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有被迫害妄想症,是不是啊?
    md,我不过是试了试你,是不是对苏云裳真的,完全忠心耿耿而已,就算我这方式不对,你这么想我,也有点过了头了!
    我穆建勋是那种,会骗女人钱的男人吗?
    别说苏云裳她手头这些沽空权证,还没能换成几千亿美金的现钞,就算真的几千亿,堆在老子面前,老子也不会为了钱,去伤害我的女人的!”
    “擦的,老子与你说这些做什么!总之,盛长安,你今天这些话,还有这鄙视的眼神,惹毛我了,
    现在时候不对,我不和你计较,等事情过了,我第一个就收拾你!”
    穆建勋是真的火了,不但火盛长安对他的态度,更加火他自己,
    说到底是苏云裳这女人太能干,弄得他没什么成就可以追赶得上她,
    以至于有生以来头一次,被人当做骗财骗色的小白脸,偏偏他现在的情形,躲在国外不能回去,瞧着可不就像是,混吃混喝,还混女人保护自己的样子?
    盛长安被他这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骂得也有点发懵,难道穆建勋说的都是真的?
    这真的都是苏总的意思?
    可是为什么呢?
    明明昨天苏总还没考虑过,一夜之间,就改变了主意?
    别说他盛长安了,换了任何一个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会忍不住怀疑穆建勋的好吗?
    “穆少,您也用不着发火,如果盛某人真的是误解了穆少,等事情过后,自然听凭穆少发落,不过做我们这一行的,最紧要就是要严格把控、并保护住雇主的资金。
    苏总对盛长安而言,不仅仅是老板那么简单,更是有知遇之恩的伯乐。
    穆少您的身份,本来是老板最大的助力,可现在情况不同了,局势复杂的厉害,这里也不是在唐国国内。
    若说您原来的身份是一种对老板的庇护的话,您现在的身份反而是一种麻烦。
    昨天晚上我一夜没睡,也在想接下来的该怎么走,脑子里做了好几份计划,都有不小程度的风险,和不低的难度。
    唯独没想过,要重新往国内转。您怕是不知道,唐国船舶那一单,还没彻底结束,苏总就已经让我往国外转移资金了。
    这些钱现在如同滚雪球一样的,成为了庞然大物,最重要的不是钱,而是这笔权证后面代表的其他东西,如果不拿回国内去还好,您真要是怂恿了苏总,把钱送回去,苏总就真的会没命了。”
    盛长安脑海里的那根神经,如同开了窍一样,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清醒:
    “我绝对相信那些人,在知道有这样的好处,会在第一时间来这里,交接各方面事宜,然后呢?老板手里没了权证,没了那巨大的财富,她就安全了?”
    “她会被所有恨她的人,生吞活剥。就算国内的一些人有良心,得了我家苏总偌大的好处后,愿意勉为其难的派出点人来保护她,那请问穆少,以你对有些人的了解,他们能保护苏总多久?
    一天,一个月,还是一年?好处压榨干净了之后,作为老板本身存在的价值,就会消失。
    何况老板还只是一个女人。太多人会不希望她活着。穆少,我不知道老板到底为什么改变了主意,我此刻也愿意相信,这不是您的意思,而是老板自己提出来的。
    但是我想问穆少一句,老板好端端的为什么会改变主意?难道其中没有是为了您的关系或者越少的关系吗?
    如果有,我再问,您口口声声说老板是您想要保护的女人,您就是这么爱我老板的?
    做男人的,不是不管能力大小,都是应该随时随地挡在自己女人前面的吗?
    不然,还凭什么做男人?”
    说完,盛长安很是气贯长虹的,转身就重重地拉开门,走了出去。
    那门,随后‘砰——’地一声,又重重地关上了。
    穆建勋握紧了拳头,并着一口气,在盛长安气势汹汹的走了后,又挺了好几分钟后,终于‘pong——’地一声,一屁股坐到了身后的椅子上。
    胸膛还在那不停地起伏,是被盛长安那些话给气得,更多的却是被他那些质问,给刺激到了。
    的确,不能在危险来临前,挡在自己的女人面前的男人,相反,还要让自己的女人来牺牲财富,保全他们的安全的,算是什么男人?
    难怪盛长安看不起。
    穆建勋这会儿想想,自己也觉得看不起自己。
    之前他还想的好,裳裳的牺牲只是暂时的,等这拨最困难的处境,过去了之后,他自然会想办法来补偿她的。
    却忘记问问自己,几千亿美金的牺牲,他穆建勋何德何能,又能用什么样的东西才能补偿?
    不行!事情不能这么办!
    就算目前就剩一条路,寻求国内的帮助,也得想个法子,防着那起子的小人,来个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别到头来,真被盛长安说中了,钱人家拿走了,裳裳的性命和安危,也被丢弃了。
    那他穆建勋才是最大的恶人。
    就是赔一条命给苏云裳,去了地下,也没脸见她。
    不知道他在书房里坐了多久,苏云裳一觉睡醒,发现就剩自己一个人在躺椅里,还有些发愣。
    起来,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没见人,她就下意识地往三楼书房走去。
    门轻轻一推开,果然看到那人一脸严肃地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她都快要走到桌前了,居然都没发现。
    “建勋,怎么了?在想什么,这么出神,我都走到你面前了,都没发现?”
    “裳裳,你睡醒了?”
    “嗯。出什么事了?说好的陪我晒太阳的呢?怎么一个人躲到这里来了?”
    “裳裳,我刚才趁你睡觉的时候,找盛长安谈了谈,他的某些观点,给了我新的启发和思考,我觉得你之前的提议,咱们还是先缓一缓,不急着做决定。”
    “起码也要等越煌回去后,看看他那边的情况后,再来决定。这么大的事,这么大笔的资金,我们就真一句两句话的决定了,太轻率!”
    穆建勋只字不提盛长安之前对他的各种质问,和怀疑。
    苏云裳却绕过桌子走了过来,抱住坐在椅子上的穆建勋头,两手的手指,插入他乌黑的头发里,语声很平和:
    “盛长安说了什么,不太好听的话了吧?”
    “也不算不好听,我觉得他说的对!”
    “那我们的穆少穆大公子,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甚至有点后悔,早知道现在要因为一个女人,受到别的人的奚落和讥笑,当初就不该认识我?”
    “你要是不认识我,就没现在这么多的麻烦!”
    “裳裳,你这么会这么想,当然没有。你的能干,虽然让我感觉到了一定的压力,但是这也证明了,我的眼光有多么的好。
    你放心,会忌惮自己的女人太优秀,而离开的男人,本来就不值得女人相信和依靠。
    你的穆建勋,可不是这种没用的男人。”
    “哎哟,说的挺好的啊,我看穆少自信心还是蛮足的,那你缩再这里,露出一副忧郁像,又是什么情况?”
    “呃,我就是觉得我家老头子,怕是扛不起我们加给他的,那么大的担子,裳裳,我总不能让你丢了钱,还丢了保障吧,所以我在想,是不是有更稳妥的方法?”
    苏云裳哂然一笑,揉了揉他的头发。
    “还说没受盛长安的话的影响?虽然我不知道盛长安和你说了什么,让你这么患得患失,前怕狼,后惧虎的。
    可有一点,我是知道的,在做决策的时候,不管一个团队里有多少种声音,最后只能听一个声音。
    所以,你也好,长安也好,都不用焦灼和挣扎了,就按我的决定去做就行了。
    我是boss我说了算。”
    “可是裳裳,万一我爸那,掉链子了呢?”
    “如果穆东议长,听到自己的儿子,这么评价他这个当老子的话,估计会拿鸡毛掸子追你屁股后面打你!”
    苏云裳语气轻松的,用很玩笑的口吻笑道。
    穆建勋脸微微抽了下,“裳裳!”
    “没有万一,纵然是真的到了那一步,就当是为唐国做贡献了,好歹祖国母亲养育了我们一场,穆大少不会这点觉悟都没有吧!”
    “呸!你这个女人,算了,我不说了,我算是看出来了,我纯粹是自找烦恼呢是吧?
    合着你这女人,当真一点都不把这事放在心上了?”
    本来吧!穆建勋还有些小自卑,小忧郁。
    结果两三番下来,全被苏云裳这副浑然不在意的样子,给驱散的,想要忧郁都忧郁不起来了。
    “我不是不放在心上,而是多想是徒劳的,做了一个决定后,就只需要去按照这个决定去执行,而不是质疑犹豫这个决定,是否做的正确。”
    “说句不托大的话,这一次的机会,这么庞大的一笔钱,我既然能抓住机会,赚到手,你就肯定我以后,赚不到比这更多的钱?”
    “所以就算真有那么一起子人,想要过河拆桥,呵呵——
    也得看他们有胆吞,有没有本事守住才好,真当是俯身就能满地捡金子吗?”
    苏云裳说这话的口气,整个一股霸气,扑面而来。
    看得穆建勋都忍不住目眩神移。
    哎哟,这女人越来越屌了!
    可他怎么就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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