的月白中衣,像是等待着一场刑罚:“你不要隐瞒,不要担心我受不了,你说吧,在那个梦里,你是怎么死的?”
    她的问话令卫初宴真的怔住了,这个问话,就好像她知道卫初宴死的很惨一样。
    不然,为何会说出“不用担心我受不了”这样的话来?
    “你说啊。”赵寂抹起了眼泪。
    卫初宴便真的说了:“我是在牢狱里吃了刑罚,咬舌自尽的。”
    她尽量说的轻巧,也并未提及自己当时的情况有多么的惨,但是赵寂却已看到了。她透过这句话,看到了当时伤痕累累、毫无生机地躺在阴森牢房中的女人。
    原来梦与现实是真的会交织的。
    她扑到卫初宴怀里大哭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阿寂做梦的时候,你们都没想到最后会这样吧!
    (心满意足写到这里,去睡啦,大家么么啾,求评论求营养液,爱你们哟)
    第一百一十四章 火与蝶
    “那, 让你痛苦的事情也是梦里发生的吗?还有, 赵, 赵寂......你说的赵寂, 是你梦里的人吗?”
    好不容易才止住哭声,赵寂望着晃动的帷幔,擦了擦眼睛,眼泪好多啊, 怎么擦都擦不干净,她把卫初宴肩头都哭湿了。
    卫初宴抱着她背的手臂紧了紧:“我不知我最后选择自杀是对是错,这令我痛苦。至于赵寂......是啊,在梦里也有一个赵寂。”
    赵寂心里一紧, 想到了那个在牢房中将卫初宴抱在怀里的女人。
    她知道, 那是自己。
    但那又不是自己, 因为自己并未经历过她所经历过的事情,也不会在未来让卫初宴惨死在牢狱。
    但她有些可怜那个自己。
    先前以为那只是个梦,如今她知道也许那是本来应该发生的现实, 她看到那个赵寂一路走来有多艰难, 于是有些可怜那个赵寂。
    她可怜那个赵寂所经历过的一切, 可怜那个赵寂最后的那个空洞的眼神。
    “卫初宴......”
    “嗯?”
    “也许那个梦真是上天的垂怜, 但不仅仅是对你的,也是对我的。”赵寂靠在卫初宴肩头,有些迟疑的,跟她说:“因为你,所以我过的比上辈子要快乐很多。”
    卫初宴不知道她做了那样一个梦, 只以为她是在找理由安慰自己,她低下头来,吻了吻赵寂的额头:“所以你是信我了么?”
    赵寂直起腰肢,学着她,在她额上亲了一口,湿湿软软的:“我信的。”
    “你不觉得我说的事情很是荒诞吗?”
    说来好笑,卫初宴为了瞒住秘密,说了无数谎话,她并未想到,到头来,赵寂却愿意去相信这个看起来最粗糙、最不可能的一个。
    赵寂没有把自己做的梦告诉卫初宴,她嗯了一声,脑袋啄在卫初宴肩上,因为哭过,有些鼻音,黏软的很:“总之我是信的。”
    她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卫初宴将之吻去了,赵寂抬眼看她,两人的视线碰撞了一下,不约而同地动了下喉头......她们亲在了一起。
    卫初宴的手掌在她的背上反复游走,她抬着头,一下下地啄吻着卫初宴弹软的唇瓣,在卫初宴扣住她的后脑勺将这个吻加深的时候,无助地扣住了卫初宴的肩头,在女人的引诱下,将舌头伸出来,和卫初宴的纠缠在了一起。
    糜荡的吻,凉风无法吹散的火热氛围,她们难以自抑地接吻,有压抑的喘息,以及小小声的呜咽。
    “等,等等......你都不需要喘气的么?”
    某一刻,赵寂在即将窒息的强烈感觉中不舍地推开了卫初宴,剧烈地喘息着,卫初宴的胸口也有些起伏,柔软晃动着,赵寂没忍住,伸出手来摸了摸。
    卫初宴扣住了她的腰肢,将她彻底抱到了自己身上,两人紧密的贴合。
    身体里的欲望要苏醒,卫初宴压抑着说道:“不要乱摸。”
    她自己不让人乱摸,但又难以抑制翻涌的渴望,于是重新低下头,试探地舔着赵寂的嘴角,见她并未反对,又继续了先前的那个吻,这一次有了应对雏儿的经验,她刻意地放缓了动作,浅浅地勾缠着,教着赵寂换气,赵寂是个好学生,很快明白了该如何做,两人又深深地缠吻在了一处。
    一个吻,从床头亲到了床尾,从坐着变为了一个仰躺、一个撑在她身上,卫初宴的手指触到了赵寂的腰带,熟练地拉开了,腰肢触到空气,赵寂从方才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中醒来,被凉意激的打了个冷颤。
    卫初宴如梦方醒,闪电般缩回了手,神色十分懊恼。
    “继续呀。”
    赵寂勾住卫初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眼含春水的女人,热情地将人往下带,她的嘴唇被亲的红肿,不过要比卫初宴的要好些,卫初宴被莽撞的奶狗咬破皮了,同样红肿的唇上,一点血珠极艳,勾引着人前去采撷。
    奶狗望着食物,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
    食物却自己跑掉了。
    卫初宴坐起来,怀里有些空虚,她抓住湖水色的被子,随意团了团,抱在了怀中,假装自己心中并不空落:“继续什么,你发情期都没有。”
    赵寂的表情一下子变的很可怜:“我都满了十五了......”
    卫初宴斜晲着她,触及到女人眼里的“冷淡”,她垂头丧气道:“怎的还不来啊,按照道理说该来了呀。”
    她也坐了起来,抱膝乖乖坐在卫初宴面前,嫌弃起自己迟到的发情期来。
    卫初宴强忍住摸一摸她脑袋的冲动,跟她解释道:“也不是都那么准时的,总之在十五岁的前三个月,你的发情期哪一天都有可能到来。”
    赵寂的眼睛又亮了起来。卫初宴哪能不知她为什么而精神?见此毫不客气地戳破了她的打算:“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十六岁才可以。”
    “知道了知道了。”赵寂撇撇嘴,忽然对她狡黠一笑:“也不知方才抱着我亲不够,又将我压在床上亲来亲去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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