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自拍丹尼尔直接传给了布鲁斯，但是并没有发上ins。毕竟布鲁斯还处于危险之中，丹尼尔不敢冒险让布鲁斯再一次被发现，虽然这件事情对布鲁斯根本一点影响都没有。
两个人休息了一会儿以后又坐上了车，然后一路来到了酒吧。此时天色已经有些暗了，丹尼尔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布鲁斯，“怎么了？”布鲁斯开口问道，他其实也感觉挺奇怪的，只要看一看丹尼尔的脸色，布鲁斯就能猜到丹尼尔此刻在想些什么。
“就是...你现在回去的话会不会很晚啊...”丹尼尔看了一眼天色，有些担忧地开口说道，“可能晚上要下雨啊...不然你今天也在酒吧住吧，路西法家里也有很多客房的。”丹尼尔说道。
“没关系，我一会儿要去见一个朋友。”布鲁斯说道，算是拒绝了丹尼尔的邀请。“是跟哥谭的恶魔有关的事情吗？”丹尼尔开口问道。趁着红灯，布鲁斯叹了一口气，然后转头看向丹尼尔。“我向你保证，我不会欺骗你，但是现在这些事情，我不希望你太过深入。”
或许是布鲁斯的神情太过诚恳，丹尼尔没几秒钟就率先丢盔弃甲。“我...我会从路西法这里学到很多有用的东西的，然后就回哥谭找你。”布鲁斯看出了丹尼尔眼中的认真，他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把手放在了丹尼尔的头顶，揉乱了白色的发丝。“放心，我等你回来。”
“嗯嗯。”丹尼尔露出了一个小小的微笑。“绿灯了。”丹尼尔的话唤回了布鲁斯的意识，他拉下了手闸，然后跟着车流继续行驶着。“对了布鲁斯，我一直很好奇一件事情。”布鲁斯突然听到丹尼尔这样问道。“你是怎么遇到蝙蝠侠的啊？”
终于问了吗？布鲁斯听到这个问题以后竟然松了一口气，他一直在等待着丹尼尔问这个问题。“我有一段时间被绑架了，那个时候蝙蝠侠救了我。后来我才知道蝙蝠侠是为了守护哥谭而存在的，而对于哥谭来说，我算是一个...比较重要的人物吧。”布鲁斯回答道。
真不愧是韦恩家族。为什么布鲁斯重要，这几乎都不用去想，从小的时候丹尼尔就知道韦恩一家有多么的伟大，当然丹尼尔本人并不知道韦恩他们都做过什么，不过他们所居住的这个韦恩宅，能拥有这么多灵气，足以说明这一家都是好人。
“原来如此。”对于布鲁斯的说辞，丹尼尔是信了个十成十，看到这样的丹尼尔，本来应该放下心的布鲁斯竟然感觉心里有些许的愧疚。‘这也太容易相信别人了。’再一次开始矛盾的布鲁斯在心里想到，在他的认识里，丹尼尔相信自己是好事，但是太过于相信自己反而不好。
丹尼尔没有注意到布鲁斯的纠结，他还在思考着自己如何才能最高效率地学会路西法教给自己的东西，然后好回到哥谭拜蝙蝠侠为师。好像自从成为了人类，丹尼尔一直在学习，不过学海无涯嘛，丹尼尔很快的就想通了这一点。
“你要去找谁啊？”丹尼尔看着车窗外不断闪过的景色，开口问道。“你知道纽约有一个跟我差不多身份的人吗？”丹尼尔懵逼的摇了摇头，他从来不关注八卦或者新闻，要不是一开始知道布鲁斯是韦恩家族的人，他甚至不知道布鲁斯是做什么的。
“他是一个军火商，不过现在开始研究清洁能源了。”布鲁斯说道。“哦，原来是一个很有钱的好人。”丹尼尔听到这里以后便心里有了数，做清洁能源的军火商，还能跟布鲁斯一起谈论事情，一定是个可以相信的人。
“他就是钢铁侠。”丹尼尔愣了一下，他的脑海里回忆起逛商场的时候在光屏上看到的红黄色的钢铁人，“是不是穿的跟蝙蝠侠差不多又不太一样的一个钢铁人？”听到了丹尼尔对托尼的评价以后，布鲁斯微笑着点了点头，但是心里对于丹尼尔说的差不多却是一点都不赞同。
丹尼尔彻底回忆起了光屏上的形象。鉴于这个钢铁侠可能是布鲁斯的朋友，丹尼尔有些艰难的说道，“他的配色...挺独特的。”身为蝙蝠的丹尼尔觉得自己可能没有办法理解人类的审美了。“不用夸他，其实本质上他就是一个骚包的花花公子。”布鲁斯一点也不留情面地说道。
“这么说你的朋友...不好吧？”虽然感觉布鲁斯说的十分贴切，但是丹尼尔还是有些担忧地问道，如果影响了友谊怎么办？麦子说男人之间的友谊都是塑料的，很容易碎。“没关系，我经常这么跟他说。”布鲁斯对于这件事情看的倒是很淡。
“好吧...但是钢铁侠的服装确实挺奇怪的，看起来很滑稽。”丹尼尔也接茬说道。“我还是觉得蝙蝠侠的造型好看，比较养眼。”头上还有两个小揪揪，这才是猛男该看的东西。
“黑漆漆的大家伙？”布鲁斯笑了一下，面对着丹尼尔，他倒是说不出什么贬低蝙蝠侠的话了，一方面他不希望丹尼尔觉得自己和蝙蝠侠的关系不好，另一方面，他希望不管是布鲁斯这个人还是蝙蝠侠，都能给丹尼尔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虽然黑漆漆，但是我就是喜欢他。”丹尼尔回答道。“你不知道，蝙蝠侠超级a的。”说道这里，丹尼尔突然有些激动，“他可帅，嗖嗖嗖就甩出一把飞镖，然后那些飞镖还能飞回来，而且而且，他还有各种计划...”
说起蝙蝠侠丹尼尔好像打开了话匣子，布鲁斯听着丹尼尔赞美黑暗中的自己，虽然知道是在夸奖自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心酸酸的，是恰柠檬的味道。布鲁斯叹了一口气，带着自己都没有发现的醋意说道。“那我回去跟蝙蝠侠说一下，让他给你来个签名好了。”
丹尼尔的眼睛快速地瞟了一眼布鲁斯，有些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口水。这个情况麦子跟自己说过，这个就叫做吃醋。难不成因为自己一直在夸奖蝙蝠侠，忽视了布鲁斯，所以布鲁斯吃醋了？麦子说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来着？丹尼尔沉默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
“但是蝙蝠侠硬邦邦的，冰冷冷的，一点都不暖和，而且他身上也没有特别好闻想要咬一口的味道。”丹尼尔看着布鲁斯说道，“布鲁斯就暖暖的，还软软的，身上也有想让人咬一口的味道。”虽然自从丹尼尔将祝福交给了布鲁斯以后，丹尼尔就闻不到布鲁斯身上的味道了，但是丹尼尔还记得那曾经让自己差点把持不住的惹人犯罪的香气。
“...咳咳，是吗。”布鲁斯努力地想要压下自己上扬的嘴角，但是还是有些失败，被丹尼尔看在了眼里。‘原来夸一下布鲁斯他会这么开心吗？’丹尼尔心里有些喜滋滋，于是他接着开口说道。“而且我从小的时候喜欢的人就是布鲁斯，哪怕是现在我也只想呆在布鲁斯身边。”
‘这是告白吗？’布鲁斯的脑子里滚过这句话，然后他通过后视镜趁着丹尼尔不注意的时候看了一眼他，并没有看出丹尼尔眼神里的爱意。‘果然...词汇还是掌握的有问题吧...’布鲁斯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刚刚心脏处传来的莫名的颤动现在已经消失了，甚至还有些失落。
“咱们到了。”就在丹尼尔还在绞尽脑汁地想着赞美的话的时候，布鲁斯突然停下了车，丹尼尔抬起头，隔着车窗看到了酒吧的牌匾。“布鲁斯...”丹尼尔看着布鲁斯走出车门，然后来到了自己的一侧，十分甚至的帮自己打开车门，然后贴了过来。“我帮你解开安全带。”
丹尼尔感觉自己一瞬间连呼吸都忘记了，不知道布鲁斯在自己身前贴了多久，等丹尼尔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握着布鲁斯的手站在了地面上。“你可以自己进去吗？”布鲁斯看着好像神游天外的丹尼尔，有些担忧地看着他。虽然布鲁斯自己心里清楚丹尼尔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过布鲁斯可是心里偷笑地不停，毕竟刚刚丹尼尔什么都不懂地就撩拨自己，还在车里‘告白’，不回他一下真不像是哥谭宝贝布鲁西的做法。“我我我没事，我现在进去啦，你注意安全哦。”丹尼尔抱了一下布鲁斯，然后同手同脚地走进了酒吧，期间还差点撞到了玻璃门。
布鲁斯等到丹尼尔的身影完全消失以后，才收回了嘴角的笑意，回到了车里后，他直接点开了光屏，拨通了托尼的电话。“你怎么才给我打电话？”托尼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现在去你那里。”布鲁斯的声音变得低沉了很多，一点都没有刚刚和丹尼尔的欢快明亮了。“你现在？行啊，需要我接你吗？”托尼说话的同时，好像是打开了什么东西一样，听上去像是汉堡的包装纸。
“帮我准备一台检测仪，我这里有些你可能没看过的东西。”布鲁斯说道，然后他发动了车子，下一秒，跑车嗡嗡地驶离了酒吧。
丹尼尔的回归受到了极大的欢迎，酒吧的男男女女，恶魔还是人类都十分亲近这个白发红眼的小暖男，“丹尼尔，欢迎回来～”麦子拿着一杯调好的百利甜，递给了丹尼尔。“谢谢你，麦子姐。”丹尼尔接过百利甜，小口地抿着。
“丹尼尔，欢迎回来，这个是给你的礼物。”路西法也走了过来，丹尼尔看着路西法，发现他的状态似乎比前几天好了不少。“路西法，见到你真高兴。”丹尼尔笑咪咪的拥抱了路西法，然后接过了路西法送的礼物。“这是什么？”
“你知道半人半巫吗？”路西法神神秘秘地问道。“我好像看过一点，就是人类和巫师生下来的孩子？”丹尼尔回答道。“对，就是这个，如果他们的能力靠近人类，那么就会比正常的巫师弱小一点，但是如果靠近巫师的话，那么就会比巫师还要强大。”路西法说道。
“所以？这本书是什么？”丹尼尔看了看手里的书，上面一个字都没有，就只有一个红笔画出来的横线。“这本书是《巫术之书》，你可能跟熟悉这本书的另一个名字，”路西法的表情变得神秘莫测起来，“《洪诺留斯的巫术之书》。”
“黑弥撒。”丹尼尔的眼睛闪了闪，这本书简单来说就是黑魔法的书，通过召唤恶魔来达成抑制恶魔的作用。丹尼尔的手抖了抖，“路西法，这本书我不能收。”他虽然想要对付恶魔，但是这本书他不能学。
“你确定？”路西法看着丹尼尔，“你并不是人类，所以根本不会被恶魔影响，你完全可以签下这本书。”
“...不，我不会学习这种魔法的。”黑弥撒的每一次召唤，都需要鲜血的滋润，就算丹尼尔是为了恶魔才建立黑弥撒，但是他也不希望有无辜的人类因为这个而死。
“...好吧，那我只能给你选个别的礼物了，不过可说好哦，别的书可没有这本书金贵。”路西法十分爽快地收回了书，在丹尼尔看不到的地方，路西法的表情变得好了很多。丹尼尔也没有看到，身后自从丹尼尔接过这本书表情就十分严肃的麦子在看到丹尼尔拒绝了这本书以后，表情也放松了下来。
※※※※※※※※※※※※※※※※※※※※
有关《巫术之书》
召唤恶魔需要鲜血，越高等的恶魔就需要越多的牺牲品
路西法和麦子给丹尼尔这本书是为了检验他会不会被力量迷惑，但是结局很好
此时，蝙蝠侠。
蝙蝠侠：我想撩丹尼尔，但是他好像还什么都不懂
钢铁侠：蝙蝠侠说要过来？老蝙蝠竟然不管哥谭了？因为谁啊？
绿箭侠：老蝙蝠你还记得外形共生体是我给你检查收拾的吗？你好意思说是你带过去的？我绿箭侠要不是打不过你，真的就把你的真实身份告诉丹尼尔
丹尼尔：没事，你不说也行，再过几章我就能知道了。
两个人休息了一会儿以后又坐上了车，然后一路来到了酒吧。此时天色已经有些暗了，丹尼尔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布鲁斯，“怎么了？”布鲁斯开口问道，他其实也感觉挺奇怪的，只要看一看丹尼尔的脸色，布鲁斯就能猜到丹尼尔此刻在想些什么。
“就是...你现在回去的话会不会很晚啊...”丹尼尔看了一眼天色，有些担忧地开口说道，“可能晚上要下雨啊...不然你今天也在酒吧住吧，路西法家里也有很多客房的。”丹尼尔说道。
“没关系，我一会儿要去见一个朋友。”布鲁斯说道，算是拒绝了丹尼尔的邀请。“是跟哥谭的恶魔有关的事情吗？”丹尼尔开口问道。趁着红灯，布鲁斯叹了一口气，然后转头看向丹尼尔。“我向你保证，我不会欺骗你，但是现在这些事情，我不希望你太过深入。”
或许是布鲁斯的神情太过诚恳，丹尼尔没几秒钟就率先丢盔弃甲。“我...我会从路西法这里学到很多有用的东西的，然后就回哥谭找你。”布鲁斯看出了丹尼尔眼中的认真，他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把手放在了丹尼尔的头顶，揉乱了白色的发丝。“放心，我等你回来。”
“嗯嗯。”丹尼尔露出了一个小小的微笑。“绿灯了。”丹尼尔的话唤回了布鲁斯的意识，他拉下了手闸，然后跟着车流继续行驶着。“对了布鲁斯，我一直很好奇一件事情。”布鲁斯突然听到丹尼尔这样问道。“你是怎么遇到蝙蝠侠的啊？”
终于问了吗？布鲁斯听到这个问题以后竟然松了一口气，他一直在等待着丹尼尔问这个问题。“我有一段时间被绑架了，那个时候蝙蝠侠救了我。后来我才知道蝙蝠侠是为了守护哥谭而存在的，而对于哥谭来说，我算是一个...比较重要的人物吧。”布鲁斯回答道。
真不愧是韦恩家族。为什么布鲁斯重要，这几乎都不用去想，从小的时候丹尼尔就知道韦恩一家有多么的伟大，当然丹尼尔本人并不知道韦恩他们都做过什么，不过他们所居住的这个韦恩宅，能拥有这么多灵气，足以说明这一家都是好人。
“原来如此。”对于布鲁斯的说辞，丹尼尔是信了个十成十，看到这样的丹尼尔，本来应该放下心的布鲁斯竟然感觉心里有些许的愧疚。‘这也太容易相信别人了。’再一次开始矛盾的布鲁斯在心里想到，在他的认识里，丹尼尔相信自己是好事，但是太过于相信自己反而不好。
丹尼尔没有注意到布鲁斯的纠结，他还在思考着自己如何才能最高效率地学会路西法教给自己的东西，然后好回到哥谭拜蝙蝠侠为师。好像自从成为了人类，丹尼尔一直在学习，不过学海无涯嘛，丹尼尔很快的就想通了这一点。
“你要去找谁啊？”丹尼尔看着车窗外不断闪过的景色，开口问道。“你知道纽约有一个跟我差不多身份的人吗？”丹尼尔懵逼的摇了摇头，他从来不关注八卦或者新闻，要不是一开始知道布鲁斯是韦恩家族的人，他甚至不知道布鲁斯是做什么的。
“他是一个军火商，不过现在开始研究清洁能源了。”布鲁斯说道。“哦，原来是一个很有钱的好人。”丹尼尔听到这里以后便心里有了数，做清洁能源的军火商，还能跟布鲁斯一起谈论事情，一定是个可以相信的人。
“他就是钢铁侠。”丹尼尔愣了一下，他的脑海里回忆起逛商场的时候在光屏上看到的红黄色的钢铁人，“是不是穿的跟蝙蝠侠差不多又不太一样的一个钢铁人？”听到了丹尼尔对托尼的评价以后，布鲁斯微笑着点了点头，但是心里对于丹尼尔说的差不多却是一点都不赞同。
丹尼尔彻底回忆起了光屏上的形象。鉴于这个钢铁侠可能是布鲁斯的朋友，丹尼尔有些艰难的说道，“他的配色...挺独特的。”身为蝙蝠的丹尼尔觉得自己可能没有办法理解人类的审美了。“不用夸他，其实本质上他就是一个骚包的花花公子。”布鲁斯一点也不留情面地说道。
“这么说你的朋友...不好吧？”虽然感觉布鲁斯说的十分贴切，但是丹尼尔还是有些担忧地问道，如果影响了友谊怎么办？麦子说男人之间的友谊都是塑料的，很容易碎。“没关系，我经常这么跟他说。”布鲁斯对于这件事情看的倒是很淡。
“好吧...但是钢铁侠的服装确实挺奇怪的，看起来很滑稽。”丹尼尔也接茬说道。“我还是觉得蝙蝠侠的造型好看，比较养眼。”头上还有两个小揪揪，这才是猛男该看的东西。
“黑漆漆的大家伙？”布鲁斯笑了一下，面对着丹尼尔，他倒是说不出什么贬低蝙蝠侠的话了，一方面他不希望丹尼尔觉得自己和蝙蝠侠的关系不好，另一方面，他希望不管是布鲁斯这个人还是蝙蝠侠，都能给丹尼尔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虽然黑漆漆，但是我就是喜欢他。”丹尼尔回答道。“你不知道，蝙蝠侠超级a的。”说道这里，丹尼尔突然有些激动，“他可帅，嗖嗖嗖就甩出一把飞镖，然后那些飞镖还能飞回来，而且而且，他还有各种计划...”
说起蝙蝠侠丹尼尔好像打开了话匣子，布鲁斯听着丹尼尔赞美黑暗中的自己，虽然知道是在夸奖自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心酸酸的，是恰柠檬的味道。布鲁斯叹了一口气，带着自己都没有发现的醋意说道。“那我回去跟蝙蝠侠说一下，让他给你来个签名好了。”
丹尼尔的眼睛快速地瞟了一眼布鲁斯，有些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口水。这个情况麦子跟自己说过，这个就叫做吃醋。难不成因为自己一直在夸奖蝙蝠侠，忽视了布鲁斯，所以布鲁斯吃醋了？麦子说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来着？丹尼尔沉默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
“但是蝙蝠侠硬邦邦的，冰冷冷的，一点都不暖和，而且他身上也没有特别好闻想要咬一口的味道。”丹尼尔看着布鲁斯说道，“布鲁斯就暖暖的，还软软的，身上也有想让人咬一口的味道。”虽然自从丹尼尔将祝福交给了布鲁斯以后，丹尼尔就闻不到布鲁斯身上的味道了，但是丹尼尔还记得那曾经让自己差点把持不住的惹人犯罪的香气。
“...咳咳，是吗。”布鲁斯努力地想要压下自己上扬的嘴角，但是还是有些失败，被丹尼尔看在了眼里。‘原来夸一下布鲁斯他会这么开心吗？’丹尼尔心里有些喜滋滋，于是他接着开口说道。“而且我从小的时候喜欢的人就是布鲁斯，哪怕是现在我也只想呆在布鲁斯身边。”
‘这是告白吗？’布鲁斯的脑子里滚过这句话，然后他通过后视镜趁着丹尼尔不注意的时候看了一眼他，并没有看出丹尼尔眼神里的爱意。‘果然...词汇还是掌握的有问题吧...’布鲁斯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刚刚心脏处传来的莫名的颤动现在已经消失了，甚至还有些失落。
“咱们到了。”就在丹尼尔还在绞尽脑汁地想着赞美的话的时候，布鲁斯突然停下了车，丹尼尔抬起头，隔着车窗看到了酒吧的牌匾。“布鲁斯...”丹尼尔看着布鲁斯走出车门，然后来到了自己的一侧，十分甚至的帮自己打开车门，然后贴了过来。“我帮你解开安全带。”
丹尼尔感觉自己一瞬间连呼吸都忘记了，不知道布鲁斯在自己身前贴了多久，等丹尼尔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握着布鲁斯的手站在了地面上。“你可以自己进去吗？”布鲁斯看着好像神游天外的丹尼尔，有些担忧地看着他。虽然布鲁斯自己心里清楚丹尼尔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过布鲁斯可是心里偷笑地不停，毕竟刚刚丹尼尔什么都不懂地就撩拨自己，还在车里‘告白’，不回他一下真不像是哥谭宝贝布鲁西的做法。“我我我没事，我现在进去啦，你注意安全哦。”丹尼尔抱了一下布鲁斯，然后同手同脚地走进了酒吧，期间还差点撞到了玻璃门。
布鲁斯等到丹尼尔的身影完全消失以后，才收回了嘴角的笑意，回到了车里后，他直接点开了光屏，拨通了托尼的电话。“你怎么才给我打电话？”托尼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现在去你那里。”布鲁斯的声音变得低沉了很多，一点都没有刚刚和丹尼尔的欢快明亮了。“你现在？行啊，需要我接你吗？”托尼说话的同时，好像是打开了什么东西一样，听上去像是汉堡的包装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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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尔的回归受到了极大的欢迎，酒吧的男男女女，恶魔还是人类都十分亲近这个白发红眼的小暖男，“丹尼尔，欢迎回来～”麦子拿着一杯调好的百利甜，递给了丹尼尔。“谢谢你，麦子姐。”丹尼尔接过百利甜，小口地抿着。
“丹尼尔，欢迎回来，这个是给你的礼物。”路西法也走了过来，丹尼尔看着路西法，发现他的状态似乎比前几天好了不少。“路西法，见到你真高兴。”丹尼尔笑咪咪的拥抱了路西法，然后接过了路西法送的礼物。“这是什么？”
“你知道半人半巫吗？”路西法神神秘秘地问道。“我好像看过一点，就是人类和巫师生下来的孩子？”丹尼尔回答道。“对，就是这个，如果他们的能力靠近人类，那么就会比正常的巫师弱小一点，但是如果靠近巫师的话，那么就会比巫师还要强大。”路西法说道。
“所以？这本书是什么？”丹尼尔看了看手里的书，上面一个字都没有，就只有一个红笔画出来的横线。“这本书是《巫术之书》，你可能跟熟悉这本书的另一个名字，”路西法的表情变得神秘莫测起来，“《洪诺留斯的巫术之书》。”
“黑弥撒。”丹尼尔的眼睛闪了闪，这本书简单来说就是黑魔法的书，通过召唤恶魔来达成抑制恶魔的作用。丹尼尔的手抖了抖，“路西法，这本书我不能收。”他虽然想要对付恶魔，但是这本书他不能学。
“你确定？”路西法看着丹尼尔，“你并不是人类，所以根本不会被恶魔影响，你完全可以签下这本书。”
“...不，我不会学习这种魔法的。”黑弥撒的每一次召唤，都需要鲜血的滋润，就算丹尼尔是为了恶魔才建立黑弥撒，但是他也不希望有无辜的人类因为这个而死。
“...好吧，那我只能给你选个别的礼物了，不过可说好哦，别的书可没有这本书金贵。”路西法十分爽快地收回了书，在丹尼尔看不到的地方，路西法的表情变得好了很多。丹尼尔也没有看到，身后自从丹尼尔接过这本书表情就十分严肃的麦子在看到丹尼尔拒绝了这本书以后，表情也放松了下来。
※※※※※※※※※※※※※※※※※※※※
有关《巫术之书》
召唤恶魔需要鲜血，越高等的恶魔就需要越多的牺牲品
路西法和麦子给丹尼尔这本书是为了检验他会不会被力量迷惑，但是结局很好
此时，蝙蝠侠。
蝙蝠侠：我想撩丹尼尔，但是他好像还什么都不懂
钢铁侠：蝙蝠侠说要过来？老蝙蝠竟然不管哥谭了？因为谁啊？
绿箭侠：老蝙蝠你还记得外形共生体是我给你检查收拾的吗？你好意思说是你带过去的？我绿箭侠要不是打不过你，真的就把你的真实身份告诉丹尼尔
丹尼尔：没事，你不说也行，再过几章我就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