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天一夜的照顾,杨式瑢才慢慢转醒了,只是身体还没完全恢復,连下床走路都有点困难。
    为了照顾他,许祈修跟着请了一个礼拜的假,一肩扛起所有责任,从抱着人上厕所、洗澡、擦药、买菜、洗衣、煮饭等等,全部一手包办。
    为了准备营养又清淡的鱼汤给他进补,许祈修开始自学烹飪,每天变着法儿连续煮了好几天,每一餐都让杨式瑢吃得十分开心。之后他越学越有兴趣,下班之后不是去练健身维持身材、就是买菜回家煮饭煲汤,两人渐渐减少了出去吃饭的次数。
    他说,以前一个人过生活,满腹心思都放在怎么让瑢瑢喜欢他,哪有心力再去学别的东西,可现在他要扛起两个人的生活,觉得自己下厨才能好好照顾他。
    两个人歪腻的黏在一起养了一个礼拜的病,这段期间许祈修已经跟小黑猫越来越好,还学会帮牠加自动饲料机的存粮、主动每天帮他铲屎,甚至时不时还会在煮完鱼汤后帮忙猫咪和饲主把鱼皮鱼刺全部除掉,才把白花花的鱼肉拿去投餵坐在一旁等吃的一大一小。
    总之,虽然过程有点波折,但两人还是正式开始交往了。
    杨式瑢痛昏之后醒来的第一天,虽然对男人强硬的性事在心里小小埋怨,但发现对方在他昏厥期间竟然担心得不曾入睡,甚至在看见他醒来后还激动得泪洒床榻。
    他心底生起一阵疼,强自挪着身体凑过去,一边软声喊他「祈哥哥」,一边温柔的吻他。
    到了第叁天晚上,虽然后面还麻得发痛,但他已经可以下床慢慢走路,可许祈修还是坚持帮他洗澡上药。
    擦药的时候男人会先沾着药在入口附近打转,再轻手的伸进一根手指来回涂抹,认真而仔细。好几次他被磨得有点受不了,缩着小口、喘着气婉转哀求着想要更大、更深的东西进来,都被对方一口回绝,说这个礼拜绝对不能用后面做爱,不然伤口好不了。
    杨式瑢气得一晚上不跟他说话,隔天又因为鱼汤太好喝破功。
    最后一天晚上,其实他的后面早就好得差不多了,但许祈修还是坚持要帮他上药。上药就算了,偏偏那隻手指已经一个礼拜没剪指甲,不经意的轻轻来回刮过他敏感的地方、弄得他起了反应。
    他憋了一个礼拜终于再也忍不住了,趁其不备把他扑倒,压在床上狠狠亲了几下之后,撩开男人的上衣,开始往下亲吻结实的胸肌,在上面又吸又舔,又伸手去摸他腹间的肌垒分明的筋肉,嘴上含糊道,「祈哥哥,你喜欢我吗?喜欢我亲你吗?」
    许祈修还在忍耐,撑着一口气迟迟不吐出来,直到杨式瑢执拗的咬了一口他的乳尖,他一个吃痛溃出低喘,才伸手把人往上提,投降道,「喜欢!你的全部,我都喜欢死了!」说完急急的吻上对方,把所有舌头可以碰到的地方都惶急的来回翻搅,像除了把人吃掉以外没有其他表达爱意的方法。
    嘴上互不相让的接吻,两双手也在彼此身上抚摸游走,许祈修刻意先帮他手淫,那青秀肉根早就挺起,顶口淌出的液体把整个柱身弄得溼漉漉的,他用上七八分的力道半揉带掐的帮他套弄,一心想让他早点出精,打着熬过今晚以后再说的算盘。
    老实说,虽然杨式瑢不曾怪他什么,但这几天帮他上药的时候,他还是会不自觉想起对方被他做到晕过去的事……即便他已经了解男性的身体构造、也在几次擦药过程中知道了杨式瑢的前列腺位置,但他还是会怕,怕自己又一时失控、怕自己又伤到他。
    一想起他的瑢瑢奄奄一息瘫在他怀里的那种无助感,他忍不住低下头,一边抚着性器根部一边帮他深喉,只想他赶快射出来、不要再拖延着考验他的理智。
    许祈修铁了心要让他快点高潮,牢牢吸住两颊前后挪动头部紧抿深吞,忍着反射性的呕吐慾主动顶到喉头,还刻意吞嚥口水製造出更强烈的性刺激。
    很快杨式瑢就受不了了,嚶嚀几声嚷着要射,一边却拉过许祈修的手用后方的小口自主吞入了男人一根手指、紧紧抽缩。
    刚上过药的内里绸滑如缎,许祈修没忍住,磨着后壁前后抽送起来,还故意碾过要命的地方,小口从深处慢慢吐出一点溼意,彷彿在勾引对方更进去一些。
    前后同时被摩擦的感觉太过强烈,他终于仰着头媚叫了起来,胡乱的喊着,「哈啊、祈哥哥、好棒……哈啊、呜啊……」
    不过几分鐘杨式瑢就射了,高潮时紧绷绷的身体连带夹紧了后口内躁动的手指,让许祈修一下就回想起那个晚上的濒死极乐。
    他知道自己再这样下去,一定会忍不住把身下已经强烈硬起的肉具塞进那个一抽一抽着的吸引勾诱着他的小口里,下定决心般,他吞下对方射出的体液,然后强迫自己从温暖紧緻的洞口里抽出,对半软下来的性器强制进行第二轮的套弄。
    这次的手劲比第一次更大,他一边从根部狠狠来回挤压,一边在会阴部位用力按揉,同时去舔下方的两颗小球,整张脸都埋进他的下腹里服侍,逼得杨式瑢淫声哀叫连连、根本没空思考后面的问题。
    杨式瑢弓起腰痛苦的喘息,才刚射过、还十分敏感的地方被强势的碾压搓揉,不间断的尖锐快意在身体里像电流一样窜过,他受不住的摇头哭喊了出来,「呜呜、好痛、不要了……祈哥哥、求你饶了我、呜呜呜、祈哥哥……」
    他上头泪泗纵淌,下面却也是汁液横流,同为男人,许祈修知道那种骨肉腾飞的快感,对他的哭泣求饶置若罔闻,还变本加厉的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哈啊、啊啊啊……呜呜、嗯啊、哈啊……」杨式瑢已经说不出任何完整的句子,只能抽搐着抓住枕头两侧,眼泪沾溼整张脸,嘴唇因为无间歇的哭喊与呻吟始终闔不起来,口水毫无依靠的悬在嘴角,衬得那张沉陷在性慾里的脸,端的是一幅极度淫靡却又十分可怜的模样。
    「别忍着,瑢瑢,很舒服的,射出来……」许祈修抬起头去吻咬他的耳朵,用羽毛般的语气搔刮着耳膜,诱哄着才刚射过一次的人再次攀上高潮。
    绷紧着下腹承受男人强横的持续加重力道,像是想在短时间内从同一个地方挤出什么一样,杨式瑢忍无可忍的去推那个压在他身上的人,想从被牢牢掌控的局面中脱出,然而最后只是把手无力的搭上男人的肩膀,只记得一边大哭一边喊着「祈、祈哥哥……」,把十分悽惨的脸可怜兮兮的塞进对方胸口里抖着腰撒娇。
    终于,杨式瑢在泣不成声里被推上高潮,下半身溃堤一般抖着喷涌出大量水液,比精液还要稀、还要多,把两个人的衣裤床单都浸溼了,多到让他怀疑自己根本就是在床上失禁了。
    射出来之后他愣了几秒,就埋进男人怀里嚎啕大哭,一边哽咽一边控诉,「呜啊啊……很痛啊!我说了很痛你还不放手、呜呜呜、讨厌、讨厌!」
    「没事的瑢瑢,你只是潮吹了,」许祈修安抚的抱着对方、拍着后脊,哄声安抚,「除了一开始痛之外,后来是不是爽得快要死了?」
    杨式瑢听不进去,还是闷声一直哭,只觉得自己像个孩子一样尿床了十分丢脸,「我不知道!讨厌、讨厌!」
    许祈修没再解释,只在他的瑢瑢低泣的时候舔去脸上泪痕,喃喃喊着「别哭」。
    虽然没想到杨式瑢竟然哭得这么惨,但至少他的目的达到了──成功满足了他的慾望却又不去想起后入的事情。
    最后杨式瑢哑着嗓子讨要亲吻,他随即挪了过去含住那双嘴唇细细舔吮,探进舌头又爱又怜的轻抚柔擦,彷彿要把他的歉意与感情实体化一样,绵软又不失力道的与他廝磨。
    杨式瑢显然对他温柔的亲吻十分受用,放松了身体轻哼着浅浅的喉音,在他慢慢离开的时候还主动揽过他,喃了句「还要」,仰头送上嘴唇。
    最后,被亲得飘飘然的杨式瑢迷糊的闭上了眼睛,嘴角微微勾起,带着满足的笑意睡着了。
    许祈修叹出好长一口气,努力撑着腰不让胀得发痛的性器碰到对方,见他终于睡着了,呼息中带着几分笑意,他才敢从裤头掏出自家兄弟,偷偷亲了那具身体几下,看着那身白皙的肤肉隐隐发着微光,他吞了吞口水,开始自己打手枪。
    他忍了太久,一下子就急喘着射了出来。
    他本来想射在卫生纸之类的,但杨式瑢睡梦中一声又软又甜的「祈哥哥」让他煞不住车,一回身已经射得对方一身。他缩着身体急剧喘气,想吻他又怕再把他吵醒,只好尽力平復完呼吸之后才克制的亲了下红暖的脸颊,把人抱去浴室再洗一次澡。
    许祈修把彼此洗乾净,才让他用背贴着自己的胸口,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个人偎坐一起在浴缸里泡澡。
    杨式瑢家的浴缸狭小,硬是要塞进两个男人实在不太容易,他只能一手环抱着已经打瞌睡的人,一手从只到对方腹部高度的水位、一下一下拨着水浸溼他的胸口。
    虽然拥挤,但看见他的瑢瑢光溜溜的身上戴着写有两人名字的戒鍊,他忽然感觉十分幸福,满足的靠在他的肩膀上微笑。
    这个人终于属于他了。
    笑容越拉越开,他觉得自己得到了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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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篇在我的粗纲、细纲、细细纲里都没有,就是这两只自己跳出来要求加戏的……(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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