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间不能老是一板一眼,总得有点情趣才好,“爸爸”这个词之于她,本来就不如“父亲”、“阿翁”、“大人”这样的称呼庄重,觉得应景才喊了他。可是看到祁景之的眼神,王元薇就知道挑火过分了,只能故作镇定地收拾文具盒。
    文具盒是祁景之准备的,粉色的,画着一只小兔子,她很喜欢。摸着小兔子的耳朵,她提醒道:“还要去吃汽锅鸡么?”
    男人盯着那只白嫩的手看了一会儿才开口:“收拾一下,我们去吃。”
    王元薇悄悄松了一口气。
    “汽锅鸡”是滇地名菜,顾名思义,就是用汽锅蒸的鸡。由于汤汁是蒸汽凝成,基本上保持了鸡的原汁原味。王元薇在菜单上看到的时候就很有兴趣。
    祁景之带她去的餐厅的名字叫“彩云南现”。门口的迎宾员穿着民族服饰轻拍着锣鼓,大厅里摆着竹篾编织的花篮,还有悠扬的民谣飘来飘去。   大件柚木雕成的桌椅和屏风微微散发醇香,包厢内镂空雕刻的窗子,可以看见外面的景象。
    他们刚坐下没多久,侍者就开始上菜了。   揭开盖子,热气袅袅,香味立刻铺散四溢,汤底清亮诱人,引人垂涎。王元薇主动拿起勺子盛出一碗,奉给了身边的男人。她接连拒绝他的求欢,不能再得罪他。
    祁景之接过,摸了摸她的手笑道:“真孝顺。”
    王元薇忽略他戏谑的目光,给自己也盛了一碗,小口小地喝起来,耳根悄悄红了。
    男人并不着急喝汤,反而悠哉游哉地分割鸡肉,捡了鸡腿出来,剔除腿骨,放到了王元薇的餐碗里:“爸爸照顾女儿是应该的。”
    这汤再鲜美也抚平不了王元薇的羞愤,确实是她失言在先,但是没想到这男人这般厚颜无耻抓住不放。
    好在祁景之只调笑两句就恢复了正形:“快吃吧。”
    这个小插曲过去之后,王元薇兴致很高,不只是因为味道可口,还因为民族味道浓重的服装和歌谣。她在大殷没什么乐趣,最爱看歌舞,尤其美人的歌舞。
    然而没想到,这里不仅有美食美人,还有故人。
    “哟,景之。”他们刚出包厢没多远就被人叫住了,“你也在这里啊,和朋友一起吗?”
    说话的人王元薇再熟悉不过,祁景之的姐姐,溧阳长公主祁芸芝。
    祁景之“嗯”了一声,还未说话,祁芸芝身旁的女孩开口了:“祁先生好,我是陆苒,芸芝姐的朋友。”
    这位陆小姐穿着长裙,端庄大方,笑起来有着可爱的梨涡,将发丝别到耳后的动作透着温柔娴静。王元薇看着她,只觉得可惜——她太心急了。不过也没太大关系,祁景之是爱花惜花之人。
    果然,祁芸芝只是微笑,没做多的介绍,反而看向她,眼里闪过惊奇:“这位是?”
    王元薇微微一愣,她竟然不认识自己。出神的片刻,祁景之搂住她的腰往怀里一带,“王元薇。我们还有事,有空我和阿薇再请你吃饭。”
    王元薇只来得及对着祁芸芝笑笑,就被祁景之带走了。坐在车上时,她满腹心事,“长公主也到现世了么?”
    祁景之:“嗯。”
    王元薇:“可她为何不认得我?”
    祁景之:“她不记得上辈子的事。”
    王元薇抿唇,试探道:“那位陆姑娘其实很不错。”
    祁景之疑惑:“谁?”
    不是他不记得,而是他的心思都放在思考今晚用什么套套上。他不想去问蒋峥,特意看了相关测评和研究报告,觉得还是实践出真知,都试一遍最好。王元薇不知道他心里所想,看他神色凝重,默默闭上嘴。
    回到住处之后,祁景之的心情很不错,还哼起了小调。王元薇仔细一听,就是那首“小兔子乖乖”。她思索再三,到底忍不住开口询问:“老公,除了长公主,可有其他人?”
    “什么其他人?”祁景之忙于挑选避孕套。
    王元薇:“宫里的那些人。”
    祁景之:“没有。想她们干什么?”
    “可是,”王元薇皱眉,“为何长公主会……”
    祁景之吻住了她,女人的嘴还是用来接吻更合适。他吻得极其温柔,舌尖轻轻舔舐女人的唇瓣,缓慢而坚定地叩开她的牙齿,勾住里面香滑的小舌缠绕撩拨。
    王元薇失了力气,软成一汪水,祁景之顺势压着她亲吻了个够。结束之后,她只能酡红着脸气喘吁吁,再无心思考虑问题。
    “乖乖开开门,给爸爸看看小兔子。”祁景之侧过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垂上,双手自觉地摸到高耸,隔着袍子搓揉起来。
    王元薇满脸红晕更盛,羞臊地推他:“别呀。”既让他别说话,又让他别动手。
    那点力气连挠痒都不足,推搡之间领口大开,露出了惹人疼爱的浑圆。男人埋头于其间贪婪地一点一点吸裹,闷声笑道:“原来是香香的大兔子。”
    两颗嫩乳被他轮流舔弄疼爱,娇嫩的乳尖悄然挺立,隐秘处有热流慢慢涌出。
    祁景之吐出肿胀的小红果,又用舌尖舔了舔,才抱着她坐起来,“没事的,有避孕用的套子。”
    他捉住她的手往下,让她感受那里的热情和坚硬,“乖乖,它想你了。”
    其实她也想他,然而担心有孕总是抗拒。既然他有方法避孕,王元薇也不再故作矜持,忍住羞涩向下看去。
    那里已经昂扬挺立,包裹在纯白的短裤里,轮廓惊人。她还在想它是不是憋得慌,就听得男人说:“掏出来。”
    王元薇咬着唇,半是被迫半是迎合地拉开他的内裤。那东西一下跳出来露出全貌,整根深红近紫,上面青筋狰狞,粉嫩的马眼处流出些许粘液。
    “是你喜欢的味道,”祁景之跪立起来,那东西跟着摇摆两下又涨大了一点,“给它穿上。”
    女人在男人的教导下,红着脸把草莓味的圆圈扣在火热的龟头上,慢慢往下拉。“衣服”不够大,还剩了一截在外面。
    祁景之忍不住在她手里抽动起来,手指自发地寻找到温暖的桃源,不出意外的摸到了满手的水,他咬住她的耳垂笑道:“口是心非的小骗子,还说不要。”
    王元薇羞得埋在他的肩上,自欺欺人地夹紧双腿不想让爱液流出来,去被他强制掰开缠在腰上:“小兔子乖乖,爸爸要进来。”
    甬道内春水潺潺,早就空虚的需要填满,憋得发疼的巨物顺利的顶开层层褶皱一入到底,两个人都舒爽地轻叹起来。祁景之捧住她的臀上下颠动,不讲求什么技巧,凶悍地抽插着嫩穴,发出叽叽的水声,淫液四处飞溅,打湿了男人的毛发。
    “啊,好烫好硬,好舒服啊…”王元薇媚眼如丝,勾着男人的脖子随着他的节奏摆动。
    湿热的花穴被他撑的满满当当还不知足,仍是饥渴的吸附粗壮的肉根,死死咬住不让他离开,男人只觉置身天堂恨不得连子孙袋也一并撞进去,“喜欢爸爸肏你的小骚逼吗,嗯?”
    淫邪的话语让女人浑身一颤,他还从没说过这么粗俗的字眼,感官的刺激让她控制不住的痉挛,瞬间到了高潮。
    “看来是喜欢了。”祁景之轻笑出声,竟然架起她的腿站了起来,一边走一边向上顶,声音粗哑,“乖乖,你快把爸爸夹断了。”每走一步,粗长的肉棒就重重地插两下,胀的她小腹发酸,有种被操穿的错觉王元薇害怕地紧紧抱住他,“慢一点,别呀,会坏的…”
    “这么紧的穴怎么会坏,夹得爸爸好爽。”祁景之充耳不闻,就这样抱着她走进偏厅,把她压在平时学习的书桌上,发狠的迅猛操干起来。
    柔软的内壁被粗暴地肏弄,巨大的刺激夹杂着背德的快感,让人欲仙欲死。小穴内又麻又爽,一股一股的淫水从穴口喷泄,女人被撞的神色迷离。灭顶的欢愉到达之时,王元薇娇声哭叫道:“啊,爸爸,爸爸,爸爸…”
    祁景之急促喘息,忍住射意狠命抽插了上百下,终于抵住最深处射出了灼人的精液。
    他低头含住她嫣红的小嘴:“乖乖,爸爸只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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