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盘腿而坐,运了灵力自己调息,生生将一身的欲念逼了回去。
    妈的!
    真的要憋死了!
    他站起来后用仅有的碎布,和自己的衣服将陆澄澄扎成一个粽子。
    深怕露出一点点春光被别人看了去。
    然后用最快的速度飞回客栈的房间,快得像道黑影,根本看不清上面的人。
    他很自然的从陆澄澄的背囊里选了一件他喜欢的樱粉色长衫,拎起来走向陆澄澄。
    “我帮你换。”
    “滚!”
    被陆澄澄轰出来后,他站在门口守着。
    感觉等了一个世纪,陆澄澄才吱嘎一下把门打开。
    他发现自己只要每撩拨她一次,她就会更加娇媚几分,身上的香味就浓几分。
    像一朵渐渐绽放的花朵。
    温柔粉色的长衫衬得她越发柔嫩妩媚,看得他心中一荡。
    不知彻底花开之时,是怎样醉人景象。
    抵着她把她挤进房间。
    “让我再亲下。”
    “滚!”
    “我说你怎么那么小气?”
    “滚!”
    秦川看着她用树枝绾的发髻。
    陆澄澄爱美,喜欢买衣服,因为衣服不贵。
    同理因为首饰贵,她不舍得买,所以她首饰少之又少。
    唯一带出来的白玉簪子也给自己燃成灰了。
    “你等等。”
    他消失不见,再次回来时手中拿了一大把野花。
    “你觉得什么颜色和衣服配?”他问。
    作为一个钢铁直男,这些他真不懂,他选的,陆澄澄必然会嫌弃。
    于是他把所有颜色都摘了几朵。
    陆澄澄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选了
    淡紫色,白色,和粉色的花枝。
    只见秦川将她选出来的几朵花掐了枝,一脸认真的给她插到发髻里。
    突然间变得生气勃勃,娇美不可方物。
    “咱们还要在这里待多久?”陆澄澄问秦川。
    “师傅说地缝已快全部合上,差不多可以回去。”
    突然想到自己清心诀还没抄完,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陆澄澄想起什么,向叶无尘房间走去。
    果然房门大敞,叶无尘喜欢关门,必是有人在里面,他才开门避嫌。
    果然,文思敏还赖在叶无尘房中。
    她缓缓走上前,为叶无尘的茶杯里注茶。
    叶无尘眉头紧蹙甚是不耐烦。
    门外的秦川翻了一个白眼。
    文思敏以等陆澄澄回来谈亲事为由一直赖在叶无尘这里。
    每与他多呆一刻,她都是觉得开心的。
    这时陆澄澄与秦川一起进了门。
    叶无尘看到秦川不由得脸色一凝。
    秦川恭敬的行了一礼,道:“徒儿知错,自领三百遍罚。”
    文思敏看见进来的陆澄澄,不仅抽口凉气。
    生机勃勃,至柔至媚。
    难怪这些男人一个个为她神魂颠倒。
    让文思敏尽然生了一丝妒意。
    但随即想起她的出身,又不免抬了抬下巴,端了九州第二仙门夫人的架子。
    居高临下的道:“我儿欲娶你过门,你把生辰八字抄张字条给我,司徒家自会定一个良辰吉日。”
    叶无尘神情冰冷,秦川正欲拔剑。
    陆澄澄拦住秦川,上前一步,“谁告诉你我要嫁你司徒家了?”
    文思敏听她语气不恭,正色厉声道:“放肆!”
    一身尽是婆婆训儿媳的威仪,那是把威风给做足了的。
    陆澄澄继续冷着脸道:“我又不是你司徒家的人,你在我面前耍什么威风?”
    她性格怂,得过且过,不爱结仇,就怕多生事端。
    但今天文思敏在叶无尘这里胡言乱语是让秦川误会的□□,她却是咽不下这口气。
    文思敏把手中茶盏往桌子上重重一搁,“你这青楼出来专勾引人的脏东西!竟敢如此放肆!”
    陆澄澄继续拦住青筋暴起的秦川,却不知一旁广袖下的叶无尘已黑气涌动。
    “我可比你干净多了!你已为人妇,却日夜惦记他人,你可敢把你在漓槡苑养的那些人拉出来遛遛!”
    “白乳娘也根本不是什么寿终正寝!你觉得司徒文昊不与你亲近是因为白乳娘,偷偷毒害了她!这些事你敢不敢认!”
    “你浪荡□□,心胸狭窄,心肠恶毒!与你相提并论,我都觉得恶心!”
    陆澄澄一口气说完这些话,觉得自己无比畅快。
    见文思敏双目圆瞪,面色惨白。
    知道自己又超常发挥了,自己真棒!
    只听房外又响起一个成熟却森冷的声音:“母亲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司徒文昊被秦川打下山谷后,本是准备回来找他算账,却不想听到了这些。
    文思敏对叶无尘求而不得,这两百年在别苑偷偷养着貌似叶无尘的小白脸,老了一个又换一个。
    对于白乳娘她真是恨透了,亲儿子司徒文昊不与自己亲近,必然是因为受了她的挑拨!
    司徒文昊居然将无比珍贵的延年丹给了她一粒又一粒!
    她区区一个普通老妇,尽然活到了一百七十岁还没死!
    司徒文昊却有要一直让她活着的意思!
    她怎么能让一个出身低微的乳娘这样浪费着自己家的仙丹苟活于世!只要白乳娘活着活着一天,司徒文昊就不可能与自己亲近!
    而且她早该死了!
    能活到一百七都是司徒家对她的恩赐!
    可是这些事自己做得隐密,这姓陆的小蹄子怎么可能知道?
    看过剧本的陆澄澄有什么不知道?
    而且因为文思敏这个角色让人恶心,她记忆深刻。
    她一开始只不过是怕徒生是非,懒得拆穿罢了。
    只是兔子急了还咬人,文思敏偏偏触了她的逆鳞。
    这时其他三人也狐疑的看向陆澄澄,她怎么会知道这些?
    其实陆澄澄在换衣服的时候就一直在琢磨这事,所以花了很多时间。
    她不是什么聪明伶俐,能言善辩的人,但是她胜在知道剧本,可以提前应对。
    就像一个虽然不聪明,但是知道了考试范围,勤勤恳恳认真复习了的考生。
    “天下无不透风的墙,紙永远包不住火。天下第一花楼风雪楼客来客往,消息云集,我当时作为花魁,什么不知道?只不过懒得拆穿你而已!你们司徒家也有试谎符,你敢不敢试一试?”
    文思敏的面色比天上的炸开的礼花还要还要精彩纷呈。
    红黄蓝绿白的变换不停。
    试谎符虽比不上正心台上但是若说了谎也是得吃一番苦头。
    她完了,彻底完了!
    这个小蹄子毁了她。
    只听文思敏一声恼羞成怒的大叫,冲到陆澄澄面前,一掌冲着她的头拍下!
    这一掌下去能将她脑浆拍出来。
    而陆澄澄丝毫不惧,因为她知道,秦川在,不会有人能伤自己分毫。
    果然黑影一个闪现在自己面前,抓住文思敏的举起的手。
    但陆澄澄却不想,与此同时一个白影出在在文思敏身后。
    咔嚓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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