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过后,之前莫名的放纵被自动修复了,王元薇恢复了往常的生活作息。早睡早起,认真吃饭,认真练舞,认真地过好每一天。当然游戏她依然会玩,不像之前的玩得天昏地,只当作闲暇消遣。
    其实她偶尔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俗话说,人生在世,难得糊涂。能装着糊涂过一辈子,好像也不是不行。但是装糊涂能装多久,总有一天要醒过来,到时候她能不能承受清醒的代价?
    这样的念头只浮现一两次就消散了。王元薇不后悔自己的选择,因为这些选择是依据她的真实意愿做出的。从心才会快乐,所以她每天都快乐。
    烦心事只一件,每天不断的快递。她态度强硬地拒绝了几次,最后忍无可忍调出黑名单里的号码。电话几乎是立刻接通,王元薇开门见山“你别再送东西了。”
    她决定告别过去,不是说着玩的。
    “什么东西?”男人的声音一贯的淡然,“你有想要的吗?”
    知道他在装傻,王元薇无可奈何地叹息道,“我什么也不想要,不用再送了。”
    怎么可能不送?祁景之想表达自己的心意,也想逼她主动联系自己。他等了好几天,等得心快要干涸终于又听见她的声音。思念和愉悦充盈胸口,他找到了可以见她的理由,“我想是有些误会。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坐下来谈一谈。”
    王元薇垂下眼眸沉默一会儿,再开口疏离至极,“祁先生,您别做无用功了。”
    说完,她斩钉截铁地挂掉电话,不愿意再给他辩解的机会。
    一阵嘟嘟嘟的声音传过来,祁景之不慌不忙地回拨,果不其然又被拉黑了。他握着手机静静听了许久,俊脸隐匿在模糊的光线里昏暗不明。突然男人轻轻一哂,谁给她的胆子称呼自己祁先生?
    他是她的先生,不是什么祁先生。
    原本接连不断的快递在那通电话之后断了,这在王元薇的意料之中。她已经再三表明了自己的态度,祁景之的骄傲不会容忍他回头。
    这段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结束了,王元薇开始烦恼怎么处理之前的快递。大部分的东西她没有动用,只是摆放在储藏室里,占了大半的空间。
    无论是回寄还是折现都显得太刻意,她不想跟祁景之扯上更多的关系。正巧,祁芸芝刚从中东回来,要到清市玩一圈,“虽然你们分手了,但我们还是朋友吧?”
    王元薇确实不想失去这个朋友,虽然当初她们因为利益结盟,但是彼此的性情和眼缘十分合得来。因此,她热情地尽了地主之谊,同时跟祁芸芝分享了自己的烦恼。
    “你少给他贴金了,”祁芸芝吃着王元薇特意为她烤制的小饼干笑出声,“那些东西都是我送的。”
    这个谎话真是假的不能再假,王元薇不好意思戳穿,只能尴尬地笑笑。
    “你不喜欢吗?我可要伤心了。”祁芸芝演得极为卖力,甚至捂着自己的心口夸张地嘤咛了两声。王元薇脑门一排黑线,迫不得已相信她,“我喜欢的。”
    “喜欢那就留着嘛,我又不需要。”祁芸芝立刻收了矫揉造作的表演,又拿起一块饼干装作无意地夸奖,“你的手镯挺好看的。”
    说到这个,王元薇脸上浮现灿烂的笑容,“我弟弟送的,我也挺喜欢的。”
    祁芸芝感叹,“你弟弟真好。”
    都是弟弟,为什么祁景之就这么弟弟呢?连女人都要姐姐替他哄,自己倒有闲心跑去南非打猎,活该不招人喜欢。想到自己的表演,祁芸芝一阵恶寒。要不是有把柄在他手上,她肯定摇旗呐喊支持王元薇推翻这个“暴君”。
    但同时,她还是挺希望王元薇能做自己的弟媳,不止是弟弟喜欢,她也挺喜欢的。
    “你是怎么想的?”汇报完打探来的消息,祁芸芝关心地问,“你到底想不想跟她在一起?”
    祁景之擦拭着自己的猎枪,漫不经心地反问,“你说呢?”
    祁芸芝不满他的态度,“你想跟人家在一起就拿出诚意,躲起来算怎么回事?女孩子都要哄的,要有耐心啊。你多说些好话,不要总是一板一眼的……”
    “行了,你吵到我的猎物了。”祁景之冷漠地回应。
    祁芸芝一噎,愤愤然收了手机,暗骂他不知好歹,又诅咒他永远得不到老婆的心。本来还想诅咒他孤独终老,后来觉得太狠不忍心。但是她丝毫不介意王元薇狠心,最好能坚硬如冰,磕掉祁景之的牙。
    车辆在广袤的猎区奔驰,壮美的景色和偶尔出现的小型动物吸引不了祁景之丝毫目光,他的枪还没擦完。
    导猎将车开进更深的腹地,熟练的找到隐蔽的场地,他们要猎白面牛羚。祁景之擦完了枪,拿起望远镜观察远处的猎物。羚羊群悠闲地吃着嫩草,丝毫没有察觉危险。只有领头的羚羊警惕地环视着四周的动静。
    但是,再警惕也没用,它们注定要成为他的战利品。
    祁景之笑着摸了摸手里的枪,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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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出去玩,更新拖了
    南非狩猎是合法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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