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婈脑子当机了,她听着少年表白的情话,只觉世界仿佛变成了一个万花筒,闪耀着光怪陆离的光。而她的神智被反复折叠、翻转,早已不知所踪。
    晕晕乎乎地被半抱上床,晕晕乎乎地被压在塌上亲吻着,少年青涩又诚挚的啄吻一点一点把她的心灌满。她的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襟,胸腔里剧烈的心跳声仿佛在证明她还活着。
    直到夏侯瑨的手触到她腿间的敏感,她才终于从恍惚中惊醒:“等等。”她捉住他的手,脸上红霞晕染,被亲吻过的唇娇艳欲滴,“太……太快了吧。”
    “陛下不喜欢微臣吗?”夏侯瑨受伤地看着她,自厌般咬了咬下唇,“原以为陛下不曾拒绝,是也心悦微臣,却不想是微臣不自量力,自作多情了。”
    看着那原本熠熠的双眸黯淡不已,君婈不由心一慌,拉住就要起身的夏侯瑨的衣领,又将他扯了回来。
    “不是的,我……我其实也喜欢你的。”君婈原本为说出这样的话感到有点难为情,但看到少年因此绽放的笑颜,又觉得幸好自己说出了口。
    是啊,不管她是为色所迷也好,是被少年的细心体贴、小心翼翼触动也罢,还是因为从未被这样珍重对待、倾心仰慕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尊心的满足,她对夏侯瑨,总归是喜欢的。
    少年露出了明艳愉悦的笑容,他带着一点哀求和讨好地问:“那微臣可以再亲亲陛下吗?”
    “……嗯。”
    少年又覆了上来,他的吻细细密密,亲亲柔柔,就只是肌肤表面的触碰,丝毫没有深入。
    第一次接吻的君婈虽然欣喜于他的温柔,但又有点不满足,这蜻蜓点水般的吻就像一把小刷子,刷得她心痒痒的,身体也蠢蠢欲动。她拉紧了手中夏侯瑨的衣领,出其不意地对着他的唇嘬了一口。
    夏侯瑨浑身一颤,然后君婈就感觉臀侧被一根滚烫的东西抵住了。
    卧槽反应这……这么快的吗?
    还没等君婈后悔,夏侯瑨就立马举一反三起来,他含住她的唇瓣反复吮吸,含完下唇含上唇,然后又伸出舌尖轻舔她的唇肉,描绘她的唇形,不一会就开始往齿间试探。
    君婈有点顶不住,她微微扭动身体,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摩擦,少年的手趁机又钻入她腿间,抚摸着敏感的大腿内侧,然后顺着优美的腿部曲线,滑到了腿心之间令她瘙痒难耐的地方。
    君婈敏感地哼了一声,微微张开了双唇,窥伺已久的舌尖就从齿缝间钻了进来,柔软和柔软相触的一刹,两人都禁不住抖了一抖。
    夏侯瑨吻技青涩,舌头伸进她的口腔里也不大动,只以舌尖轻舔她的上颚,偶尔和她的舌尖相碰,依依不舍地来回轻触几下。
    他的手也只是轻覆在阴阜上揉搓,跟着舌头的节奏,缓慢而缱绻。
    君婈心都要化了,身体的舒适和心灵的满足让她飘飘欲仙,微微挺了挺臀,她就在夏侯瑨的手里泄了一波春水。
    即便隔着两层裤子,夏侯瑨的手还是被浸湿了。这具身体敏感君婈是知道的,但是今日方知居然这么敏感。
    君婈有点不好意思,夏侯瑨却抬起了上身,将手上的湿润隔着裤子抹在了勃起的男根上,期期艾艾地望着她道:“陛下,微臣有点难受。”
    君婈向下瞥了一眼,昨日才认识的小夏侯瑨雄赳赳地顶在她的腰侧,兄弟,你何止是有点难受啊……
    “你今天又吃药了?”
    夏侯瑨有点难为情:“未曾。”
    君婈了然,好吧,那就是自己魅力太大了。
    “那我用手帮你吧。”夏侯瑨眼里的失望之色一闪而过,君婈看见了,心中不知为何有点愧疚。于是看见夏侯瑨撩开衣袍、拉过自己的手伸进亵裤里也没有拒绝,只在赤裸裸地触碰到那物时下意识地缩了一缩。
    肉棒真实的触感是丝滑的,很硬又很烫,君婈带着点新奇撸动起来。有了点经验的她加上理论知识的积累,这回除了简单的来回摩擦还增加了点小技巧,偶尔揉搓一下龟头、摸一下囊袋什么的。
    夏侯瑨被她撸得舒服极了,像一只被挠后颈的猫,喉咙里不断发出呼噜声,他低头吻她,先前的柔情此时失了分寸,显得有些急切。
    君婈刚刚得到满足的身体也逐渐变得不满足起来,夏侯瑨自是感受到了,他修长的手解开了君婈的腰带,穿过层层叠嶂再次覆上阴户,切实的肌肤相触的感觉让君婈脱口“呀”了一声的同时又更湿了几分。而那只手则就着她腿间的湿滑滑动了起来。
    天哪,他们现在在互相自慰诶,好淫荡……
    如是想着的君婈觉得羞耻的同时竟然更加兴奋了,脑袋变成了浆糊,只知道随着彼此的动作给予最真实的反馈,以至于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下身都变得赤条条的,而丝毫没有疲软的小夏侯瑨还虎视眈眈地顶着她隐秘的穴口。
    诶?不是在打手炮吗?怎么上真枪了?
    “陛下,可以给微臣吗?求你了。”夏侯瑨覆在她身上,满头是汗,秀丽的眉头蹙了起来,像是在极力忍耐,眼眸雾蒙蒙的,惹人怜爱又引人犯罪。
    君婈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哀求,立刻就要点头如捣蒜。什么礼义廉耻、保守贞操、从朋友做起,在美男的求欢面前都是个屁啊。
    君婈深刻怀疑自己之所以母单二十多年,都是因为没有遇到过这样颜值的男生对她一脸欲色的求爱。
    何况,她现在是女帝,夏侯瑨是她的侍郎,那就是夫君,是老公,反正迟早都要吃掉他的,又有什么区别。
    最重要的是,她也忍不住了……
    然而,一想到夏侯瑨跪了大半天刚刚才上了药的膝盖,君婈又有点犹豫:“可是你的伤……”
    原本以为又要被拒绝,谁知君婈居然是关心他的伤,夏侯瑨微蹙的眉眼舒展开来,染着欲色的容颜依旧不减清俊:“微臣有法子。”
    一阵天旋地转,二人调了个位置。夏侯瑨看着不壮,毕竟也是18岁的少年郎,力气还是挺大的。君婈此刻跨坐在他劲瘦的腰上,光着的下身挨着他的小腹,臀缝贴着他热气腾腾的男根。
    “谢陛下怜爱。”
    好整以暇躺着的夏侯瑨甚至冲她眨了眨眼,宽厚的两手掌住她的细腰,将她臀部微抬,那根伫立着的阳物在她阴部来回剐蹭,但就是不进去。
    初次性体验就用女上位,未必太看得起她了吧。君婈有点怵,但看身下少年一副任其宰割的样子,那股帝王霸气又上来了,她心一横,手伸下去扶着肉柱,也不细看,凭感觉对着穴口,缓缓往里塞。
    虽然已经很湿了,然毕竟初次,龟头甫一进入甬道便感到一阵异常饱胀的酸痛。君婈咬着唇又往下坐了一点,疼痛更甚,不敢再进了。
    这他么就相当于自己捅自己一刀啊,谁下得去手。
    夏侯瑨喉头溢出一声长吟,握着君婈纤腰的手猛地收紧,顶端被窄小紧致的穴口吸吮的感觉简直要命,光是进个头就感觉舒爽无比。那处实在是紧得很,他顾着君婈的疼,不敢莽撞,因而只小幅度地顶胯,就着进入的一小截柱身在她身体里摩擦起来。
    君婈两腿膝盖撑着床榻,双手撑在夏侯瑨双肩,保持着身体不完全坐下去的姿势。她低头时正好能看到二人交合处,小夏侯瑨堪堪只入了个前端,还有大半截露在外面。
    少年的阳物是浅粉色的,就她阅片无数的资历来看,实在算是好看的了,不过比起少年俊秀的脸来说,这小家伙粗壮的身材和凸起的青筋还是颇有反差感。
    蘑菇状的龟头在她的穴口不断滑动摩擦,不知怎的触到了她隐于甬道前端的敏感点,令她浑身一颤,原本因为疼痛止住的爱液重新分泌,并且更甚以往,顺着留在外面的柱身流下。
    眼看着柱身在下体处忽长忽短,爱液滴滴答答,淫糜的景象让君婈闭上了眼睛不欲再看,但是体内异物的感觉却更加明显了。
    疼痛感早已被前所未有的酥麻感取代,君婈身上发软,撑不住地趴在了夏侯瑨身上。微抬臀部的动作有些累,加上体内的快感不断堆积,她心神恍惚间屁股一坐,正好此时夏侯瑨胯部往上一抬,原本没有完全进入的男根瞬间顶进去了一大半。
    “啊——”君婈被刺激得甬道一缩,疼痛从下体传递上来,被棍物塞得满满当当的酸胀撑得她难受,但层层汹涌的感受下又流淌着令她通体舒泰的麻痒。
    “呃——”夏侯瑨几乎同时呼出声,骤然收缩的甬道紧紧缠绕着他的男根,一阵灭顶的快感瞬间冲向后脑,几乎来不及反应他就射了。
    慌乱地把阳物拔了出来,还未射完的龟头吐出的白液便溅到了嫣红的花穴口。君婈还有些懵,夏侯瑨却是慌了神:“微臣该死,一时没忍住,不该射在里面的,请陛下责罚。”
    初尝情事的君婈此刻就像一朵盛开的娇花,眉眼间俱是魅色。原先也没成想和夏侯瑨真做,不过事已至此,还有万能的避子汤呢。
    她伸手抚上夏侯瑨的唇珠,吐气如兰:“没事的,喝药就好了。”说完又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看着君婈这副媚态,夏侯瑨感到自己下身又硬了。
    但君婈埋头在他胸膛上,像是累极,缓缓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夏侯瑨也不敢动,只轻轻抚着她的背。好一会君婈才缓缓开口:“不是让你不要怕我嘛,以后在我面前,你做自己就好了,阿瑨。”
    夏侯瑨的手顿了顿,复又落下:“陛下知道吗,陛下是除了娘亲以外,对我最好的人。”他终于不再自称微臣了,君婈嘴角翘了起来。
    夏侯瑨又抱了君婈一会,然后将她放到床上,捞过被子盖住她光裸的下身,自己穿上裤子欲下榻去唤宫女。
    谁料袖子被床上的人一扯,刚起了半个身子,只能无奈又俯身下去:“陛下?”
    “你要去哪?”君婈的目光已经恢复了清明,语气里却是满满的依赖,夏侯瑨心头微讶,面上仍微笑着答:“去唤宫女给您洗漱。”
    “不要她们,你去好不好?”这话近乎于撒娇了,夏侯瑨讶异更甚,只得点头道好,谁知君婈又反了悔:“算了算了,叫她们进来吧。”
    待到蓉锦领着文竹、画屏进来,夏侯瑨在床畔看见君婈起了身,便出门自去偏殿清理了。
    都说女人做爱之后心绪最是柔软,君婈此刻怎么看夏侯瑨怎么顺眼,之前也顺眼,现在呢是眼角眉梢都爱进了骨子里,望着他就觉得心头满涨涨的。
    瞧着夏侯瑨出门,她还有些不舍,眼神直巴巴地望着。
    唉,女人的阴道果真是连着女人的心啊。
    洗漱完毕后躺在床上,帷帐里似乎还弥漫着情事的味道。君婈趁夏侯瑨还没有回来,脑海里思绪飞转。
    虽然她和夏侯瑨睡了,她现在也更加喜欢他了,可是她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明明昨天夏侯瑨还对她怕得很,今天怎么态度变化了许多?虽仍是毕恭毕敬小心谨慎,但就今天破处的整个过程来说,他简直不要太主动。
    若夏侯瑨真是那样懦弱胆小的性格,按理不该如此行事才对。他说他心悦她,这心悦是纯粹的喜欢吗?还是掺杂了别的?
    越来越多的怀疑冒了出来,她说不上来为什么,只是心中有细微的不安。
    她有点讨厌自己这样,可能是在宫闱中长大的原身的记忆不知不觉中影响了她,就像她今天对谭姑姑说的那番话。从前的胡晓涵不是这样的。
    思虑再三,她唤来了文竹,附耳叮嘱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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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的话:咳咳,开车了开车了!
    算是写肉的初次尝试吧,自我感觉还阔以~请求珠珠鼓励~~
    已经设定好了一些play,和不同男主的,迫不及待想写了,但是又要一步一个脚印地来,好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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