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喜欢微微甜
    作者:临渊鱼儿
    文案
    木鹤在娱乐圈边缘试探,不小心从十八线混到了一线,又不小心养了个要颜有颜要身材有身材的男人。
    圈子水深复杂,她却开挂般混得风生水起,该撕的就撕,谁挡道谁倒霉,路子野到人发慌,人缘和资源居然还好到爆,被外界盛传后台很硬,对此她表示:无稽之谈。
    开什么玩笑,要真有后台她怎么不知道?万万没想到的是——
    她胆大包天潜的那位竟是自己公司神秘的幕后老板,富春城大家族霍家的继承人,权势遮天的霍三少,霍斯衡。
    木鹤懵了:原来……真的有后台啊?
    她一直以为自己靠美貌和实力来着。
    这是一个我护你一路顺遂,你却想着潜我,而我也配合让你潜的故事~
    男主特别帅,女主人美路子野!
    日更,有事请假,背景架空,没有没有没有原型!感谢唐追大人的甜甜封面~
    内容标签:天之骄子 娱乐圈 业界精英 甜文
    主角:霍斯衡、木鹤 ┃ 配角:霍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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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喜我归有期(01)
    秋意渐浓。
    晴朗的夜空上,弯月如钩,周边零零星星缀着几颗亮星。
    东山影视城依然人声鼎沸,灯火通明。
    木鹤换下戏服,裹着外套从化妆间出来就接到钟明玉电话,说是有事耽搁了,要晚一会儿,让她先点东西吃,背景音里还有男人暴躁的吼声:“不拍完就别想收工!”
    木鹤耳朵被震得嗡嗡响,还没来得及回应,那边胡乱嗯了两声就匆匆挂断了。
    她收好手机,出门刚拐了个弯,听到身后传来奶声奶气的声音:“喂,你给朕站住!”
    木鹤回过头,眸中映入一道明黄身影,正是在戏中扮演幼帝的三岁小正太浩浩,虽然站在那儿只有矮矮一截,可帝王的权威不容忽视,她恭敬地走到他跟前,缓缓蹲下,微微弯腰,算是行礼:“皇上有何吩咐?”
    两人的身高一下被拉到同一水平线,小正太抬高了下巴,有模有样地背着双手,悄悄打量她。
    木鹤疑惑地等了好几秒,才等来小皇帝稚嫩却故作威严的金口玉言:“虽然你没有台词,也没有几个镜头,而且还、还下毒毒死了朕……”
    在戏里,她演的是被安排在小皇帝身边的细作,在最后关头,喂他吃了一碗毒粥,将他毒死后,自己也被杀了,然后两人就一起杀青,领盒饭了。
    木鹤面露愧疚之色:“对不起啊,皇上。”
    小正太没被打断,下巴抬得更高了:“可是,我觉得你演得比那位只会说abcd的字母小姐好多了。”
    木鹤微愣后,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摄影棚里,饰演护国长公主的秦栀正和摄政王激烈争吵,宫女太监们惶恐地跪了一地,监视器后,是面无表情的导演……
    小正太一锤定音:“你以后一定会比她有出息的!”
    木鹤收回视线,浅笑着问:“为什么对我这么有信心啊?”
    “因为,因为……”小正太难得吞吞吐吐,似乎有些羞涩地避开她的目光,抿着小嘴巴嘟囔,“因为你不仅演技好,还长得比她好看呗。”
    木鹤扑哧一笑,她伸出手,想去摸摸他可爱的小脸,又意识到手凉,于是上前抱了抱他,眼底忽然涌上一阵莫名的热意,声调也软了下来:“谢谢你啊。”
    小家伙脸上浮现薄薄的红晕,别扭地挣了两下,就乖乖任她抱着了:“好好加油,别给朕丢脸啊。”
    木鹤松开他,眸中柔光流转:“遵命,皇上。”
    小家伙满意地点点头,余光瞥到妈妈正拿着奶瓶四处找他,立刻挺直腰杆:“那个,时间不早了,你跪安吧。”
    说完,他自己先一溜烟儿地跑开了。
    木鹤站起身,看到他被他妈妈抱了起来,小手捧着奶瓶,咕噜咕噜地喝了一大口,她蓦地失笑,刚刚那么暖心鼓励自己的人,其实还是个要喝奶的孩子呢。
    夜风带着丝丝凉意袭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小腹,脚步轻快地往外走,抄近路来到附近的小吃店,点了一碗番茄牛腩面,额外要了一个煎蛋。
    面吃到过半,钟明玉终于姗姗来迟,她这几天跟的是灵异片剧组,衣服换了,妆还没卸,和木鹤打过招呼后,顶着一脸吓人的厉鬼妆去点单了。
    老板在影视城做了两年生意,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对着那张刷得比墙还白的脸,还有那咧到耳根后的大红唇,自然是见怪不怪了,等她点好一份麻辣烫后,他敲了敲玻璃窗上贴着的收款码,示意她先买单。
    没办法,能来他这儿的客人大多是跑龙套的,油水捞不到多少且不说,有时他们吃着吃着,接到剧组电话,眨眼间就不见人影了,他的小本生意可折腾不起。
    钟明玉不喜欢他这种态度,虽然她是穷,不过也不缺这碗麻辣烫的钱,她扫码付了款,凶巴巴地将手机戳到他眼皮底下去,让他睁大狗眼看清楚:“付了付了!”
    老板一点都不生气,给钱的就是大爷,他还露了笑脸,夸她厉鬼妆化得非常逼真,简直是居家旅行、止小儿夜哭必备。
    钟明玉也回以一笑,白面红唇,阴森森的,看起来特别恐怖,老板手里的筷子抖了两下。
    她不再理他,拉开椅子在木鹤对面坐下,别有深意地问:“和当下炙手可热的女星秦栀搭戏,感觉怎么样?”
    木鹤听出这是在调侃,垂眸回想了那一幕戏,她毒死幼帝后,等在外面的长公主手执长剑冲进来,看到小侄子倒地身亡,震惊、愤怒、难以置信,还有暗藏的篡国阴谋得逞的窃喜,所有情绪叠加,到达了爆发的高`潮部分,长公主咬牙切齿,面目狰狞,一剑刺穿了她胸口,接着念出台词:“abcdefg!”
    钟明玉直接噗的一下将茶水吐了出来:“……人才啊。”
    又问:“导演就没说什么?”
    “说了。”木鹤清清嗓子,一本正经地模仿导演的港普腔调,“‘过!非常好,非常棒!秦小姐辛苦了,赶快去休息吧。’”
    其实,那部网剧就是秦栀家公司投资的,带资进组,连导演都要看她脸色。
    钟明玉想想也是,秦氏的小公主,家里有的是钱,她爸爸还是东辰影视的大股东,没演技又怎样,连台词都不用记,全靠26个字母,就轻轻松松地被捧到了令人艳羡的高位。
    她幽幽地叹了一声,尽管极力掩饰,说出来的话还是字字泛着酸意:“谁让人家会投胎呢?”
    有些人拼爹能力之高,远远不需要用上演技,就能横行娱乐圈。
    木鹤笑了笑,没说什么。
    一时静默,老板把麻辣烫端上桌,钟明玉拆开筷子,吃了两口,心情复杂地看向对面,眼前的女孩子明艳动人,肌肤白皙胜雪,几乎没有一丝瑕疵,杏眸清澈,顾盼生辉,是那种让人一眼看到就觉得惊艳的长相。
    在这个圈子里,可以没有演技,但一定要有美貌,而木鹤是两者兼备的,偏偏沦落到只能跑龙套的境地。
    钟明玉就是在当群演那会儿和她认识的,也算是惺惺相惜,三个月前还合租住到了一起,之前就听说过,木鹤刚出道时小红过一阵,后来有人要潜她,她坚决不肯,因此得罪了人,从此就被压在底层,寂寂无名。
    只要她愿意,就凭着这张脸,还怕没有好的出路吗?
    “木鹤,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就一直……这样下去吗?”
    钟明玉已经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答案,更加不解了,问出压在心里许久的疑惑:“你那么好的学历,为什么要进娱乐圈?”
    梦想吗?现实不是早就证明了它的荒唐与可笑。
    木鹤低头看着木桌上的纹路,想起六岁那年,山城来了个剧组,她被导演临时选中去演一个牧羊的小女孩,只是简单地在山坡上把羊赶过来,又赶过去,就拿到了五十块钱。
    那时,当村主任的爸爸一个月工资只有三百块。
    后来,她成了山城有史以来第一个考上大学的女生,从深山来到繁华的城市,巨大的差异让她清楚地意识到,问题的根本,不在她竭尽全力改变的个人命运,而是在于钱。
    很多很多的钱。
    见她沉默,钟明玉直接圈定范围:“为名,为利,哪个?”
    木鹤回过神:“利吧。”
    闻言,钟明玉紧绷的某根心弦悄悄地松了:“哈哈,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不过我比较贪心,两个都想要。”
    她举起一次性塑料杯:“祝我们都成功!”
    木鹤笑着举杯和她碰了碰,茶水入唇,已是冰凉。
    夜更深了,两人吃完夜宵,回到住处,洗漱好后,各自回房睡觉。
    木鹤一夜好眠,连轴转了几天,她今天打算休息,睡到中午才起床,饥肠辘辘出来找吃的,惊讶发现钟明玉也在:“你怎么没去片场?”
    “别提了。”钟明玉垂头丧气的,“我被人替了。”
    这年头龙套的竞争也很大,别人不仅愿意自降二十块钱的身价,还不要盒饭,而且收工后自愿留下来搬道具。
    呵呵,干脆连脸都不要得了。
    反正下午闲着无事,钟明玉就提议到郊外的般若寺去上香转转运,木鹤欣然应下。
    般若寺位于半山腰,一场霜后,满山的树都悄然染了秋色,树叶或挂在树梢随风轻舞,或在地上堆积成金,在阳光照耀下,闪着金灿灿的光,格外绚丽。她们一路赏着景,进了寺门,一个个殿虔诚地去拜。
    后院某禅房。
    身穿灰袍的僧人临窗端坐,口中念念有词,在他斜对面的木榻上,卧着一具修长精瘦的身体,那是一个年轻男人,闭着双目,眉心微蹙,长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榻边轻敲着。
    念经声停了。
    僧人看向他的手,白皙,骨节分明,没有人知道上面到底染了多少血腥和阴暗,正如他这个人,生着一张过分招摇的脸,表面看似无害,实际上危险到了极点。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你这面相,属天煞孤星,命定无妻无子,孤独终老。”
    男人不以为意地轻笑道:“那又如何。”
    说着,他睁开了眼,眼底并无半分笑意:“霍二。”
    霍斯南懒得再提醒他,自己已经出家为僧,法号觉明,和红尘俗世无关了。
    “你最近又失眠了?”
    霍斯衡从榻上坐起,抬手揉了揉脖子,轻描淡写地反问:“不然你以为我是闲着没事来听你念经?”
    霍斯南双手合十,微笑不语。
    霍斯衡起身:“走了。”
    霍斯南额上青筋浅露,似乎在隐忍着什么,等霍斯衡把门打开,阳光一涌而入,将一面斑驳的旧墙照得亮堂堂,他才出声:“有些人的血,一旦沾上,就一辈子都洗不干净了。”
    霍斯衡没有回头,光芒太盛,他眯了眯眼,黑长浓密的睫毛掩住了光,以及眼底所有的情绪,他漫不经心地勾起唇角,语气淡淡:“不是说不再管俗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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