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射了四次,后三次都是强制射精,他反扣我双手控制着我的身体,一次又一次把我推入高潮云端。
    后边我好像一直在流眼泪,因为太疼、太爽和不知所措。穴里撕裂似的疼痛,强制射精的极度痛苦和恐怖快感,还有后知后觉的耻辱,在性交结束后全部挤进我的大脑。
    我俩赤裸上身坐在落地窗边,他先点了根烟抽,我也拿了一根叼在嘴里,和他对在一起轻吸点火。我腿上还挂着从肉洞里流出来的精液,他背上手臂上都是我高潮时挠的指甲印。
    卧室里没开灯,我们望着大厦底下涌动的车流和对面玻璃反射的霓光,脚趾无聊地绞到一块,我踩他,他无动于衷。
    “哥……我们在乱伦,对吧。”我靠着他的肩膀,像尚未长大的小狼依偎着狼王的身体,“被人知道我们就完了。”
    我哥抚摸我的后脑勺,又捏我烫热的耳朵玩,宁静地告诉我,我们没有乱伦,最亲近的人之间做什么都是爱。
    “和爸妈也是吗?”
    “当然不,我们和他们不亲近,只有你和我彼此都离不开。”
    “原来是这样。”
    我是一个不喜欢思考的人,一件事不论是非,只要我哥同意我做,我就可以一往无前地做,因为我极度信任他,即使我顶撞他、打骂他,我同样信奉他。
    我想我哥因此承受着莫大的压力,但我不管,我善于把问题丢给他去思考。
    他抚摸我身上的疤痕,抱歉地吻我的眼睛。老哥的手生着一层薄茧,与我皮肤相贴时我会生出他能永远保护我的错觉。
    我想起来上初一那时中午是不回家的,食堂里总有同学家长来送饭,基本上同学们都有爸爸妈妈陪着吃饭,饭盒里盛满红烧肉和孜然鸡心,我憋了一个月,也去公用电话亭打电话叫我哥来给我送饭。
    他说忙,给我打钱。
    我面无表情把电话挂了。
    下午我心情差,翘课跑出去上网,被我哥抓了个正着,他提溜着我去离学校门口几百米远的面馆吃饭,把他自己炖的玉米排骨汤拿出来盛给我喝。
    那时候我哥在创业,跟几个同学合伙,拉投资谈合作都不容易,所以我原谅他把排骨做得半生不熟汤咸肉淡。
    那天他给了我一个旧手机让我用,搂着我肩膀笑着威胁我,以后不准挂他电话。
    我不敢看他。
    他又说,爸妈跑了,哥就剩你一个宝贝儿,放心,落不下。
    他太恶心了,我把他碗里的肉都挑到自己碗里。
    我叫他心肝儿。记得当时他乐得眼角都快挤出纹。
    我提了提下身肥大宽松的内裤,内裤包着短时间内再也站不起来的老二,我把老二拿出来,然后手欠去掏我哥的鸟,他也软着,射了不知道多少泡进我屁股里。
    我认真比了比,好像也没比我大多少,怎么肏我肏得那么疼。
    他笑着压过来,把我按在地板上,内裤里的小二哥又顶起来一个慑人的帐篷。他妈的这驴玩意儿居然还能硬,我来不了了,等我明天重整旗鼓蓄势待发找个机会也好好肏他一顿,我还要吸他的奶子,让他哭着叫我哥。
    “段锐,你他妈没完没了。”我翻身压倒他,“你往我肚子里射这么多还不戴套,等着我给你生小傻子呢?”
    我俩是亲兄弟,按生物书上写的来推论,就算以后科技发达男人也能生孩子了,我也只能给他生出个畸形小孩。我哥就绝后了, 我也陪他绝后了。
    所以我们连爱情结晶都留不下,我们有什么错呢。我们的爱情同样上瘾,只比别人多了些温柔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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