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了……
    娇娘看着接连几天,总是在夜里莫名其妙燃烧殆尽的蜡烛,深深的皱了皱眉。
    蜡油全部滴落,里面的烛心更是只剩下一小节,唯有一小点微弱的光在闪烁,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
    而她的身后,恰时的传来了萧荆的说话声。
    “蜡烛都要烧光了,你该上床休息了。”
    说话的人,已经先一步躺进了被窝里,用高大热烫的身躯暖着被褥,等着娇娘上床去。
    娇娘这才无可奈何的放下了手里的绣绷和针线,她的绣工极好,是当初娘亲请了都城里最好的师傅到家中来教的,她的资质也好,能静得下心,一坐一两个时辰都不在话下。
    俗话说,慢工出细活,各种花草图案都在她的手下栩栩如生。
    这一次也不例外,那艳红的肚兜上已经有了半只小老虎的模样。
    只是她做的巧归巧,慢也是慢的,非常熬时间和眼睛。
    她不再是曾经无所事事的千金小姐,白天的时候有家中的事情要操持,本想晚上多坐一会儿,赶一些进度。
    可是谁知这人……
    就在娇娘带着愠怒转身的瞬间,好似一阵清风吹过,吹熄了那一点点的小小星火,整个屋子都在一时间陷入在了黑暗中。
    光线猛地变化的那一刹那,瞳孔快速收缩,是最看不清周围环境的。┇ρΟ①8備用網阯┆:┇ρ◎┇①⑧.┇℃◎m
    娇娘一下子僵站在了原地,都忘记跟萧荆生气了。
    黑暗中,萧荆的黑眸熠熠发光,一个起身直接将人抱上了床,扎扎实实的塞进温暖的被窝里,才胡乱的抓着衣带,从被子下面扔出去外衣。
    日渐深秋,天气越来越凉了。
    这是娇娘漂泊在外的第一个冬天,没有汤婆子,没有手炉,也没有火盆,更没有前前后后提她挡风的下人,她不断适应着这样的日子。
    不过身体还是畏寒的,萧荆体热,哪怕穿的再单薄也是热气腾腾的。
    特别是温度骤降的晚上,就跟暖炉一样,炽热着却不烫人。
    她羞恼萧荆不知足的性事,却又离不开他身上的温暖。
    就像此时,娇娘任由萧荆脱着她的衣服,却也开始秋后算账。
    “萧荆,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你做的?”
    “我做了什么?”萧荆不答反问,手掌深入在被子下方,解开着娇娘的裤腰带。
    “蜡烛。”娇娘适应了光线后,隐约看清楚了萧荆的脸,抬着眼,微微怒视着,“这是昨天才换上的新蜡烛,才用了两次,加起来也不过是一个时辰,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烧尽了。屋子里只有你我两个人,不是你做的,难道还是我做的?”
    “那就当是我做的把。”萧荆解开裤腰带后,没直接脱下娇娘的裤子,反而顺着后腰摸了进去,手掌抓着娇娘的臀肉,享受着指尖的柔软滑腻。
    “什么当做?明明就是你做的!”娇娘闻言,更生气了,都顾不得身下那胡作非为的手,要先跟萧荆讨个说法,“你截断的蜡烛呢?藏在哪里了?蜡烛难道不是花钱买回来的吗?怎么能这么浪费。”
    “蜡烛我藏在灶台的角落里,明天就拿给你看。现在……”萧荆亲了一口娇娘的嘴唇,“娘子,天黑了,也熄灯了。”
    是做另一件事情的时候了!
    娇娘的身体突然的一紧,这才注意到男人原本抓着她屁股的手,不知不觉的摸到了她的小穴里,而起已经伸着手指肏进去了。
    “你……你……”
    娇娘气恼地又是一阵颤抖。
    自从他们约法三章之后,萧荆的确没再做过那些让她觉得千钧一发的事情。
    可是三天了,他连着做了三个夜晚了!是那么精疲力尽!
    从上床的那一刻开始,厮磨,纠缠,抽插……有时像是小河流水,缓慢悠长;有时像是大江大浪,波涛汹涌。
    但是一样的是,都是那样的源源不断,无休无止!
    甚至萧荆还在其中摸出了门道,一边狠狠地肏,让她淫水流个不停。一边又不断的上药,既能当润滑,又能当滋养,还能让他不伤了她,可真是一举三得啊。
    那小小一罐的药膏,恐怕早就用完了,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名义,跟黎远拿了多少,全都藏了起来,总是能随时随地的出现。
    娇娘曾经还庆幸过黎远没有看到那天下午的淫行,可是转念一想,黎远还需要看到吗,只要看到药膏,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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