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脏乱的起义军营帐,杨九郎再次被轰天的鼾声吵醒,还没从梦中清醒过来的他正要开口斥责,看到面前睡成了一个海星的黝黑大汉瞬间没了脾气,对,这里不是他的杨宅,打呼噜的不是他的贴身侍卫,睡在自己身边的不是最爱的那个人,他现在只不过是起义军刺客队的一员,没有人再会称呼他为杨少帅,只有隔三岔五的暗杀任务,和无休无止的训练。
    他坐在床上出神,突然队长的副手蹑手蹑脚来到营帐里,告诉九郎,李九春队长让他过去一趟,九郎无奈地拍了拍脑门,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看来是九春差不多到发情期了。
    九郎披上了一件斗篷,尽可能磨蹭到了队长的帐篷前,都还没拉开帐篷的门帘,他就嗅到了从缝隙里溢出来的蓝莓味,没错了,就是发情了,还是不愿意用抑制剂的那种,九郎拉开帘子进了队长的帐篷,帐篷里的景象对他而言早已是见怪不怪了,刺客的黑色紧身衣被随意地扯开,两腿之间鼓着一大包,过于快而炙热地喘息着,眼角挂着生理泪水,全身本来冷白的皮肤透着一股不正常的潮红,如果是别的乾元,估计早就忍不住扑上去了,但这一切对于九郎来说只是令他感到恶心,冷冷地说:您抑制剂放哪儿了?床上那人则是一直哼哼着淫靡的音调,双手不停地自渎,喃喃地说着:九郎,九郎过来……
    九郎很不耐烦地砸吧了一下嘴,生理上的诱惑确实也令他有些燥热,但他一点点信息素也不肯释放出来,不肯给眼前已然发情的坤泽一点点安慰,九春对着九郎的方向捞着空气,似乎是意识已经不清楚到了无法判断九郎离自己有多远:九郎,快过来,我要你,干我……
    九郎白了他一眼,要知道坤泽如果既没有抑制剂也没有乾元来帮助,要想自己度过发情期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他开始在几个包裹里翻找那个对于军人来说非带不可的抑制剂,可还没有找打,九春就扑到了他的背上,对着他的耳朵呼着热气,用涨热的老二磨蹭着他的屁股,九郎很不耐烦:队长您等会儿,我给您找抑制剂。而九春根本没在听,手伸进了九郎宽大的斗篷里,开始用他滚烫的手急切地抚摸他的背,他的腹肌,他的胸肌,他的乳头,九春富有技术地揉捏九郎的乳头,生理的刺激让九郎不禁皱眉,淡淡的烟草味信息素散出来了一点点,获得了慰籍的九春疯狂地舔着九郎的后颈,九郎被刺激得不行,压着嗓子说:队长您放开我,抑制剂我给您找到了,您快喝了吧。九春贴在九郎的耳边用气息说:九郎,干我,否则,别怪我……说着用手指捏了捏九郎的项链坠子,那是他的妈妈在他成年的时候送给他的,而现在,这个吊坠居然成了这个队长威胁他的暗号,当初就是因为随父帅一起出征剿灭起义军,结果被突击埋伏死伤惨重,父帅被杀,母亲被俘虏,起义军勒令杨九郎为刺客队工作,否则就会把他的母亲先轮后杀。
    九郎咬着牙锤了一下地面,不再压抑自己烟草味的信息素,顿时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蓝莓烟香,闭着眼睛转过头狠狠地吻上他的唇,不带一点温柔,不带一点疼惜,但恰好,九春就喜欢他这个粗暴的样子,唾液不断流出,一只手揽过九郎的背,一只手伸向了他的老二,有节奏有力道地揉了起来,不一会儿就让九郎双的稍微松了口,九春跪下来,用嘴叼着他宽松的睡裤腰,轻松把睡裤扒了下来,内裤包着的一大包,那容量让九春意乱情迷,隔着内裤舔了上去,唾液濡湿了内裤,隔着内裤的传过来的热量让九春两眼失神,隔着内裤传来的口交的快感让九郎很舒爽却又感觉不够,九郎也不打算忍了,直接把九春扛起来扔到了床上,一把扒下了他的裤子,用手上下撸动起了他那半硬的老二,另一只手伸到后面给他扩张,却发现他后面一直含着按摩棒呢,一下子拔了出来,紫色的按摩棒上沾满了迷乱的液体,看来也不需要扩张了,这人早就准备好了自己,九郎加快了撸动的速度,伴随这随时溢出来的水果味的呻吟,九春说:我不要这样射,干我,我要你把我操射。说着就伸手去够九郎的老二,扯下他的内裤,他可怕尺寸的红的发紫的阴茎就一下弹了出来,赫然映入九春的视线,他贪婪地吞了一口口水,喉结上下滚动,咬着下嘴唇双眼失焦地望着九郎,赤裸裸的勾引,但九郎其实并不接受这一套,只是无情地把他翻过来,让他跪在床上撅着屁股,扶着老二在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磨蹭了两下,让穴口的肉变得酥软,一下子把整个老二塞了进去,九春爽的一下子喊出声,后背弯成了一个勾人的弧度,九郎把着九春的纤纤细腰,其实这也是一个极品的好腰了,但就是感觉差点味道,九郎一下一下地用力操着身下的这个起义军刺客队队长,在帝国里让人闻风丧胆的贵族杀手,但九郎为了让自己好好完成任务,一直在脑子里想着另一个人以前被他亲吻的样子,信息素不断释放,九春早就已经软成了水,前列腺的敏感一直都在被撩拨,九春很快就射了出来,爱液大量喷出,把九郎尚在他菊穴里的老二刺激得差点也交代了,九郎双手抚上了他的乳头,轻轻地揉搓,不像之前那么粗暴了,在这样的爱抚下,九春很快又硬了起来,九郎经过一小会的休息也再开始了活塞运动,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九春被操射了五六次,九郎粗暴地咬开了后颈的腺体,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射进去,老二怼开了他的生殖腔,成结,标记,九春也在前列腺高潮之下不停抽搐,仿佛飞上了天堂,九郎则是仰躺在他旁边,并没有打算好好爱护爱护这个被操得坐都坐不起来的美人。
    躺了一会之后,披上斗篷,回了自己的帐篷。
    日子就这样索然无味地过去,九郎被迫为起义军做事转眼就是一年,九春挺着他的肚子还是三天两头的让九郎去他的帐篷里,最开始的三个月,九郎一直假装着说孕早期对孩子不好,推辞拒绝了,但过了三个月之后,九春似乎因为荷尔蒙的问题而更加频繁地找九郎,九郎真的是无比头疼,跟自己不爱的人上床本来就是煎熬,更何况自己还走火地想着别人的样子永久标记了这个暗杀队长,现在总部的暗杀任务一点都没减少,他也不能真的就跟队长的宠物一样不出去执行任务,三天两头也需要半夜溜进城里制造一点杀戮,而现在这个九春还老是缠着他,让他更为不爽,他要是没法好好完成上峰的暗杀任务,母亲的安全依然得不到保证。这样的高压生活外加九春的压榨,九郎这一年里瘦了很多,从原来的微胖肉团团变成了现在棱角分明的散着微微寒气的正经型男,眼看九春还有大概一个月就要生产了,他被总部接回大本营去调养,他是难得高级间谍人才,不能在野外生产,以防意外。
    九郎以为终于可以送一个月的气,上峰的一个直接命令让他刚从地狱上了云梢就再次堕落了进去,命令他刺杀帝都新上任的大帅张云雷,好极了,父帅被杀,自己和母亲被俘虏,皇室扶植了这个从小在父帅身边的学生为新的大帅了,那孩子比九郎自己小了三岁,今年也才刚刚二十一岁,这么早就被任命为大帅,看来这一年起义军的工作很到位呀,帝都已经没有什么可用的人才了,才不得不启用这么一个年轻人的吧,不过也说不定,张云雷跟父帅学习军事和武艺其实比自己早,小时候九郎比较想成为文臣,是到了快二十岁才开始学习军武的,其实那孩子功力应该非常扎实,就是没有亲眼看过。
    次日深夜,九郎和另一个暗杀队员到新的帅府踩点,新官上任的,里里外外的卫兵都不少,好不容易潜行到大帅的卧室,门外却没有卫兵,本以为这是新官上任没有经验,自己不在卧室就没有安排卫兵,这不是让人在房梁上就能看出来屋里有没有人吗,刚打算直接掉头去书房,九郎却感知到了一股不算淡的锡兰红茶的味道,现在这个时间的茶香显然是不合理的,同行队员却似乎根本没有察觉,看来这是谁的信息素的味道,而中庸是感觉不到的,九郎也没有多说什么,跟着队友去了书房,也没有找到大帅,天色已经有点亮了,两人没来得及真的找到人就匆匆逃离。
    跟代理队长报告踩点情况的时候,九郎不知道是被什么驱使得故意隐瞒了闻到信息素这件事,在没有进卧室去探查这个决定被代理队长一顿谴责之后,带着奇奇怪怪的不适感觉,九郎再次夜袭帅府,这次只有他一个人。
    已经摸清门路的九郎很快就潜行到了卧室门口,这次门口居然还是没有卫兵,而且那股锡兰红茶的味道也几乎闻不到了,莫非人真的不在吗,九郎从房梁落到厚地毯上,本身的轻功了得加上柔软的地毯加持,落地的动作丝毫没有影响这座帅府那种诡异的安静,慢慢推开卧室门,真的空无一人,九郎再次翻上房梁潜行到了书房,书房外有一个卫兵,九郎轻松用匕首放倒了他那个士兵在脖子的喉管被切断之时甚至来不是喊出一个字,蹑手蹑脚地将书房沉重的门推开一个缝,顺着灯光的方向望去,硕大的书桌后的皮椅上坐着一个清瘦的少年,他慵懒地靠在椅子的靠背里,手里捧着一本不知道什么书,清秀俊朗的眉眼似乎是对那书里的内容充满了兴趣,头发似乎刚洗过不久,自然地顺着垂着,上衣是一件很宽松的白色衬衫,胸前的三个扣子没有扣,明显并且形状恰到好处的锁骨和颈项静脉在冷白的灯光下生生阐述了什么叫致命的诱惑,九郎苦着心勾了勾嘴角,云雷啊,终于又见到你了。
    按照刺客的一般套路,这个时候就该推门进去,然后直接闪现到目标身边一刀毙命。
    九郎确实也这么做了,只不过他只是把到架到了云雷的脖子上,云雷似乎也并没有受到惊吓,甚至都没有企图扭头看看是谁在威胁自己的生命安全。
    真没想到,那些贼人派来刺杀我的人,居然是你。云雷眼睛都没离开书本说到:那看来他们还真是打错算盘了,想折磨你还顺手解决了我对吗,九郎你为什么叛变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肯定是有什么让你完全没办法的原因吧,让我猜猜,起义军那边有你的相好?
    九郎用刀背从脖子滑上云雷那让人只想扳过来种草莓的下巴,轻轻按在他嚣张的小嘴上:这张嘴的主人怎么当了大帅还是这么得理不饶人呢,我哪能有什么相好啊。视线稍微下挪看到了他脖子后面的腺体上贴着抑制信息素的贴片,便用另一只手去抠贴片的边缘,被云雷打了一下子手:别多手,你知道外面那些当兵的是乾元还是坤泽啊,都招进来了你负责收拾呀?说着扭过脸来看向九郎,但这一眼他望进了九郎的眼底,他瘦了好多,变成了现在棱角分明的成熟性感的样子,比一年多之前有诱惑力得多,九郎看到了他的眼神,把刀收进了刀鞘,从背后抱住了云雷,把脸埋在他颈项之间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云雷被他这样像动漫里一样的充电行为撩骚得有些脸红,咬了咬嘴唇问出了政治性的问题:说,为什么叛变。
    九郎没有答话,用牙齿撕掉了腺体上的贴片,锡兰红茶的味道爆发般释放了出来,看来,这个孩子他离开的这一年终于分化成坤泽了,轻轻吻上腺体,用舌尖舔过每一个凸起的纹理,双手覆上只有薄薄一层肉的前胸,解开衬衫的扣子,温柔地揉捏楚楚可怜的两颗红豆,似乎是背捏的舒服了,云雷的唇齿之间溢出了一丝浅浅的呻吟,九郎干脆把人从椅子里抱起,放在巨大的办公桌上,只穿着一条短裤的两腿大开着对着自己,空气里锡兰红茶的味道浓郁而纯粹,勾得九郎也不想再压抑自己信息素,瞬间整个房间里充斥着红茶和烟草这两种让人上瘾的味道,云雷也被突然袭来的乾元信息素压得面色绯红,小嘴紧紧咬着,红得像一颗等人采撷的车厘子,加上洁白无暇的前胸上,被欺负得可可怜怜的两点,九郎只觉得脑内一股热血涌到老二上,扶着人的脖子就吻了上去,说实话,他们两个人都等这个吻等得太久了,之前他们就彼此爱着,但云雷迟迟没有分化,他们都不敢有动作,现在好了,分化得合适了,却出现了政治立场问题,但现在,此时此刻,什么都不重要了,九郎只想要了面前这个从七岁那年进了他杨家门,他就已经把脑子都长在他身上的小恶魔。
    九郎的舌头和唇瓣带着侵略性,撬开云雷洁白的贝齿,与他的舌头纠缠,激烈到空气中甚至有些许水声,另一个手也一点也不老实,向下探索着伸进了短裤,隔着内裤抚弄着小云雷,身下的人很快起了反应,自己拽着九郎的手撸动小云雷,九郎一看他这样倒停了手,往椅子里一摊,本就紧身的夜行服显得那一包更加耀眼了,云雷过去跪在他的两腿之间,解开皮带之后就用牙齿咬着拉链往下拉,外裤被解开之后,他直接隔着内裤含上那一大包,濡湿的唾液隔着布料传达着热量,爽的九郎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内裤都失去了之后,云雷用舌头沿着囊袋到龟头的沟壑舔了上去,九郎差点交代在这一下上,可不行,还得好好疼爱这个孩子呢。让云雷趴在桌子边缘,脱下他的内裤,却发现他的后穴塞着一个粉色的按摩棒,按摩棒还在震动着,九郎趴在他的背上:你怎么就这么清楚我的喜好呢?说着把按摩棒一下子拔了出来,被按摩棒撑大的后穴突然失去了填充物空虚无助地流着水收缩着,让人想狠狠欺负。可九郎却突然来了坏心思,拿起一旁的一根钢笔,塞进了后穴里:宝贝儿可夹好了,掉出来要被惩罚的哦。钢笔的尺寸怎么能和按摩棒相比,而且还很冰凉,后穴可怜无助地紧紧收缩着,却还是挡不住九郎从腺体一路连啃带吻到腰窝,双手还不停按摩红豆,终于没夹住带着粘液滑出来掉到了地上,九郎把云雷翻过来正面朝自己,却意外发现,他的老二和后穴之间似乎还有什么,伸手过去试探,居然是花穴,贴到云雷的耳边说道:怎么,是不是这里也能生孩子呀?云雷贴着九郎的耳朵,吐着热气说:罚我,换个大东西来罚我啊。
    九郎似乎听到脑袋里嗡的一声,含着云雷的耳垂,用牙慢慢磨着,含混不清地说:小骚货,告诉我这一年找过多少男人了,怎么这么会呀,你这又是菊穴又是花穴的,得勾过多少人呐?云雷眼睛里掠过一道光,一抬脚抵在九郎胸口,把人往外推了推:那你别过来了,嫌弃的话你就回你那个起义军的营帐里去,谁知道那有什么能勾得你呆了一年都不回来。从桌子上下来就要走,却被九郎一把捞住,双手扣在他圆翘的屁股上,稍微用力掐出了凹陷,吻上唇瓣,一边吸吮一边说:想走,看本少爷不把你吃抹干净了。说着把人压在了桌子上,吻着人的唇一只手摩挲着可人的乳头,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老二就往菊穴那里送,已经充分润滑充分扩张的菊穴一张一合的,似乎是在热烈欢迎即将造访的大肉棒,还真是意外的紧致啊,九郎本以为这样一个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的身体会松弛很多,龟头在穴口轻轻摩擦,把穴口的肉磨得松软了,就把整根肉棒慢慢插进了甬道里,甬道内壁的肉超级热情地吸了上来,从各个角度深情地亲吻着九郎的肉棒,九郎分化得早,即使是在被迫上九春之前,作为帝国有名的大少爷他也没少去风月场所,男的女的都上过,从来没有过这种从一进去就兴奋到不行的体验,身下的美人似乎也舒服地呻吟出声,九郎看了这反映甚是满意,痞痞地说:怎么样,我的好师兄,师弟我的肉棒比别人的都大吧。云雷已经被情欲冲昏了脑子:你倒是动一动啊,干嘛呢?九郎听了这话,开始缓缓地动起来,小美人的红茶味和九郎的烟草味都越来越浓,仿佛这两个人都泡在浓浓的茶叶罐子里,烟雾缭绕的感觉让人迷醉,九郎动得越来越快,每一下都不轻不重地碾过前列腺的那块软软的突起上,云雷身体里的欲望越积越多,一个没忍住,射了今晚的第一发,半透明的没什么内容的精液尽数喷在了九郎健硕的腹肌上,云雷深深望过去,咬了咬下嘴唇,九郎加快了身下的速度,可就在这时候,有人大力地敲响了书房的门,门外的人大喊:大帅!大帅!您没事吧,您门外的侍卫死了,大帅!大帅!
    九郎在内心庆幸,幸好进门之后顺手把门锁上了,要不然这个人就要直接进来了,云雷很小声地说:先进书柜里,最里边那个。九郎会意之后,托着云雷的屁股,肉棒却没有从菊穴里出来,每走一步都凭着自身重力往下坠一点,又被九郎托着上去一点,五六步的距离生生走了一光年的长度,九郎用一个脚后跟打开了书柜门,里面什么也没有,进去之后关上书柜门之后,云雷伸手转了一下门上的把手,贴着九郎的耳朵说:这样外面就打不开了。九郎听了这话,邪笑着说:怎么的,用这招往自己书房里藏了多少男人了?云雷也不回答直接着急得吻了上去:九郎,继续呀,别停,啊还没等他说完,九郎就一下子进到了最深,龟头抵在生殖腔口,门外那个没眼力的居然拿了备份钥匙进来了:大帅!大帅!您在哪呢,您门外的侍卫被杀了,您能听见就出个声啊!
    也难怪他喊,这个爱读书的武将的书房是四层楼,每一层都有很多可以坐的地方,还有一些小隔间,每一层都有小两百平方米,往日就算这屋里没别人,一楼的门口进来人了用一般的嗓音叫,他如果在某个隔间里或者在四楼的书架里都不见得能听见,但没人知道一楼的大书桌后面的一个小书柜居然还有这么个藏人的功能。
    九郎用气声说:大帅,我这个刺客要是被发现了可就没命了哈。云雷慢慢吮吸着他的舌头,品尝着他的口水,手在旁边的墙上摸索着,似乎是找到了一个按钮,一按之下,九郎背后大亮,一扭头,居然看见了床:可以啊你,建宅子的时候就全考虑好了是嘛。托着云雷的屁股就往大床去,这一下子着了床,九郎就撒开了,一下下顶着生殖腔口,云雷咬着下嘴唇享受着,有一声没一声的呻吟着,在大力顶撞好几十下之后,终于顶开了生殖腔口,抵在生殖腔里射出了浓浓的精液,云雷被这好几股的滚烫精液烫的直接前列腺高潮了,菊穴里的脉搏大力跳动着,云雷不太会叫出声,只是闭着眼睛大口喘着气,像一条脱水的鱼,九郎看着这样的大帅,这个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比自己小三岁的师兄,虽然汹涌的爱意从来没有好好表达过,以前云雷还没分化的时候他们最多就是趁着长辈不在亲亲嘴,突然就这么滚了床单居然有一种失去了美好单纯的幻想的失落感,但更多的还是拥有了心心念念十几年的人的狂喜,九郎抱着云雷在床上躺着,等云雷的前列腺高潮过去了,意识清醒一点了,九郎慢慢啃咬上他的乳头:说吧师兄,在书房里等谁呢,还戴着按摩棒自己扩张,告诉告诉我,谁是那个趁我不在获得了你的芳心的幸运狗?
    :那你先告诉我,是哪个小妖精勾的你在敌营一年多都不回来,你还替他们做事,现在城里到处都是你的通缉令,说你不仅叛变,还串通敌人杀害了父帅。
    :父帅是牺牲的,并非我加害,至于我为什么为敌人做事,我想你清楚,我绝对不是那种为了一点利益就会背弃国家的人,我从小接受的军事教育根本不会允许我这么做。
    :所以我想不通,告诉我吧,如果你只是被诬陷了而无法回到帝都,我可以去跟陛下禀明实情让你回来任职的,现在帝国没多少武将了,基本都被杀了,或者被那些想趁国家兴亡而争夺权力的文臣迫害得辞官不干了,所以我这样的正派出身而且有实权的武官绝对说话有分量。
    :你知道我的母亲是法师吧,他们派刺客活捉了我受重伤的母亲,还拿她要挟我,让我为他们做事情,而且,我所在的刺客小队的队长,是起义军头领的亲师弟,我跟他,上床了好多次,他现在有我的孩子了,大概过不了多久就要生了。
    :你喜欢他吗?
    :不喜欢,一点都不,但,他总用我的母亲威胁我。
    :那就好办了,你知道我为什么刚二十一岁就可以当大帅吗,不仅仅是因为帝国没有人才可用。说着他向空气一伸手,远处桌子上的水杯就自己飞到了他的手里,他在九郎万分惊讶的注视下梗着脖子喝了一口水,一松手杯子就自己飞回桌子上了。
    :辫儿,你是法师?九郎本来眼睛不大,这一下瞪得溜圆。
    :占星师说是百年一见的魔法与武道平衡发展的魔法骑士。
    :所以,你从十八岁就开始不和其他师兄弟一起训练了,因为会伤到人,除了你我们都不会魔法。
    :聪明,虽然明白得还是晚了一点。
    :那我的魔法骑士大人,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这世道,法师都得藏着,因为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暗杀了,但魔法骑士呢,谁得罪谁死,交给我吧,但是,你得让我满意,要不然就回你的叛军营里抱孩子去,然后我再把你们都灭了。
    九郎听了这话,低头含上了云雷有点软下去的柱头,云雷被这突然一下爽的嘶了一声,九郎压着嗓子说:二爷,小的伺候您的花穴吧,您看他都在那吐水呢,看着很寂寞呀。
    :乖,好好伺候。
    九郎扶着自己再度硬起来的老二抵在花穴口,用龟头从阴蒂头到阴唇口来回磨蹭,等阴唇充血站立起来的时候,猛的一下把大半根肉棒插了进去,云雷疼得叫出了声,九郎赶紧吻着他的唇安抚,慢慢的半进半出缓缓抽插了一会,等身下的人开始享受了才慢慢往里深入,似乎是顶到了什么障碍,九郎心里一惊,怎么会还是处子身,难道自己理会错了,他把肉棒顶在那层膜上,嘶哑这嗓子问:您还没告诉我,今天您这是做好了准备等谁呢?
    :你觉得呢,昨天来踩点我就知道你今天要来了,都在我卧室外面了居然没进来,咋,就你们会空城计啊,我就不能多摆你一道?而且我这卧室是内外双室的,两间布置一摸一样的房间,外面你们能看到那一间如果擅自进入的话可是会被扎成刺猬的哦,里面这间才是真,而且我还设了结界,让你们看到我想让你们看见的卧室里的情景。
    :那不好意思,您要成为我的人了。说着腰部发力一下子顶穿了那层膜,云雷的肉棒在快感的刺激下再次立了起来,九郎用手给他撸着,腰部用力一下一下地直捣黄龙,云雷被捣得直流生理泪水,往身下望去,九郎的肉棒居然没有完全插入,还有一截在外面一直没有进来,强烈的情欲上脑,很努力的说出:九郎,再进来啊。
    九郎问:再进去可就是子宫了,要怀孕的哦。云雷将两根手指插入口中,模仿着九郎干自己花穴的样子亵渎自己的嘴,含混不清地说:没事,我,子宫不全,不,不会怀孕。
    :那小的可就得罪了。
    九郎用力顶开了宫颈口,狠狠地操进了子宫里,突如其来的过度刺激让云雷直接朝着上方射了出来,子宫和阴道内壁喷出大量的爱液喷在九郎的肉棒上,潮吹了,九郎也被这种湿润的爽利刺激得差点射了,继续狠狠抽插数十下之后,云雷阴道再次高潮,前端只能喷出一点稀薄的液体,九郎把肉棒拔出来,捞起已经化成一滩水的云雷,把紫红色的肉棒插进了他的嘴里,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涌入云雷的口腔和鼻腔,扶着云雷的头,马眼一下下抵在他柔嫩的喉头,过了好久,终于射了云雷满满一嘴。肉棒从嘴里拔出来之后,云雷用灵巧艳红的小舌头勾走了嘴角挂的一点精液,把大口的精液咽了下去,勾着九郎的脖子吻了上去,腥腥的味道充斥着两人的口腔,吻到云雷呼吸困难,他才放开九郎平躺在床上放空。
    第二天一早,刚上任没几天的张云雷大帅被刺杀的消息铺天盖地,刚即位不久的年轻陛下亲自到张府哀悼,举国悲呼,万人同伤。
    九郎完成了任务回到营帐,被代理队长表扬之后说组织上同意他去看看母亲,他才刚到关押母亲的监牢,就被告知九春即将临盆,让他去总部陪同,他也没说什么就启程去了总部。
    九春的整个生产过程都很不顺利,先是胎位不正,然后是胎儿脐带缠绕,然后是大出血,起义军总部的跟他血型合适的人献了个遍,才终于没发生悲剧,生了个女孩。
    可是突然,巨大的轰鸣声打破了起义军首领的师弟喜得贵女的喜悦,起义军极其隐秘的总部外墙被炸开了一个大洞,是帝国的小队,可是为什么岗哨没有报告,如果他们是绕路过来的,难道不怕外围军队的包抄吗?
    前方士兵冲进主楼,报告说不知从哪里来的特殊部队,带队的人似乎是法师。起义军首领张九龄鼻子里哼了一声,让法师带队,不知道什么歪路子,抄起长剑披上铠甲就带着总部的兵力奔赴战场了,留下了刚生产完的九春和九郎,九郎等首领走远之后抱起孩子就要走,却被九春呵住:你敢走一个试试,信不信我立马杀了你妈?九郎满不在乎地白了他一眼,抱着孩子就走,利用刺客优良的隐遁技术逃出了总部,九春的麻药劲儿还没过根本动弹不得,拼命嘶吼让身边的人去追,还喊着杀了那个女人,杀了杨九郎他妈,可是接下来的一幕让他瞪圆了眼睛,那个他喊着要杀的女人缓缓走进了他的房间,杨九郎的妈妈,帝国的皇家首席法师,现任皇帝的姑姑,微微笑着看着这个刚刚为自己儿子生下一个女儿的人,手一抬,身首异处。
    另外一边,带队的法师用优秀的冰系魔法轻松杀戮总部的几千士兵,他们队伍一共就七八个人,而且貌似就他一个人在作战,其他的人不过是在他周围保护,张九龄不是战士出身,作为李九春的师兄,他更擅长情报和暗杀,但现在他再不上就要被全灭了,他拎着剑从法师的侧翼突袭过去,可法师一个手势,他被封禁了一块巨冰之中,全身寒冰刺痛,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一个身穿蓝色衣服的女人从总部窗户里一跃而出,将李九春的那挂着惊骇恐怖表情的头颅插在来攻进来的突击队的旗杆上。接着,法师大手一挥,冰块四分五裂,肢体随之。
    总部留守士兵全灭,分散在各个地区的营帐或四散或被帝国军队清理,少数愿意归降的责被帝国收编,但其实都被秘密处决了,帝国无法接受第二次的背叛。年轻的陛下在清算朝中老臣的时候也杀了不少人,很多老臣或者有实权的将领都被处死或者被迫卸任了,皇帝用不到一年的时间把各种大权独揽一人之手,但当他想把占卜的力量也控制在自己手中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他那个皇家首席法师姑姑,也找不到跟他说打算假死,欺骗敌人,让敌人放松警惕,用法术悄悄跟随杨九郎去就出被起义军囚禁的姑姑的,帮他在半天内拿下了起义军总部的百年难遇的魔法骑士,他的小舅舅张云雷了,尸体也没找到,完全没有办法。
    九郎抱着孩子去了哪,没人知道。
    大约十年之后,帝国被新的起义势力瓦解,江山易主,年轻即位的皇帝在二十九岁时被推上了断头台,硕大的领土终于结束了上千年的封建统治,过渡成了一个民族国家,大幅度降低税收,削弱官僚,废除贵族制度,废除奴隶制度,老百姓终于过上了应该有的日子。
    民国东郊的山村里,十年前搬来了一家四口,母亲带着儿子儿媳还有一个小孙女,母亲是个卦婆,儿子是个屠户,儿媳妇是个做雪糕的,小孙女虽然不是很漂亮但也很可爱耐人,前些天谣传说那个卦婆窥探了天机早逝了,儿子儿媳办完丧事之后说决定到城里做生意,为了以后女儿可以在城里有更好的学习环境。
    十年了,应该没人记得我们了吧,他们这么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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