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是一阵缠绵亲吻、繾綣廝磨,许祈修才沉住一口气,把硬得滴水的自家兄弟重新抵在杨式瑢臀间的隐口,挺着头部浅浅一探又缓缓退出。
    杨式瑢被亲的神智尽失,只觉得下面有些痠胀但还不到痛楚,只本能的顺着男人,在粗大冠部擦过有感觉的地方时,夹着媚意喘出低声软哼,
    「瑢瑢,我要进去了,」许祈修见杨式瑢眼角蕴满水光,绵着身子任他施为,他深呼吸几下牵住他手,温声道,「等下如果痛,就咬住我这隻手。」
    杨式瑢愣愣的回过神,好半晌才听懂对方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拉过那隻手亲在手背上,喘着笑说,「祈哥哥,只求你温柔一点,」语毕眼睛眨了眨,换成一眼灼灼,望着男人,「这样,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许祈修漏出一声粗重的呼息,彷彿一句低声的咒骂,却更像情动的讯号。
    他再也憋不住了,沉着一口气按住杨式瑢的臀线,提着腰跨一点点剖入依旧溼烫烫的甬道。
    见杨式瑢仰着头哀切呻吟,缩着内壁想阻止他的侵入,知道他吞得十分辛苦,却丝毫没有停下,还拉近这具身体让自己更往深处进犯,在尽根没入前执拗的持续顶进。
    杨式瑢眼泪直飆,拉着后颈张大口痛苦的呼吸。
    说不疼是骗人的,可一者这是他自己求来的,二来他知道男人已经对他异常温柔,完全不像上次一样,重重一插进来就直接开战,叁来,虽然痛,但他能在贴合之处感觉到对方的脉动与对自己的渴望,意识到他正在为喜欢的人打开身体,就疯狂的涌出甜蜜的幸福与归属感。
    他拥紧身上的人,努力的放松紧绷的身体,微微扯高嘴角想着:我终于拥有你了。
    等到柔软甬道终于完全咽入小兄弟的所有身家,许祈修长长吁出一口气,儘量维持着同样的粗度与深度,秉着耐心等待怀里的人慢慢适应,拢了拢十指相扣的手,感觉对方微弱却立即的回握,他低下头温柔的亲吻又疼的失了血色的嘴唇,「瑢瑢,还好吗?痛不痛?」
    杨式瑢扬起淡笑摇头,但仍像离水的鱼一般大口喘气,「全部、了吗?」换气的间隙里,他软着嗓子问。
    「嗯,在你说可以之前,我不会动的,」许祈修磨了磨他的鼻子,然后凑近他耳边叹息般沉声道,「呼……你的身体里又紧又热,光是这样待着,我好像就快要高潮了。」
    许祈修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耳鬓边,让杨式瑢一个颤抖,壁肉跟着吞咬住里头蛰伏着的兇兽,让男人喘出几个舒服的低吟,听得他脸上更烫,但也正因为对方的话,里面开始有一股酥麻麻的感觉蔓延开来,像是知道男人因为他而十分舒服,里头的肉膜也都忘却痛楚、跟着欢快起来。
    「祈哥哥,唔、你能再摸摸我那里吗?」伴着喘气,他轻声要求道。
    意识到对方所指,许祈修从善如流的单手握住半硬的性器,用他最喜欢的力道帮他手淫,听着杨式瑢很快乱了呼吸。
    随着前端的套弄,兴奋的性快感一点点窜进四肢百骸,包含身后正吞含着男人的甬道,也开始下意识的贪求更多刺激而渐渐痉挛起来。
    杨式瑢有些难耐的摆了摆腰,让粗大的东西小幅度的滑出又再沉下腰主动咽入,并刻意让硬物擦过最舒服的地方,好偷来一点欢悦,几次以后身体开始食髓知味,以双腿夹住的男人后腰为支点,开始浅浅的自己前后抽动起来。
    许祈修察觉杨式瑢的动作,因为两人身体的一部分正紧紧贴合,所以内里有任何不一样的反应,他都能马上从要命的地方感觉到。
    虽然知道杨式瑢在这样的交合下已经不再只有痛楚,他却还不敢马上像上次一样放手操干,许祈修苦笑了下,一边持续上下抚摸那白嫩的性器,一边试着慢慢抽出半根、再缓缓推开充满弹性的壁肉回到深处,反覆着、温柔的让他习惯粗硬事物在后面抽送的感觉。
    虽然这次的性爱十分突然,但许祈修是真的怕死了再让杨式瑢流着血昏死过去──那次之后他查了超多男性间第一次做爱的注意事项,虽然后来不曾实际应用过,但却比当学生时还要认真记诵,把网友的经验分享奉为圭臬,知道要扩张润滑,也明白要先缓慢抽送让肠肉适应,以免过度刺激导致出血等等,都是为了让他心爱的瑢瑢不会再那么痛。
    认真来说,距离上次的真枪实弹也不过才一个多月,他以为要等到杨式瑢心里阴影慢慢消散,至少还要小半年之类的,没想到反倒是杨式瑢先忍不住,向他要求用后面承欢做爱。
    杨式瑢的那里紧的像从没有过经验,轻轻弄几下还会一点点泌出稠液,让他进出的动作渐渐带上「咕啾咕啾」的淫秽水声,再加上被里头热烫烫的滑嫩软肉圈裹,耳膜也被擦上对方逐渐沉沦在性慾里的艳色呻吟,让许祈修用来维持最后一点理智的血液也全数涌入下半身,又膨胀了整整一圈。
    他知道杨式瑢已经准备好了,他无需问,对方也不必再回答,两个人终于紧紧贴牢彼此,用最赤裸的身体、最原始的表达对彼此的情意。
    许祈修不再有任何顾忌,由轻至重,开始抽着腰大力捣弄,每次都贴着杨式瑢的前列腺处,先用头部衝撞,再用柱身的筋脉狠狠擦过,感受那抽搐着像要把他夹断的快感,再用力往后抽出,享受内部亟欲挽留的吸咬,再重复的兇狠刺进热烫的深处。
    因为先前已经被杨式瑢弄射了一次,所以这一回许祈修持久的很,他一边持续着抽插,一边用手让杨式瑢满足的发洩了一次。
    他把满手的稠液尽数抹在杨式瑢大腿上,一手维持和他牵手的状态,一手掐着他的后臀,时而规律的摆腰小幅挺送,时而全身而退又猛力的尽根贯入,偶尔压在深处画着圆,擦搅那乖顺迎合着他的甬道,逼杨式瑢发出更多淫浪的声线。
    「啊、哈啊、好棒、祈、哈啊……祈哥哥、呜呜、祈哥哥、呜啊……」杨式瑢嚶嚶娇嗔,却低低的哭了出来……不是痛,是因为太爽!
    许祈修的房事技巧实在可以说是已臻化境,肌肉精实、体力十足、器大活好,还懂得同时给糖给鞭子,该温柔的时候张嘴就哄,该用力的时候毫不保留,这样一个理应「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竟然衷意于他,甘愿为他收起所有风流,把满腔的疼宠怜爱只给他一个,还怕他受伤而苦苦忍耐──杨式瑢心里涨满对他的情意,在喘声晃盪间含着眷恋道,「祈哥哥、我、呜呜、我喜欢你……」
    许祈修听到杨式瑢的告白、停下了抽送,滚热的汗水沿着额际滑落,滴在杨式瑢心口。
    他微微仰头抽了口气,死死忍住因为心爱的瑢瑢向他告白而差点射精的衝动,喘着粗气尽量平復呼吸,拉过牵着的手轻轻舔吻他的手背,「瑢瑢,你每次叫我『祈哥哥』、每次对我说喜欢,我都好开心,」许祈修伸手去摸那张泛着红润的脸,雀跃不已的笑道,「我希望未来的每一天,我都能听见你对我说喜欢,叫我『祈哥哥』,然后对我撒娇、耍赖,让我把你宠坏,好吗?」
    杨式瑢每一个说出口的喜欢对他来说都像星星,以前他看得见却不敢伸手去摘,只能等待着流星雨的到来,或许有机会可以捡起碎片收藏;现在则大着胆子许愿,希望星星能够听见、能够答应,让他把星星存满整个扑满。
    体内还残留着溼漉漉的、男人用力抽送的触感,舒爽的愉悦还在身体翻腾,却听见男人的回应,那是比他的告白更深的告白,杨式瑢心下一动,一手按住对方跪在他身侧的大腿,一手往下拉过他的脸,笑着说了声「好」,仰起头亲上对方嘴唇。
    杨式瑢学着男人吻他的方式,一口口含着许祈修的嘴唇和探出来的舌尖,偶尔只让唇肉轻浅廝磨,偶尔捲出对方的舌头擦搅,手上则是着迷的抚摸着男人紧实有力的大腿,想着他常常躺在上面看书、撒娇、敞开嘴让他深吻──跟软绵绵的大腿比起来,那身肌肉躺起来一点都不柔软,却让他安心的不得了,还会一下一下触碰他的头发、他的脸,让他不知不觉温暖的睡着。
    吻着嘴儿摸着腿儿,身体又想念起男人抽动时带出的爽悦,杨式瑢手上轻轻搔刮那紧绷的大腿线条,腿上又拢了拢许祈修的后腰,贪嗔道,「祈哥哥、那里、还要……你再顶我那里、唔嗯嗯、祈哥哥……」
    许祈修又亲了一口,「你想要的,我全都给,」说完用了点力抽腰拔出,再沉腰重重送入,感受着密口紧紧箍住柱身的头部到根部,层层软肉巍颤颤吞嚥性器而泛起的快感,然后放掉意识,让身体自己在对方身上索取快乐,同时给予快感。
    几下又深又重的衝撞让杨式瑢呜咽着滑落眼泪,已经射过一次的玉茎在身体的晃动间再次硬起,流出的汁水被撞的四处飞甩,前列腺被重重顶擦,让前端即便没有任何抚慰,依然兴奋的充血发烫。
    他忍不住想自己伸手去摸,却被许祈修抓住手,放回因为施力而线条鼓起的大腿上。
    「瑢瑢,别自己弄,摸我,」许祈修在喘气间诱哄道,看着浑身蒸腾着情色的热气、被他插的全身泛红的人,忍不住蓄着腰劲,更大开大闔的直捣深处。
    不让杨式瑢自己来,倒不是想挑战只用后面把人插射,这样的话只怕他事后叁天都下不了床……单纯的只是不想他连续射太多,两人虽然事隔一个多月后才有实际插入的行为,但这段日子以来仍然称得上是十分纵慾。
    即便不插入,还有套弄、吸舔、腿夹着摩擦等等,多的是花样可以让彼此高潮,所以为了往后的「性福」,他刻意想让杨式瑢练持久度。
    「祈哥哥、哈啊……哈啊、」杨式瑢舒爽的脚趾蜷起、一手紧紧握住与他交握的手,一手在男人性感的大腿上留下几道抓痕,喘着问他,「祈哥哥、我的里面、哈啊、啊啊啊、舒、服吗?」然后缓缓收紧小口,想让他更快乐。
    许祈修被夹得差点漏了呼吸,野蛮的在层层堆叠的肉膜间更用力挖凿出通道,嘴上语气凶狠,「简直、舒服过头了!根本快要死在你的身上了……」看着杨式瑢嘴角弯出浅笑,锁骨上他送的那条戒鍊也被撞的晃荡、闪着亮光,许祈修满意极了,无视额角滴着汗水,倾下身去吻他,听着那含混模糊的闷哼和自己抽送的频率同调。
    他含着杨式瑢的舌头想,真好,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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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个人单次打炮的文长纪录了呜呜呜……
    (已哭)
    这么文青的标题配上这么肉慾的动作戏,这样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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