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和风驱散了浓浓白雾,峡谷中的小县城醒过来了。
    闹市老街上人来人往,公车穿梭于老城区与北面六公里处的新城之间,老街旁的早餐店门庭若市,男女老少咬着炸得金黄香脆的油糕,配上一碗清香宜人的稀豆粉,唤醒沉睡了一晚的身体。
    陈山野牵着陈思扬的小手走到幼儿园门口时,小男孩还依然兴奋,口罩闷得小鼻子上有了颗颗汗珠:“爸爸,你下午要做第一名!”
    “什么第一名?”他蹲下,把陈思扬的的确良衬衫领子拉好。
    “第一位来接小朋友的家长!”
    陈山野一怔,指腹摩挲着白色领尖,认真地点头答应:“行,没问题。”
    目送着陈思扬跟随老师走进教学楼,他看了下时间,回头往家里走,他和宁川约了九点半在新区广场那见面。
    回到家时,沈青拎着购物小拉车正准备去买菜。
    没有陈思扬在家,大人之间能说的话题也不用那么隐晦拘谨,沈青拉着陈山野直接问:“跟你来的那姑娘,知道你的情况吗?你没骗人家吧?”
    陈山野核实着自己文件袋里的各种原件和复印件:“嗯,她知道,该说的我都说了。”
    “那她还愿意跟你在一起?”沈青惊讶,虽然不想这么说,但儿子这条件在婚恋市场确实不吃香。
    去年有人来问陈山野的婚姻状况,问离了婚后有没有兴趣和同样离婚带娃的姑娘处处看——连沈青都觉得陈山野之后如果要谈对象的话主要还得靠相亲。
    现在的姑娘都是家里的宝贝闺女,谁愿意自家的宝贝闺女来给人当后妈带孩子呢?
    “我们现在还没在一起,也不知道她未来会不会接受我,但我喜欢她。”他回道。
    陈山野拉好文件袋,走出客厅对在沙发上偷吃花生酥的陈河川说:“爸,车子这两天借我开吧?我明天还得去钟芒村里看奶奶。”
    陈河川感受到老婆飞过来的狠戾眼刀,赶紧用手背抹去嘴角的碎屑,小声嘟哝着:“是啊,钥匙就在鞋柜上,那车也是你的,说什么借呢。”
    国产小车是陈山野当时买来跑黑车时用的,有些年份了,陈山野离家时把它留在家里让两老代步用,陈河川当司机时就很惜车,保养得当的车子现在开起来也没什么大问题。
    陈山野先送了沈青到家附近的菜市场,沈青问他“要不要带姑娘回家吃顿饭”,但很快自言自语地否定了——这么快就搞这么大阵仗,怕吓坏了对方。
    之后他开往新区广场。
    从老城区开往新区那一片需要过河,由于地形关系,新区的主干道是一条双车道马路直通到底,连交通灯都不多见。
    在广场前面的红灯停下,陈山野看了眼斜前方棕红色外观的小高层。
    那套婚房,他去了广州后再也没有踏进去一步。
    他在路边接了宁川,车子掉头拐进一条小路便到了县人民法院。
    宁川边检查法律文书和证据资料,边提醒他:“就像之前说过的,现在咱们的情况法院会用公告送达诉讼文书,而你的妻子下落不明,自发出公告之日起经过60日,无论被告看到与否,均视为送达。”
    “嗯我知道,之后被告不出庭不应诉的话,就会下缺席判决。”
    “对!行了,我们走吧。”黝黑汉子笑了笑,领着陈山野走进法院。
    听着手机里不间断的“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陈山野有些慌了,一出电梯直接在酒店走廊里小跑起来,鞋底在有些年份的红绒毯上踩出一个个重重的脚印。
    门把手上悬挂着的「请勿打扰」树脂挂牌还在,他喘了口气,用早上带走的门卡开了门。
    窗帘中间敞开了一条小缝,浅薄狭长的日光滑进房间里,拐了几个角,落在了被子上的纤长手臂,割出了一片宁静安好。
    床头柜上的手机关机了,手指顺着数据线摸过去,原来是充电插头松了,一点电都没充上。
    陈山野重新把插头怼进孔里,看床上的人儿睡得连有人进了房间都没察觉,眉毛皱得要挤出墨汁。
    之前已经觉得她警戒心低,可没想到过这么低。
    可他又不舍得破坏这一刻安宁。
    脱了鞋袜和衣服,陈山野洗手洗脸后蹑手蹑脚地钻进被子里,手慢慢探到阮玫身前,轻捂在她温暖的小腹前。
    鼻尖亲吻着她沐浴在清冷光线下的圆润肩头,他闭上眼,两人身上同样甜腻的香波味道,把他带回到昨晚的旖旎情事里。
    湿滑的穴肉收缩吸吮着他的肉茎,肉贴着肉的触感实在太难以言明,龟头没了那层薄膜的覆盖变得更加敏感,陈山野忍着汹涌漫起的精意去咬阮玫扬起的下巴和脖颈让自己转移注意力。
    可小肉穴走了半路,阮玫就已经抖着小肩趴在他身上,可怜巴巴地撒娇呜咽着:“哥哥,我吃不下了……”
    他往两人交合处一摸,下面还留着大半截,一开一翕的小穴里有湿哒哒的蜜汁被肉茎挤出,垂坠洇落到他的耻毛上。
    陈山野手指沾了些淫液,送到阮玫唇边,哑声哄她:“舔舔。”
    阮玫眼里的蜜浓得化不开,张嘴伸出软嫩的舌尖去舔他挂着水的手指,一节一节,学着下面那张小嘴一样,也含到了指节中央。
    她嘴里含着手指,话音囫囵黏稠:“……这里也吃不下了。”
    指甲在那条骗人的小舌上轻刮,陈山野另一手扣住她的腰,狠心将她往下按,将整根阴茎嵌进她体内,龟头抵在甬道深处的软肉上,被她身体里的另一张小嘴吸吮着。
    真是要命。
    阮玫一下子被撞开,眼角的泪刚滑落没多久又开始蓄起水汽,腰肢狂扭着去适应陈山野的硕大,她想发出抗议,可嘴里被陈山野用手指抽插着堵住话语,只能由得口津裹满小麦色的手指。
    “都吃下去了,两张小嘴。”
    陈山野握着那节软滑腰肉,腰胯用力往上狠狠顶弄,阴茎想把软肉肏开肏软,但软肉依然毫不客气地绞得他死紧,绷紧的大腿根部撞得白嫩臀肉起伏不停,肉与肉撞出淫靡脆响,谁都不愿意放过对方。
    阮玫两道眉蹙起又舒展,是海鸥划破滔天巨浪的脆弱翅膀,不停堆积的酥麻快感夺去了全身所有的感官知觉,只剩被撞得噗嗤淌水的那一处,能感知到无上的欢愉。
    泄一次不够。
    陈山野没给她休息的时间,勾了他一路,现在得好好受着。
    他将阮玫翻了个身从后面入了进去,裹了层蜜糖的呻吟从被子枕头里黏腻地挤了出来。
    身下软了腰的人儿有细细密密汗珠覆在身上,如玫瑰盐一般在夜灯下闪闪发亮,臀肉被撞得粉红,穴肉被肏得松软,哆哆嗦嗦地又泄了一次,哭着说哥哥我不行了,要死了。
    他也是上了头,被温暖花液浇灌包裹得没了魂,把她像小孩把尿般抱起,边插边往窗边走,在耳边哄着她,再来一次,再来一次我就射给你。
    没了着力点的阮玫慌张地举起手臂往后勾着男人的脖子,无助地绷紧脚尖,连续高潮的疲累被解锁新姿势的亢奋所代替,随着抽插颠簸,香甜的汁水一滴两滴地摔落在地上开了花。
    陈山野抱着她插了一会,才让她落了地,让她扶着窗边的藤椅继续肏弄。
    他拉开了一半窗帘,对着幽深黑暗的山谷河流往她身体的更深处送,有几回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肏进了深处那张小嘴里,被轻轻咬了一口激得他浑身不停战栗。
    眼眶里欢愉的泪水就没有停下来过,阮玫舒服得想放声尖叫,可又怕会被其他住客投诉,只好颤颤巍巍地咬着牙,时不时漏出一两声婉转娇吟。
    陈山野一次接着一次深入她的体内,但有的时候会放慢速度。
    想让她绞紧他,想让她记住他的长度和形状,速度会慢到阮玫又开始摇着屁股求他动一动,求他肏快一点。
    他觉得自己变得自私,想占有她,想将她据为己有。
    他甚至想快点到冬天,这样夜晚就能变长一点,他也能看多几眼玫瑰的盛放。
    又一辆绿皮火车哐啷哐啷从河上经过,陈山野粗喘着拔出来,将白精射在泛红的臀肉上。
    白浊喷溅到一颤一颤的腰窝上,过了电似的臀肉挂不住浓稠的液体,顺着打颤的大腿往下缓缓下坠。
    像河里倒映的那串拖得很长、很长的白光。
    想到昨晚射精的画面,陈山野又硬了,勃起的阴茎在内裤上抵出明显的形状。
    他把阮玫搂紧,隔着丝绸睡裙在她臀上轻轻蹭着,呼吸被回忆烧烫了一些。
    身前的软臀突然动了动,主动往后顶着他胯间,陈山野取下她耳朵里的降噪耳塞,问:“醒了?”
    刚醒的阮玫似乎忘了自己身处何方,耳廓被男人灼热的呼吸拂过,痒得她微聳起肩膀呢喃着:“嗯……你回来啦?……”
    陈山野愣了两秒,才闭眼亲吻上她光滑的肩:“嗯,回来了。”
    ————作者的废话————
    满意没有?(吐一个两个三个烟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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