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从酒店出来陆宴辰带傅遥去吃她喜欢的荠菜饺子。
    傅遥捧着比她脸还大的一碗热汤在喝,看她那满足的小模样,想开口要她和他一起走的话,到底没有再次说出口。
    中午陆宴辰有事要去校长办,傅遥没有和他一起吃饭。
    她和赵丹妮沉薇她们坐在宿舍楼不远处的榕树下,每个人都咬着棒棒糖。
    从十二点半一直坐到一点半,才慢悠悠地往教学楼走。
    这期间,陆宴辰和祁嘉佑一道来过。
    陆宴辰来找傅遥,最终无声离开。
    那一年陆宴辰没有要求傅遥和他一起走,傅遥除了在机场跑道外面的草丛中仰视那一架又一架嗡鸣飞过的飞机,连一丁点的不舍都没有做给他看。
    陆妈妈私下找过傅遥,陆宴辰知道。
    傅遥拿了他妈妈五十万,陆宴辰也知道。
    不过,那些,好像都不重要了。
    每个人漫长的一生,似乎都会有一些重要或不重要的遇见,陆宴辰不知道于他而言傅遥属于哪一种,但他会一直记着,有个女孩儿,把最赤诚的自己给了他,如同献祭一般。
    后来他又结识过不少女孩子,也跟她们交往,也有发生关系。
    她们不是不漂亮,也不是不性感,甚至她们也都会从某些方面满足他对女人的要求。
    但是他始终忘不了的,是傅遥搂着他脖子那一声又一声浸入骨髓的,陆宴辰。
    ……
    ……
    时间过得好快,似乎眨眼就进入今年的冬天。
    今晚销售部总监有个饭局,说是难得一遇的大客户,运气好的话开单就是上千万的生意。
    所以总监挑了部门两个最漂亮的女销售,要同他一起去饭局。
    傅遥明明是公关部的,也赶鸭子上架被总监带去了。
    刚出公司,傅遥就猛地打了个喷嚏。
    冷风灌进来,她缩紧脖子抖了一下,就意识到自己感冒了。
    她来这里十年了,还是没有适应这边冬天极其严寒的天气。
    总监一个男人带着叁个女人,去了本市最豪华的餐厅。
    傅遥心里还想着也不知道是哪尊大佛这么了不得,需要找这么多女人来作陪,包厢门一推开,当她看见坐在席间主位那个身着高级定制西装的英俊男人时,整个人近乎石化。
    那男人和她打了照面,原本冷清的脸上显然有了几分波动,但那一丁点不易察觉的情绪,很快也就荡然无存了。
    傅遥记得,他一直一直,都是那种不动声色的人。
    哪怕是十年不见,他那些细微的表情,她也都是记得的。
    席间除了喝酒,除了拍马屁,暂时还没有谈到签合同的事,总监带去的女销售见对方大佬长得帅,挺着大胸脯就要往人家身上凑。
    傅遥瞧着,陆宴辰那眉心都快夹死苍蝇了。
    傅遥很想笑。这么禁欲做给谁看呢,难不成结婚了?要守夫德?
    他们这家大型防水工程公司,女销售业绩为什么那么好,有的是坑蒙拐骗,有的是运气好,极大一部分都是用身体去搞定甲方的。当然,也不是没有老老实实做销售的,但那毕竟是少数。
    傅遥不是销售部的,也不需要靠业绩拿薪水,所以她不用陪那些脑满肠肥的男人睡觉。
    终于到了谈合同的环节,坐在陆宴辰两侧的那两位本市某局的领导开始游说陆宴辰本人,什么十年计划五年计划,就跟洗脑似的。傅遥知道,以陆宴辰的智商,也就当这些人在说书了。
    陆宴辰没有表现出此项目的兴趣,也没有立刻回绝,但他席间一直直勾勾盯着傅遥的眼神,在场的人都瞧见了。
    总监早就看出来这位陆先生对他们公司这位女公关有意思,跟两位领导使了个颜色,其中一位领导会意,咳了一声,说道:“陆总今晚也喝了不少,不巧他的司机去办其他事了,不如,就劳烦傅小姐送陆总回酒店。傅小姐你看如何啊?”
    傅遥笑眯眯地点头,行,怎么不行。
    跟他上床都行。
    其实陆宴辰没喝多少酒,就总监点头哈腰给他倒那一杯,他也只是象征性抿了两口。
    傅遥开着领导给他配的豪华轿车,顺便还开了个音乐。
    陆宴辰坐在副驾,饶有兴致看着这个女人。谁也没有先说点什么。
    到了酒店门口,傅遥呵呵一笑,“陆总,我就送您到这了。”
    陆宴辰没有要下车的意思,低头点了根烟,打火机啪嗒一声,随即而来是他淡漠的声音:“想签合同?”
    傅遥眨眨眼:“当然。”
    虽然她不靠绩效,但公司赚得多,她肯定也拿得多。
    再说了,如果她能成功签了这一单,怎么都能分得一杯羹。
    钱谁不喜欢啊。
    她话音刚落,就见陆宴辰笑起来。
    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笑得越坦荡,对方反倒越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他问,“你们平时,是怎么签的单子?”
    哦,他好像真把她当销售了。
    傅遥也不想解释,“就这么签呗,看客户有什么要求咯。”
    “有求必应?”
    “……也不至于吧。”
    傅遥想下车了。
    傅遥觉得不舒服了。
    十年后的陆宴辰还是那个陆宴辰,但是显然,他们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
    也许是自己心里有鬼,陆宴辰说的每一句话,傅遥都觉得对方意有所指。
    “我先走了。”
    傅遥拉开车门,要走人,身后男人不疾不徐的声音:“陪我一晚,合同明天就签。”
    ……
    也不知道是不是撞邪了,鬼使神差的,傅遥跟陆宴辰去了酒店总统套房。
    这房子隔音,就算被他干得天翻地覆,就算她喊破喉咙也没人听得到。
    想想十年前跟他在廉价的旅馆做爱就觉得寒酸。
    合同早就拟好了,陆宴辰冷淡地扔在她面前。
    傅遥轻轻扫了一眼,一千九百七十五万。
    啧啧啧啧啧,粗略算了下,这分成得是多少钱……
    人还没从巨额分成的诱惑中缓和过来,她的腰身已经被一只大手扣住了。
    她抬头,对上男人深邃的眸。
    成熟男人的,叫人看不到底的墨黑色眼睛。
    他还是他,脸也还是那张白皙漂亮的脸。只是目光不再柔和,五官开始变得锋利,下颌线也更加明显。
    陆宴辰用那双带着魔力的手,将傅遥的外套剥开扔在了脚边。
    傅遥里面穿的及膝针织裙子,男人修长的手指自她的胸口开始,一粒一粒解开她的纽扣。
    十年了,十年没看过也没抚摸过她的身体,陆宴辰想象着,皮肤一定跟那时一样软,奶头是粉色的,肚脐是圆润的,小穴也是又湿又紧……
    针织裙被拉到肩膀以下,傅遥冷得打了个冷颤,也就是这个时候她清醒过来,她将衣服拉到胸口护住:“我不想这样。”
    陆宴辰唇角一勾,淡淡地讽刺,“不想哪样?不想我操你,还是不想为了钱出卖身体?”
    傅遥脸红得像煮熟的虾,陆宴辰却笑得更为轻佻:“没被我操过,还是没为了钱被人操过?”
    傅遥不想和他说话。
    任何人在带着情绪的时候都没法好好交谈,她打算离开这里。
    她想她明天可能就要重新去找工作了。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捡起地上的大衣,就被陆宴辰大力拉过去,没给她机会挣扎,她小嘴还在叭叭叭地吵个不停,陆宴辰已经把她扔在了床上。
    他看起来就像一头狼,傅遥下意识往后退,“我不想跟你上床。”
    陆宴辰抓住她一条腿,用力一拉就把她整个人扯了过来。
    傅遥好像被弄疼了,啊地尖叫了一声。
    陆宴辰压上来,目光淡薄而凶狠,将她重新扣好的纽扣直接扯开。这裙子废了。
    “你给我住手!”
    傅遥在床上扭来扭去,不让他得手,陆宴辰一句废话都不想跟她说,只想狠狠干她。
    那条破裙子有弹性,陆宴辰叁两下就从她身上剥离。
    她光滑的皮肤,高耸的胸,以及透明蕾丝底裤下的隐秘的禁忌,早已让他丢盔弃甲。
    陆宴辰压着傅遥,以他如今成年男子精壮的体魄,傅遥哪里能从他手里挣扎得开。他一只手将她双手困在头顶,膝盖压着她的腿,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就把那一丁点可怜的布料扯下去扔到了地上。
    傅遥不动了,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
    看他用手指深入自己的体内,看他蹙眉盯着自己,和自己无声对峙。
    长指不断地在湿润的穴内搅动,陆宴辰想听傅遥叫,叫得越浪越好,可她偏不,紧紧咬着嘴唇,都快咬出血来了。
    “逞能什么?”陆宴辰咬牙冷笑。
    又加了一根手指,食指和中指在傅遥阴道里抠挖,碾磨,刺激得她拱起身体,却依旧倔强的不发出一声呻吟。
    傅遥好像要高潮了,一对眼睛睁得大大的,注视着这个为非作歹的男人,双目通红,心口吊着一口气上不去也下不来。陆宴辰的指尖在顶她的G点,偶尔顶弄两下,偶尔又不给她,傅遥泪都流出来了,到底是没忍住,双手紧紧抓着他紧致的手臂,“呜~求你……”
    男人哑着嗓音:“求我什么?”
    “我要,陆宴辰我要。”
    “要什么?”
    男人的声音早已沙哑得不像话,他的手指从傅遥的小逼里出来,他解开裤链,掏出自己早已粗硬胀痛的肉棒,将傅遥的体内带出来的水抹在龟头上,染得发亮。
    傅遥去看他的大鸡巴,哦,已经不是十年前粉色的模样,随着年纪的增长,亦或是肏的女人多了,陆宴辰的阴茎已经成了成熟男人的紫黑色。
    是狂野的,狰狞的,比以前更大,看起来更凶猛,感觉他要是不节制地捅进来,自己的逼都会被他捅坏。
    傅遥,已经整整十年没有被男人干过了,她既期待被陆宴辰的大鸡巴插,又很担心自己承受不了他那根大家伙。
    陆宴辰抿着唇,早已没了当年的生涩和羞耻,一手抓起傅遥的头发就把她拉起来,然后将阴茎塞进了她的嘴里。
    “嗯……嗯嗯……”
    好大,好硬,好烫啊。
    傅遥不仅逼小,口腔里面也不怎么宽敞,陆宴辰那一根直直冲进去,一下就顶到她的喉咙了,傅遥难过得咳嗽了两声,他却舒爽得尾椎骨一阵发麻。
    这些年不管交了多少女朋友,跟多少女人做过爱,都找不到和傅遥上床这种满足的感觉。
    他抱着傅遥的脑袋让她给他口交了一阵,抽出水光淋淋的柱身,粗喘着问傅遥:“好不好吃?”
    傅遥觉得委屈,眼里都是泪。
    他哂笑,把她按下去,人也压下来捞起她一条腿,“以前不是很爱吃吗?现在不喜欢了?”
    “还是说,要先给钱,你才能好好取悦我?”
    话音未落,紫黑色的巨根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撞进了傅遥的身体,傅遥抓着床单条件反射尖叫:“啊!”
    好疼啊。
    水流了很多,但他太大了,这么粗暴地进去还是好疼。
    他已经不再是十八九岁的稚嫩少年,他不想珍视你的时候,你的身体他也不会爱惜的。
    陆宴辰将傅遥那条细腿儿扛在肩上,一只手按着她的腹部让她丝毫都不能动弹,这个动作看得出他是怎样强势的一个男人。
    他打桩机一般用粗长的下体狠狠撞击着傅遥柔嫩的身体,傅遥觉得太疼了,但是他的龟头每次刮擦过她敏感的内壁时,她又舒服得舍不得他拔出去。
    “爽吗?”
    陆宴辰低头,含住傅遥的下唇,上面在舔她的唇舌,下面动作越发激烈。
    龟头撞到她的G点,一下又一下,傅遥下面出水儿越来越多,她穿着粗气捧着男人好看的脸,“就是那里……啊……啊再用力一点……嗯啊……到了到了……啊——”
    傅遥高潮了,滚烫的淫水喷洒在男人的阴茎上,那滋味过于美妙,陆宴辰有了射意,很快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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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嚯~我好像今晚写不完了呢。
    那就争取明天写完。
    之前去干别的事情了,再加上PO老登录不上,一生气就不想写了(不是。
    最近PO好像登陆蛮顺利的,我就打算先把这个写完。
    爱你们,大家久等了呜呜呜~
    (免*费*首*发:ρσρο.rσсКs| w oo 1 8.νi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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