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什麽你啊。我们一起动。”
    言子星‘性’致勃勃地与拓跋真面对面相卧,极为兴奋地动起手来,同时还不断地用另一只手‘教导’拓跋真,让他取悦自己。
    後来他见拓跋真实在笨得无可救药,干脆自己将二人的分身握在一起,灵巧地互相摩擦起来。
    他没有拓跋真那麽大的心理负担。而且拓跋真昏迷时,全身上下早被他看遍了,摸遍了。对於拓跋真的性器,言子星甚至趁他昏迷时略略研究过。
    并不是说言子星对其他男人的那根东西有多大的兴趣,只不过擦身的时候看到那里,是个男人都会好奇地多瞟两眼,暗自与自己的做番比较。
    所以言子星当时老实不客气地研究了一下,做出的结论是:大小还可以,不过没有自己的威武!(废话,人家当时昏著呢,能‘威武’麽~~)此时他也是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在被窝里做这种事,心里有著一种莫名的兴奋和好奇,好像背著父母做坏事的小孩子一样,尤其对象还是他昔日的死对头,这种感觉就更新鲜和刺激了。
    言子星来了无限的兴趣,一边捏捏、搓搓,一边寻找著对方最最敏感的反应。
    男人比女人更了解自己,懂得怎样让自己快乐。他不紧不慢地套弄著,手指仿佛有了非常的魔力,让大病处愈的拓跋真难以招架,压抑不住地呻吟出来。
    言子星第一次从拓跋真的嘴里听见那压抑的、低沈的、性感的呻吟声,不由兴奋地更加燥热起来,手中的东西仿佛也随著他的反应而涨大了几分。
    拓跋真此时已经完全无力地瘫在那里,紧紧闭著眼,放任言子星为所欲为了。他不去看,也不去想自己身下和那人搓弄在一起分身,只是觉得从没有这麽舒服过。
    不过拓跋真毕竟大病初愈,一时无法坚持持久,很快便射了出来。
    淡淡的雄麝味道弥漫在空气里,更加刺激了黑夜中另外一头雄性野兽。
    言子星低吼一声,翻身压上拓跋真,哑声道:“这麽快就射了。说好了是你帮我的。”说著不由分说地拉起拓跋真疲软的手,一起握在自己还坚挺的性器上,嘴里催促地哄道:“握住嘛……握紧点,像我刚才那样动。快点……”
    拓跋真睁开双眼,眼神迷茫,甚至还有些湿润的晶亮之感。
    他茫然无措地握住言子星那兴奋的东西,他和自己刚刚射过的分身揉捏在一起,模仿著他刚才的样子,竟不过一会儿,自己也再度坚挺起来。
    言子星低低笑道:“这次我们一起射,看谁射得远啊。”
    拓跋真都不知道说什麽好,嘴里含糊地发出一声,忍不住低头向被子看了一眼。
    黑暗中看不真切,但他觉得二人的分身仿佛两个呼啸山林的小野兽,你顶著我我顶著,互相摇摆扭动著,既亲密无间,又跳跃著叫嚣著。一时也看直了眼。
    终於二人同时忍不住,在反复的搓弄中齐齐射了出来。拓跋真的不知怎麽的,竟然还射到了言子星的脸上。
    言子星哈哈一笑,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块帕子,胡乱地帮二人擦拭著,抬头对拓跋真坏笑道:“还挺远嘛。看看,都射到我脸上了。”说著将脸伸到他面前,命令道:“帮我擦下来。”
    拓跋真又羞又窘,连忙伸手要帮他擦拭。
    言子星扭过脸,道:“不行。你手刚握过我俩的东西。”
    拓跋真道:“那怎麽办?”
    “用嘴啊。”言子星邪恶地笑著,将脸凑到拓跋真唇边,道:“帮我舔干净。”
    拓跋真涨红了脸。
    言子星越发想逗弄他,道:“怎麽?你自己的东西都不愿意碰啊?我都帮你擦干净了。”
    拓跋真咬了咬牙,慢慢凑近,伸出舌头,缓慢地舔噬著言子星脸颊上自己射出的液体。
    雄靡的味道在二人之间蔓延。
    当言子星感觉到他温热的舌头舔上自己的脸时,竟然心中一动,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下身好像又蠢蠢欲动了。
    不过淘宝知道现在还不到时候,不适宜再进一步。而且拓跋真刚刚病愈,身体还虚得很,今夜连射了两次,肯定疲惫了。便强压下心头的悸动,将二人收拾妥当,转身翻倒睡觉。
    不过这一夜,帐篷里一直弥漫著淡淡的雄性味道,让两个人今晚都有些失眠。
    第二天起床,言子星精神抖索,一早便去牧场干活了。
    拓跋真在帐子里收拾整理,无意中翻出昨夜使用过的那条帕子,苍白的脸上一红,赶紧将帕子扔到一边。不过想想不放心,又和一些要换洗的衣服揉在一起,打算找个空去洗了。
    不管‘以前’怎麽样,拓跋真昨夜可是真真切切地第一次和一个男人亲热,其中的销魂滋味无法言语,不能说让他马上就食髓知味,但到底没有那麽抗拒了。
    至於言子星,其实也是第一次。只不过他在灵隐谷里两位父亲身边长大,‘见识’更多一些,一点不觉得这有什麽不对,反而更加兴奋和期待,对於夜晚调查来临也是翘首以待。
    这之後,每天夜里言子星便忍不住缠著拓跋真来段‘全武行’。
    他青春年少,正值性欲最旺盛的时候,做起来自然怎麽舒服怎麽来,没完没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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