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朔咛下山为清幽买了些东西,却被人无缘无故的打晕,别问为什么他会被打晕,谁还没有个失误呢。
    “他失忆我相信,不过,我绝对不会相信他没有把现在发生的事给计划进去,你认为他是好惹的吗?”
    一个木屋中,朔咛手脚被绑住,双眼也被他们蒙住了,扔在一边。
    一位女子靠在一旁的柱子上,听着与她一同的男子的话。
    女子轻咬嘴唇,吸了口手中的烟斗,声音妖魅,道:“我知道,但是,我并不想错过这种事情。”
    女子走着猫步,走到朔咛身边,用烟斗挑起朔咛的下巴,看着朔咛俊美的容颜,眼中充满了欲望,道:“长得如此好看,又有那位女子不为他心动呢?你先出去,我要与他好好熟悉熟悉。”
    男子握了握手,转身走向门口,道:“最好不要让主人知道了,不然的话,他可饶不了你。”
    “知道,真是多管闲事。”女子不屑的说道。
    女子舔了舔嘴唇,伸手去解朔咛的衣服,手滑过朔咛的皮肤。
    “这是什么?”女子看见朔咛的左肩后有一抹绿色,伸手掀开那一部分的衣服,一只毒蝶映在上面。
    女子皱眉,伸手去触碰,谁知还没有碰到,图腾中就飞出一堆毒蝶,女子连忙远离朔咛。
    毒蝶为朔咛解了绳子,把衣服为他重新整理了一遍,才向女子飞去。
    “啧!”女子手中的烟斗中的烟雾弥漫了整个木屋,毒蝶却丝毫不受影响。
    女子就毒蝶身上的毒气又重了几分,跑到门前,打开房门,反手把毒蝶关在屋里。
    “怎么了?”男子见她如此紧张,问道。
    女子气急败坏道:“该死,他身上有毒物,那些毒物不受烟的影响,并不是普通的毒物,倒像是那一位的东西。”
    “怎么会?听闻,他们从不管六界之事,哪怕别人死在他们面前都无所谓的,他又怎么可能被那位的东西所保护。”男子皱眉。
    “谁知道呢,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女子擦了擦脸上的微汗。
    男子同意。
    木屋中,毒蝶把木窗与门打开,好让烟消失,做好这一切后,毒蝶落在朔咛的身上消失了。
    一位身着素衣,头戴帷帽的男子御剑落在了木屋前。
    陈沉看了眼木屋,刚才的魔气已经消失了,伸手捂住了鼻子,走进木屋。
    “……”我可以放弃捡他吗?看见朔咛时,陈沉有些头疼的扶额。
    伸手戳了戳朔咛的脸,还没有苏醒的迹象。
    一刻钟后的隐世宗,房间中只有亦念泽和朔咛,亦念泽坐在上位,而朔咛则坐在一旁。
    只是什么跟什么啊?走了个墨竹,又来个陈沉,这种关系原来现在这么多的吗?朔咛摸了摸刚才被打的后脑勺,现在还有些发疼。
    “你决定好没有?”亦念泽不耐烦的皱眉。
    朔咛理了理思绪,道:“你的意思是,你喜欢橙子,然后,你认为橙子对五师叔念念不忘,所以,你打算让我把你搞定他。不然,我就无法回清玄宗?”
    “没错,而且,关于师父喜欢他师尊的事不是好像是肯定。”亦念泽道。
    “原来如此!”朔咛眼中的紫色染上了一抹嫣红,笑了,看向亦念泽。
    “我威胁人可比你厉害多了,你这种不痛不痒的方式,真是让我想笑。你这是在求我吧?”
    “怎么可能?我求你?开什么玩笑?”亦念泽拍桌正欲起身,结果朔咛先他一步,走到他面前。
    用俯视的模样看着亦念泽,歪头:“是吗?要让人帮忙最好乖乖的给我用求的样子,否则,惹怒了我,我可以让你感受感受我平时是怎么对待别人的。”
    “我可不是什么好人,也没什么善心。在我眼中只有两种人,一是乖乖的待在底层,别让我看见你,另一种是被我利用。不好意思,你那一种都不是,所以,你根本没资格与我说话。”
    “……你”亦念泽感受到了朔咛身上越来越浓烈的杀气,浓到你窒息。
    亦念泽紧紧的抓着桌沿,另一只手握拳,指甲深深的陷进了肉里,血浸入了他的指甲,以防自己晕倒。
    “知道吗?若我当初是你这种模样,我还不如去死,就你这种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哪来的资格成为一个宗门的宗主?橙子也是,自找麻烦。”
    朔咛不屑的看了眼脸色苍白的亦念泽,转身离开,离开前道:“若是,橙子选择的不是你,你以后也别在缠着他了,喜欢一个人是自由的,但,你却不能束缚他。”
    “……”亦念泽抿嘴,眼中闪烁着泪花。
    后山,朔咛找到了在练葫芦埙的陈沉,陈沉是乐修,顾名思义便是以乐器为主,剑术为辅。
    除剑修以外,其余的修者都是以剑术为辅,以防万一,他们都会有一把佩剑。
    “有那么多的乐器,你为何要葫芦埙修炼?”朔咛找了个石头坐着。
    “因为……有人喜欢。”陈沉看着手中的葫芦埙发愣。
    回忆:
    “呀!橙子原来是乐修吗?”清宁从树后走出来,他其实是碰巧遇见陈沉修炼的。
    陈沉放下手中的萧,看着清宁,道:“是前不久才决定的。”
    “那这萧也是练练的吗?”清宁坐在一旁的石头上,对陈沉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来坐会吧!”
    陈沉走到清宁身边坐下。
    “萧是个好东西,对了……”清宁在身上找了找,最后摸出一个葫芦埙。
    陈沉伸手碰了碰,道:“是葫芦埙。”
    “是啊!这是母亲最后留给我的东西,但是,我并不会吹,橙子会吗?”清宁把葫芦埙递给陈沉。
    陈沉伸手接过,看了看,道:“会是会,师尊是让我给你吹吗?”
    “嗯,吹吧!为师想听听。”清宁单脚踩在石头上,抱住那只在石头上的脚,趴在上面,侧脸看他。
    “嗯。”
    陈沉双手拿着葫芦埙,放在嘴边。
    优美的旋律,风吹过叶子的声音,平稳的呼吸声,安静,宁和。
    真好听!
    清宁看着陈沉,眼中泛起点点的暖意,或许是一时兴起,也或许是早有预谋。
    手撑着石头,凑上前,在陈沉的侧脸落下一吻。
    “……”
    埙声停了,陈沉的手慢慢的放了下来,清宁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起身,伸手遮挡住已经红透了的脸。
    “我先走了,那个挺适合你的,就送给你了。”说完便匆匆离开了。
    陈沉看着清宁离开,伸手捂住了刚才被清宁亲了的半边脸,脸上开始渐渐的泛起了微红。
    回忆结束……
    “是五师叔送的吧!”朔咛一语道破了陈沉口中之人。
    陈沉收了葫芦埙,问道:“你怎么还在这里?不回清玄宗吗?”
    朔咛眼眸沉了沉,道:“你们这个宗主喜欢你,你是知道的吧!”
    “有眼睛的都知道。”
    “然后,他用‘要是不劝你与他一起的话,就不让我回清玄宗’这种方法,所以,我只能留下来了。”朔咛无奈道。
    陈沉皱眉,走到朔咛面前,语气有些冷:“你答应了?”
    朔咛点头。
    “你怎么也和他一起闹?他平时也够闹腾了,这种事情再怎么说也不可能。”陈沉坐在朔咛的旁边,无奈的叹息。
    朔咛侧头,头发随着他的动作垂落,紫色的眼睛中仿佛有星辰,也隐藏了很多过去与情绪,所拥有这样眼睛的人,现在也有了属于自己的情绪与现在。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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