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用得着这般狠么,就一色魔大变态!!!
    顿时腥甜的铁锈气味染满了范士仁的整个口腔,犹如一剂上好的催情药,激化男人恶劣的本性以及躁动的兽性,他把缓缓溢出来的血丝给舔食得一干二净。
    香甜清新的肉体气息混合着浓郁厚重的熏香气味,融化成暧昧迷人的动情麝香,久久地缭绕在狭小的床榻之间,催化为火热滚烫的高温情欲,还有越渐浓烈的趋势。
    躺在床上的人儿始终都闭合着双眸,可肢体的动作远快于大脑的运转,很诚实地把它的感受表现了出来——
    不知是被伺候地既疼痛又爽快,还是因为接触到的肉体也同样是灼烫惊人,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火球之中,床上的人儿轻蹙起眉宇,眼角泛泪,似难受又似舒服地哼叫起来,双手推拒着俯在自己胸前努力卖弄的头颅,可实在是有气无力,感觉像在欲拒还迎,且双脚也紧紧缠上了对方健壮的腰肢,无疑是在大胆地邀请着对方,让对方狠狠地蹂躏自己。
    情欲高涨的范士仁接收到对方邀请的讯号,更是亢奋了起来,一颗色心七上八下,“咚咚咚”地直跳,浑身的血液既激荡又沸腾。
    他放开那两颗被自己“虐待”得已然红肿硬挺,甚至有些脱皮出血的红莓,其上残留的血丝水迹在微黯的烛火中闪现着一种淫靡交错的光泽,情色之极。
    对方也因他湿热的唇舌离开了自己的敏感点,而得以喘息一口气,可那微弱的呜叫声又似欲求不满的表现。
    虽然,范士仁被自己的“杰作”勾引得欲火焚身,心痒难耐,气血沸腾,几欲喷(鼻)血,但他还是停止了任何动作,侧头做出一副沉思状。
    别看范士仁身坚力壮,英姿飒爽,阳光俊朗的模样,其实至今为止,已经过去二十三年了,他都还是个处男,说得好听点就是贞洁,说得不好听就是个毫无经验的雏子。平时身边并不是没有诱惑,只是他是死脑筋一个,认为那啥是要对自个喜欢的人做才有意义,因此,一直是个洁身自好的娃。
    刚才的那些动作纯粹出自本能,也就是男儿本色,即使没有经验,但也会按着本能去做。
    可此时,色上心头的范士仁有了思考,好,关键时刻都能动脑思考,真是佩服。
    他犹记,他的那群手下在闲歇间偶尔会谈论起床笫之事,说什么要做足舔摸捏揉吮吸咬等一系列前戏,还有在进入时做足扩张功夫,例如什么手指伴唾液扩张,舌头渡液抽插扩张,玉势沾膏润滑扩张等等,五花八门,匪夷所思。
    当时,范士仁闲来无事,听听解闷,听得那是一愣一愣,还从不知道干那啥就如耍杂技一般,神奇得很,招数层出不穷,但他也只是听完了事,一笑置之,不以为意。
    现在,轮到自个真枪实干了,他有必要改变一下之前的想法,好认真地揣度揣度一番。
    他凭着听来的经验,知道他此时要进行最重要的一刻,但也是需要做足扩张功夫的那一刻,他思量了下,决定使用手指搅液扩张那招。
    他伸出两指,但,他并不是放进自个嘴里,他觉得放自个嘴里是不卫生的,是很邋遢的(敢情放别人嘴里就很卫生,很干净吗!),放别人嘴里才是合理的,因此,他把手指放进对方那微微开启的口腔中翻搅了几下,惹得对方发出一阵哼哼唧唧地呻吟,然后把沾满滑腻唾液的手指缓缓挤进对方的屁股中。
    异物的突兀进入,惊吓到对方,让对方活像离水的鱼儿般弹跳了一下,低低地叫了一声,接着,便急喘了起来。
    由于床上的人儿体温高热,因此,那里面也是异常高热的,范士仁惊叹一口气,感觉自己的两根手指都快要融化掉了,而且刚才的一下跳动,竟把他的手指给缠得紧紧的,有些动弹不得,一种前所未有的激情充斥全身,新奇感喷涌而至,范士仁一下子便感觉到一阵邪火攻心,激动不已,两指也像有意识般动作了起来。
    乖乖,真是爽死人了!
    那双发亮的瞳眸看到对方青涩的青芽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抬起了头,便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握了上去,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竟知道还要为对方手淫。
    这双重刺激是很强烈的,让“藤幼之”惊叫不断,颤动不停,全身都因情欲而蒙上一层艳冶的娇红,而且,把情潮欲浪推至到顶点。
    正所谓心动不如行动,情动不如冲动。
    范士仁很是冲动,他把手指抽了出来,抽出不少不明液体,他没心思深究,他情急地把自个早已肿胀疼痛,忍耐多时的大棒槌给放进那个尚未完全开发好的地方去,因为太急,也因为是第一次,更因为是那里还很紧,竟没放成功。
    没事没事,失败乃成功之母,英雄何尝没有失手,再接再厉,范士仁不断鼓励着自己,然后,用手稳住自个的那里便持着“势如破竹,一举挺进”之劲头挺了进去,再然后就是……成功了!
    范士仁喜极而泣的同时又哀叫连连,浑身也颤抖个不停,因为那里实在是把自个的夹得太紧了,紧得仿佛要被夹断似的,而且还滚烫滚烫的很,自个那根都快要被焚烧,然后融化掉了。
    唉,这就是冲动的惩罚啊冲动的惩罚。
    在他挤进去的瞬间,身下的人儿也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抖得就像秋风中的落叶,顿时迷瞳大睁,泪溅三尺,咬唇抽泣……
    对方惨遭爆菊的痛苦以及自个破处的痛爽,全被痛并快乐着的范士仁给无视掉了。
    范士仁兴奋了好一阵,也疼了好一阵,等适应过来后,紧接着,就是笨拙的,野蛮的,依仗本性的在对方的体内横冲直撞起来…
    这新奇刺激的粗鲁性爱就此拉开序幕,估计对方也会因此被操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悲惨不已。
    ……
    ☆、第26章  错手伤了别人,就要赔罪 (2206字)
    26
    屋子里有两人正上演着火热的“赤膊肉战”,而屋外另两人的“战事”也不容乐观。
    虽说,这是一场“人草大奋战”,但同时也是一场“人蚊大作战”。
    现在正值初夏,夜晚的气温虽稍有凉意,但各类蚊虫却早已脱壳出洞,崭露头角,展开了新一轮的吸食行动。
    况且,林间竹草最是藏蚊纳虫之地,碰到自动送上门来的“美味大餐”,当然是“宁吃错也不放过”,轮番出击,大饕一顿。
    藤幼之本就长得身形瘦小,蹲下去时,整个人都差不多埋进地里去了,因此,遭殃最惨,不出半个时辰,藤幼之那双粉嫩嫩的小手就被叮出了许多小红疙瘩,就连脸蛋上也有好几颗,真是奇痒无比。
    藤幼之边挖着草,边抓着痒,小嘴撅得老高,一张小脸蛋皱成了一团,整一个深恶痛绝的表情,还时不时抬起头来,一双圆不溜秋的大眼珠泪光泛滥地随着盘旋在头顶上的蚊子转来转去,找准时机便把它们拍成肉酱。
    “要你们欺负我,要你们欺负我,我一掌拍死你们……”
    因为对蚊子的怨念实在是太深,一不下心便把心中的所想给嘟囔了出来。
    相较于蹲他旁边的扬墨池情况就好多了,因为人长得高,蹲下时还离地半尺,加之穿得比较严实(这是他早有准备的,还真是黑啊,都不告诉藤幼之一声也要穿严实点),劳动量也比较小,几乎没被蚊子叮上几口。
    他扭头看着藤幼之一副被蚊子折腾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感觉真是可爱到了极点,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地欺负他一番。
    扬墨池那重墨的瞳眸微动,转瞬便勾起一抹微乎其微的笑意,他那颀长节明的右手摸到了脚边的一颗小石子,依靠着衣摆的遮挡,迅速从鸭跖草丛中弹出,直直射向前方,被小石子擦过的草堆发出了一连串沙沙的声响,状似有什么东西要窜出来一般。
    之前也说过,这是荒间竹林,花花草草有不少,但各色动物也很多,再者,现在已是黑灯瞎火的夜晚,虽有月光,但不足以照亮这荫翳的鸭跖草地,若有毒蛇猛兽出没也不足为奇。
    正和蚊子血拼中的藤幼之被扬墨池特意制造出来的声响吓了一个激灵,这笨小孩真就以为是什么毒蛇猛兽窜了出来,那小脸蛋顿时变得煞白煞白的,连那装满草药的竹篓也不管了,忙不迭扔掉手中的小铲,下意识就往旁边的扬墨池身上扑去。
    扬墨池的身后是一个小小的斜坡,由于藤幼之扑过来时的冲力太大,扬墨池一时没稳住身子,便向后倾倒了过去,然后两人便抱在一起滚斜坡了。
    好在斜坡不长,两人滚了三四个来回便躺在了平地上,藤幼之甩甩小脑仁,晕乎乎地爬了起来,双眼茫茫然地环顾了一下四周,陡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忙向斜坡上看去,确认并没有出现预期中的毒蛇猛兽后,方才松了一口气,他拍拍惊魂未定的小心肝说:“真是吓死个人了,我还以为……咦?扬兄呢?他好像是和我一起滚下来的呀?怎么就不见了咧?”藤幼之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扬墨池竟凭空消失了。
    正心慌意乱,欲张嘴呼唤时,便听到一把压抑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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