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早该料到的,想从这厮嘴里听到一声喜欢,难度大于等于我用流光给天豁道口子。
    他这是吱声了吧?啥意思莫?这算成了吗?
    沈期你赢了,高考背思政都没这么愁过。
    激情表白的后遗症之一,没勇气再问一遍。
    我现在只要一想到,刚才用手去摸了他的大宝贝,我就......完了完了完了,我脏了,我不绿色不健康不小清新了,万一他不好老司机这口怎么办?
    我一只童子鸡,装什么老黄瓜。
    我骂我自己。
    “我不是一个有趣的人,叶晚。”
    嗯嗯嗯,这题我会,几年处下来,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没事,你无趣,我有趣,你面瘫,我微表情心理学修的满分,刚好,天生一对。
    他沉默的时候我胡思乱想,没想到他一开口我更紧张了,他来牵我的手,我脑子里一团浆糊,只想到这手没洗过。
    ......没关系,这不是问题,他不嫌弃就好。
    “修士一生,乏味枯燥,我尤胜。你要同我在一起,日复一日,你想清楚了吗?”
    沈期这人呐,初识高冷异常,冻天冻地,嘴上又不饶人,讨人厌得很。
    后来有幸窥得内里,发现大错特错。
    确实是这样,那些小说里的狂炫酷拽,接触一时觉得不错,叫你和他待一辈子,怎么可能长久。不是说没有那种愿打愿挨的情况,但毕竟是少数。
    高冷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这我就不得不夸一夸我心上人了,沈期这种好啊,好就好他娘的......
    实诚。
    ......
    再不应声我觉得他要甩袖走人了。
    “剑道一途,我没有你走得远,沈容予。我想的很清楚,只要你等我片刻,待我仗剑惊鸿,待我笑看虚渊,终有一日,我会以不输你的姿态,站到你的身边。”
    我是个贪心的人,初初喜欢时,只希望他能分些注意力到我身上就好。
    现在不行了,一旦得到了回应,就想着能和他白头。如若最后他想像师祖那样飞升,我总是要随他的,不过也可以先活他个百千年。
    修仙妙啊,妙就妙在只要你有天赋,只要你肯努力,一辈子做个小帅哥不是梦。
    “好。”
    我的相好不是在被表白后,接受时,能回应说‘千山共路,万水同舟’的那种煽情知识分子,他单单一个好字,就足够让我心安。
    是不是觉得关系突飞猛进,猝不及防?
    这就对了,作者说这字数已经超预算了,可还没写到主角谈恋爱,怎么办呢?
    脑子里全是甜甜的恋爱牵手,再不写灵感就没了。
    没什么是一次突如其来的表白圆不过去的。
    如果有,作者说她可以写两次。
    沈期变了。
    钱先生说得对,上了年纪的人谈恋爱,就如同老房子着火,不可救药。
    今夜在悔恨的泪水中,算是见识到了。
    我老早知道相好这人,少说多做,想来还是太年轻,对做这个动词理解的不够透彻。
    夜半三更,后殿,沈期的榻上,床帘全放了下来,人影交叠在一起,难耐的喘息一声又一声,听得人脸红心跳。
    “不行了......我不行了,沈期,你让我缓缓......”
    帘子里挣扎伸出一只手,指尖泛着红,不过片刻又被另一只手强势捉了回去。
    “叫我什么?”
    “阿期!阿期......你行行好,我真的不行了......”
    “我行不行?”
    “行行行,你最行了,自行车都没你行!”
    “我会不会?”
    “会会会,你最会了,会当凌绝顶的会!”
    谢谢,有被教育到。
    “那你来教我点我不会的,晚晚。”
    “不......哈啊......”
    马赛克马赛克马赛克。
    什么?你说前半章刚在一起,这就上船了?
    那怎么办,写都写了。
    时间倒带,让我们一起去探索,为什么会发生这种详写过不了审的事。
    这还要从江叹这倒霉孩子说起。
    又是一个适合勤学苦练的大好日子,流光在我手里舞得飞起,熟练得就像是我生出来的一样......不好意思,夸张了,这倒还没有。
    “靠,我得离殷渐这孙子远远的,上辈子拍爱情动作片的吧?!我特么都快被他玩坏了,你说老这样下去我不会早死吧!”
    早死是不会早死的,痿不痿就说不定了,呵呵。
    “组织?组织你说话呀?!”
    你要我说什么?请你把脖子上的印子遮全了再来跟我说话,谢谢。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江叹一早坐在那边抱怨,不是我说,你们药修都这么闲的吗,不是在谈恋爱就是在吐槽,你时间挺多呀。
    没有很羡慕的意思。
    这剑我明天再练,不干了,今天要当外交官。
    在他一瘸一拐进门时,我就想告诉他了,江叹啊,你现在看上去就像被这样这样那样那样,想煎饼一样在锅上翻来覆去好几遍,身残志坚的样子。何苦再来串门,有什么话一定要现在说,这边不是很能理解。
    “组织没试过,组织不想回答。”我冷漠得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闻言江叹惊了,在他眼里,我仿佛看到了一个十八岁还没听说过黄.片的白痴。
    “不是吧弟弟,小半年了都,你们就没啥想法的吗?”
    可不是,百十来天,我和沈期还发乎情止乎礼,柏拉图本图都没有我们柏拉图,微笑。
    江叹凑上来,贱兮兮道:“怎么着,你不行,还是我们尊者不行呐?”
    是个男人,对行不行这个问题,总归是在意的。
    “你他吗才不行,小爷最行,小爷简直行死了好吗?”
    我在赌上男性尊严,说完很行之后,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顺带加了句,“沈期我就不知道了,裤子都脱了他还能背上几句剑诀,嘶,叹儿,你说他是不是真的不行。瞧着不像啊,上次摸他还**的呢......应该是不会吧?我要不要教教他?”
    很久很久以前,胡朔夫斯基就说过,口嗨要不得,我偏不听。
    在送别我的好闺蜜,人间吐槽机江某之后,我心情颇好的向里走,案后的沈期抬头看我一眼,我心里咯噔一下,但没甚在意。
    我总是会忘记,这世界有种叫顺风耳的外挂。
    别问,问就是心大。
    去后池沐浴前,他把手搭在我腰上,自学成才,偏头含了含我的耳垂,色气满满,“洗干净点。”
    我终于发现了事情的不简单。
    开张了开张了,哈哈哈,我他吗终于要开张了。
    所以说年轻啊,死到临头还在谢天谢地。
    如果可以,我还想留句遗言。
    江叹,我**%#*@%,你这个坑逼,竖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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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钟书先生啦,非常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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