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不成眠的是段旭言,他躲屋裡療傷好些天沒出門,其實也不是什麼大傷來著,就是失顏面事大。
    清醒後聽了回小廝含蓄簡述後,發狂踹打了幾個小廝丫鬟,此後府裡誰也不敢再提世子受辱之事。
    他氣得狠了,幾天都氣悶難消,如今段擎風頗受皇帝重視,三天兩頭不在府中,也暫時動不得公孫芙,恨意無處發洩......
    華雪妍站在廂房外,遲遲不敢推門而入,縱然不成眠也好過入夜無端被招喚,他竟視她如妾室般,招之即來揮之即去,心中的怨氣幾乎要潰堤......
    見自家夫人不自主抖顫著,小丫鬟也害怕世子不知又要如何折磨人。
    華雪妍深吸了口氣,推門而入,只見段旭言坐在床榻上,表情淡然,她認份默默關上門,望見站在門外的小丫鬟泫然欲泣,臉上的恐懼和同情表露無遺。
    閉了閉眼忍住悲憤,她華雪妍竟落得連丫鬟都同情?
    身後傳來低沉陰鬱嗓音:「多虧妳的老情人,連他的女人都踩到我頭上來了。」
    華雪妍不自主發抖齒顫,下一刻被緊壓在門上,他失去耐心狂暴撕去她的衣裙,甚而扯勁過猛勒傷了她的腰臂,被硬是托起雪臀分開到極致後一舉挺入!
    她咬著唇承受被貫穿的劇烈疼痛,穴徑似被撕裂般,又如燒灼般痛苦難忍,不能哭不能叫喊,渾身僵硬動也不敢動,而男人彷彿想將她往死裡撞擊般,一下比一下用力,她疼得禁不住動了動,瞬間被男人掐住了脖子......
    痛苦得幾近窒息時,男人鬆手了,那物也迅速抽離她的身子,精水噴灑在佈滿紅印的雪臀之上!
    她整個人癱跪在地上,小穴才微覺濕意,穴徑已空兀自收縮,得不到疼惜......
    段旭言將她踹至一邊:「死氣沉沉無趣的美人,比妓子還不如。」
    開門將外面的小丫鬟喚進,段旭言笑得輕柔:「小丫頭,爺今天想嚐鮮。」
    小丫鬟瞪眼神情驚懼,立刻想奪門而出,卻已來不及了,整個身子被男人強力摟住,她驚慌失措哭求著華雪妍救命!
    「不要不要,世子放了我,求求你,夫人救我,啊!」
    淒厲的哭喊震耳欲聾,伴隨著男人低沉可怕的笑聲,然而華雪妍只是木然低著頭,無視無聲。
    一大早起,段旭言感覺好多了,整夜鬆了筋骨又盡興發洩出氣,心情好了,留下滿屋不堪,逕自出了門。
    沒想竟遇上公孫芙一行人出門,段旭言沒上前,只冷眼望著出落得鮮活的小美人,下身竟有了點感覺。
    初見乾扁瘦弱的娃兒,才幾天竟出落得分外清純可愛,一雙燦亮靈動的美眸,襯得少女光采鮮活,週遭都顯得生氣蓬勃有活力。
    一瞬間,段旭言有種被欺騙的悶意,公孫府力保替換的是不起眼的庶女,怎莫名像送了顆未經打磨的寶石?
    他更加深切妒恨段擎風的好運氣,憑什麼他費心搶奪的美麗寶石,到頭只是顆無用的石子?
    華雪妍渾身疼痛難當,見床榻上奄奄一息小丫鬟,慘況有過之而無不及,她早已司空見慣,心中只有悲涼,再無任何感覺。
    強撐著難受喚來其它丫鬟善後,而監視公孫芙的丫鬟近身低語。
    公孫芙出門,世子臉帶笑意目不轉睛盯著瞧?
    婆子也接著來報,前廳送來了兩名美人,將軍有令一律不收即刻遣回。
    華雪妍聞言歛眉無語,如今品階聲勢皆凌駕世子之上的段擎風,沒有妾室通房,已數不清幾回拒收美人。
    段擎風當真如此中意公孫芙?
    他知道嗎?
    他若和它人兩情相悅一生一世一雙人,就是狠戳她心窩,是最殘忍的報復和羞辱......
    她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他心裡又是做何感想?
    老候爺和世子不只一次辱罵她軟弱無能,管家無過卻也稱不上個好字,如今連個年幼的弟媳都無法拿捏,比府裡的擺設還無用......
    他們都覺得她比不上年幼的公孫芙?
    她哭不出眼淚,這二年府裡進項少得可憐,幾乎是靠她的嫁妝收入撐著,額外的支出,如段擎風的婚事,她甚至得要變賣些妝物,才能順利操辦,而他們沒任何表示,吃定她的懦弱。
    負責打理嫁妝的管事華晨都三番四次明示暗示,不能再如此耗盡財物,可她付出那麼多,他們欣賞的卻是膽大妄為,完全不顧他們顏面的公孫芙?
    公孫芙嫁入興候府那日起,段擎風無預警歸家,自此她的日子更難熬,段旭言折磨她愈來愈狠厲,對比公孫芙過得如此稱心如意,這種種一切,她怎能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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