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自己之前问他那个时候明明还有其他的选择,为什么要那么做的时候对方古怪的脸色以及微微偏过去的头,以及看似恶狠狠“想做就做了,哪来那么多为什么”的回答忽然的除了一个如果闻人白知道了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在了他的结论结论,那就是闻人白喜欢他。
    喜欢么,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他不会给自己一个跟那个女人不同的答案呢,还真是期待呢。
    作者有话要说:  大白表示麻婆真的你想多了,作为一个笔直笔直的糙汉子他怎么可能会喜欢除了软妹纸意外的存在呢o( ̄ヘ ̄o#)
    其实我觉得这一章可以叫做论脑补帝的胜利╮( ̄▽ ̄")╭
    都说了不要乱做让人误会的举动这下被什么奇怪的东西盯上了吧
    写完之后才发现我竟然把闪闪高逼格的出场和兰斯洛特给蝴蝶掉了,唔,还是就当做他们在大白强吻麻婆的时候已经出过场好了啊哈哈哈哈( ̄▽ ̄")
    ☆、第二十八章 教导
    卫宫切嗣神情淡然的看着在不远处爆炸的旅店大楼,逆着人流慢吞吞的朝前走着打算与被自己派到另外一边的久宇舞弥接头,结果却被人从身后叫住了。
    他停下脚步,转身向那人望去,那是一个穿着花格子衬衫,浅色修身长裤,外面罩着一件米色立领风衣的长发男人。尽管打扮的颇具英伦风的优雅,然而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并没有扣上,反而大敞着领口给人一种痞子的感觉,虽然流里流气但不可否认的是那个男人确实很有资本。
    “卫宫切嗣。”男人操着一口不太熟练的语言,生硬且带着奇怪的口音,他看着卫宫切嗣又重复了一遍对方的名字,“卫宫切嗣。”
    “是我,你有什么事情么?”卫宫切嗣心中暗暗戒备,在冬木市是不会有人知道自己的名字的,虽然不知道对方是如何得到情报的,但可以肯定的是对方一定是魔法师或者从者。
    “没什么,只是想看看这么让他在意的男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闻人白耸耸肩,他敢肯定这男人一定和绮礼合不来,说不定俩人见面就得掐起来。
    莫名其妙的家伙,卫宫切嗣这样想着,但还是开口问道:“那么现在你见到了。”
    “没错,见到了。”闻人白双手放进风衣的口袋里,“怎么说呢,感觉是一个相当无趣的男人呢。”
    “就算是无趣,我也想请阁下留下来陪我喝杯茶,不知阁下意下如何。”卫宫切嗣暗自估算了一下他们与人群之间的距离,很好,不会引起注意也不会造成恐慌,唯一担心的就是对方会不会逃回人群制造混乱了。就算是魔法师或者是从者的骄傲,他也不介意用最大的恶意揣测对方,因为他自己就没有那种东西。
    闻人白歪头看着卫宫切嗣从怀中掏出的手枪,忽然露出一个笑容来:“卫宫切嗣,这里人很多,还有小孩子哦,吓到他们就不好了呢。”说话间他慢的向后退了几步,硬是在卫宫切嗣的眼皮底下消失在人群之中。
    卫宫切嗣心中一惊,明明无论是打扮、样貌还是身高都十分出挑的一个人竟然能够轻易地从他的锁定中用那么普通的方式脱离,如果不是从者而是魔法师的话那这个人本身的能力也太惊人了,是个相当危险的对手。
    如果闻人白知道卫宫切嗣的想法一定会笑出来的,只不过是混进人群然后用了风归云隐而已,就算他本人比较喜欢暴力解决问题但术法这玩意儿也从来没有落下过。不过他现在可没心思管卫宫切嗣的小心思,因为就在刚才自己撒出去跟踪那些魔法师的其中一个魁召给他传递了一些不太好的消息。
    言峰绮礼看着一地的酒瓶子,又看到懒散的端着高脚杯躺在沙发上喝酒的吉尔伽美什:“你来这里做什么,Archer?”
    “有个不听话的从者一定很让人头疼吧,绮礼。”吉尔伽美什懒洋洋的晃着手里的酒杯,红色的酒浆在玻璃杯与暖黄色灯光的统统作用下犹如散发出淡淡的光芒一样,“看起来觉得无聊空闲时间有很多的人不止我一个呢。”
    “无聊?你在说什么,吉尔伽美什。”言峰绮礼将随意丢弃在地上的酒瓶整理好,“现在才来抱怨签订的契约是不是太晚了一点。”
    “不无聊的话为什么身为被庇护的魔法师还要在这种时候跑出去?”吉尔伽美什嗤笑一声,又喝了一口杯中的酒,“时臣将我召唤到这个不值得宠爱的现代世界里来,又对我行了臣下之礼,我也只好答应他了,但我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无趣,‘根源漩涡’,哼。”吉尔伽美什嗤笑一声眯起眼睛看着走近他的言峰绮礼。
    言峰绮礼随口说道:“那是魔法师的夙愿,可以达到根源,就像是脱离到世界之外一样,但是对于我们这些只对内侧感兴趣而言的存在,只不过是无聊的企图罢了。”
    “原来如此,那么你又如何呢,绮礼?”从某种程度上而言,吉尔伽美什也带着任性以及自来熟的习惯,当然,这一点仅限于他感兴趣的人,“你对圣杯的期望是什么呢?”
    你对圣杯的期望是什么呢?
    【告诉我,你的愿望是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言峰绮礼几乎以为躺在沙发上喝酒的男人是闻人白而并非吉尔伽美什了。他恍惚了一下,但是很快就给出了自己的回答:“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期望。”
    猩红色的眼睛如同蛇一样盯着言峰绮礼,眼睛的主人好像要从他那张平静无波的脸上看出点什么来一样:“我看不见得吧,毕竟圣杯回应的只会是有愿望的人,所以你的愿望是什么?”
    “理论上如此,但我既没有任何理想或者愿望,所以也不能理解为什么圣杯会选择我。”言峰绮礼有些迟疑的回答着。然而面对吉尔伽美什戏谑的笑容,他忽然觉得那笑容里满含着恶意。
    转转手中的玻璃杯,吉尔伽美什随意的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许个能够带来愉悦的愿望吧。”
    “愉悦?别开玩笑了!”言峰绮礼不悦的说道,“你是在将我引向那大逆不道的罪恶么!”
    “喂喂,这怎么大逆不道的罪恶呢?”一口喝尽杯中的酒浆,吉尔伽美什坐了起来,并且示意言峰绮礼坐在一边的单人沙发上,又取出一只杯子倒酒,“虽然因为做坏事而愉悦的确是有罪,但也会有人因为做好事而感到喜悦,所以愉悦的本身怎么能称得上罪恶。”
    【追求愉悦难道不是人的本能么,天性自然怎么能称之为错误?】
    “这……”言峰绮礼张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又忍不住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来,温热的呼吸,刺痛的嘴角以及带着血味的啃咬。那种事情,那种事情怎么能称之为正确的呢?但他的确有一些特别的感觉……
    “到外面去看看吧……总会有点什么喜欢的东西吧……”
    【还是说……你喜欢我?】
    言峰绮礼有些恍惚,他只是沉默的看着一直在说话的吉尔伽美什,却总忍不住的想起了自己那个任性的,不像是Assassin的Assassin。尽管之前自己的确得出了一个闻人白喜欢他的结论,但他也只是猜测而已,因为闻人白从未明确的表现出来过,让他无从判断。
    我是不是对闻人白投入了太多的关注?有了这个认知的言峰绮礼忽然觉得有点不高兴:“我没那么多时间,而且我也不需要任何的愉悦。”
    “利用任务的空闲时间就可以了,闭嘴,杂种,你只需要安静的听一个享尽愉悦的国王的经验就好。”吉尔伽美什乜了言峰绮礼一眼,将手中的红酒一饮为尽,“所谓愉悦就是一个人的灵魂形状,你只不过是没有看清自己的罢了。”
    【你只是没有看清你的心罢了】
    “你到底想要什么?”言峰绮礼的心底忽然升起一丝莫名其妙的焦躁,尽管他不明白到底是因为什么,但他还是想要尽快结束这次与吉尔伽美什的会面。
    “哼,没有耐心的杂种,不过……算了,既然本王对你有点兴趣,那就宽恕你对王的不敬好了。”吉尔伽美什不悦的冷哼一声,“虽然你的从者不是那么的合格,但勉强也算是能用,虽然本王对于圣杯并不是那么的在意,但剩余的五个人里面总会有一两个有趣的可以消遣一下让本王打发时间。”
    “我知道了,但时间可能会长一点。”
    “无所谓,我等你的消息。”吉尔伽美什放下酒杯,从指尖开始宛如金沙一般虚化,逐渐消失在空气中,只留下言峰绮礼独自一人坐在那里看着放在面前一口未动的红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又过了好一会儿,言峰绮礼忽然看向某个方向:“你要去哪里?”
    “我倒是忘了,契约可以让你轻易地找到我的位置。”闻人白现出身形斜靠在墙角,“如果我说我要去宰掉那个随意对别人标记的所有物出手的家伙,你会反对么,绮礼?”
    “我不是任何人的所有物,而且我是你的Master,Assassin。”言峰绮礼并不为闻人白的话所动,继续说道,“不要任性,你不是吉尔伽美什的对手,不然我不介意动用咒令。”
    真想撕开他那张平静的像面具一样又让人不快的脸,闻人白动作迅速的将言峰绮礼困在沙发中并把他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伸手掐住他的下巴,眼中还压抑着也许连闻人白自己都不知道的怒意:“在我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之前你只能是我的,你最好看好你的小命,我可不想到时候再那么麻烦的换一个看不顺眼又没有你有趣的‘Master’,绮礼。”
    感受着下巴上的巨力,言峰绮礼仰着脸看着闻人白的眼睛:“放心,至少在结束之前我都会好好保护我这条命的,因为我还没有找到我想要了解的东西。”只要见到那个叫做卫宫切嗣的男人,说不定就会有所了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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