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很巧,整理完之后,她竟然看起来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只有湿漉漉的腿心和欲求不满的身体提醒忘机刚刚发生了什么。
    “你倒是考虑周全,嗯?”忘机唇边缀着笑,但那笑意似乎不进眼底,纯净的眸子中好像流露出了一些许不明的情绪,又好像什么都没有,重新归于泛着水泽的迷离。
    看似平常的态度,跟刚才的过分亲密比起来,就略显疏离,望着衣衫整齐的忘机,刘季仿佛有一种错觉,刚刚的一切都只是他的臆想。
    不,不是的,手指上残留的黏腻触感,还在拨动他的理智,刘季迟疑地想到,她刚才应当是舒服的,是自己哪里没有做好吗?
    于是声音带上了自己也不曾察觉地一丝小心翼翼与试探,甚至可以说有着讨好的意味,刘季注视着忘机,“你不想让人知道,所以我才这么做的。”
    眼神倒还委屈上了,忘机嘴脸微微上扬,带着戏谑的弧度,干脆地挪开了他悄然覆过来的手,就算是她不想让人知道,也得让他先承认。
    马车停止不动,忘机掀开门帘率先走了下去,头也不回地走了,连一个眼神都没有。
    刘季茫然,看起来十分地无措,他下意识地想,自己又是哪里没有做对,哪里又惹忘机生气了?明明她刚才没有不愿意啊,对上她,满身察言观色的本事好像都没了用处。
    顾不得那么多,刘季翻身跳下马车,挥手示意人赶紧离开,“严加警戒,没有重要的事不要来这里打扰我。”
    她似乎走得很急,连大门都没有关,刘季随手关上院子的门,快步走向她的房间,却在推门后敏锐地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阿念呢?刘季有些惶然,四下张望,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消失?双手握紧成拳,青筋微露。
    然后,刘季突然反应过来,他足尖一点,顿时飞过院墙,朝自己的屋子快步赶去,经历过刚才的心情跌宕,原本欲望就没有得到释放的他,心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烧。
    “怦”地一声,刘季猛地推开房门,环视四周,忘机正站在门后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他故作哀怨,声音却低沉得过分,“这个时候还要作弄我,解气了吗?”
    说着,便整个人欺身压了上去,门板也应声发出了不堪重负地咯吱声,娇小玲珑的少女被身形高大的青年死死地按住,被他禁锢在怀中。
    湿热的吻如同狂风骤雨般落了下来,却悉数被忘机扭头躲开,她轻哼一声,“我的确说过给不了你答案,但这样的话不也是你心里想的么?刘季…你也不想作出任何承诺,却偏偏要把做决定的名头归咎于我。”
    刘季愣住了,但下一刻便沉声反驳,总是不着调的眼神变得锐利无比,眉头微皱,他说得很认真,“我没有这个意思——”
    “嘘。”忘机用手指按住刘季的薄唇,微微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有时候,说得再多,都不如做了什么,说服力来得强。从刚才到现在,做不做,怎么做,你真得尊重过我的意见么?”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轻,带着若有若无,惹人爱怜的委屈,刘季心中莫名一沉,他真的没有那么想过,更不会是她言下之意里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好吧,对着别的女人他或许会是,但对忘机,他是十足十的认真。
    就算是,就算是要与她行婚嫁之事,刘季也是愿意的,只怕忘机瞧不上现在的他。
    轻轻将人放下,退后一步,刘季一只手捧着忘机的脸,另一只手却似乎不打算给她脱身的机会,仍旧搂在她背上。
    刘季放低语气,十分诚恳道,“是我不对,刚才没有顾及你的意思,我保证,不管怎么样,都会等你点头,才碰你,别生气,别不理我,我知道错了。”
    一边说话,还一边不停地在她发间蹭个不停,就好像一只大型动物,忘机瞥了刘季一眼,笑而不语,一只手拉开腰带,另一只手悄然覆上了滚烫的硬物,不顾刘季霎时僵硬的身体,她甚至坏心地用指甲瘙刮着硕大的顶端。
    “我在想,你是不是真得能忍住,就算嘴上说着,身体还是很诚实嘛。”忘机语带笑意,眨着眼睛,慢条斯理道。
    咬紧牙关,刘季的喘息有些急促,表情难耐,眼神却亮得惊人,他按住了忘机不安分地小手,语气变得喑哑,“阿念,我——”
    忘机踮起脚尖,这一次堵住他薄唇的,是另一张樱粉色的柔软嘴唇,丁香小舌顶开刘季的牙关,明显空间更大的湿热腔体内,满是男人的气息。
    她一点一点描绘着他舌头的模样,其他男人对她所做的那些事,用的那些手段,被忘机悉数用在了刘季身上。
    敲打的时间已经过了,若是真的让刘季忍了,忘机反而不舒服,毕竟身体的欲望就得不到满足了,男女欢爱这样的事,舒服的从来都不是一个人,她放开刘季,透明的丝线从二人嘴角处分开。
    迎着刘季愈发灼热的眼神,感受着他滚烫的身躯,忘机眼眸微垂,挂上略带羞涩的表情,小手再度蹭了蹭他坚硬的肉物,她轻声道,“弄清你的想法以后,就没那么生气了。”
    “我好高兴,阿念,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高兴。”刘季神情兴奋,直接掐着忘机的纤腰,将人高高抱起来,一起在房间里转了几圈。
    即使忘机的粉拳捶在他肩头,示意把她放下来,刘季也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只觉得心里被填满了一般,脸上挂着异常兴奋的笑容。
    把人放在床榻上,刘季俯身压在忘机身上,他的头埋在她颈间,含住白嫩的娇小耳垂就开始舔弄起来,一双手更是没闲着,本就是他整理的衣服,现在脱起来更是得心应手。
    忘机几个喘息过后,衣物便散落在地,浑身不着寸缕的躺在刘季怀里,她美目含情,微微挑眉瞪了他一眼,男人便立刻停下了动作,就像是本能的反应。
    刘季低下头凑了过去,一边啄吻,一边低声询问,语气温和到了极点,“怎么了?”
    他视线的余光随着她雪白乳肉中间的沟壑一路向下,通体洁白,没有一丝多余的毛发,肌肤无比光洁柔嫩,接触如同丝绸一般润滑,原谅他找不出更多的形容词。
    总之,以刘季的见识看来,即使忘机长相并非美貌,但有这样的身子,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尤物,怪不得平日里她都裹得十分严实,只露出一点点脖颈处的肌肤,是不想给无关的人看到吧。
    想到这里,刘季的喉结下意识动了动,身下硬得难受,好像有刀子在割裂他心中名为理智的绳索,偏偏还得忍住,他答应过阿念的,要尊重她的意思。
    忘机伸手扯住刘季的衣襟,借力直起身,顺势翻身跪坐在他身上,刘季也没有反抗的意思,老老实实的躺在了床上。
    “我可没说过完全不生气了,正好,你也该证明一下刚才那些话吧?”忘机双手微微用力,便让刘季精壮的胸膛裸露了出来,再顺势扯下腰带,于是,他全身只剩下一条松松垮垮的裤子。
    刘季仰视忘机,半点没有失去主导权的不满,他只觉得这个视角很是新奇,待她站起来后,更是能看见股缝间晶莹的花朵,摸了摸带着痒意的鼻子,“嗯…想我怎么证明?”
    忘机用白嫩精致的玉足轻轻踩上了亵裤被顶得鼓鼓囊囊的地方,看着发出闷哼声的刘季,戏谑道,“刚才在马车上的一切,让我原数奉还,好不好?”
    他敢摇头,然后说一个不字么?刘季脸上带着一丝无奈,随着快感的不断攀升,又变成了难耐的欢愉,这样的抚慰跟自己用手解决,舒爽度完全不是一个档次,仿佛整个人置身于欲望中。
    这多少让刘季想到了忘机之前在马车上被他用手指亵玩的场景,原来是这样证明么,于是他闭上眼睛,触感更加的强烈,想来…阿念会更高兴。
    刘季能敏锐地感知到,忘机一会儿用脚趾夹住顶端,轻抚马眼,一会儿又用整个脚掌把整个阴茎踩到紧贴着肚子,然后脚心快速前后搓动。
    “嗯啊!”他克制不住地叫出了声,手下意识地攥住了薄被,在听见银铃般的笑声后,刘季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雪白粉嫩的玉足正在用各种技巧给青筋密布的硕大硬物创造快感,二者产生了鲜明的反差,这种反差能够使人更加兴奋,刘季不得不承认这一点,而察觉到他变化的忘机,笑的更加妩媚了,脚下的动作又快了几分。
    “呐...怎么样,舒服么?外面没有人,叫出声也没有关系的~”忘机用挑逗的语气戏弄刘季,硬物顶端不断地吐露出粘液,把小脚弄的湿滑湿滑的,反而更加方便摩擦,“不说话么,看来我还要更努力一点。”
    除了聪慧平和的部分,她的性格里原来还有这么恶劣记仇的一面,刘季算是有所体会,怎么说呢,感觉不坏,倒不如说身为七星之一,不够强势是不可能的。
    而且,表现在床笫之事上,反而更让人兴奋了,刘季也明白忘机想要的并非是一直占据主导,而是尊重,这样的事曝光本来对女子就更为不利,他明白流言的威力。
    更何况,他足够喜欢眼前的人,所以多方面的原因,刘季心甘情愿退让,在这件事上,他都听她的。
    差不多该结束了,忘机看着刘季略显放空的眼神,她的腿心也早已湿透了,于是本来一直重复动作的玉足忽然就改变了方向,开始无规律地全方位搓动,脚心时而旋转,时而平滑,时而轻,时而重。
    欲望直冲脑门,几乎是不曾反应的一瞬间,刘季便射了出来,但即便是在射精中,那要命的雪足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射精时达到顶峰的快感娇嫩的脚心持续揉弄下,生生延续了一会儿,白色液体甚至喷了不少在忘机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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