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此事朕也不能答应!”安和帝此刻是真觉得这高阳国这届的使臣和皇子都太蠢了,蠢的都分不清场合,这种两国联姻的事私下来提,先商量好了再决定才是,可这货蠢的在这种场合提出,是逼着他不能拒绝是吧。
    那朕就拒绝给你看看,反正是你们自己蠢,想在其他国家的使臣面前丢脸那就满足你呗!
    “您说什么?”金桢勋完全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安和帝,甚至是怀疑安和帝是不是说错了,或者是自己听错了。
    “朕说,朕拒绝两国联姻!”安和帝铿锵有力的再次说道。
    金桢勋确认后,身体摇晃了一下,好似大受打击了,他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安和帝,想不明白的问道:“为何会拒绝,联姻一事对贵国对我高阳国两国的和平是一本万利的好事。”
    说道他甚至想着,是不是安和帝不知道他求取的是谁才会拒绝,毕竟安和帝才登基,宫里也没有年龄适合联姻的公主和皇少君,所以他解释道:“而且我是以皇子妃的名义求取贵国的安乐主郡。”
    “砰!”陈述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拍在案桌上,力度大的茶水都洒在桌面上,他都没有在意,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便是:果然,他跟高阳国就是反冲,甚至上上辈子肯定是挖了高阳国皇室的祖坟,所以这辈子高阳国皇室来找他麻烦了。
    “啪!”
    只见鲁国公啪的一声拍在面前的小案桌上,然后站起来指着金桢勋说道:面色凶狠道:“你小子刚才说什么,你把你刚才那话再说一遍!”
    “本皇子说求取您府上的安乐主郡为皇子妃。”很明显金桢勋是认识鲁国公的,他站起来找鲁国公拱手行礼道:“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待安乐主郡的,请您把安乐主郡嫁给本皇子吧!”
    结果他一说完,鲁国公就暴怒的走过去一脚踹到金桢勋面前的小案桌上,厉声道:“老子答应你个奶奶的腿答应!”
    金桢勋被鲁国公这不按常理的动作,吓的腾的一下缩在使臣后面,语气结巴道:“你....你....这是要做...做甚?我可是高阳国的皇子。”
    “爹,爹,这是在宫里呢,有圣上为我们做主呢,您先消消气消消气,回位置上坐着吧!”世子席念稷连忙上前去把怒气冲冲的国公爷拉回位置上。
    一旁的内事监也赶紧上前帮席念稷一起把国公爷拖回位置,“老国公,您就赶紧回位置上歇歇,可千万别把腰闪了。”
    国公爷被儿子拉回去后,也清醒了些许,他主要是一听到那二皇子惦记上了他的心肝小宝,就气的昏头了,他深吸了几口气,缓解了心里的郁气。
    只是他这边压下了怒气,高阳国的二皇子可不这么想,他脸色扭曲的站起来朝安和帝道:“大商新皇,本皇子再怎么说也是高阳国派来的使臣,怎么能随意让人殴打,大商新皇是不是该本皇子一个交代。”
    安和帝听他一口一个大商新皇,暗道这是在瞧不起他这刚登记的皇帝是吧,想到这他眼神冷厉。
    只不过安和帝还未开口,下首的陈述先出声了,“高阳国二皇子是吧?”只见他左手拿着茶杯用指腹磨砂着,右手微微握拳识字轻轻的敲打着桌面,只是力量轻微没有什么声响,而且那桌面上还有一摊茶水,很明显之前那‘砰’的一声是他用杯子弄出来的。
    他嘴角挽起了一个弧度,看似像是开心的在微笑。
    可是如果有熟悉他的人见到这一幕,一定不会觉得陈述是在微笑,并且一定会同情哪位让他露出这笑容的人,因为那眼睛里却无一丝笑意,满是幽深寒意因为每当他露出这样的笑容,而且也代表陈述是真的生气了,更是他反击的开始。
    “你是不是眼瞎了?”陈述脸带微笑,嘴里的话却让人意外。
    高阳国二皇子被莫名诅咒,怒不可歇道:“陈状元你这是什么意思,居然诅咒本皇子眼瞎。”
    “你没眼瞎,那怎么说有人殴打你。”说到这陈述又做出一脸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你不是眼瞎,而是犯癔症了。”
    说完他又放下茶杯,站起来朝安和帝拱手行礼道:“圣上,您还是赶紧请个御医给这高阳国的二皇子看看吧,免得他癔症太严重出了什么事影响两国和平就不好了。”
    “一派胡言。”被人诬蔑自己得了癔症,高阳国二皇子气的快直跳脚,连身为皇子的风度都保持不住了,他愤怒的指着陈述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诬蔑本皇子。”
    “大商新皇,你就这么看着你的臣子先是殴打本皇子,后又如此诬蔑本皇子吗?”
    结果这次陈述再一次的抢先一步,一脸无辜道:“圣上明察,学生可没有诬蔑这位二皇子。”
    “这位二皇子说有人殴打他,可学生却未看见有人殴打呀。”说完还朝旁边其他人求证问道:“你们有看见是何人殴打了二皇子吗?”
    “没有,没有,根本就没有人殴打。”第一个符合的就是那群爱国愤青新科学子们。
    陈述笑了笑,然后又朝曹丞相那边看去,问道:“那各位大臣你们有看见吗?”
    这些大臣们也都是聪明人,更别说他们也不想得罪鲁国公府,那会看不出这新科状元是在帮国公爷,连忙摇头说没瞧见,甚至有人还说高阳国二皇子不会是真的有癔症吧!
    高阳国二皇子被大商朝臣这不要脸的话给弄的快要气炸了,他指着陈述,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
    怒吼道:“你们都是睁眼说瞎话是吧,你说没人殴打,那本皇子面前这案桌是怎么翻的。”
    陈述闻言,却一脸恍然大悟道:“哦,你说这个呀,这是我们国公爷掀翻的呀,怎么啦?谁让你肖想人家国公爷的宝贝,你还不能让国公爷出出气呀。”
    二皇子金桢勋只开心的听见前面陈述说出国公爷掀翻案桌,没顾得上后面的话,连忙道:“怎么了?你还问怎么了?这不就是证明他殴打本皇子的证据。”
    “你果然是有癔症。”陈述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你可知在我大商,成亲都是要经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这冷不丁的就上来说要娶安乐主郡,安乐主郡可是国公府的少君,是国公爷这做父亲的宝贝小棉袄,你无媒妁之言,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了这话,国公爷能不生气愤怒吗,他只踹你桌子已经是看在你是高阳国的二皇子了,这我要是国公爷,我不揍的你成个猪头都是轻的了。”
    “可是你看看你,国公爷只是掀了你的案桌,你却说有人揍你,明显你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嘛,哦,你可能听不懂什么是被迫害妄想症,我给你解释解释哈,其实就是你有妄想别人都要害你,哪怕就是从你面前过,你都担心这人是不是要刺杀你,说白了这就是一种癔症。”
    “既然二皇子有病就不要忌讳吃药了,多吃药治治不说会完全好,但应该会控制没那么严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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