睦野的手掌停在曲溪青颈边,细腻的肌肤触在布满茧子的掌心里,手指头忍不住动了动,睦野将手掌覆在他的颈后,尽量克制好力道缓慢摩挲。
    曲溪青被他揉弄得舒服,乖乖趴在睦野胸膛上,他舒缓叹息,凤目迷离地睁着,微启的红唇贴在睦野脸侧,只要偏过脸,就能亲上。
    睦野看得失神,心头猛跳。
    “再往下碰一碰……”
    馥郁的香气柔柔痒痒洒在颈边,睦野告诫自己要克制好,手掌却不受控制往下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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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着薄软的纱衣,宽厚的掌心贴在曲溪青腰后,睦野试探性揉了一下,他绕着掌下这截细腰缓慢抚摸,生怕揉痛了。嗓子紧了紧,他问:“可、可否舒服……”
    欲望被这似隐若无的抚弄撩拨起,曲溪青微喘,“我好热……”
    光洁的额上沁薄薄的汗来,曲溪青面颊泛红,鼻息越发热了,“我好热,木头……”
    他趴在睦野身上不停扭动着身子,纱衣本就松松的穿着,他动作大了,柔软的衣便从肩头滑下,曲溪青突然直起腰,纱衣彻底滑至腰际。
    露出的身子仿佛透着如美玉白润,胸前两抹如淡粉如珠乳尖发硬挺着,曲溪青垂下纤长的眼睫对睦野勾唇一笑,察觉睦野覆在腰后的手掌力道加重后,他笑着伏下身子,“阿野哥……”
    睦野喉结一耸,他直直看着曲溪青,手掌落到那两瓣柔软的臀上,隔着薄纱,轻缓的揉捏,停下,力道倏地变重,臀肉被他捏狠了劲在掌心里,太软了。
    曲溪青吟哼着趴在睦野身上,双臂缠住对方满是汗湿脖颈,他舌尖沿着唇舔了一圈,开始亲睦野的耳侧。
    “阿野哥,再用力……嗯——”
    睦野突然低头埋在他的颈上用力吸了一口,一条手臂肋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掌不断在他臀上使劲捏揉。灼烫的薄唇沿着细腻的肌肤一路往下吮亲,睦野将那粒挺立的乳尖叼进嘴里啜着,扣在腰上的臂松开,两只手掌将臀肉扣在掌心搓弄……
    一室沉重而急促的粗喘,两人身体俱被汗沾湿,曲溪青已经被睦野抱起来,睦野靠在床头,他双腿敞着跨坐在睦野身上,胸前被吮得一片水光红润。
    曲溪青高仰起脖子,“阿野哥肏我——嗯——”
    睦野的手指不知何时探入他后穴之中,粗糙的手指快速在内壁噗嗤噗嗤的抽动,带出一串串的水来。殷虹的穴口湿淋淋的一片,臀缝滑腻水亮,打湿了睦野早就撑死高高一团的裤子。
    “木头~”曲溪青隔着裤子虚揉着并没有得到解放的阳物,睦野红着眼扯开腰带,跳出来的阳物又烫又硬的打在曲溪青臀缝,吐出的黏液现在穴口处,湿滑的水从被手指抽插的穴中流出,男人胯中的黑丛很快湿黏着沾在一团,唯有那粗壮如儿臂的阳物高涨的翘起,抵在穴外。
    睦野呼吸沉重紊乱,面目赤红。他盯着怀中湿淋淋的人,手指抽出,曲溪青后穴一空,难耐地哼了一声,微睁着水光迷离的眼眸,“阿野哥,肏我——嗯呜——”
    抵在穴口处蓄势待发的阳物用力挺了进去,整根没入贯穿,曲溪青高吟着用力绞紧后穴,穴肉紧紧沿着壁内的肉根不放,睦野身体绷紧发硬,猛地紧肋住曲溪青的腰,待后穴稍渐放松,便沉默地喘着粗气埋头猛干。
    被淫水浸得湿淋淋的粗壮阳物从穴口快速地抽出插入,噗嗤噗嗤的水声伴随着时而高扬时而急促的呻吟喘息。
    粗糙的手掌揉着曲溪青身前翘起的茎身,前后齐齐猛干猛弄,百来下后,睦野沉哼将肉根用力抽离,一股滚烫浓重的白浊喷洒在曲溪青股间,有的黏腻的沾在翕动的穴口处,曲溪青被烫的收紧了穴口,睦野眼神一暗,搂紧了曲溪青绷紧的腰身,继续将阳物塞进那后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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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屋的香柔之气,睦野为曲溪青清理干净穿好衣裳后,他让曲溪青再躺一会儿休息,起身将窗户打开。
    屋内的浓郁香气渐渐往外飘散,睦野转过身望向木床上的人,看着看着,神色便怔了。
    手上仿佛还残留有对方的细腻软滑,近几日接二连三被欲望冲昏头脑,他无措,却无法克制地沉浸在那销魂的快感中。而这些,都是曲溪青教给他的,他让他入了瘾着了魔,一旦接触,只能沉沦。
    曲溪青趴在床头,他慵懒睁眼,“木头,我饿了。”
    睦野恍过神,道:“等我片刻。”他转身出屋,关门时与曲溪青的视线对视,心跳漏去半拍。
    院中黑贝趴在冰凉的石板上呜呜着磨蹭下身,黑色的狗尾巴不断摇动,看到睦野出屋,狗头一转,低低呜出声,继续蹭石板。
    曲溪青躺够了披衣出来,趴在石板上的黑贝看到他,狗眼登时发亮,撒疯一样猛地冲到他腿边。
    大狗身子曲起站直黏上曲溪青的腿蹭动,睦野从后院提着木桶过来看到,脸马上黑成堪比木炭,疾步上前把黑贝用力扯远,再牵出一条麻绳把它套上。
    曲溪青低头看腿,又盯着癫狂的黑贝,恍然道:“它......它发情了?”
    睦野黑着脸点头,“回屋换身衣裳吧。”
    方才黑贝在地板磨了半天又去蹭曲溪青,也不知会留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在上头。想罢,睦野紧绷着脸将麻绳牵回手中,朝曲溪青道:“我带它进柴房,安分了再放它出来。”
    黑贝四肢扒拉着地板嚎个不停,它眼巴巴望着曲溪青,硬是给睦野拖入柴屋关起来了。
    黑贝在里头猛挠柴屋的门,曲溪青跟在一边,“动物发情是天性,把它关着不好,不然牵一条母狗回来陪它吧。”
    睦野沈默看他,“黑贝的发情期已经过了。”
    想起方才他开窗将屋内的香气散出去,黑贝很可能是受到那股气息的影响导致突然发情。
    那股柔香,就是他吸入了也克制不住。
    睦野从旖旎的思绪回神,问道:“溪青,你……你是哪一类蛇?”
    “溪青?”曲溪青翘起嘴角指着自己重复一遍睦野的话。
    睦野眼神闪避,却没躲开,他轻点头,见曲溪青高兴,又沉声唤了他一次,“溪青。”
    曲溪青身子一侧,靠在睦野肩头,“我是艳蛇。”
    “艳蛇?”睦野在山中田野间看到的蛇不少,却并未听过此种类的蛇。
    曲溪青往睦野颈边吹气,“我并无让人见血封喉的剧毒,我的毒素是——情毒。”
    “倘若有人中了我的情毒,轻一些,和催情的春药无异,若重了,一盏茶的时间不与人交合,那么他就会饱受欲火焚身的折磨,最后七窍流血死去。”
    睦野:“......”那么曲溪青身上的香便证实了他心中的猜测,想起方才的纵情,再怎么木的男人也不免面红耳赤了。
    春末的最后两日,城内会派遣差吏到村里收缴每年的人头税,前两年差吏以暴力多收取税钱的事历历在目,因而村民这几日早早备好钱,钱不够的便东奔西走借来凑足,一时间弄得村里上下人心惶惶。
    这段时日采集的药草睦野早早就晾干,今日他得进城一趟,曲溪青看他从起床就忙得喝水的功夫都没有,捉住睦野的手气恼道:“我给你钱的不够么?”
    睦野道:“足够,只是我能自己挣得。”事关一个男人的颜面,倘若他白白拿了那份钱,他睦野成什么人了。
    曲溪青不高兴,睦野又道:“你莫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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