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宁刚从灵器扭成的漩涡从被吐出来,就被身上这古代繁琐的嫁衣拖得跌了一跤,摔在坚硬的岩洞地面上。
    她咬住牙,吃力的爬起来。
    她如今身着一身灵界上好锦缎制成的殷红嫁衣,头上发髻中尽是珍贵的灵石珠宝,更衬得她面容雪白精巧,即便是流露出忍耐疼痛的模样,也只是更为牵扯观者心绪,动人不已。
    颜宁小心翼翼的收起法宝,这是她从炼制法器的世家好友手中得到的,好友知道她不愿听从家族安排的婚事,嫁予一个全然陌生的人,便悄悄给了她这样的法器,让她得以脱身。
    可这法器运用困难,颜宁的修为又浅薄,虽成功从婚轿中逃出,可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落到了何处。
    但无论如何,她也算是成功了大半,比起在那修真世家的深宅楼阁中苦守百年,与一个根本不了解也不爱的男人度过修真者的漫长一生,颜宁觉得,还不如让她投生在平凡村庄农家......不,普通凡人对女性的轻视恐怕只会更顽固不化,更何况,要是被什么乡绅大老爷看上抓去做奴婢小妾........真是可恶的古代!
    颜宁暗自发愁,一边心情不甚爽利的拆着自己发髻上的发簪珠宝,一边在这岩窟通道中随意挑了个方向走去,其实她根本分不清方向,只是隐约从那个方向听见了水声和清幽风声。
    当她往那深处走出数百步,颜宁察觉到,她似乎走错方向了,这绝对不是离开的路,她感觉到了灵力,一种远比她在家族成年礼中接触到的族中至宝,还要深厚纯正,澎湃的灵力,四散蔓延在整个洞窟之中。
    颜宁曾经听说过,许多修真世家子弟,在修为尚稳的时候,都会出去历练个十几年,就为在某处幽僻之地寻得奇遇。
    她这是.....遇上奇遇了吗?
    颜宁有些迟疑不决,她站在洞窟中很是犹豫了一会,但最终她还是抬起步子,小心的继续往前走去,反正她都破罐子破摔了,她胆大包天的逃婚已经是与这个世界的家族一刀两断,接下去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如果能因此得到机缘指点的话......
    颜宁的身影消融在温蓝透明的结界之后,终于进入了这个洞窟的深处。
    里面是一片开阔的宝地,浩瀚的灵力根本不需要刻意去凝聚吸取,随着呼吸轻易的就融入经脉,无数如鳞片般的灵力星点在垂挂的钟乳石和岩石尖笋间悬浮,而更令人诧异的是,在参差不齐的岩石间,那一池如水镜般的水面。
    这个水池为这个洞窟里为何有如此大量的灵气作出了解释。
    颜宁曾听家中长辈说过,万般活物皆有灵气,哪怕是最为低微的凡人和虫豸,都会在呼吸间散发出他们天生的灵气,而他们修仙者正是能够通过后天修炼自如运用并吐纳加强自己身上的灵气的人,而那些修真者求之若渴的先天灵气宝地,往往也是由于存在着如灵芝仙草,神兽这样的生物,而散发出强大的灵力。
    所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
    而面前这个水池........颜宁克制着自己想要颤抖起来的呼吸。
    这个洞窟中,存在着这样浩瀚灵气的原因,正是由于.........这个水池里,囚禁着一条龙啊!!!
    浅浅的水池刚没过它的一半身躯,修长而冷峻的龙躯盘踞着,龙爪健硕,紧紧扣着池中岩石,那细而紧密的蓝银色鳞片比颜宁曾见过的任何灵鱼锦鲤都更为美丽,整个水池由于龙鳞的折射而显出淡淡幽蓝,数根粗壮的银色铁链狠狠的锁在它的身上,似乎曾经由于龙奋力的挣扎,那龙鳞都掀起了几片。
    可它还活着,好像只是由于疲惫和痛苦而动弹不得,半阖着眼睛,仿佛连她的到来都不曾察觉,一下下沉沉呼吸着,在水面荡开一圈圈痕迹,龙躯随着呼吸而起伏收缩。
    颜宁惊骇而怜惜的,小心的走上前几步,害怕惊动了什么曾将龙锁在此地的高人的阵法,再给它带来更多痛苦。
    这真的是龙啊,她崇敬而喟叹的想着。
    在这存在着仙人和灵鹤,以及各种山海经怪物的世界中,也同样真正存在着龙,她在这世界活了一两百年,第一次见到,这传闻中呼风唤雨的,代表着祥瑞和力量的神兽。
    它的完美和震撼完全不足以用语言描述,哪怕是在它如此虚弱的时候,也能感受到那每个鳞片上都散发出的淡淡威仪。
    “您......”颜宁大着胆子轻轻开口道。您需要帮助吗?无论是什么,她都会竭尽全力,不为任何贪念和机缘,不为索取,只为面前这真实的活着的,曾作为她的民族和文化的存在的精神图腾。
    可只是她这一声,就引起了龙的激烈反应。
    它暴烈的睁开了眼睛,竖瞳幽蓝紧缩,生着鳞片和尖鳍的长尾全力一甩,立即将身下水池大半都甩上了洞窟顶,显出龙族翻江倒海的本事,水珠重重撒落,犹如下了一场烈雨。哪怕还离得很远的颜宁,都顿时被这水珠浸透了嫁衣,沉沉压在身上。
    低鸣的龙啸倏然响起,在朦胧的水雾中,犹如幽蓝巨蟒般的龙躯疯狂的扭动挣扎起来,身上枷锁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整个洞窟为之震动,这哪里是正被封印,虚弱不堪,简直就像是那铁索几乎就要崩断,就快锁不住它了一般。
    面对一条不知因何原因而发疯的龙,这愈发痛苦嘶哑的龙啸让颜宁心惊肉跳。
    “您,您....哪里...疼吗?!”颜宁吃力的大喊,抬起手臂阻挡那如箭般溅射而来的水珠。
    不知是不是由于她的声音,龙骤然停止了动作,猛然扭过颀长如鳄般的头颅,修长龙角后的鬃毛闪烁着纤细蓝色,它缓缓呲起尖牙,双目间的角质眉宇紧紧皱起,鼻翼开阖,仿佛嗅到了什么。
    被这样一双幽蓝晶莹的硕大竖瞳龙眸目不转睛的盯着的感觉是很令人窒息的,更不要说,它还游弋着龙躯,缓缓伏低龙首接近她。
    龙是上界神兽,可是她只觉得,此刻眸子如毫无理智的野兽一般,布满着怒意焦躁和本能欲望。
    它也在试探她。颜宁意识到。
    它喷洒的鼻息带着重重滚烫,以及一丝腥臭之气,毫不避讳的扑在她的这因水汽而红色嫁衣黏着在身上,显出窈窕轮廓和白皙肤色的身躯上,龙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颜宁不知该如何形容的颤颤嗡鸣龙啸,仿若人类男性动情低沉的喘息。
    “您好......”颜宁小心翼翼的,害怕会惊动它,颤颤开口道。
    不知她和这样的神兽能否交流呢?
    她的出声引起了龙的反应,那角质的眼睑闭阖又睁开划过,再次倒映出她的容貌,它的深蓝竖眸骤然紧缩尖厉,犹如大梦一场,倏然醒来,意识到,她是真实的这一刻,再度充满了无尽的怒火和抵触。
    颜宁几乎要恐惧的以为它要再度变为刚刚那如野兽般狂暴挣扎的可怕模样,要一爪将她拍的稀烂。
    可是,并没有,恰恰相反,龙从喉咙里发出了一阵浑浊的喘声,等它再度开口,已经是清朗的青年嗓音,染上几分低哑,“滚。”龙沉沉的说,满是威吓之意。
    它.....他会说话,颜宁诧异的瞠目。
    “滚!!!!”颜宁的迟钝似乎引起了龙极大的不耐和烦躁,“滚开!滚出去!!”他暴烈的怒道,清冷的青年声嗓嘶哑的变了调,龙躯狰狞烦躁的甩动,好像抗拒万分,却又仿佛随时都要向她扑来。
    龙身下的池水因为其驱动的灵力而骤然凝结成冰。龙爪发泄般的踏下,瞬间将寒冰砸出道道裂痕。
    这猛烈的声音让颜宁吓了一跳,几乎要跌坐在地上,可这些年在修真世家练就的沉稳心境还是让她平复了呼吸,“为什么这么痛苦……”她柔声说,伸出被殷红薄纱嫁衣覆黏住的手臂,“……我不会伤害你。”大胆的试图去触碰他。
    龙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那只伸出的小手,看着她不自量力的一点点颤颤的试图靠近,她缓缓迈出一小步,眼眸镇静渴望。
    他的鼻翼翕动,喷洒喘息着,缓缓扭动起龙躯,仿佛还有极强抵触般的呲着锋利尖牙,蓝色龙眸泛起可怖腥红,就像在和自己做角斗一般,因为忍耐的太过激烈,爪下扣着的寒冰骤然碎成数块,发出巨大声响。
    颜宁被惊的后退一步,龙的竖眸瞬间扩大又紧缩,变得毫无理智凶狠万分,在建立信任的过程中做出突兀动作,颜宁立刻意识到她做错了。
    可是她来不及补救了。
    仿佛被她胆怯瑟缩的后退姿态深深刺激到,龙在那一瞬间仰首发出嘶吼,竟然一下挣断了数根铁索,在空中卷躯,张开长吻,露出带着垂涎尖锐的龙牙,向她俯身飞来,这是要将她一口吃掉吗?!
    颜宁惊骇的想道,她来不及后退,可是她立刻听到了锁链的绷紧声——还有最后一条锁链还牢牢锁在后尾的龙爪上,龙嘶吼着发狂的扭头,仿佛对待毕生死敌般向着这阻碍了他的铁索疯狂撕咬起来,龙牙狠狠闭合甩动咬断锁链。
    就连自己后爪上的鳞片因为这蛮横的撕扯力道被掀起几块也毫不在乎,真是……太疯了……
    颜宁哽咽的呼吸,被恐惧牢牢抓住了心脏,她只极力的想起,她应该逃命了,颜宁拼命从地上爬起来,向着进来的方向逃去。
    可是来不及了,她听到背后高昂的龙啸声,以及呼啸而来的风声,龙爪将她狠狠扑压在地面上,龙首俯下,炙热疯狂,急促而带着淡淡腥臭的吐息喷洒在她的背后。
    她要死了。颜宁悲哀的想道。
    龙首猛地俯下,如同进食的狮子猛兽一般,咬住了她的嫁裙,接着一昂头,伴随着衣料碎裂的声音和突如其来的凉意,颜宁知道她的嫁衣被撕碎了。
    她雪白如凝脂的背毫无遮掩的露在这条龙的眼下,只要他再猛的咬下一口,她就会当场毙命。
    她的腰上的龙爪缓缓扣紧,仿佛在警惕猎物逃走一般,颜宁几乎喘不上气来,根本,不用如此,她想道,她这样修为低微的修真世家小姐,从小修炼的灵力修为大多都是家族的丹药这些养出来的,她根本就没有过任何战胜妖兽的功绩和本事。
    龙嘴再度靠近了她的背,涎液顺着狰狞的龙牙缓缓落下,滴在了颜宁因为恐惧而一阵战栗的背上,她闭上了眼睛,可是她并没有迎来疼痛,龙没有轻易的开阖上下颌,将她两叁口吞入腹,而是从龙嘴中吐出滚烫长舌,在……舔舐她?
    颜宁诧异的发出喘息声,这是……打算慢慢享用她??那粘稠湿润而滚烫的龙舌,正仿佛品味着她的滋味般的重重舔舐着她的背,腥红有力的舌尖甚至顺着衣料那撕裂的痕迹慢慢没入了她的后臀。
    它勾勒着她的臀线,在她的双臀之间滑动舔舐起来。
    被着淫秽动作深深惊骇到的颜宁挺起上身,难以置信的想要回头去看那条龙此刻究竟在做什么,可是仿佛察觉到她的意图,龙的爪子扣在她的胸背后,制止了她的动作。
    它的舌尖挑开她闭合的花户,捅入了被龙舌反复沾染滋润的花穴,毫不掩饰那意味的抽插起来。
    埋在她臀间的硕大龙首仿佛被这雌性气味吸引了一般,发出她不久前才听到过的磁哑嗡鸣的沉沉龙吟,颜宁不敢相信的反应了过来,这条龙被锁在这里,如此暴躁的原因,他……他在发情啊!!!
    察觉到颜宁在看他,龙骤然展开眼睑,非人的竖瞳抬起,其中的欲念和淫秽几乎让人胆战心惊。
    颜宁拼命喘息,因为那处子之身初次被如此不留情面,毫不怜惜的淫秽侵犯而生的陌生快感和羞耻感,难堪至极。
    “天哪……天哪天哪……”她喃喃低语。
    怎么也想不到,这条龙竟然会想要和她交媾。
    她已经在盘踞在她上方的龙躯的翻腾中,看到了白色龙腹下方,接近龙尾的地方,有一根硕长而温蓝的丑陋性器,从那分开的鳞片间舒展了出来,极为高昂的挺贴着龙腹,简直就和她的两条并拢的大腿一样粗壮。
    也许是她望着他的性器的震惊眼神,更加刺激了龙的淫性,他毫不在意的舒展翻过身躯,甚至更显摆的让那肉茎展露出来,显然是已经被持续了几个月在体内燃烧的发情期的情欲折磨得丢掉了所有上界神兽的理智和矜持。龙落在了她的身侧,如同蟒蛇般将她缠绕盘踞,后爪抬起抓住身下女性的腰肢,丝毫没有羞耻心的将她往自己的龙尾处拉去。
    幽蓝的龙眸腥红狰狞,俨然一副发情期被控制了理智,满脑子都是肏干雌兽的想法,他发出低吼,龙爪压着这个对他而言太过娇小的,人类女修的肩膀,急切的要求她去抚慰他已经在池中浸泡数月,依然难以驱散情欲,如今已经渴望肿胀到了疼痛难耐的龙性器,甚至一时失手将她的肩膀的嫁衣都撕碎,雪白的肩膀也抓出隐隐血痕。
    “快啊!!!”担心对方不能理解,他用上了这副龙躯说起来极不顺口的凡人语言,青年清冷的声嗓如今盛满欲望而扭曲嘶哑。
    是她诱惑了他!如果不是她突然闯入他的禁闭之地,本来这次的发情期,他也能自己捱过去的!现在还在拖拖拉拉的迟疑什么!
    他不甘的看了一眼那些曾经用于克制自己,如今已经被他破坏殆尽的铁链,翻腾着龙躯,因为情欲而焦躁不已,毫不客气的用龙爪将这个始作俑者按向他的性器,龙腹挺动,让那已经快要无法忍受的肿胀蓝色性器,在她的脸庞上碾动,与雌性这细嫩幼滑的肌肤相触,他终于感到了一丝舒畅,虽然这是与雌龙健硕饱满的鳞片腹部截然不同的感触。
    但那充斥着鼻腔的雌性气味,依然让他感到无与伦比的疏解和畅快,作为从未有过相关经验的年轻雄龙,敖风几乎是立即病态的迷恋上了她无暇柔软的皮肤和迷人的香气,即便知道对方很可能在图谋不轨的勾引自己。
    竟然胆敢闯入他南海龙宫太子特意为自己发情期设立的禁地,还解开了他的封印结界,怎么想……都不是什么温文良善的良家女子。
    那么,他也没必要柔和怜惜的对待她。
    敖风想到这里,龙喉里发出沉沉的低啸,龙粗壮的性器玷污般的辱玩过她的脸庞后,就接着往下划弄过她的脖颈,挑开她身上被他龙爪撕扯的破烂的嫁衣,女子的身躯在红衣的衬托下更为艳丽动人,白的让人心惊,肚兜下红润的乳尖诱惑人去吸吮玩弄。
    红裙……敖风的利爪在她的身上划拉撕扯,他记得这是人族的……被情欲搅动得混浊不堪的脑海里闪过一丝什么……嫁衣吗?
    即便是保持着龙身,敖风那素来肃穆冷清的龙首也不禁出现了一瞬间变得复杂的神色,这女修穿着这样郑重的衣服来勾引他?
    他向来不懂爱恋缠绵之情,自出壳的五六百年间,他一心修研功法,潜心修炼,对男女爱侣间的痴缠,只觉冷漠厌烦不已,有女仙或女妖向他表明心意,他也只会冷漠的斥责对方,或者干脆置之不理。
    比起修炼,他对雌性向来不感兴趣,虽然由于没有女伴,发情期总是难忍不已,他龙宫里的父王母后见他这番举止也忧心忡忡,虽对他潜心修行的毅力自豪不已,但总怕他熬坏了身子,龙性本淫,敖风平日清冷,可他知道发情期得不到疏解是多么痛苦,这百年来父王母后也日日为他物色太子龙妃,催他早日成家。
    敖风心里更加厌烦,这几十年就连龙宫也不想回了。
    只躲在这僻静洞府里修炼他的清心诀,常年不见客,也省的听那些啰啰嗦嗦,心生烦躁。
    但敖风没想到,还会有这种道行低微的小女修,追到了这里,还趁着他发情期,意志力最为薄弱的时候,穿着人族的嫁衣来这样勾引他。
    可这竟然让他有了几丝从未有过的温柔的怜爱之意,他将龙爪扣紧地面,缓缓的收缩起了龙身,将颀长粗壮得足以填满半个洞窟的龙躯,强行慢慢缩小至了如成年男子般的身长大小,这般才刚好与她相配。
    他没必要就这样一次肏死了她,人类女子的身躯,哪怕是颇有道行的女修,也是受不住与龙族真身的几番欢爱泄欲的。
    他自然可以变为人身,可是敖风不想那样做,他被龙性情欲折磨数月,让他强压力量变小办事已经是极限,他不想还要憋屈的以他族之身做欢爱之事。
    何况,敖风咬牙,他为何要那样怜惜她?这个坏他修行的可恶女子。
    清心诀可是道仙修行的一支,若能大乘,必将位列神职,可修行的困难正在于需保持纯正之身,男子万不可走漏元阳。
    龙族身份尊贵,可偏偏有着如同畜牲般的淫欲本性。
    敖风曾经一直对自己的自制手段颇感自满骄傲,即便他身为龙子,可从未真正被龙族好淫本性驾驭到失却理智过,自成年起,从自己周边那几个荒淫表兄弟身上,他便知贪欢的可怕,那副与多个女子欢好的姿态简直令他作呕,于是发情期一到,他没有失去理智,随便与任何一个陌生女子交欢,而是克制的次次浸泡在寒潭中,催自己平心静气。
    他知道有多少妖修魔修垂涎他的龙子之身,那可助长她们百年千年道行的纯正元阳。
    敖风曾经对这些妄想和他交缠欢爱的女人只觉得厌憎不已,可如今他身下这个女子,却引起了他微妙的不同感觉。
    她竟然,穿着嫁衣……
    ……她这是什么意思?这样认真的么?
    出乎意料的,这样近似痴缠的举动并没有引起他的反感,敖风垂下龙首,将自己的龙角慎重的抵在她的额头上,遍布着蓝色龙鳞如蟒般的躯扭动,发出嘶哑动情的低低龙啸。
    被龙族发情期疯狂欲念和初见时朦胧的好感混淆的脑海让他甚至无法意识到对方正在挣扎,毕竟女子的推搡锤打挂在龙身上根本毫无感觉,他的龙爪不耐烦的拉开她的大腿,坚硬紧密的鳞片摩挲她的腿根,硕长的龙茎挺入她的体内,感受到自己撕裂了什么,可也无法停下来,敖风伏在人类女子的身躯上沉醉的起伏不已,龙鳞展开又闭拢,如同美丽的细密海浪。
    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和那些与异族妖类欢好的荒淫表兄弟们无异了。
    甚至这个自视甚高,骄傲冷清的南宫龙太子可能更为低劣不堪,毕竟,被发情期情欲冲昏脑海的他,根本没有想着去听对方的解释,而是几乎在发泄的强暴奸淫这个误入的人类女子。
    他的龙躯紧紧纠缠着对方的腰肢和乳房,如同贪婪淫荡的蟒蛇般将她缠绕,喉咙里不自觉的发出着龙族求爱欢好时独特的低低龙啸声。
    缠的再紧一些……真可人……人类女子的身子都这样舒服的吗?
    敖风用龙语说着荤话,发泄自己不可告人的欲念,甚至起了将对方就这样囚禁在这里,任他疼爱奸淫的念头。
    如果她能一直陪他,那么日后的发情期就不会那么难熬了。
    敖风凶悍的以龙身紧紧压制对方,将自己积攒至今的精浊全然射进了身下女子的体内,也有那么一丝不甘的感受着自己的元阳慢慢流失。
    可下一瞬,那种被女子花穴缓缓吸裹的快感又覆压上来,让他几乎理智全失,只想盯着身下女子这通红垂泣的脸庞,进她的穴里,听她哀哀的喘息呻吟,再与她尽情欢好几番。
    敖风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如此沉迷情欲,甚至再想起曾经轻蔑厌恶的那些男女之间痴痴纠缠的荒淫之行,他竟然也是有那么一丝动摇的觉得,可以理解了?!
    真是荒谬……
    敖风坐起身,任由自己一头银蓝长发垂在宽硕修长的背后,后半夜,因为她哀叫的实在是厉害,敖风竟然化作人形去哄弄,与她欢爱了。
    他何曾在意过他人的心情,可听她哭闹又实在是心烦。
    敖风无甚表情的垂下清俊脸庞,看着这女子的娇美小脸,她被他缠了一整夜,难承宠爱的肏得昏迷了过去,这副娇娇怯怯的模样竟然还真的让他不忍心接着弄下去,他的脑海里也散漫的想起一些事情来,昨晚他功体被破,可这千百年苦苦煎熬,他也受够了,来场享乐的媾合倒也没什么……
    甚至,今早这么搂抱着她柔软身躯醒来,他甚至恍惚的觉得娶妻也没什么。
    那就娶她吧。
    龙宫的父王母后催了他数百年,真是烦人的很。
    他在交欢中被破了元阳之身,可让他满意的是,他也得到了这个小女修的元阴。
    他们都是彼此初次的交合对象。
    这让他对她没有什么很重的怨恨之心,即使她可能潜心设局接近他,知道为他保有元阴,也算是颇为诚心诚意了……
    想到这里,敖风被胸口里那莫名感情纠缠着,垂望着她的幽蓝龙眸也不禁微微动容,他难以自拔的垂下脸庞,覆住她嫩红的小唇,半强迫着尚在昏睡的她与他唇舌交缠。
    毕竟龙性本淫,哪怕生来性格清冷高傲,与心仪女子这样独处,也总是控制不住要与她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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