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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t;div&gt;&lt;img src=&quot;<div class="divimage"><img src="cdn0.po18.tw/bc/43/677035/articles/7955944/201909022259161.jpg" border="0" class="imagecontent">&quot; alt=&quot;&quot;&gt;&lt;/div&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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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裸足踩着碾碎过后的矿物崎面,每一根脚趾都要扎满结晶体,用伤痕去勾勒纹身刻画印记。
    一个固执的倔强的认死理的钻牛角尖的人,若是弄疼了,就要就不肯流露出一丝一毫欲啜泣的声响,那不会是委屈,而是愤怒,是忿恨。
    周身满是黑暗,距离她第一次磨断脚链向前,向不知道的方向逃再被抓回来,已经有数不清的日子了。
    她像是掉进了比时空缝隙还可怖的角落,浑浊,暗无天日,冰凉,冷硬蚀骨。
    就这样被锁在中心,靠着石柱,被锁着脚踝手腕,现在又多了条项圈。
    不会饿,不会累,不会疼,不会难过。
    或许日子太久了,她就快要毁灭于无声无息中,便想起要用抓得到的硬物在自己身上盲刻出“蕾亚”的名字。
    血流尽,身子便暖了。
    也是这个时分,光,她终于见到了光,凭空出现,完美得如同在圆规脚下乍现的光晕,她被清冷的笼罩着。
    等适应性的眼液流尽后,她抬头向上看,亮得是正午的太阳,又像是监牢的钨丝灯。
    她挣扎着,抵住石柱站起来,踮起脚尖想要抓住头顶的光亮,它却渐渐隐去,在治愈好树冬狰狞的皮肉后。
    “啊……啊——”树冬滑下去,跌坐在冰冷的岩石间,掩面。
    从来暗哑无声的囚笼出现锁链滑过石头的刺耳声,铁链收紧,她被迫贴近石柱,双手越过头顶,双脚分开,而颈上的项圈箍得她喘不过气。
    一双看不见的手,在黑暗恢复后不能被看见的手从她长发后面伸出来掐住了她的下颌。
    树冬粗重喘息着,试图猛地挣脱束缚,也只能将双手离开石柱,脊椎和大腿拉扯得发出关节响。
    那双手顺着激烈起伏的轮廓下滑,到她微微凸起的喉结,作响的动脉,停在她锁骨上。
    树冬试图发出声音,但不知对方能否听得懂她的语言,“不……啊——”
    那双手,忽然用力捏紧她的喉咙。
    “呃……咳……蕾亚……”
    她原本可以抵抗这样的力道钳制,但犹如那远去的光芒,她的希望和信念,她为之搏命的依仗都一同离开了,便再难有生的自信。
    又怎么能抵抗的了,一个怪物的力气,很快停止喘息,不得不颤抖着屈辱的坐着。
    一只手的手指不带任何感情的拨开了腿间的密处,恶意的在紧致的肉壁中旋转,像是要挖出肉似的更深的探入,连根没入。
    只有这里,只有这一处,是如此低劣卑鄙的伤害一个女人的自尊,疼和痛远比不上心理的恐惧,借由肉体的破坏摧毁意志脆弱的她。
    树冬无声流着泪,嘴唇死死抿住。
    即便少了一只手,颈上的力道也很重,或许那东西良心发现,觉得太早弄死树冬不好玩,就松手改为夹住她的阴蒂。
    树冬只觉得小心脏微微缩了下,小腹一紧,有些发酸,重新涌进喉腔的空气又热又干,还带着股海腥味。
    但那感觉只是一下下,最正常的生理反应,当她沉下心留意四周,留意那东西时,酥酥麻麻的异样不过是隔着手套般粗糙的物料引起的不适,半无快感可言。
    唇上传来的刺痛感让树冬闷哼出声,本能地摇晃锁链去推开它。
    黑暗中耳边传来叮叮哒哒的响动,喉结一刺,原是颈圈从后面被收紧,她不得不仰起头,任其宰割。
    口里滑来凉滑的东西,树冬本能地咬住,下颌却乏酸的使不上力,勉勉强强舌头触到那东西的面目。
    是人类的手,滚烫,修长,骨节分明,紧紧压住树冬柔软的舌面,在树冬还没回过神来之前,后退了步,随即一用力,就将她微张的牙齿掰到最开。
    酸酸的,还有她下面的味道。
    树冬向后一靠,心随即失重的空了半晌。
    它低头一口含住树冬的唇,软糯的触感,让它忍不住重重吮了口,在听到树冬闷闷的低哼后,才心满意足的将舌探进她口中。
    冰凉的口液催眠软化了树冬,除了接受她再也不能反抗。
    沾了她口水的手指轻触上穴口,往后曲起,抠住她内壁的软肉。
    “唔——”痛疼夹杂着诡异的酸从被指尖抠住的地方传来,树冬瞬的绷紧了臀,短促的哀叫被它吞下。
    狭窄甬道内娇嫩的软肉,无法承受这番刺激的骤然收缩,层层叠叠的就朝手指包裹了上来,再缓缓蠕动着施压,像是要将它的手指挤出去。
    树冬眨眨眼,逼出连续不断的眼泪,那东西尝到了,还是一如既往地为所欲为。
    一只两只,更多的手覆上她的身体。
    捧着她脸颊的手往下,顺着柔软的腰线轻轻摩擦,唇触上她的唇角,轻缓地裹着她的舌。
    “蕾亚……”
    身体一松,无力的感觉从四肢百骸蔓延而上,脑袋有些浑浊,眼皮无力的沉下时,世界没有变色,而是灰白,如同旧时闪烁着点点花白光点的屏幕。
    模模糊糊尽是蕾亚的模样。
    树冬缩起肩背,小腹一抽一抽。
    穴内的吸附感开始强烈起来,一阵阵,压迫感和吸力渐大,被搅得腰眼酸麻,知道她要到了,它猛的往后撤出,又狠狠插了进去,重重给了她一下。
    胶质的体液被带出身体,坠在树冬肉肥嫩的阴唇下,那只手犹豫了几下,以极为缓慢的速度摩擦挤压着收缩的肉壁,退了出来。
    两瓣小小嫩嫩的阴唇泛着血样的红,顶端透着膨胀微硬的嫩果,末了再次被揉捏至深深陷回皱壁内。
    它抚摸树冬的背脊,揉捏她腿间的滑腻,粗暴地拉扯乳尖,温柔缓慢至极,又粗糙凌虐。
    再怎么样……也很温暖啊,让黑暗中孤寂中的树冬……
    热的,温度比她的体温还高,所以她感觉到了热,有些干燥,滑进她双腿间的时候,指腹和掌心的薄茧刮割过皮肤,像被晒烫的沙划过。
    “啊……蕾亚……”她在呻吟,又及时止住住放任自流的欲望,生怕黑暗另一头有谁看着她的浪荡。
    “……蕾亚……”声音比身体还颤抖,嗓子嘶哑的可怕,“我的好运……哈,我怎么会幸运的……每次挫败……心灰意冷……就在网上捐款……那样才会好运一段日子……”
    一只手轻轻分开滑嫩的阴唇,一只手在她说话间,已经触上温软的穴口,带着薄茧的指腹在穴口处轻轻打着圈,酥麻的痒瞬间卷席而上,让树冬不由的紧紧抿起唇,双腿和臀部的肌理下意识的崩紧。
    “在那天……我把银行卡的钱都给公益基金了……晚上准备回……额啊……回宿舍自杀的……呜呜……可是我好怕……”
    已经不重要了,投降的同时,她给了它一个可怕的微笑。
    “啊……”暖流一阵阵泌出来。
    手指勾起那细润的热流,不想浪费一样在她穴口周围涂了个遍,然后轻轻按住两片小瓣揉了揉,弄得树冬呼吸凌乱,骨头酥痒。
    它忽然进去了,不知是什么东西,比手指粗,比性器光滑,树冬知道那不是生殖器,而是触手一类的。
    入得又深又重,穴内深处脆弱的蕊心不过几下就被撞开,那种器官好似都被戳穿的心惊和酸慰再度涌了上,逼得树冬真正地哭了起来。
    肉体撞击的声音又急又响地回荡在黑色里,树冬单脚脚跟落地,被折成怪异的姿势,双腿被枷锁和触手勒得发软,软的直打颤。
    而身下的甬道和小腹,空虚的发痒,内壁绞紧,一缕贴黏的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滑。
    哪里都疼,周身的空气又湿又冷,黑暗中一定蛰伏着吃肉喝血的怪物,它们将她推得更远,将她推进那东西身体里。
    内壁的软肉在感觉到那根粗硬就像怕它会忽然抽离似的紧紧缠了上去,空虚的痒意立马被饱胀感压碎。
    另有手寻到那粒敏感的肉核,从两片软肉中剥出,又揉又捻,再用不急不缓的速度在紧紧箍着的甬道内,幅度很小的顶弄抽插。
    黏液摩擦肌肤,不同的快意,用不同的频率一起释放着涌上大脑。
    肉体的酸痛,心理的无望,穴口的酥麻,树冬已经分不清楚是难受还是舒爽,脑袋一片空白,身下小穴水一股一股的流。
    迷乱中,树冬抓住了它一部分肉体,指甲拼命地掐进去,感受着指腹潮湿的触感。
    它也会痛,入得又快又重,结实的皮肤和劲韧的肌肉每次都拍上她的耻骨,穴水被翻带出,溅湿浓密微卷的毛发,不时还落一两滴在石柱上。
    树冬被触手拉挂在半空,由上至下承受着它的撞击,声音又颤又碎,那种强烈到好似再继续就会死掉的快慰持续不间断的攀升着,让她无力的扭动着身体挣扎。
    不过两三分钟,她便淅淅沥沥淌出两道水液,浇在光滑的石壁上,发出肮脏的回声。
    “蕾亚……蕾亚……”
    颤栗从椎尾窜起,然后在体内爆开,软肉瑟缩着紧紧绞住那根还在肆虐的东西。
    指甲缝里面有堵塞的异感,树冬舔着脸上不知是眼泪还是鼻涕的咸渍,无声嗫嚅道。
    杀了你……杀了你……
    白色的蜂巢型玻璃室里趴着只猪鼻蟾,塞勒博盯着看了起码有十秒,脑袋才真正开始运转。
    机械脉声音响着,蕾亚没在床上,他缓缓偏头,朝沙发看,沙发也是空的。
    还恍惚着的他心刷的一空,下意识的撑着操纵杆坐起身。
    自动车咕噜噜转动着方向盘,停在实验室门口,丙麻利地输入开舱密码,显示灯却转动着发出警告声。
    “蕾亚?蕾亚!”
    蕾亚半浸在呼吸液里偶发生轻微的痉挛,随着手臂大腿上浮现的月牙形伤痕,越来越激烈的颤动起来。
    哔……
    隔壁舱里沉睡的树冬,她的脑波监控图开始趋于缓平。
    ps,终于离职了不过是憋屈的提心吊胆的自离,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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