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是咱们的状元郎在鹿鸣宴上,跟那高阳国皇子打赌,至于何为打赌各位看官也应该知道,那是一怒为蓝颜呀,下的赌注是状元郎输了就要给高阳国皇子跪下磕头赔罪,并且不能向鲁国公府提亲,而高阳国二皇子输了,就死要高阳国地图上一巴掌大的土地,结果状元郎果然不愧是状元郎,他赢了,然后这一巴掌下去几户要了半个高阳国的城池。”
    “高阳国二皇子因此差点成了高阳国的罪人,但状元郎心善,说不强求非一定要这几个城池,但必须得用其他东西来交换,而至于用什么交换这就不是他想管的,直接把赌注契书献给了圣上。”
    “之后更是对咱们圣上赐官职时,直接辞官,状元郎表示他来考状元只是为了娶夫郎,如今状元考上了,夫郎也让圣上赐婚了,自己只想做个平凡的教书先生。”
    “而第二件大事还是跟我们状元郎有关系,状元郎御前赐婚,让他从提亲变成了直接下聘,这下聘当日呀,诸位估计也是有人去围观了,那状元郎虽说是寒门出生,可是对那安乐主郡也是真心实意。”
    “就说那聘礼,虽说可能比不上那些豪门世家,可是那也是状元郎实打实的心意,不说那‘三合超市’的股份,就说那些稀有的古配方和能照清晰的全身镜子,这随便哪一个不是传家之宝,状元郎就这么的送了出来。”
    “可是这些之后聘礼以后安乐主郡还不是要带去忠义伯府,所以那些东西还不是状元郎的。”有人反驳道。
    刘先生摇头,道:“话虽是这么说,可是这毕竟不一样了,安乐主郡带过去的以后就只能算是安乐主郡的嫁妆,如果主郡不拿出来,状元郎可不能强制使用夫郎的嫁妆。”
    “而第三件大事,便是户部邀请整个大商的豪门氏族和富豪商人,来京城参加户部开办的玻璃饰品的拍卖会,据说这玻璃其实跟状元郎有关系,状元郎的这个忠义伯除了鹿鸣宴上的赌注外,还有献给圣上的玻璃配方也有一定的关系,你们可都有瞧见那拍卖会所门前,展览出来的玻璃饰品,那可是那琉璃都还漂亮。”
    “要是老夫有钱,都想去买一件回来摆上.....”
    茶楼里,从状元郎说道后面的玻璃上,然后又从讨论着这玻璃有多漂亮,有多希望自家也能买一件回来欣赏等等,歪楼到讨论这状元郎怎么就会这么多东西,是不是遇到了神仙等等话题。
    而二楼雅座的那两位红衣哥儿和公子听着楼下的讨论,也都哭笑不得。
    红衣哥儿朝对面的公子打趣着:“哟,我怎么就未看出来你是神仙转世呢?”
    公子闻言虚弹红衣哥儿的鼻尖一下,语气宠溺道:“调皮,连你也打趣了是不!”
    很明显这红衣哥儿就是楼下那群客人嘴里讨论的安乐主郡席念之,那白衣公子便是被神化了的状元郎陈述。
    陈述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太阳下山了,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该去影视楼了。”
    两人起身下楼,一起安静没有引起旁人注意的往外面外面走去,一边走陈述还在一边说:“今天这茶楼你也看到了,生意不错,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可巡查的,这么热的天,你也不嫌热。”
    “做生意你不如我,所以没有发言权。”席念之只得陈述是关心他,但是他就是很喜欢赚钱这种感觉。
    出了茶楼,陈述扶着席念之上了马车,马车里有冰鉴,进去一股凉意消散了外面的热气,哄道:“是,是,我的阿念赚钱最厉害了,以后我就靠阿念养了。”
    “靠我养,那你岂不是变成了话本里的那种小白脸了。”阿念笑着揶揄着。
    “只要宝宝喜欢,做小白脸我也愿意。”说完陈述还摸了摸脸颊,好似再看自己的皮肤好不好白不白,然后扯着席念之的衣袖,做出一脸被金主保养的小样,压着嗓子道:“主君大人,求您一定要怜惜奴家。”
    “噗嗤”席念之被他这番骚操作弄的忍俊不禁,笑的肚子都有些疼了才收敛道。
    然后笑着说道:“那也不至于这么夸张,其实慕青哥你也挺会做生意的,你看三合超市还有影视楼,还有你提出来的冰饮铺和美妆阁,这些如今可都是赚钱的好铺子。”
    “还有今儿影视楼里排了你的白蛇传,据说票刚出来不到一个时辰就被卖光了,所以你真要做起生意赚起钱来,估计比我还厉害,说不定再过个十来年,江阴林氏这个皇商位置估计都保不住了。”
    “我可没那么大的野心,我唯一想做的就是与你相守百年,其它的都不重要。”陈述长嘴就是哄人的话来。
    席念之听了非常高兴,心中跟吃了蜜似的,如今他们已经订了婚,下了聘,明日开春三月就是他俩的成亲之时,因此他心里虽对陈述张口就来的情话有些害羞,但更多的却是甜蜜与开心。
    “君心似我心。”他大胆的与陈述双眼对视说着,眼中弥漫着深深的情丝是看的陈述心神一荡。
    只觉得自己浑身冒火,他一把把席念之抱在胸口,摩挲着他的发丝,声音暗哑道:“阿念,别这么看着我,”
    席念之听他声音有些不对,再听见耳边咚咚的心跳声和通过薄薄的衣物传来的燥热,他瞬间明了其中之意。
    再加上夏日炎热,衣裳都穿的薄薄的,他不小心的往下看了一眼,便瞧见了陈述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衣裳被撑得高高的,席念之也是个爱看话本的人。
    话本里也会写着缠绵悱恻的爱情,通常也会有些不可描述的描写,虽写的不通透,但是也能让人有个一知半解,所以还未成亲的席念之也懂的一点。
    因此,他羞的都不敢起身,只能埋在陈述的怀里,呼吸急促,手更是死死的攥着陈述的衣裳。
    本就一身燥热的陈述,再感受着怀里的温香软玉,还有那侵入肌肤的气息,他觉得简直是要要了他的老命了。
    他好想吩咐车夫转头回家。
    回家干吗?当然是回家洗冷水澡呀,不然还能干吗?
    他和阿念又还未成亲,就算想要做什么,也还不行的呀。
    所以,这真的快要了他的老命呀!
    作者有话要说:前天作者不是说二娃差点丢了嘛,虽然他自己回来了,但是孩子奶奶是被吓坏了,晚上就发烧了,还是发的高烧,孩子爸爸出差了,小九只能咬牙开车把孩子奶奶送去医院,让孩子爷爷一个人在家看着两孩子,小九拿到驾照从来没有开过夜车,这次被逼的开了半个小时的夜车把孩子奶奶送去市区第一人民医院,一路居然没有出任何问题。
    昨天小九请了假没上班,孩子爷爷不会做饭,医院家里两头跑,照顾医院的孩子奶奶还要顾着家里俩孩子和孩子爷爷,昨天小九忙的没有一刻空闲,所以也没有时间码子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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